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4年2月13日發表)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三日】

  • 甘肅省金昌市農村婦女自述受迫害經歷

  • 王偉東自述:只因做好人 被公安開除

  • 內蒙古錫盟毛登牧場石玉潔被迫害情況補充

  • 保定六十多歲老太太自述在紅色恐怖中的親身經歷

  • 黑龍江雙城市六旬趙志秋老人遭受的迫害

  • 甘肅省金昌市農村婦女自述被迫害經歷

    黃志秀,女,漢族,五十二歲、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南壩鄉祁莊村六隊務農,以下是她自述被遭受迫害的經歷。

    從小父親脾氣暴虐,我一直生活在暴力恐怖之中,婚後家庭生活也是不如意,能與人言只二三,人生經歷坎坷。一次到一個法輪功學員家借錢,結果看到了寶書《轉法輪》,當我第一次看完寶書後,我就覺得師父真是偉大,於是就下決心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後,我一直清楚這就是一場迫害,七月二十三日派出所幾個警察對我念一些誣蔑大法的話,我一概不聽,告訴他們:我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做一個比常人更好的人。九九年八月份,我一直堅持學法煉功,就在我回到甘肅臨洮我的娘家時,永昌縣南壩鄉邪黨書記楊某潛到我娘家,把我綁架回永昌,一回到南壩鄉,南壩派出所所長胡軍就直接把我關到永昌看守所,半個月後,看守所所長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我會一直煉下去」。當時因家中被抄出法輪功書籍而被非法關押的還有永昌縣法輪功學員趙桂香、范會英、葸金蘭、葸桂蘭、張淑梅等,最後我被惡警訛詐了兩千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號,我和同修閆秀英一起到北京證實法,晚上十點到北京後,我們摸索著才到了天安門廣場後的一條小巷,我們熬過了一夜,第二天準備坐車去天安門,不料被一夥便衣警察發現,硬從車裏把我們拽下來,拉到離天安門最近的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看到、聽到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堅定的聲音,有背誦《洪吟》的,有喊口號的,最讓我難忘的是一對小姑娘,一個十四歲,一個十六歲,惡警強壓小姑娘跪在地上,身子彎曲,但只要惡警有一絲放鬆,小姑娘就會昂起頭高喊:「法輪大法好!」聲音一直持續。還有一個男性法輪功學員雙腳已被迫害得無法行走,惡警仍然把他的雙腳銬在暖氣片上。一天後我被編了號轉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裏關押的都是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男女老少都有,還有手拿奶瓶懷抱嬰兒的,人多得只能坐在地上。

    三天後,我被南壩派出所所長胡軍和南壩鄉邪黨書記楊某帶到金昌市駐京辦,七天後我和閆秀英被關到永昌戒毒所,半個月後又轉到永昌看守所,看守所裏警察逼迫我們每天做操、跑步。一天家裏人來看我,結果一見面丈夫和小叔子輪番打我,姑娘和兒子也擋不住,原來我不在家期間,南壩派出所土匪警察跑到我家中強搶糧食,家裏人對惡警的惡行不敢吭聲,只好把怨氣發洩到我的身上。又被關押了半個月,永昌公安局在勒索了家中五千元後,非法勞教我。

    三月七號,我們一行七人,孫玉泉、李玉強、葸金蘭、閆秀英、許桂香、趙永秀由永昌看守所所長程掖生送往甘肅勞教二所,二所拒收後,又被送到一所(甘肅平安台勞教所),結果一所也拒收,程掖生就搜刮我們身上的錢財作為住宿費,當晚我們在蘭州住了一宿,第二天,程掖生給他的上級彭維平打電話,只聽電話裏命令: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必須送進去。

    三月八號我們終於被強行送進了甘肅勞教二所,一天後,勞教所強制我們背監規,不到十二點不讓睡覺,監督崗說:「白天幹活,晚上背監規,目的就是為了消耗你們的體力,逼迫你們放棄信仰」。我因為不背監規被組長黎紅豔暴打,警察曲玲從早到晚逼迫我寫「三書」,我一直拒絕,曲玲拿出手銬對我說:「我要讓你為今天說出的話付出代價」,於是曲玲叫來了勞教人員劉桂梅、李麗珠、馬淑玲、黎紅豔把我銬住想吊在床架上,因為我個子矮,無法吊上去,才把我放下來,到外面站了一夜。第二天組長王萍、值班員馬淑玲、劉桂梅專門把我關在一個空房間毒打我,打得我渾身沒有一處是好的,每移動一步身上都是鑽心的疼,連上台階都是爬著上去的,那時候每個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是被這樣毒打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毛彩珍被吊打的暈過去後,放下來用冷水潑醒後繼續毒打。

