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清,女,72歲,生前家住黑龍江省雞東縣永安鎮永新村三組,以前患有氣管炎、肺氣腫、心臟病等多種疾病,每年冬天都是臥床不起,天天用藥。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身心健康,原來多年的老病全都好了,再也不用吃藥打針了。每天在家學法煉功,身體健康,心情愉快。一家三代老少四口全是大法弟子,共同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中。
張世清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電視台播出非法取締法輪功的邪惡決定之後,張世清的兒子曲德洪,就與十一名煉功人同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曲德洪參加了有路透社、美聯社等國際媒體記者參加的國際新聞發布會。不久被綁架,兒子曲德洪和兒媳非法判刑入獄,九歲的孫子被公安部王副部長軟禁在北京的一家招待所。張世清老人家中的一切大法書籍和大法師父像片等被搶走。中共不法人員經常上門騷擾,恐嚇威脅,逼迫放棄信仰大法,老人身心受到巨大傷害。
二零零三年,曲德洪從哈監回家,永安鎮派出惡警上門騷擾,逼迫按手印。二零零三年七月,張世清老人正在家掛著點滴,永安派出所的郭姓所長帶著三個不法警察又闖進家門,大聲喧鬧。張世清正紮著吊瓶的手在極度的驚嚇中劇烈的顫抖著,由於驚嚇,病情加重,二十多天後,於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離世。
(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孫海霞,女,四十四歲,吉林省農安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非法勞教,關押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到關單間、奴工、暴力洗腦迫害。
一、暴力綁架 煙頭燙法輪功學員身體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七下午,孫海霞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去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惡人劉志忠構陷,遭農安縣寶塔派出所幾名惡警綁架,強行將雙手反背過去,還用手槍靶子照腦門砸了一下。
這時,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便衣、惡警讓不明真相的人找來繩子,把孫海霞捆起來,用事先雇佣的出租車將孫海霞他們送到寶塔派出所。孫海霞被一名惡警狠狠的踹了一腳,追問傳單從哪拿來的,孫海霞沒有吱聲,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向他們講大法真相。
晚上七點半左右,惡警把孫海霞們劫持到農安縣看守所。過兩天,政保科徐少彬帶幾個惡警非法提審,將孫海霞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分開。
當時一個歲數大一點的惡警,把孫海霞拽到一邊,追問傳單的來歷。孫海霞沒正面回答他,說傳單上沒甚麼不好的,接著孫海霞向他講真相。
幾分鐘後,惡警徐少彬等人把那位法輪功學員拽到孫海霞呆的屋裏來,順手拽過一把椅子,將那位法輪功學員雙腿掛到椅子背上,大頭朝下,衣服垂落下去,惡警徐少彬用煙頭燙傷她的腹部多處。
又過來兩個惡警把孫海霞架在一邊,其中一個惡警拿來一個棒子,照孫海霞左臂痛打多下,胳膊被打木了,一點知覺也沒有。
徐少彬等人把那位法輪功學員從椅子上拽下來拖走,隨後惡警徐少彬闖進屋來,讓兩個惡警把孫海霞雙手背到後面捆上,吊起來。
這時,進屋來一個扛錄像機的人說:「時候不早了,已經中午了,願意審,下午再審吧!」惡警徐少彬等人把孫海霞們送回看守所。
過了二十多天,把孫海霞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洗腦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底,孫海霞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分到四大隊五小隊,獄警張雪松指使長春猶大李鳳麗和另一個猶大把孫海霞領到寢室,進行洗腦迫害,晚上不讓睡覺,持續兩三天。
獄警張雪松還指使一名全身長滿大錢瘡被「轉化」的學員晚上摟孫海霞睡覺,意思是讓瘡長到孫海霞身上來,多麼惡毒的想法啊!當時孫海霞想:它(瘡)著不上我!
