重慶市法輪功學員鄧倫學,女、五十二歲,長安公司一廠員工〈後單位改為重慶長安工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也稱中國兵器,長安工業,現已退休。
2007年6月4日上午,鄧倫學在單位上班時,突然被大石壩派出所副所長姓李帶領一幫警察和一名女便衣特警隊(看似經過特別訓練過的,30歲左右,腰部紮有一個小包在腰間後面)迫害。當時,副所長一把抓住鄧倫學的手向樓下走,鄧倫學大聲喊:「把手放開」,惡警不放緊緊抓住,她再大聲一喊:「把手放了」。惡警副所長趕快放手說:「小聲點,跟我們走。」他怕單位的人來圍觀。
鄧倫學被他們拉上警車帶回派出所,審訊後無果強行帶回家,五、六個惡警強行收走鑰匙開門抄家,抄走台式電腦(她兒子的)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光盤70多張,三個MP4是新的,還有一個MP4在床頭櫃抽屜裏被一個二十多歲年輕女警拿出放進她穿的警服上衣口袋裏,還有鄧倫學上班穿的工作服口袋裏還有錢被收走,各種耗材,部份大法書籍等,具體抄走的還有記不清了,抄家後帶回派出所照相、強行蓋手印,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支隊隊長申明來派出所審訊後,當天送往江北區看守所提訊迫害,參與迫害的有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主任梁世濱,還有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李憲勇、劉玲、陳小東、還有一個男惡警不知道名字等人。
鄧倫學在看守所不配合邪惡,惡警多次提審未果,最後李憲勇和梁世濱、梁世濱氣勢洶洶的說:「要是在前幾年,不判你個七年八年著都不著(意思是你跑都跑不脫)」。
鄧倫學在看守所被關了整整一個月後放回。當地派出所、街道、社區邪惡派人每天在樓下監視、座機電話被監聽,到九月二十六日大石壩派出所桂莉和一個矮胖男惡警,用110警車又開到單位來強行把鄧倫學帶走,當時單位的副主任周厚偉積極配合惡警把鄧倫學送往渝北區兩路鎮鹿山村望鄉台洗腦班迫害,採取各種非法手段強制洗腦迫害。當時稱為「重慶市法制教育中心」有一個姓陳的主管,限制人身自由,晚上廁所門都是鎖了的,晚上上廁所就要叫旁邊陪伴的人開廁所門,不准靠進窗台邊,強迫看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書籍,遭到鄧倫學拒絕。
有一天,一個看守陪伴(沙坪壩區的)女,五十二歲,把一本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書籍放在鄧倫學手上叫她看,鄧倫學拿著書走到窗口,對著她說:「你信不信,我把它從窗子外丟出去。」頓時,那個女的望著同修像嚇傻了一樣,一副可憐的樣子,雙手平攤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以後再也沒有叫鄧倫學看邪惡書籍。同修問她是哪裏來的,叫甚麼名字,她不回答,給她講真相,她不相信。
在洗腦班遭到迫害時,單位主任不斷詢問國保支隊惡警李憲勇何時放回,回答是要學習一個月,江北區國保惡警李憲勇、劉玲、申明等威脅和誘惑鄧倫學給他們充當內線,邪惡迫害一個多月後,也就是十一月一日。回去後又遭到江北區「610」人員、大石壩街道綜治辦主任李峰、大石壩九村天橋社區惡黨書記吳躍蘭、主任羅春明(已退休)、張倩(女,三十歲左右,一般社區人員,靠整本同修的黑材料提升為石馬河街道主任)、單位邪黨書記劉秀蘭、副主任周厚偉等迫害,多次強迫寫認識書。多次上到家門或單位騷擾,後強迫在她們寫的上面簽字。
朱志林:男,五十二歲,長安公司基建幹部。2007年2月27日,被江北區公安分局、大石壩派出所、大石壩街道、社區、等一群惡徒突然闖進家,搶走台式電腦一台,大法書籍,私人財產等,當天送往看守所迫害,後又送往渝北區兩路鎮鹿山村望鄉台洗腦班,採取各種非法手段強制洗腦迫害(具體情況以前明慧網登載過)。
參與迫害者責任單位及個人:
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主任:梁世濱
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支隊隊長:申明,男,五十歲左右,此人陰險狡詐,戴白架子眼鏡,負責指揮計劃安排步驟抓捕和威脅迫害大法弟子。
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李憲勇