    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一直被奴役,尤其是做衛生筷,人隨意在上面踩,然後黑糊糊的筷子被放到一種化學藥水中浸泡,筷子馬上就被漂白,但是我們穿的衣服被熏黃,眼睛睜不開,連眉毛也被熏黃。還有被逼迫剝大豆,自己用的臉盆全被拿來泡大豆,泡過的大豆再一個個剝出來,經過油炸之後就拿到市面上出售。還有剝百合的活也是又苦又累,高強度的勞動日復一日,剝好的百合被出口到台灣、新加坡等地。

    在蘭州市政整修濱河路時,逼迫我們一袋袋把不用的石頭背到一處,回來時再把好土背上,吃力的一步步往前挪,就這樣還要被蘭州的市民品頭論足,因為在常人的眼中,一般被勞教的都是吸毒、賣淫的人,聽著一句句羞辱的話,心中的苦痛真是難以言表。

    勞教所不幹活的時候,就是沒完沒了的隊列訓練,「左轉、右轉、後轉」轉的人暈頭轉向,老年法輪功學員轉的不對時,就被惡人一陣拳打腳踢。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我終於走出了那所人間地獄,第二天惡警胡軍就又趕到我家問我還煉不煉,當聽到我說還要煉時,氣急敗壞的說:「繼續讓關回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惡警唐澤慶領三個人到我家抄家,搶走大法書籍,隨後把我和張淑梅、張菊芬關到永昌看守所,幾天後被轉到金昌看守所,直到二零零七年的五月份被勒索兩千元後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零年二月,我再一次被綁架,被勒索一千元後,過了二十天才回家。

    這就是我十幾年來因為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被迫害的經歷。


    王偉東自述:只因做好人 被公安開除

    我叫王偉東,是山東省萊州市人,七二零以前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前,我在萊州市公安局三元派出所工作,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公安非法刑事拘留和洗腦迫害後,又被強行開除公職,至今無職業。以下是我被非法開除公職和被迫害的經過。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市局政工科通知我到政工科去,去了後政工科科長郭英傑讓我到一個辦公室裏,原公安局長孫松君也去了,郭英傑對我說「公安警察不准煉法輪功。」孫松君也說了一些詆毀大法的話。他們讓我寫保證書(不煉功)。我說:「煉法輪功在社會上做一個好人,有一個好的身體有甚麼不好?」他們不但不聽,非得讓寫保證書,和我磨了一上午。

    二零零一年春天(大約四月份)一個下午,又通知我到市局紀委辦公室,姓周的副書記指著桌子上放的一份筆錄材料問我:「誰給你過材料?」我說:「沒有。」他大聲罵了我一句。 以後再問我甚麼,我就再不回答他了。下午快下班了,「610」洗腦班主任王増文去了,他對我說:「你認識煉法輪功的誰誰,她都「轉化」了。」我說:「我不認識。」接著市局副局長徐海生把我辦公桌鑰匙要去,非法搜查我的辦公桌。他們沒讓我回家,讓我看洗腦班「轉化」錄像,折騰了一宿,第二天,他們還是不讓我上班,又弄來二本誹謗大法、編造各謊言的書強行讓我看,又讓我寫保證書,他們犯了非法軟禁罪。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派出所所長蘇長江把我送到了市局政工科,科長郭英傑對我說:「我想給你調動調動工作離家近點,但是我得聽聽你對法輪功的認識。」我說:「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個好人,有一個好身體,我工作積極主動,執行任務遇到困難、危險我衝在前,做事處處為別人著想…」他說:「你不用說這些,公安警察相信共產黨。」他見說不服我,又把我帶到了政保科,原政保科科長孫亞波(現已退休)還有惡警張連瑞(女),還有一個歲數大的禿頭警察。看到這些被謊言迷惑參與犯罪的警察,我沒多想甚麼,就給他們講起真相來:「我煉法輪功,不管在哪些方面都做的非常好,沒修煉之前我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打人,只從煉法輪功後,從來不打人也不罵人。」惡警孫亞波逼問我,讓我出賣同修,我不配合他們,然後又把我帶到另一間辦公室擺起了陣勢,原公安副局長顧立平、還有惡警劉萬軍、張旭東也都上了陣,他們一齊逼問我材料從哪裏來的,張連瑞在一旁做記錄編寫材料,我還是不配合。顧立平就氣急敗壞的用手點著我的頭惡狠狠的說:「刑事拘留你,讓看守所裏犯人砸死你。」惡警孫亞波也暴跳如雷的罵我,張連瑞不知編了一些甚麼材料,還逼著讓我在上邊簽字,並安排人看著我,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第二天早上,郭英傑又把我送到了臭名昭著的店子洗腦班,惡警王增文讓我填誹謗大法的表我不填,讓我寫認識,我就寫證實大法的好處。到傍晚六點左右,他們給我戴上手銬,把我非法送到了看守所進行刑事拘留。在看守所裏從早晨一直幹活到晚上十點鐘,每頓飯給一個又酸又黑的小饅頭,喝著爛菜湯,根本就吃不飽,身體一天比一天的消瘦。

