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公主嶺市大嶺鎮張岩,女、60週歲,1998年4月修煉法輪功前神經衰弱,全身無力,腰腿痛、咽喉炎、扁桃體炎等,曾經做過手術也未能根除,一著急上火咽喉炎又犯了。修煉大法後,所有的疾病不知不覺全好了,一身輕鬆,幹活也不覺得累。家人也受益。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張岩也遭受了種種迫害,多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下面是她自述其經歷:
大法要求我們修煉按真、善、忍做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到矛盾向內找,和婆婆多年積下的怨恨解除了,對名、利也看淡了。以前婆婆不給我種她的地讓老兒子種,我生氣心裏不平衡,看了師父講的『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我豁然開朗,凡事都有因緣關係,我明白了,師父的大法給我了最滿意的答案,婆婆是不欠我的。今天我學了大法聽師父的話,為她老人家著想,她這一輩子也不容易,拉扯7個兒女,吃的苦可想而知。
公公去世後,我怕她著急上火,體貼照顧她,有病躺在炕上大熱天我給她扇扇子,讓她忘記過去的恩怨,她看到我真心對她好,非常感動,並說這麼好的功法我也煉。
1999年7月中共邪黨江氏流氓集團發動對法輪大法的全面迫害,我因為在大法中受益,決定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大法和師父的清白。
7月21日,我和當地同修來到吉林省政府長春市,那裏聚集了各地趕來的法輪功學員,有年紀大的、有抱小孩的、還有孕婦等。邪黨派來武警部隊把我們包圍起來,又調來大客車來驅散法輪功學員,學員不上車,武警把學員的衣服都撕扯壞了。強迫把我們拉到一所學校說給答覆,武警全副武裝再次包圍我們,我們在外面露天等到深夜11點多鐘,也沒給任何答覆,之後我們連夜走回省政府。
2000年11月20日,我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的清白,提前買好了車票,到長春火車站就被一便衣盤問並跟蹤,一看我的車票是去北京的,便把我領到火車站的一個小黑屋裏。那裏已經關了好幾個同修。
第二天,被一個個子不高的人審問,他說是省政府的,你得配合我,我沒有告訴他姓名、地址,他窮凶極惡的打我、踢我並搜身,還罵我豬狗不如。我善意的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被邪惡控制的聽不進去。當時由於天氣很冷,加上他們的粗暴對待,我被迫昏迷失去知覺,這樣他們也沒有放了我,繼續關押。
大約過了3、4天,我所在地區公主嶺市大嶺鎮派出所所長尹寶森帶領協警李洪福等人來火車站找我,把我帶回當地,讓我寫保證書,我堅修大法沒有寫,然後把我送到公主嶺市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到拘留所是深夜11點多,獄警給了我一床破被,讓我睡在冰冷的板炕上。早上5點起床,6點吃飯,吃的是白菜湯,黑麵饅頭。吃完飯就讓坐板,坐不直獄警就罵,有時一天讓做10個小時,還讓背監規,背不下來就罰站,還得給他們打掃衛生。獄警王朋、小段讓我給他們洗衣服,一天只讓去兩次廁所。
非法拘留15天後繼續加期關押,也不讓回家,冤判我1年。家人為我擔心,承受不住托關係找人,人情費花了1萬元左右,才把我放回。
回來後,大嶺派出所和鎮政府騷擾不斷,家裏商店也經常關業,經濟上受到損失。我戶口所在地大嶺南道村邪黨書記鄭乃成讓我寫不煉功保證,被我拒絕。他說,『如果不寫會繼續找你』。有一天,我和丈夫去參加親屬婚禮,派出所等人到我家商店找我,我知道後因為害怕不敢回家,只好暫住親友家。
當時邪黨讓政府人員每人承包法輪功弟子,限制人身自由。鎮長邊疆監管我,多次到我家商店騷擾,逼迫丈夫說出我在哪裏,讓我回來,並威脅說,「你還想不想開商店了」。丈夫承受不住這種壓力都要尋死上吊了。當時惡黨猖獗,不放過我,利用親屬找我,騙我回家,
一天下午,鎮長李海斌帶領派出所所長楊春浩、警員張正朋來到我家,我正在樓上摘菜,放大法明慧電台,聽丈夫在樓下喊我,說派出所他們來看我。我急忙把錄音機關掉,這時李海斌等人已到樓上,李說大嬸在家呢,說著就把我的小錄音機拿起來放。丈夫由於害怕告訴了他們。李海斌說;這是證據得抓。然後他們就走了。
這時我感覺不好,下樓到鄰居家躲,剛出家門派出所協警李洪福和另一人就來抓我來了。從此我不敢回家到外地躲起來了。
我不在家,他們經常騷擾丈夫的正常生活,逼迫他找我,丈夫承受不了這一次次的壓力,商店只好關業,到外面打工維持生活。父母都不在家,兩個孩子只好淪落在外,這一家人被中共邪黨逼迫的妻離子散,有家不能回。
這時邪黨政府官員找不到我的家人,又把矛頭指向我的親屬,鎮長邊疆讓我的親屬到我的娘家、姐妹家找我,鎮長邊疆親自寫保證不再抓我。親屬和家人聽信了謊言,把我接回。
2001年8月18日早,我告訴鎮長邊疆說要到娘家看父母,大約10點左右,派出所所長楊春浩、警察張正朋、姚春輝在鎮長邊疆的指使下,讓我到派出所按手印,然後放回,可是我去了之後他們就翻臉了,楊春浩讓我把兜裏的東西掏出來、搜身。我說:「你們怎麼騙人呢?不是警民一家嗎?」所長楊春浩說:「誰跟你們是一家。」並把我兜裏的東西搶去,我怕他看到是師父經文,一把搶過來,楊春浩說,「這還反了,銬上。」在派出所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不容分說也不聽,把我和另一同修強行送到公主嶺市拘留所。
