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法輪功學員
我第一次被綁架迫害期間,當地「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夥同看守所的惡警,將我五花大綁,脖子上掛上大牌子遊街示眾,並在死刑犯執行槍決時,把我拉去陪殺場。而且還作為特大新聞在電視、報紙上進行大肆宣傳,以達到把我的名譽徹底搞臭,挑動民眾對大法弟子的仇視與恐懼。
在上海女子監獄,我曾兩次被五個惡警(宋玲、張豔豔、張志勤、林露、黃某)拖到監室外沒有監控的「辦公室」,秘密用高壓電棒電擊。三個惡警同時用三根電棍夾擊,還在衣服上澆上水,以加大電流,並揚言要扒光衣服電擊生殖器。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電擊我嘴巴,還罵出很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話來侮辱我。直到第二天早上四點多,電得我滿身起了很多紅斑和水泡。監室開門了,才把我拖回去,並叫囂「明天繼續」。
接下來再上「約束帶」,(這種約束帶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具,兩手反綁在後面,受刑者一動它會自動勒緊,越動越緊。極致時會使人大小便失禁,呼吸困難,活活的被憋死,但不會留下任何外傷)白天、晚上都不下刑具,吃飯都由包夾的犯人喂,大小便也不讓上廁所,由包夾犯用一個小桶接著、站著解。就這種殘酷折磨,每次都長達六、七天。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罰站、罰坐是勞教所、監獄及洗腦班慣用的一種不顯形的酷刑。惡警李軍、熊玲、丁旭嬌曾經逼我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站到晚上十一至十二點。中間不允許坐下,要經過包夾犯請示後才允許坐五分鐘,連吃飯都要站著吃,上廁所只給兩分鐘時間。這樣折磨了我一個多月,致使我雙腳浮腫連鞋子都穿不上了。另一毒招叫坐小板凳,雙手平放在膝蓋上,腰還必須挺的很直,不准閉眼,還要目視前方。就一個姿勢每天也是十多個小時。
我在監獄遭受的另一酷刑就是被剝奪睡眠時間。白天罰站、罰坐到晚上十一、二點,早上五點必須起床,僅四個多小時的睡眠時間,惡警又指使值班的包夾犯(黃耀玲、唐正會、肖雪曼、李麗等,她們是輪流睡覺)每隔十分鐘左右推我一次。
在這種沒有人性的折磨下,我血壓升高,渾身無力,面容憔悴,多次暈倒。它們見我生命垂危,就叫囂「法輪功生病了」,把我送到監獄醫院強行灌藥,並揚言「法輪功有病不吃藥」,七、八個人又扭又打強行灌水灌藥,也不知給我灌的是甚麼藥物。過後還假惺惺的說:你自己吃不就不遭罪了嗎。給我灌了近一年多所謂的「高血壓藥」。
再就是剝奪正常的生存權。抵制轉化的大法弟子在監獄裏面都不准隨便說話,只要和別人說話了,包夾犯就會給你一頓拳打腳踢。一次我和一個犯人說了兩句惡黨的邪惡,惡警就指使包夾犯把我的手反綁在後面,再用透明膠帶在我的臉上、嘴上、脖子上纏了十多圈,差點沒把我憋死;更不准洗澡、洗頭。大夏天的也只允許半個月到一個月洗一次澡;也不准正常上廁所,每次上廁所都必須由包夾犯向隊長請示,批准後才允許去。食物也比其他犯人少,每天都處於極度的飢餓狀態,開始有的犯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的食物偷偷的給我一點,被包夾犯看見了,惡警馬上對其處罰、扣分,致使其他犯人也不敢有同情心了。
還有一種殘忍迫害就是關禁閉(也叫關小號)。一兩平米的小號,沒有窗戶,也沒有燈光,甚至也幾乎聽到外面的聲音。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面,裏面陰暗潮濕、臭氣嗆得人喘不過氣來。冬天只兩個破棉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凍得根本無法入睡;夏天又不透氣,又臭又悶熱、蚊蟲又多。那真是人間地獄。一般的犯人最多關十天、半個月的,我在裏面被關了十八個月,我要不是一個大法修煉人,有真、善、忍的法理作為精神支柱,說不定早就死在裏面了。
我第一次被綁架迫害期間,中共不法人員逼迫我家人交所謂的生活費、上訪費、及保證金之類的各種名目的費用達一萬多元。本來當時我家的經濟條件就很困難,又遭受著這麼嚴重的迫害。丈夫帶著兩個小孩子,又不能出門打工掙錢,幾年下來被搞得負債累累。
我所曝光的這些酷刑只是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施加的酷刑迫害的冰山一角,而這也只是它們慣用的一些酷刑。寫出我這些親身經歷,也只是想讓善良的人們知道這個惡黨邪惡到了甚麼程度,想勸告那些至今還在跟隨江澤民集團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趕快懸崖勒馬,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因為這個宇宙中有一個不變的天理,那就是「善惡有報」。過去老人們也常說「不是不報,是時候沒到,時候一到,必定全報」。其實明慧網報導出來的,遭惡報的案例已有一萬多起了,只是中共嚴密的封鎖消息,不讓世人知道。而像王立軍、薄熙來、李東生、周永康等這些比較突出的遭報案例,中共又用其它罪名把他們的真實罪惡掩蓋過去了。中共一直幹著這麼邪惡的事,老天爺能允許這種邪惡這樣長期下去嗎?!所以我真誠的希望善良的人們認清邪惡、退出惡黨,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