第二天,又換來兩個猶大繼續洗腦,並且不讓孫海霞上廁所,當時孫海霞的念很正,沒聽猶大的話,起身就走,心裏想誰也沒權力迫害孫海霞,把猶大氣壞了,說你不遵守勞教所的規定。她倆一看拿孫海霞沒有辦法,後來在別的小隊找來幾個猶大輪番謊言、欺騙,當時孫海霞心裏非常明白,閉耳不聽。
她們拿孫海霞沒辦法,又找來一個猶大張金望(她是長春一個小學教師),還挺能說,一看也不能給孫海霞洗腦,就動惡的,把孫海霞的前胸全部打青。由於在邪惡的場所,怕心出來了,違心的寫了「決裂書」,寫完之後,孫海霞內心非常不是滋味,當時就哭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猶大被陸續解教,勞教所洗腦班解體了。後來,五小隊獄警張雪松遭了惡報,被停止工作一個月,而且流產。
後來兩個隊合併,孫海霞遇到正念強的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功學員幫助下,整天背《洪吟》、《論語》,用大法的法理來加持自己。
幾個月過去後,吉林省政法委610來到黑嘴子勞教所調查「轉化率」,他們來的四大隊,讓各個小隊法輪功學員排好隊,一個一個問思想情況。獄警事先告訴法輪功學員們說「思想穩定」。當時孫海霞就想師父告訴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就實話實說,聲明繼續修煉法輪大法。當時,把政法委惡人的鼻子都氣歪了,把孫海霞攆到一邊去了。幾個月後,孫海霞走出了勞教所。
懷遠縣法輪功學員鄒和群女士,五十多歲,獨身一人生活,是在二零零四年因身體有病走入大法修煉中來的,修煉後無病一身輕。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在懷遠縣的十壩上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給110警察綁架。後又從她家中搜去了學法用的經書等。鄒女士被非法抄家綁架到懷遠看守所後,在獄中講真相救人。政法委「610」於十二月二十三日將她從懷遠看守所送走,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在合肥市女子勞教所。二零一一年家人去看望她時,發現她已被邪黨迫害得精神恍惚,又黑又瘦,家人問話時也不知回答。
鄒和群女士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從合肥市女子勞教所出來後,被610直接劫持到蚌埠洗腦班迫害。下面是鄒和群女士揭露蚌埠洗腦班的惡行:
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我從省勞教所釋放,家裏來四人沒能接走我,卻被蚌埠市及懷遠縣的610、國保的警察及街道一行綁架到蚌埠市解放軍汽車管理學院內的洗腦班。我被單獨關在屋裏不讓睡覺,蚌埠市610惡警王善國、鐘永祥、常衛東、鄭某每天強迫我看對師父、對大法造謠污衊的錄像。
十五日下午,惡警讓街道包夾王某將我帶離約一小時後回到房間,晚上我正坐在床上,惡警王善國等九人突然闖進來,叫我起來,邪惡的叫嚷:「你看看你屁股底下有甚麼?」說著街道的兩個包夾就上來掀被單,露出一張師尊的法像,惡警拿起法像,王善國、常衛東等人邪惡的說:「你看你師父的法像在你屁股底下壓著,你不知道吧?你看你對你師父這麼不敬,你不是還好好的嗎?不也沒遭到報應嗎?」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床上,惡警們又闖進來在地上鋪了多張師尊法像逼我下來踩,我堅決抵制。王善國說,你不踩,你看著我們先踩,然後一個一個輪流上去踩,惡毒的說:「我們都踩了,你睜眼看看沒有一個遭報應的。該你踩了。」看我不從,他們一邊瘋狂叫嚷:「你今天踩也得踩,不踩也得踩!」一邊上來拽我,看我還是不從,就扯我頭髮,往我身上、臉上亂打,嘴裏還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惡警王善國、鐘永祥、常衛東、鄭某等人還操控我弟弟將師父法像揉成一團往我嘴裏硬塞,造成我口腔潰爛,多日不能吃飯。做下這樣邪惡無恥的事,他們不以為恥,還紛紛用手機拍下視頻、照片,把自己的惡行給記錄下來。第三天晚上罪惡依然在繼續……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二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五點,我再次被蚌埠市及懷遠縣政法委、610、街道居委會從家中綁架到蚌埠某賓館洗腦班,非法抄家,被抄走三萬三千多元現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我從洗腦班走脫,現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安徽蚌埠市懷遠縣610頭目邱鵬,電話:13805521165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易縣西山北鄉遠台村婦女劉海豔,今年四十四歲,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時間不長,使她痛苦四年多的眼疾就全好了,至今再也沒犯過。