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劉玲
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陳小東
還有一個男惡警不知道他的名字等人
重慶市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副所長李某某
重慶市江北區大石壩街道綜治辦主任:李峰
重慶市江北區大石壩九村天橋社區邪黨書記:吳躍蘭、張倩
重慶市江北區大石壩九村天橋社區主任:羅春明(已退休)
重慶長安(集團)有限責任公司:121車間書記劉秀蘭、副主任周厚偉
重慶市渝北區兩路鎮鹿山村望鄉台洗腦班
簡介:
重慶長安機器廠一廠(又稱長安一廠)。重慶長安機器廠一廠,原名江陵機器廠,現改為重慶長安工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也叫中國兵器。長安工業,是一家大型的兵工企業,廠址在重慶市江北區大石壩,轄區派出所是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2009年1月搬遷到渝北區空港工業園區,該廠還有廠公安分局(長安分局)現在叫公司保衛部。
1999年來,多名大法弟子被該廠公安分局和大石壩派出所迫害。長安一廠電視台作為該廠迫害大法的喉舌,天天播放誹謗大法的電視片,煽動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仇恨大法,毒害世人。
長安一廠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有:
袁慶生、喻群芳(姐)、喻明芳(妹)、向世華一家(丈夫向世華、妻子羅佩萍、兒子向東)、陳洪新、鄧汝惠、周光珍(已去世)、郭忠義、朱紅(姐)、朱紅萍(妹)、馮軍、張軍、董軍、伍華珍、周任琴、胥學兵、鄧倫學、朱志林、姚文萍、喻志英(已去世)、彭毅、張高雲等。
二零一二年六月的一天,蔡青華走在路上,一個中年男子向她打聽人,她給他講法輪功真相,可那男子套問她的情況,他自稱是做大生意的,讓她無本加入他的生意可賺錢,讓她上他的車。蔡青華看他不像做生意人,就沒答應。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晚上七點多,安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周洪海、陳豔龍、梅德安三個便衣到安陸市環城小區敲蔡青華家的門。周洪海問是不是叫蔡青華,她回答是。他說要找她談談。蔡青華說沒甚麼談的,就沒進屋(當時她在屋外)。他們進屋對她丈夫說:蔡青華以親戚名義到國保大隊要求釋放被抓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嚇唬她丈夫。他們說要看看家裏。他們查看電腦,把網線扯了,在電腦上安了一個瑞星軟件。
蔡青華聽到屋內翻東西的聲音,就大聲說:你們沒有搜捕證,憑甚麼在我家搜。周洪海說:是不是要搜捕證,就打電話叫來在小區外等候的陳旭東(便衣)。陳旭東要 蔡青華進屋,她不進。院子裏有人走動,蔡青華大呼:院子裏的人,你們來看看公安局幾個人在我家亂翻。陳旭東一下子緊緊的抱住她:不要這樣,影響不好。蔡青華說:你們到我家亂翻,是你們幹壞事。陳旭東說她認識她妹妹蔡青萍。
一個鄰居上來說:幹甚麼?樓上鄰居回家路過,小孩進屋瞧被趕出來了。蔡青華讓陳旭東放手,她不放,給她講真相也不聽。
進屋時,蔡青華看見陳豔龍(又高又有點白胖)正在拍照,她一把推開他:這是我家合法的東西,拍甚麼,不讓他們拿走。周洪海逼她丈夫「做工作」。她丈夫掐她脖子,踢她,被他們拉開。蔡青華說甚麼也不讓他們把東西帶走。周洪海大叫:連人帶東西都帶走。蔡青華提著東西的一隻手被周洪海強拉著,胳膊被打青紫一大塊。陳旭東把她的手腕拉傷。周洪海指著蔡青華說:你是中國公民;指著陳旭東說:她是警察。他說:讓你丈夫簽了字的。蔡青華說:你們搶我家東西,還讓我丈夫簽字?你們四個人簽字。周洪海就寫了扣押證並代簽了其他三個人的名字。他們幾個還到她妹妹家騷擾。
周洪海把她丈夫的手機號要去,讓他第二天去國保大隊一趟。第二天她丈夫無奈的去了,他們把搶去的東西給他看,並算了多少錢,恐嚇他要判八、九年刑。當時搶走的物品有:二台噴墨打印機,一台光敏印章機,章殼,一個印章,小瓶印油,塑料膜片,幾瓶碳粉和一大壺碳粉,三套神韻光盤,小粘貼,一張掛曆,一小瓶調色油,少量金絲彩沙畫的沙料等。