(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電白縣水東鎮林麗珍女士,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初十出生,頭經常痛,胃疼,鼻竇炎很嚴重,還有腰椎痛的很厲害,晚上睡不著覺,一九九八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第一天去煉功就能睡覺了,不到一個月全身病都好了。她不知用甚麼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感恩與救度。
在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林麗珍講真相,多次遭迫害,兩次被非法長期拘禁,每次近一年。
下面是林麗珍自述她遭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於二零零零年新年前去北京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還沒到北京,到石家莊在長途公共汽車上因沒身份證被惡警綁架到北京派出所,北京通知電白當地將我們送到廣東省駐京辦事處。電白縣公安局的張慧芳,女,在駐京辦事處非法搜查貪佔法輪功學員的錢不還,不開收據。後來,我單位電白縣二輕皮革廠的人去北京劫持我到電白拘留所非法拘禁24天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單位電白縣二輕皮革廠長謝保太(音)夥同公安局,派出所的人,到電白縣博賀鎮我家,欺騙說公安局的局長找我問話,去一去就回,結果將我非法拘禁在電白縣旺仔廠處一個月,由電白縣水東鎮的人輪流看守。當時有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禁在那裏。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又一次被非法關押,在電白縣第二看守所迫害,又是以去公安局問一問話就回來欺騙。當時有一百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禁在該所,學員絕食反迫害,看守所劉副所長用鹽水灌食,並下令灌鹹鹹的鹽水,說不讓你們餓死,灌死你,還威脅說再不吃飯就投進男倉。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四、五個月後,綁架至茂名洗腦班(河西)迫害,在河西的洗腦班關押二個多月又綁架至河東的洗腦班,共非法拘禁我近一年。我又絕食反迫害,惡人就把我送醫院,要我打針,我不配合醫生,對醫生說我沒病,打甚麼針,我是被迫害的,跟醫生說真相,他們就不給我打針了。後來,檢查說我有多種病,惡人就通知我父親來,要我在醫院住,我父親不同意,要他們放人回家。最後我走出魔窟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我在街邊賣水果,我父親單位電白第一建築公司工會主席林強,在電白縣國保大隊長陳阮忠的指使下,帶電白縣水東鎮派出所的副所長陳俊,欺騙我說去一去公安局,局長問一問我就回來,騙我去水東鎮派出所,後再把我又一次綁架去茂名洗腦班(河東菜市旁邊)迫害。惡人楊輝、溫汝雄(法制學校校長)指使保安,說我們一煉功就打、吊、銬手銬。有一個名叫鄭國偉的保安,是最邪惡的,被非法拘禁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被他打過。
我有一次喊「法輪大法好!」惡人溫汝雄叫保安用手銬三天吊我三次,第一、二日用一副手銬,第三日用兩副手銬吊在窗門,每次連續吊八小時,從晚上吊到凌晨三點,不能睡覺,腳不能著地。銬我第三次時,有一個保安解我手銬時說:「阿姨,你何必吃眼前虧呢?說句不煉就回家。」我就跟保安講真相,「阿姨不能那樣做,我煉功前一身都是病,煉功後全好了!沒吃過一粒藥,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怎能做對不起師父的事呢?」他當時就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是要『轉化』了才能回去。」「我是做好人,還要轉化,難道還看不出共產黨有多邪嗎?」保安沒吱聲就走了。
這一次又差不多非法拘禁我一年了,心想不能再在這裏繼續關了,我要出去救人,我又絕食反迫害,惡人就罵我說:「你又想像上次一樣,絕食回去,妄想。」我心裏想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定能出去。六天後,我堂堂正正走出魔窟。