    在這期間他們讓我妻子交了二千元押金,在看守所裏被迫害將近一個月後,他們又把我送回店子洗腦班。在洗腦班裏,六一零惡徒王増文、原路(女)、趙淑紅(女)、劉志軍等對法輪功學員打罵、不讓睡覺、坐小板凳、大量灌輸誹謗大法的信息等各種卑鄙手段,強迫讓法輪功學員「轉化」。在洗腦班被迫害兩、三個月後,他們又非法收了我一千二百元的押金,才讓我回家。

    在大法中修煉,師父讓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道德高尚的人,而且煉功人都能潔身自好,自覺戒掉抽煙、喝酒等一些不良習性,而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的標準是:能喝酒、抽煙、還能罵人了,這就夠標準了。真正突現了中共在這個地球上少有的邪性。

    從洗腦班回家後,我因堅持真、善、忍的信仰而被無理開除了公職,他們還不放過我,萊州市永安派出所原北關警管區惡警毛旭波二次讓我到警管區填誹謗大法的表,我不配合,後來六一零惡徒原書森協同村幹部和片警又要挾持我到洗腦班,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我在社會上做一個最好的人,是一個合法的公民,我沒有錯,那裏我不去!」我不去他們也沒招兒了。

    一年後我到六一零堂堂正正的要回了我的押金。


    內蒙古錫盟毛登牧場石玉潔被迫害情況補充

    內蒙古錫林郭勒盟錫林浩特市27歲的石玉潔女士,家住錫盟毛登牧場,2001年正月初七和她舅母去北京上訪被公安局帶到河北省 萬全縣洗馬林鎮鎮政府(她舅母家 的所在地)要求家人拿6000元錢放人,石玉潔父親從家(內蒙古錫林郭勒盟毛登牧場)拿了6000元錢去 贖回了石玉潔。

    2002年2月份,石玉潔和哥哥石岩魏去老家河北省萬全縣洗馬林鎮開麵粉廠,母親郝桂花在家照顧 癱瘓的丈夫。因資金短缺,8月份母親去洗馬林送錢,在洗馬林被跟蹤的毛登派出所阿古拉和洗馬林派出所人員綁架到內蒙古錫林浩特市,非法勞教3年後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隨後石玉潔回家照顧癱瘓的父親,9月份哥哥石岩魏在洗馬林 被綁架非法勞教2年後送往巴 盟五原勞教所。石岩巍被劫持在五原勞教所,剛一走進監室,隊長指使犯人 問其是否「轉化」,石說不轉,便遭致毆打。石岩巍的眼角被打開3釐米長的口子,血流不止,以後被惡警要求反複寫思想認識,灌輸洗腦教材和錄像,受盡恐嚇凌辱。

    石玉潔女士因堅修大法,在2003年下半年被迫流離失所。錫盟610經常去她們家中騷擾迫害,非法抄家,家中僅有的1800元錢也讓惡警搜走。因為哥哥、母親和她都被抓走了,她老父親臥病在床不能自理,家中幾百隻羊因沒人管理走失很多。

    錫林浩特市國保大隊和610辦的惡警,為了綁架石玉潔,將她母親從呼市女子勞教所提前假釋回家,以此為誘餌。2003年10月 24日石玉潔回家看望久別的母親時被惡徒綁架,母女倆隨即被送往錫盟洗腦班迫害。石玉潔堅定信仰,拒絕向邪惡妥協「轉化」,不寫保證,絕食抗議迫害。當時主管迫害石玉潔的是常敏、楊玉容。