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為了呼籲釋放被綁架的天津法輪功學員,劉海豔去北京和平上訪,當天被綁架,晚上被易縣公安局警察接回,第二天被西山北鄉人員拉到鄉政府。從此,她的名字上了中共的黑名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進一步升級。西山北鄉中共人員把全鄉的法輪功學員分成了A、B、C三類,劉海豔被非法列為B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西山北鄉中共人員辦洗腦班,把劉海豔等法輪功學員騙去,天天逼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報紙,逼寫放棄修煉的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如不寫就逼在四十二度高溫下暴曬,倒背雙手、抬頭看著烈日,還逼她們在大院內扭秧歌,逼著她們在大院中燒大法書籍、磁帶……中共人員在一旁監視,還大吼道:「如果誰不燒,誰就是沒『轉化』。」
當時劉海豔懷著七個月的身孕,被逼著去老山溝長峪村山上挖樹坑,那時天氣連續高溫四十二度以上,山上石土渣子又幹又硬,天氣熱得透不過氣來,劉海豔天天挺著大肚子,上山、下山、挖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而惡徒們好像沒長眼睛,裝聾作啞。她這樣被迫害了十五天,被勒索四百元,「六一零」頭子畢術語開的收據上寫著:培訓費一百、不煉功押金三百。
由於中共的威逼恐嚇,劉海燕曾違心的寫過不煉功的保證書,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自己是在法輪大法中的親身受益者,又是在按大法的要求做著好人,這麼好的功法應該堂堂正正的修煉,於是她就寫了一份以前寫的保證書全部作廢的聲明交到了鄉「六一零辦公室」。當天下午,村幹部就開車把她和五個月大的孩子一起拉到鄉里。到了那裏,劉海燕看到的是恐怖的一幕:很多同修正在受刑,每人脖子上都被掛著磚頭,兩隻胳膊被綁成「一」字型,也都掛著磚頭,稍一動,暴徒就對她們拳打腳踢……暴徒們逼劉海燕在一旁抱著孩子看著。最後,她丈夫和老鄉一再說好話,惡徒才把她放了。
每到敏感日,鄉里的警察及中共人員就去她家騷擾,不許她和煉功人接觸、不許她隨便出門、有事得請假等等。反覆的關押、罰款、騷擾,令劉海燕丈夫的承受力到了極點,他極力阻止自己的母親與妻子煉功,沒有達到目的,就拿起刮鬍子刀片在自己胳膊上拉了一個深深的口子,鮮血直流,送醫院縫了十幾針。
中共的迫害,令這個原先溫馨的家庭日日不安寧,險些出大事。
──黑龍江一對法輪功學員夫婦敘述被中共迫害經歷
我今年63歲,和丈夫一起於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我丈夫原來有心臟病以及其他各種病,經常感冒、發燒、頭痛、腰痛,不能累著、不能生氣,怎麼治也治不好。
後來在別人介紹下,丈夫修煉法輪大法後,不到一個月各種疾病全消失了,甚麼活都能幹了,一天下來幹多少活都不覺得累。因為他識字不多,讀法時讓我給他讀,讀法時我就覺得這法講的太好了,講出來做人的道理,總看也看不夠有一點空就願意看,也跟著學煉起來,真是感到從沒有過的身心輕鬆極了。
迫害發生 為大法鳴冤
我們學法才一年,1999年7月20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江澤民流氓集團公然對大法和大法師父進行造謠誹謗污衊,使我非常震驚,簡直感到真是天塌了一樣。
出於做人的良知,我和丈夫決心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記得那是2002年2月9日,臘月二十八這天,我和我丈夫坐上去北京的火車,臘月二十九晚上到了北京天安門。天安門的警察都是雙崗,一米一個。我們剛走到金水橋就被兩個警察抓住我的胳膊問幹甚麼的,我們就說: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警察把我們倆推到車上就打,用膠皮警棍把我丈夫的手打出血了。
後來把我們拉到前門派出所裏,被照相、搜身。這時我拿出條幅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我清白!」一下子就上來好幾個警察拳打腳踢,按倒在地,把手反背,靠起來一勁的踢,還用一種不明藥物噴到我臉上,眼淚鼻涕不停的往下流,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後來一直流了半年多。
我剛一喊,幾個警察就把我丈夫架到牆角拳打腳踢,對著他的頭部一個勁的打,打的他眼睛睜不開了,虛脫了,縮在地上,這時警察還跳起踩我丈夫的腳,又踩又踢。