湖北安陸市法輪功學員蔡青華女士,原安陸市國稅第二分局職工,二零零一年六月,她給第二分局局長陳順清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被構陷,把她舉報到國稅局。七月初,國稅局局長 潘輝、人事局長曹正耀、人教科熊藝安等,逼迫她父母、丈夫「轉化」她,國稅局以開除工作要挾她父母、丈夫,她被關在護國國稅局宿舍樓父母家,五天不讓出 來,遭受打罵,恐嚇,繩子捆手腳等折磨。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熊藝安、陳順清到她家口頭傳達開除她工作。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涿州市百尺竿鎮兩河村王羽紅女士,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十五年來不斷遭受中共不法人員騷擾,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二次被勞教迫害。
下面是王羽紅女士自述其受迫害經歷:
我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婦女,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真善忍」,使我的身體得到了淨化,思想道德得到了昇華。一九九八年臘月初三母親去世後,我悲痛萬分,吃不好、睡不好、偏頭痛、腰痛、血壓低,身體非常虛弱,看病吃藥也不管用,直到一九九九年陰曆三月十三,我母親去世百日,我傷痛不起。看我這樣,親友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告訴我看這本書,你的一切都會好轉。我還是不太相信,她走後,我拿起書,隨意一翻,第六講的一段法吸引我,師父說「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他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當時我就想這功法是神奇,他能知道我在想甚麼,於是我就從第一講開始看《轉法輪》,第一遍還沒看完,我感覺到身體輕鬆有力,大腦清晰。
修煉法輪功幾個月後,我的病全好了,精神也好了,也不愛傷心生氣了,我們家也和睦了。那時我就想無論以後多麼艱苦、困難,我都堅定修煉法輪功。他一定能給國家和人民創造幸福美好的未來,因為他以「真、善、忍」為標準,叫人做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了瘋狂的迫害法輪功,造謠污衊誹謗,利用武警、軍隊、大規模的抓捕、毀書、抄家,真是邪惡至極。我家裏的人不敢煉了,很多人也都不敢煉了,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無論是在身心和法理上,我都有很大體會,「真善忍」怎麼有錯呀?做人不是要真誠、善良、寬容忍讓嗎?後來我聽說有人去北京信訪局反映情況了,老百姓反應事情,我和三嫂還有村裏另一個同修,商量決定也去北京信訪局。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我們寫上了我們的訴求,還李洪志師父清白,停止迫害法輪功。寫完後,保定駐京辦事處的人,通知涿州公安局,把我們劫回涿州,非法審訊我們,警察惡狠狠的說:「你們要寫保證書,不許再煉法輪功,否則就讓你們傾家蕩產,打死算自殺。」鄉派出所還非法抄了我們的家,把我家電視、電扇都抄走了,非法拘留了我們十五天。在拘留所裏,家裏人來了勸說寫保證書不煉了,村支書帶著人來恐嚇說如果繼續煉,就按「四類分子」對待,天天掃大街。公安局提審我,追問聯繫人,威脅我說:「你看這二十四套刑具,你不說,就用這整你。」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帶上兩個女兒(大女兒十三歲,小女兒六歲)和村裏的另一名同修去北京天安門煉功,我們還沒準備好,警察圍過來,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小女兒大聲說是。警察就把我們推上了警車,關進了天安門公安分局。警察圍著我們問是哪裏的人,我小女兒就給他們講「真善忍」,我們不能說是哪裏的人,不能給當地政府找麻煩,警察沒有辦法,關押我們一天,也只好放了我們。回家後第三天,鄉派出所把我抓到鄉里,審問我聯繫人是誰?我說沒有聯繫人,是我自願去證實大法,我也沒說我是哪裏人,為的就是不給當地政府找麻煩,是你們自己在找麻煩。