    石玉潔在看守所絕食抗議十多天被放回。當時家中父親因無人照顧 ,病情已經惡化 ,醫治無效於正月初七離世。石玉潔去呼市女子勞教所要求母親回到家中見父親最後一面被拒絕。安葬父親後,石玉潔為避免迫害便流離失所,後來聽說洗馬林派出所還半夜到其舅母 家找過她。

    2004年石玉潔被跟蹤綁架至洗腦班,隨後,非法勞教2年,送往呼市女子勞教所加重迫害,於2006年7月份回到家。

    主要迫害責任人錫盟盟委610辦公室主任:曙光(女)
    惡徒:常敏、楊玉容


    保定六十多歲老太太自述在紅色恐怖中的親身經歷

    我叫山英芹,女,保定人。今年68歲,原在保定市望都縣十五里鋪村當婦聯主任、後當副村長,在村裏人緣特別好,組織能力強,但不識幾個大字。原來我脾氣不好,渾身是病,肝大、脾大、早期肝硬化、腹膜結核、胸膜結核等疾病折磨的我吃不好,睡不好,老頭有點錢都給我買了藥,家裏就像個藥店,可身體還時不時這疼那痛的。

    1997年在張家口一個食堂看到放李洪志師父的教功帶,我就想學,但由於其它原因,我回了老家,可心裏就想著學這個法輪功,1998年2月偶然在飯館看到老闆捧著一本《轉法輪》在看,我忙上前詢問,老闆幫著我找到當時的站長,請了《轉法輪》。當時正好鄰居和我做伴,不認識的字我正好問她,一有時間我就想學這個大法。修煉大法不到2個月,不知不覺中一身疾病全無,身體輕飄飄的,人也年輕了。

    可好景不長,99年7.20,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7月22日十五里鋪村幹部、還有包村幹部讓我交出大法書籍,我不配合,他們向上反映,說我頑固不化,之後鄉幹部、派出所派人到家騷擾,並將我與許多法輪功學員劫持到保定固店鄉政府會議室,男的女的都被關在一個屋裏,逼迫看央視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電視,逼迫交出大法書籍,放棄修煉。非法關押2天後,才放回。

    我接著學大法,悟到是法輪功學員,就應該走出來維護大法。2000年11月,我與同修一塊走到天安門,警察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沒吭聲,警察污衊大法,污衊師父,我們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 ,」警察用腳踹我們,並將我與同修關天安門派出所,後又轉押北京看守所,逼迫報姓名,報是哪個地方的人。當地接回後,將我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在這期間,縣裏召開將兩名法輪功學員判刑的宣判大會,他們除將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劫持到場,還將我們十六個法輪功學員戴著手銬去做陪綁。中共不法人員敲詐1500元後,才將我放回。回家後,我還在村裏任幹部,我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去做,村裏人都信任我,選舉中我的票也多,沒想到,卻遭我村書記的嫉妒,經常無中生有,給我栽贓,加重對我的迫害。

    剛過一個月,鄉幹部、派出所警察又非法將我從家中綁架到保定望都縣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被非法關押一個房間。縣六一零、公安局局長多次找我談話,妄圖讓我做反面教員。我說,我絕不能違背良心說假話。隨後,我的身體出現病業狀態,他們趕緊將我送回。放回不到一個星期,又將我從家中綁架到洗腦班,再次逼迫我放棄修煉,這次又沒把握好,違心的照抄了別人的保證書。回家後,知道自己又做錯了,覺得對不起師父,內心深處痛悔萬分。我想:為甚麼老受迫害?在迫害中卻總是做不好,關鍵是自己人心太重。自己雖然知道大法好,心裏也想著要多學法,但由於文化低,手裏拿著法輪功的書,但心裏卻沒有裝進去多少法,不知法輪功是甚麼。遭迫害後心裏更是不平衡,特別是當村幹部陷害我,誣告我,心裏更是不舒服,那時想起來心裏就憤憤不平。這回我一定要好好學法,這一學不要緊,一下明白了法輪功的好多法理,知道了要做一個大法修煉者,首先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一個超常的人,越學我越知道了大法的珍貴……我心裏暗下決心,今後一定要做好,做師父的真修弟子,不能給師父和大法再抹黑了。