幾天之後,楊春浩又把我們轉到看守所關押。1個多月後,我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五大隊。在邪惡的勞教所裏,那真是一點人權也沒有,每天都生活在恐嚇、辱罵、暴力的環境中,獄警王立慧讓我轉化,我沒同意,然後把我分配到車間幹活,並經常逼迫我放棄修煉。我不順從。有一天王立慧把我和另一同修送到小號裏,小號門玻璃都被貼上報紙,那裏放了四張床,一個是吸毒犯馮寧寧,另一個是賣淫犯,獄警示意她們迫害我倆,馮寧寧說:「你倆先考慮,9點鐘必須寫轉化書。」過了一會兒,紙和筆都拿來了,讓我倆寫,我倆誰都不寫,這時馮寧寧對我倆大打出手,上來就打我兩個耳光,邊打邊問還煉不煉。我說;煉。這時我被打的渾身發抖,她又拿起拖鞋打另一同修的臉、嘴等,把同修打的翻翻滾,我上前去拉,又開始打我,同修的嘴和腿都打腫了。上廁所不讓去外邊,怕被其他勞教人員看到。後來猶大又輪流轉化我,我還是不配合,每天讓我面壁站著到深夜12點,有時兩臂抬起站立許久不讓放下,放下就打,站了大約20天。
之後又分配我到車間幹奴工,每天挑豆粒、糊紙袋等,到邪黨節日讓我演節目,被我拒絕。
有一天,我正幹活,大隊學委來問我能否轉變思想,我堅定的回答:「不會轉變,堅修大法到底,做好人沒犯法。」她沒說甚麼就走了。
大約隔了1、2天,就讓我收拾東西,說我身體有高血壓、心臟病回家,其實是給我轉回公主嶺拘留所繼續關押。當時已經快過年了,我幾次要求回家,拘留所根本沒有放我的意思,於是我絕食反迫害,絕食12天身體非常虛弱,獄警給我打鹽水,最後他們怕我有生命危險擔責任,大嶺派出所所長趙明、鎮長李海斌和家人於正月初九把我接回。
回來後,因為有以前例子,我再一次不敢在家呆,又一次流離失所。
兩年之後,2004年5月份,兒子定親才回到家中。回來之後,大嶺鎮政府610張景遠、王志敏也騷擾讓我寫保證。還有公主嶺市610等一行6、7個人來我家騷擾,由大嶺鎮政府司法小曲帶領。
2006年5月29日,大嶺派出所所長趙明、姚春輝夥同公主嶺懷德鎮派出所惡警單姓所長綁架同修時,我上前同遭綁架,送到公主嶺拘留所,關押26天,非法勞教1年6個月,於6月26日再次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關押。
那時我兒子剛剛結婚半個月,家裏再次遭受中共邪黨的迫害,簡直天塌了一樣,我在拘留所吃不好、睡不好身體吃不消,惦記家裏,著急上火。到勞教所檢查身體血壓高、心臟病不合格拒收。
2008年奧運會前夕,大嶺派出所副所長、警員朱建成來到我家,讓我去派出所照相,問煉不煉功了,我抵制不配合,因為我正在看護幾個月的孫子,以前就是騙我去派出所被勞教的。如果這次還是那樣,一家人怎麼承受的了。
兒子害怕我再次被迫害,借朱建成結婚為由送他500元現金。後來我到派出所照身份證,朱建成把錢收了,一直推脫不給辦理。
山西省陽泉市林業局農藝師王素平,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王素平多次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王素平被劫持到山西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晚,王素平在家中被陽泉市公安局城區分局警察呂建忠、南山派出所警察以及、陽泉市林業局連海峰等人綁架、抄家。在陽泉市看守所,王素平被毆打、被銬上鐵鏈、手銬、長達五十二天。同年,王素平被山西省陽泉市城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王素平在山西女子監獄遭各種迫害,曾被獄警關禁閉迫害二十多天,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不讓說話,王素平被迫害的記憶力明顯下降。單位林業局也落井下石,將她開除公職,並至今不給辦退休手續。
吉林省柳河縣化肥廠法輪功學員董淑梅,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在戶外煉功,被綁架到看守所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兩會期間,被警察騙到派出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經省醫院檢查是綜合症糖尿病),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保外就醫。二零零三年五月三日,董淑梅去農村掛條幅、發資料,被惡人構陷,被太平川鄉派出所警察綁架到看守所關押,因糖尿病復發,第九天放回家。董淑梅回到家中後,因經常遭到各方面的騷擾,雙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九歲。
吉林省柳河縣化肥廠退休工人、法輪功學員張玉華,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份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掛條幅被惡人構陷,當日被太平川鄉派出所警察綁架,在柳河縣看守所關押一個月,非法勞教三年,送往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張玉華在勞教所被迫害成腦血栓,面色蒼白、不能走路、渾身僵直、生活不能自理、吃喝大小便全靠別人照顧。
張玉華於二零零五年秋保外就醫。張玉華回家後住院治療無效果,勞教所還讓她每月寫思想彙報,在各種精神的壓力下,在長期的迫害中,於二零零八年臘月初八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