他們聽我說完也不那麼緊張了,就把我銬在床欄杆上,五個小時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中午,忽然來了一幫人,到我家就翻,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真相材料和師父的法像,把我劫持到鄉里,派出所的人拿我的書打我,逼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不寫,又把我送到公安局,讓我在牆邊站著。公安局一科的謝玉寶說:如果你不寫保證書,我把你打個皮開肉綻,我笑著念師父的洪吟詩「大法不離心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威德》)。謝玉寶出去叫來楊玉剛和幾個警察,把我關進看守所,家人幾次要求見我都不讓見。
非法關押四個月後,對我勞教一年,把我送保定勞教所。在路上,我問他們通知我家人沒有,他們說通知了,結果我丈夫給我送衣服,警察說早已經勞教了。這時我丈夫發現他們一直在騙人,八十多歲的公公、婆婆,幾歲的小女兒還有一個正上學的大女兒,這麼沉重的負擔壓得我丈夫喘不過氣來,大女兒只好休學,幫助丈夫承擔家務,這一切使我丈夫漸漸明白,是一群壞人在作惡,是共產邪黨在犯罪,他對法輪功的態度從反對變成了同情。
在保定勞教所,惡警強迫我轉化,不讓我睡覺,面牆而站,三天三夜,還把我關在樓梯底下的黑洞裏半低頭,晚上回到屋裏放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我們八個大法弟子絕食抗議,我跟警察說:我們師父說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他們無言以對,只能罷手,不再轉化我了。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從勞教所回家後,我們就開始了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共產邪黨說的是謊言,製造的是假相,所以它們怕說真話的人,怕修煉「真善忍」的人,怕世人清醒清算它們,它們就狠窮凶極惡,抓人打人。
二零零六年七月四日,涿州市國保大隊以楊玉剛為首的近十人,闖入我家,非法抄走了我的大法書和講真相救眾生的宣傳材料,把我關進了拘留所。我說我沒有犯法,你們不顧國家的憲法和法律,把我抓到這裏,我不吃這裏一口飯,不喝這裏一口水,維護我自己的合法權益。到了第四天,家裏人聽說我四天不吃不喝,就急切要他們放人,他們就是不放,直到第六天,我全身抽動,幾乎要失去知覺,他們怕我死在拘留所裏,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晚上,以楊玉剛為首的國保大隊和鄉派出所十多個警察,又非法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又轉到公安局,把我銬在大鐵椅子上,由楊玉剛和王一忠倆人,輪番審問我,資料點的組織者和聯繫人。我說到我這就不要再追查,我不會告訴你們。第二天把我非法關押進了看守所,楊玉剛還告訴我,這裏就是監獄,二次提審時,楊玉剛說,你不交代問題,就給你勞教,判刑,我說我不會配合你們,我們師父說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一個月後,非法勞教我一年零九個月,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到了勞教所就逼我轉化,當時我頭腦不清,又怕家人不知道我的消息被邪黨惡徒摘走器官,違心的寫了所謂「四書」,我見了家人以後,就不再配合它們,不再寫污衊師父的任何語言。不法人員再一次轉化我,我就說,法律是管人的行為,不是管人的思想,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罵我的師父,求得減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他們讓我答題,自焚事件是真是假,「李洪志」是甚麼?我答:自焚事件假,李洪志是我師父。
勞教所加期迫害一個月,本來我應該臘月二十八回家和家人過團圓年,結果正月二十八才放我回家。
以上所述是我所受迫害的幾個主要部份,這十五年來無論國家有甚麼大事、小節、敏感日,中共不法人員都非法騷擾、迫害我和我的家人,使我們受到很大傷害,受盡煎熬,精神受到摧殘,經濟受到很大損失。我希望大法弟子所經受的磨難能喚醒更多的世人、警察、律師,能堅持正義、維護善良,退出邪黨選擇美好未來,解體邪黨,讓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再次燦爛輝煌。