這時又來了幾個警察,對我又是一陣連踢帶打,我丈夫後來說,看見他們把手銬都打沒了,就像踢足球一樣來回踢我,後又抓起我的頭髮就往牆上使勁撞,後來又將我壓在地上,四個人踩在我的胳膊上和整個身體上使勁踩踢,又將我翻過來往小腹上使勁踩踢,真是疼痛難忍,一直把我打昏厥過去了。不知多久他們用手摳我的乳頭,看我死沒死,當時我動了幾下,他們知道我沒有死,又將我拽到另一個辦公室和我丈夫用手銬在一個椅子上,趴地上一直到天亮。我臉都腫了起來了,眼睛也睜不開了,上廁所還需要用人領著爬。
夫婦雙雙被勞教
第二天,來了幾個警察把我拽到一個車上,將我們拉到駐京辦事處,一聽說話的聲音,就有昨天打我的那幾個警察,有個叫姓胡的,還有一個是哈市南崗分局的,一個是太平分局的,還有兩個不知道哪裏的。
到大年初二,縣「610」的人把我們倆拉回環縣,派出所所長劉建斌把我丈夫的下巴都給打掉了。後來將我們直接關進看守所。我丈夫被關了63天後,就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
我在看守所被關了四十天,全身傷的裏外都疼,只能一直躺著,不能坐起來。有一天夜裏三點多鐘,我一勁的嘔吐,值班獄警嚇得將我送到縣醫院,打了一瓶點滴,警察就將我送回家。我在家待了一個月學法煉功身體好些了。這期間鄉派出所警察來過兩次,看到我好了。四月二十五日那天,鄉里派出所所長劉建斌帶人,說要勞教我丈夫,讓我們給拿衣服。就這樣把我、兒子、兒媳婦抱著孫子一起騙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丈夫已經被送走了,這時警察就把我兒子、兒媳婦、孫子推出門外,把我銬起來,推上車,劫持到萬家勞教所。
丈夫:灌水、針扎、上大掛、關小號
到了萬家勞教所集訓隊之後,警察就對我進行各種迫害,逼蹲著、站著、碼小板凳、不讓上廁所。七天後,我們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轉到位於長林子的一大隊。記得當天是獄警隊長楊一堂值班,他教唆犯人打法輪功學員,當時就把人打的不會走了,晚上睡覺,犯人黃皮子還將我的頭打出大包。在一大隊,獄警逼我們整天碼小板凳,晚上上廁所就堵在廁所裏打人。
後來我又被轉到五隊,曾被隊長張某用盡全身的力氣踹我的全身,直把他累的不行了才住腳。有一天晚上,我要喝水,獄警指使犯人往我嘴裏灌水,灌得滿身都是,還用針扎我。獄警還多次利用犯人用各種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如推、掰、撅、罰蹲、電棍電、拳打腳踢上大掛、關小號。使得我的身體極度的虛弱,心跳心慌這種狀態一直到回家一段時間才逐漸恢復正常。
妻子:電棍滋滋響,冒出藍光、煙和焦味……
到了萬家勞教所,我先被關到12大隊,後又轉到7大隊。到了8月27日,萬家老家勞教所男隊各抽一名隊長帶三名獄警進入7大隊進行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轉化」。
由男隊四大隊長馬風春帶三名獄警王春永、張永剛、王偉進入我被關押的四監室,他們強迫法輪功學員戴胸簽,不配合就罰站、撅著、蹲著,接著又逼穿勞教服,之後就開始強迫「轉化」。我拒絕「轉化」。他們就把我帶到小號,把手反背銬上,吊起來,腳尖剛踮地,王永春就電棍電我的腳,張永剛就用電棍打我的頭部和胸部,感覺都把我的胸骨都打壞了,非常痛,直到看我不行了才放下來。
他們澆涼水,又用電棍打我的雙腳,等我清醒了,再吊起來用那種大電棍一個勁的電,把我的腳都電熟了,冒出了藍光和煙,我聽到電棍的滋滋聲響,聞到很大的焦味……一直到晚上下班之前,王永春還說:你不寫「轉化書」我就下不了班了。他就像瘋了一樣繼續電我,一直把我迫害的不行了才放下來。當時我都不能走了。
回到監室裏,我只能躺著,但獄警還逼我碼坐小板凳,由於坐不住,就得靠在別人身上,吃飯得用兩個人扶著,睡覺脫衣服都別人幫忙,整夜疼痛睡不著覺。每天都這樣碼坐小凳,褲子都黏在肉上,這種疼痛難忍。後來還強迫我們幹各種活,我包過拖鞋,挑過瓜子,編墊子,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
我被勞教所摧殘的傷一直到回家還沒完全好,特別是胳膊抬不起來,不能拿東西,腳心都回來一年多還扒皮呢,睡覺翻身得用我丈夫幫翻才行。
河北省滄州市東光縣北肖村人高金玲女士,48歲,2002年3月,剛到黑龍江不久,正趕上長春電視插播法輪功事件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搜捕。4月22日這天,五常市前進派出所康所長率人以查戶口為名,見高金玲家中有法輪功書籍,立刻把她綁架到看守所。據說當時看守所人滿為患,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快裝不下了。
剛抓到派出所時,因高金玲的丈夫與所長有親戚關係,警察出主意讓高說是有人給200元讓發的大法書,自己可「脫離幹繫」。但高堅持說是自己拾的,沒有連累她人。就這樣她被非法關押80天後送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期間她丈夫請律師到勞教所與她簽訂了離婚協議,就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家因共產邪黨的迫害拆散了。