    2001年國殤節前, 9月20日晚上10點多,我全家人正在睡夢中,村幹部帶著縣刑警隊等8個人帶著最少四個車,非法翻牆入室,將我從床上抬走,當時我只穿著秋衣、秋褲、他們將我綁架縣看守所,我喊「警察抓好人了,做好人還有罪?」在看守所我這次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與指使,一直絕食抗議這非法的關押,他們給我輸液,我連針頭拔下,他們帶著邪悟的人,逼迫我看「轉化」的資料,我說我不識字,並告訴他們不能讓這書害人,後來把這轉化的書弄濕,扔到廁所,將它徹底銷毀掉了。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2天後,縣政保股敲詐我家1000元後才將我放回,放回後我就離開家鄉,來到張家口。

    2002年10月份,晚上九點多,保定派出所四人,張家口派出所2人,敲門謊稱說是找我閨女,當我老頭把門打開,他們指著我:就抓她!我說,我不是壞人,憑甚麼抓我?當時我只穿了秋衣、秋褲,連鞋都沒穿,他們不容分說,保定派出所四人將我從五樓家中綁架到車上。在車上,我問他們:「我跟你們沒仇沒冤,你們為甚麼抓我?」他們說:「找你們村裏,是你們村掏2000元錢讓抓你的。」

    當晚住在張家口宣化縣一招待所,我求師父把手銬打開,一下手銬就開了,我又發正念讓看我的兩個警察睡覺,不一會兒兩個警察就睡著了,我就跑,他們發現後,將我拽回。我喊「法輪大法好」, 派出所警察又用鞋底扇我,這回我見人就喊「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是好人,警察迫害好人了」。他們給我雙手戴銬,中間又加一個銬將我銬在車棚頂上,手銬銬進肉裏,鑽心的疼,兩個胳膊與大臂一直架著,從早上8點一直吊到下午2點,到保定望都縣看守所才將銬打開。當時兩個手背腫的像饅頭一樣,胳膊與大臂腫痛好幾個月都伸不直。

    保定望都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的有一個叫秀池的五十多歲的女法輪功學員,從被綁架到看守所就被戴腳鐐、手銬,一直戴了13天。在這期間還被拉出去毒打,打得鼻青臉腫。還有一個六十多歲名叫蘭珍的法輪功學員被煙頭燙舌頭、燙手心、被竹籤扎手心、扎手指肚,疼的吃不了飯,睡不了覺,警察還經常的謾罵。當時在看守所,還有一將近七十多歲的男法輪功學員,被逼迫幹摘辣椒瓣兒的活,到時沒摘完,就讓你吃辣椒,吃不了就被打,這位男學員經常被毒打,後被轉到涿州洗腦班,最後迫害的精神失常。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叫小娟的女法輪功學員被看守所逼迫唱邪黨的歌曲時因站隊站的不直,被看守所副所長拉出去毒打。

    我被非法關押在望都縣看守所130多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2003年1月份望都縣公安局局長、望都縣看守所所長等4人強行將我送保定市柳莊勞教所,因我血壓高達200多汞柱以上,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他們將我拉回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我。為抗議這非法關押,我開始了絕食抗議。在絕食抗議中,四、五個武警摁住我,強行給我輸液,半個多月後,又敲詐1700元才將我放回。

    法輪功學員是不應該被迫害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是有罪的、最終的結果是非常悲慘的,因此我們講真相救度他們),後來無論幹甚麼我都沒有怕心了,我就堂堂正正的做好一個法輪功學員應該做的。環境一下寬鬆了許多。


    黑龍江雙城市六旬趙志秋老人遭受的迫害

    66歲的趙志秋女士,住雙城市雙城鎮,雙城印刷廠退休職工。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九日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匪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證實法輪大法好,多次被迫害。2000年12月在雙城市看守所護法被惡警毒打;2001年在萬家勞教所因煉功被邪惡管教捆在椅子上一夜,因整天坐小凳,屁股下的肉和皮都離骨,被迫害得全身都是膿包。

    下面是她自述其經歷: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因受到地方政府干擾,來到省政府和平上訪。早晨四點到八點,當地法輪功學員自發的不聲不響的在大門外延續的排著隊伍。到了早晨八點鐘,全省各地來了上萬人,「接待」法輪功學員們的卻是全副武裝的武警、特警、部隊,又來了很多汽車,把法輪功學員拖帶打拉上了汽車,分別送到了哈爾濱市體育場和八區體育館,一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在陽光下暴曬一天,由各地公安局接回當地。很多輔導員被抓,煉功點被破壞。