▼楊連喜,時任綏陽林業地區公安局局長,現任黑龍江省公安處政治部主任,現住哈爾濱市。1999年7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楊連喜為了討好江澤民,為了升遷,助紂為虐,積極迫害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家進行騷擾、抄家、恐嚇、綁架法輪功學員,例如:1999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林業局七名法輪功學員馬豔峰、鐘振國、鐘秀軍、劉桂琴、呂美香、王祥軍、孫美玲等到省政府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林業地區公安局警察軟禁20天,家屬接人時,楊連喜在樓上會議室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講話說:「你們再去上訪我就把你們弄到外地收拾你們。」後來王祥軍被送牡丹江看守所非法勞教一年。王祥軍回來時又被林業公安局楊連喜非法關押在本局看守所一年。
楊連喜並若干次帶領十多名警察開幾輛汽車到法輪功學員張星平、呂美香家進行騷擾和抄家,抄走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籍、收錄機等大法物品。2001年在楊連喜的縱容下對法輪功學員呂美香進行跟蹤綁架,搜走大法救人物品,把呂美香非法關押在綏陽林業公安局看守所勞教一年,使其本人精神及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給家庭造成極大的損失。在中共開十六大時,楊連喜和林業局黨委怕法輪功學員到京上訪,到呂美香家把呂美香和她丈夫法輪功學員張星平非法騙到公安局說要辦洗腦班,結果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各50天。並遭到看守所不法人員王殿鎖歧視和辱罵。在其關押期間同時非法關押兩名東寧法輪功學員彥秀華、王迪最終她兩人各被非法判刑4年。後又到張星平家抄家,搜出法輪功救人物品,被綁架到林業看守所關押一宿。
林業公安局警察每次到張星平家騷擾或抄家,就到法輪功學員曲桂芝及其母親家騷擾和抄家,使曲桂芝的八、九十歲的老母親受到極大的驚嚇。經常去法輪功學員家干擾、抄家的有國保大隊長郜德榮、教導員王冰輝、唐啟亮、劉萬志、王荊利、朱爾祥、杜士友、徐啟金等警察。
▼董傑,時任綏陽林業局局長。負責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迫害,後升遷調走。
▼孫志斌,時任綏陽林業局黨委書記,曾到綏陽林業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張星平進行「轉化」迫害。
▼郜德榮,綏陽林業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現已退休)。家住林業7委4號樓2單元4室。
▼王冰輝,綏陽林業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現已退休)。家住建行家屬樓。
郜德榮、王冰輝兩人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和抄家、監視法輪功學員的行蹤。王冰輝曾對法輪功學員張星平說:「我們就是幹這個的!」以上兩人均已遭到過惡報應。郜德榮前些年到省開誹謗法輪功會的途中因車禍把腿撞壞。王冰輝則殃及家人,其母墜樓身亡。
▼郜德榮,綏陽林業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現已退休)。家住林業7委4號樓2單元4室。郜德榮曾在彥士森綁架法輪功學員鐘振國到綏陽林業公安局洗腦班後被轉到綏陽林業看守所後,郜德榮欲對鐘振國編造黑材料上報進一步迫害鐘振國,但未得逞。法輪功學員鐘振國被家屬正義要回,同時被勒索200元說扣伙食費錢。
▼徐啟金,時任綏陽林業五委包片警察,後分別調八里坪派出所,黃松派出所。此人積極迫害法輪功,陰險毒辣,當面一套,背後配合楊連喜騷擾,抄法輪功學員家。細小的地方都搜,不像個別人那樣應付。發現某法輪功學員外出坐車,他當時也在車上,他下車後給縣公安局打電話舉報法輪功學員的去向,導致法輪功學員所要去的地方進行查找,干擾了法輪功學員的行動自由。