其實她剛被綁架迫害時,她才學煉法輪功10天,五套功法還沒有來得及全部學會,她只大概知道法輪功是一部教人按「真善忍」去要求自己的功法。她知道老家有的學員已邪悟背叛大法,不要讓這些人給迷惑了。到勞教所,她先被關進小號實行強制轉化,逼迫讓聽一些邪悟者的說教。她一概拒絕,並說聽不懂邪悟者的言辭。
勞教所有個十二大隊,當時大約有13個沒有屈服的堅定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這裏,高金玲在這個隊被迫害了一個月。後來又陸續隨其他10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轉到七大隊受酷刑折磨,這裏都是男警察給這些女學員施刑。她們的手腕被一頭有滑輪的吊銬吊起,腳剛挨地。開始用較短的電棍電,後來又換更長的電棍電,就這樣不斷有學員因承受不住而被所謂的「轉化」寫不煉功的保證。
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不同程度的體罰。每天從早起5點開始她們被迫蹲下,兩手在後背,直到堅持不住寫「三書」為止。有的還被迫坐鐵椅子,在上面不讓下來,也不讓大小便,逼迫「轉化」。後來她知道有一個叫梅廣麗的法輪功學員,因長時間吊銬,兩手很長時間失去知覺。
這還不算完,即使所謂「轉化」後,還要被迫強制勞動,每天從早起5點到晚間9點大約幹十六七個小時的活,如修亞麻布、挑冰棍筷子、縫汽車坐墊、做拖鞋種種為獄警個人創收的苦役。身體上痛苦還不是最難過的,最摧毀人精神的是開飯時要唱邪黨的紅歌,罵大法師父,宣誓與法輪功決裂種種「文革」式活動,以檢查你是否真正的「轉化」。
一次,高金玲問叫劉濤的獄警,看過竇娥冤沒有,答看過,高金玲說我們比竇娥還冤。劉哈哈大笑說「這高金玲比竇娥還冤?!」但從此對高金玲的奴役卻放鬆下來。
我叫鄭淑珍,今年七十歲,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嚴重的心臟病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身體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整個國家機器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運動,從此我屢遭干擾和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剛過幾天,長春市衛星路幸福派出所張×海把我叫到派出所,逼迫填寫個人資料的表格,以此製作黑名單。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一晚,我到法輪功學員A家串門,因被A的丈夫誣陷為串聯惡意舉報給110警察,我和A倆人遂被綁架。在長春市鐵北第一看守所,我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抵制迫害,遭獄警毆打,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當場被打昏。我和A被非法關押二十五天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四月末,我在大街上粘貼法輪功真相不乾膠粘貼,被長春市空軍航校站崗士兵綁架。在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我遭警察拳打腳踢;又在鐵北第一看守所被關押四十天左右,後被劫持到興隆山洗腦班迫害。我被單獨囚禁在一個小屋,一隻手被手銬銬在床邊的鐵護欄上。我幾次絕食抵制迫害,惡警張征震穿著大皮鞋使勁踢我的小腿骨,導致我的腿又青又腫,無法正常走路。我被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出現嚴重的心臟病症狀,才被放回家。洗腦班還勒索我五千元的所謂生活費,沒有任何手續。
二零零九年十月,我在南湖沈空幹休所住宅樓發放真相光盤,被一軍人惡意舉報,110警察將我劫持到南湖派出所,警察王國亮和賈長春勒索我家人一萬元(後退回五千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我回山東老家,途中在客車上發放新年台曆,遭人惡告而被綁架到沂源縣悅莊鎮派出所,警察在網上查到了我的姓名住址,第二天闖到我的住處非法抄家,將筆記本電腦、硬盤、大法書籍等物品洗劫一空。沂源縣國保大隊劉仁強等人勒索我家人一萬元錢,於第三天放我回家。
以上是我這些年來所遭受的迫害。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在此奉勸參與迫害的警察和各級官員,不要再被中共利用和驅使去迫害法輪功學員。善惡有報是天理。人所做的一切壞事,最後都是要償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