二零零三年五月,我和三位法輪功學員去農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世人舉報,我和一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電白縣龍頭山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們不配合警察,就跟他們講真相,不報姓名。在龍頭山派出所,走出車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有一個警察就說,不要管她們,叫不了多長時間。警察想不到,我倆越喊越大聲。他們還說:「今天用警車拉你倆宣傳法輪大法好!」我就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 是一部宇宙大法,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演的假戲來欺騙世人,你們明白真相會得福報啊!」
後來我倆繼續喊,到了電白縣公安局大廳下車,我倆還在喊,就有很多人圍來看,我就跟世人講真相,警察不讓我講,就叫我倆去照相,我不配合他們,就不照。
當天晚上,他們就用警車把我倆綁架到電白縣第一看守所,惡人就叫看守所醫生給我們量血壓,檢查人員說我心臟有問題。警察就用手銬銬著我去水東人民醫院檢查,結果醫生說心臟是有問題,我一到醫院就跟那裏的人講真相,很多人圍來聽,惡人就快快把我帶走,不讓講。看守所管教看到檢查單就說不能收,警察就說,暫時在這裏關。我倆就進了看守所。
在裏面,我們也不配合管教,就和犯人講真相。後來我就向內找自己為甚麼會進來,一定要出去,不能關在這裏,又用絕食反迫害。我倆從綁架那天起都沒吃飯。第二天國保大隊的分隊長謝戈找我去談話,問我真相哪來的,我不配合,反問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有甚麼文件嗎?可以拿來看看嗎?他就說沒有,我說那是你們執法犯法啊!法輪功被迫害,是千古奇冤,你知道嗎?謝戈沒話可說就走了。我就回到看守所裏,有一個犯人在大罵我倆說:我不信你倆不吃飯能出去,我倆不理她,她不出聲了。
到第三天,國保大隊的隊長岑勛和「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頭目肖雄又來找出去談話,我就和他們講真相,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為甚麼不讓做?他們就說你在家煉就行了,為甚麼要去發傳單?我說那是救人,法輪功是佛法,受迫害,我們不去講真相,世人那裏知道法輪功是受迫害呢?他們沒話說就走了。
到了第四天,「六一零和國保大隊很多人和我母親一起來到看守所,他們叫我母親在家拿著飯來要我吃,說:這飯不是看守所的,你吃吧!我就說:我是無辜的,沒犯罪,這裏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我要堂堂正正回家才吃。有一個就說:你不吃別想回家。我心裏在想:不是你說了算,我師父說了算!這幫惡人沒話可說,灰溜溜的走了。
我回到看守所裏,一進來就聽到罵我倆的犯人說她倆已經不是人了,是半個神啊!全倉的被關在裏面的人都說,我倆這麼多天沒吃飯,臉色還這麼好看,都說法輪功真神!不是親眼看到是不會信的。
到了第七天,我倆走出了看守所。
相關電話:
茂名市政法委 油城五路28號 0668-2910121
溫汝雄(610副主任,法制學校校長)(電白人)電話:0668-2861801,住宅電話:0668-5110199手機:13828688798
610楊輝手機:13902514686(電白電城人)
610法制學校主任溫汝雄手機:1382588798
茂名洗腦班(法制學校)惡人名單、電話:
茂名洗腦班(「法制教育學校」)電話:0668-2911013
法制學校(洗腦班)校長:楊輝:13902541686
李金礦(茂港區人)葉海燕(電白人)劉某某、謝某某(電白人)梁某某,保安公司保安鄭國偉(茂南(鰲頭人)
電白縣惡人名單、電話:
原來電白縣610辦主任:肖雄, 手機13702895369 小靈通 3533407
電白縣公安局0668-5135011
電白縣公安局局長:張愛國
國保大隊指導員:阮忠,阮忠的父親叫阮少春,住址:電白水東鎮新湖二路39號,郵政編碼:525400
電白縣國安三中隊惡警:岑勛,岑勛的父親叫岑滿祥,住址:茂名市電白水東鎮新湖二路93號
隊長岑勛,家電話0668─5129008 手機13927578066
電白縣國安三中隊隊長:謝戈,專做迫害法輪功學員材料的。
電白公安局國保地址:茂名市電白縣水東鎮政法路舊檢察院
電白縣「610」電話:0668-5115308
電白縣委政法委:
地點:電白邪黨縣委大樓四樓 水東鎮海濱新區
電話:0668-5115210
徐華喜,政法委書記、縣公安局局長
林志偉,縣公安局副局長13927577333 0668-5888899 13929791111
電白縣國保大隊:
國保副隊長車洪,家的電話0668─5196577 手機13809787109
電白縣水東派出所 0668-55268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