▼張登發,綏陽林業局宣傳部長,(610)主任,曾人到看守所「轉化」法輪功學員張星平,妄圖讓其放棄修煉法輪功,但未得逞。
▼張貴福,時任綏陽林業局政法委(610)成員,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因迫害成績顯著,退休時提升為副科級,享受副科級工資。
▼於長富,綏陽林業局組織部兼(610)成員。曾帶人到綏陽林業公安局看守所,及住所做法輪功學員張星平放棄修煉的進行「轉化」迫害。
▼馬長江,綏陽林業局機修廠領導,曾夥同另一領導姜輝到張星平家攻擊,誹謗法輪功並欲「轉化」張星平放棄修煉法輪功但未遂。馬長江電話:04533722854
▼姜輝,綏陽林業局機修廠領導,夥同馬長江到法輪功學員張星平家進行「轉化」迫害。
▼於某,時任綏陽林業局機修廠書記,帶人到法輪功學員張星平家進行「轉化」迫害。
▼隋秀琴,居委會主任,現已退休,曾到張星平家進行「轉化」迫害並舉報其他學員。
▼馮明寶,時任綏陽林業局街道辦事處主任,負責對法輪功學員呂美香的進行「轉化」迫害。
▼王連生,綏陽林業街道辦事處主任,曾在2000年間多次到法輪功學員鐘振國家非法騷擾,逼迫鐘振國簽字放棄法輪功修煉。現已遭惡報,得糖尿病,腦血栓死亡。
▼朱爾祥,綏陽林業國保大隊,現已退休,家住綏陽林業六委。曾到法輪功學員鐘振國家騷擾。
▼張 平,綏陽林業公安局看守所所長,有「把法輪功學員槍斃」的仇視言論。
▼孫德海,當時綏陽林業局黃松派出所任職,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申金祥的直接參與者,使申金祥被非法判刑遭遇五年的牢獄之苦。現任綏陽林業交警隊警員。
▼王兆友,綏陽林業派出所警察,1999年7.20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期間,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到法輪功學員張淑芳家非法騷擾,抄家,恐嚇,給其本人和家庭精神造成極大損失和傷害,尤其是她的丈夫嚇得全身哆嗦,話說不清,腿不好使,飯不吃,覺不睡,後來導致腦血栓,自身不能自理。第二次,張淑芳和小魏被關押20多天。
▼彥士森,綏陽林業公安局包片警察。曾在2000年──2002年多次到法輪功學員鐘振國家進行非法騷擾,抄家,蹲坑。在法輪功學員鐘振國開出租車拉人時,劫持到綏陽林業公安局辦洗腦班進行「轉化」。法輪功學員鐘秀君同時也被彥士森在家中綁架到綏陽林業公安局招待所軟禁一個月。2000年3月,法輪功學員鐘振國的妻子法輪功學員何豔到北京依法上訪時鐘振國被彥士森等幾名綏陽林業片警綁架到綏陽林業局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法輪功學員鐘秀君依法去北京上訪後被劫持到綏陽林業局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被勒索四千元錢後釋放回家。錢至今未還。之後彥士森曾多次到鐘秀君家騷擾。
▼馬相國,綏陽鎮邪黨書記。1999年7.20以來積極參與對到省政府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被送公安拘留的法輪功學員有錄喜俊、毛寧龍、張敏、冷傳玉,申金祥。2000年3月4日下午,馬相國把綏陽鎮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綏陽鎮會議室,破口大罵法輪功學員,並強迫法輪功學員交五千元的保釋金,沒錢的把房照或營業執照交到鎮黨委,兩名法輪功學員因此被其送去勞教。
▼王亞茹,綏陽鎮邪黨副書記。1999年7.20之後就參與到迫害法輪功的行為當中,1999年11月3日,王亞茹與綏陽鎮副鎮長金德海、戴永祥、東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鄒慶林對綏陽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轉化」。
▼戴永祥、金德海,綏陽鎮副鎮長。1999年11月份把綏陽鎮法輪功學員強行綁架到綏陽鎮政府招待所進行「轉化」。
▼孫佳羽,綏陽鎮政府邪黨委秘書。1999年8月下旬與東寧縣有線電視台對法輪功學員毛寧龍,申金祥進行電視採訪來污衊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
▼魏秀鳳,綏陽鎮一中邪黨委書記,於1999年8月下旬指使教師李慧玲回家對法輪功學員申金祥進行「轉化」,逼申金祥寫不煉功的保證書。
▼王德恩,綏陽地方派出所片警(現已離職)曾在1999年9月初法輪功學員何豔被惡人構陷,他帶領多名警察到法輪功學員何豔家進行非法抄家,並拿出手槍進行威脅,綁架到東寧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半月。2000年3月份,法輪功學員何豔依法進京上訪,被警察王德恩綏陽街道主任陳桂霞半路在天津劫持到東寧看守所,第二天,王德恩動手打了法輪功學員何豔兩個耳光,後被非法關押了81天。何豔回家後,王德恩曾多次暗中盯梢監視何豔。王德恩現已遭惡報得糖尿病。
▼王洪正,綏陽鎮派出所警察,經常到法輪功學員何豔家進行非法騷擾。
▼鄒慶林,東寧縣政保科」610」大隊長,曾對法輪功學員何豔進行謾罵,侮辱,逼迫法輪功學員何豔踩師父照片,但未得逞。
▼劉雲東,現任綏陽地方派出所所長,1999年曾對法輪功學員何豔編造黑材料陷害,對法輪功學員何豔進行拍照假錄像欺騙世人。
▼趙欣,曾任綏陽地方派出所所長,曾多次帶領多名警察到法輪功學員何豔家騷擾,並揚言要沒收法輪功學員何豔丈夫鐘振國的出租車。現已遭惡報得心肌梗塞死亡。
▼林曉偉,曾任東寧縣政保科科長,多次到法輪功學員何豔家進行騷擾。在法輪功學員何豔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非法提審時恐嚇何豔。
參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還有:史金豹、街道主任陳桂霞、張士蘭、曙村治保主任於濤、大隊幹部呂老五等。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應城市六十八歲的老太太操芙蓉, 一九九九年三月喜得大法。得法前,她身患六種慢性疾病,甚麼神經衰弱、婦科病、嚴重風濕、胃下垂,結腸炎、眼球渾濁等,折磨得她整天暈頭轉向。修煉法輪功一個多月後,她身上的所有疾病全都消失了,走路生風,像有人推一樣。
然而九九年七二零後,操芙蓉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中共不法人員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以應城城中派出所李京波、當時政保科(現已更名為國保大隊)的周濤為首的一幫人將她綁架到應城市打靶場洗腦班迫害五十天。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操芙蓉向世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被城中派出所綁架,被非法關押應城第二看守所,幾天後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應城城中派出所非法勞教她一年,當勞教所拒收時,惡警不但不放人,還加劇迫害,八月五日又將她非法轉入應城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下午,操芙蓉在向世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救人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告,被應城市城中派出所綁架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左右。
二零一零年九月一天晚上,操芙蓉正在貼不乾膠,被以前應城市打靶場洗腦班的幫教惡告,當晚把她綁架到城中派出所。兩名惡警「審」她一宿,她沒配合。第二天下午,惡警把她劫持應城市第二看守所迫害了四十天,然後將她送湖北省沙洋勞教所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包夾不讓操芙蓉睡覺,千方百計的恐嚇她,引誘她,說甚麼要判刑啊,要槍斃啊等等。另一包夾就在一張紙上寫了滿滿的字,要她簽字,強迫她「轉化」,天天逼迫她揭發同修,她沒配合他們。
二零一一年操芙蓉給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又被城中派出所綁架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次,惡警揚言要送她到武漢勞教。她絕食反迫害,五天後她闖出了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這個黑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