    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我煉功後十幾樣病全好。對百姓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的功法,說不讓煉就不讓煉了。這還讓不讓我們老百姓活了。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我就與同修去北京上訪,北京信訪辦成了抓人辦,剛到門口一群便衣呼啦一下就把我們圍起來,問是不是法輪功,我們拒絕回答,他們就使用下三濫的流氓手段,逼迫我們罵師父、罵大法,我們不罵,就把我們強行劫持到胡同口左側的一個小吃部裏。一個自稱是阿城警察的人,騙大家說出是哪裏的,然後以500元一位賣給了雙城駐京辦姜世輝,姜破口大罵。

    一到雙城駐京辦,姜世輝(現任永勝鄉黨委書記)、夏尊軍(雙城市公安局黨組成員)、王勝利(此惡徒現任我市交通局長)就強迫大家把外衣和鞋子都脫在走廊裏,把身上的錢洗劫一空,並假惺惺地說他們暫時代管,等要走時再還給本人。結果沒有還給任何人,都被他們侵吞了。然後強迫我們坐在水泥地上,當時就把倆女一男三個同修連銬在一起。晚上也不給鋪蓋,強迫大家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們三人一人領一個穿著入時的女子,說是各自的「同學」來北京玩。夏尊軍的「同學」是瀋陽的、王勝利的「同學」是錦州的、姜世輝的「同學」是撫順的,他們三個出去就叫這三個女人看著我們。他們幾人在一起就嬉笑打鬧,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怎麼回事。王勝利與他媳婦通話時竟得意忘形地說:他暫時不能回去,過幾天(張)國富局長要來,我得好好表現表現,好轉正等。

    我身上的錢(一百幾十元錢)、身份證都被他們搜去。我們又由地方負責人劫持回送到當地看守所,從北京接我們的人的一切費用都算在大法弟子身上。十五天後單位把我接回但不許回家,白天在廠房呆著,由家人送飯,晚上在門衛室,一張床坐四個領導,看我是女的就叫我丈夫陪著。他們逼我寫保證書,因我不寫他們就軟硬兼施想辦法逼廠長替寫,然後逼我簽名。他們罰款我不配合,強行從工資扣除一千元,才讓我回家了,可是他們告訴我丈夫看著我。直接參與人:圖景祥、賈場長、施慶太、王國志。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再次進京上訪,目地反映給政府,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叫人做好人,可以強身健體,對百姓有百利而無一害呀!到了北京上訪局,一看那裏布滿了警察,我就來到天安門,那裏一步一個警察,看到到處都是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我和同修默契配合拉起「法輪大法好」條幅,惡警像瘋了一樣向我們撲來,把條幅搶走,把我們拉上汽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不報名的都送到後院臨時監獄,樓上樓下已經裝滿人,我們只好在院裏站著。

    到了下午三點鐘,院裏站了已有二三百人,男女老少抱孩子的全國各地甚麼樣的口音都有。但是都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聲音此起彼伏衝破天空震撼著北京。聽到民眾從大門外投進了礦泉水。因為警力不夠,北京當局就調來了部隊,同修對當兵的說,我們都是做好人的,你們是人民的軍隊。有的士兵落下了眼淚。我們在院裏門上桿子上都掛上了「法輪大法好」條幅。當兵的像沒看見一樣不管,惡警嚇的把我們用汽車送往朝陽區監獄。我們6人半夜被釋放,腰帶被抽掉,提著褲子走,鞋帶也被拿走,不給只好拖著鞋走。北京的冬天也很冷,對這裏本來就陌生,出了大門周圍是一片荒涼的曠野,偏僻的見不到一個人。我們走著走著看到遠處有燈光。到了那裏住著一戶人家,他們告訴了去往北京車站的路程。

    第三次上訪,在瀋陽車站被劫持返回雙城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的是一籮到底的苞米麵,沒有油的菜,白菜多。洗臉水十幾個人一盆。日用品不許家送只許買他們的,比外面價高幾倍。最難熬的是夜裏側躺著一個擠一個,起來再也進不去。一次反迫害中來了很多管教,想把我們拉出去打。可是大家一個抱一個,像大山一樣,我在前面惡警黃彥春穿著大皮鞋踩在我胸上,扯著頭髮也沒動了我們。那天的陣勢把他們嚇壞了。所有的監號全都喊起了「不許打人」,他們制止不了。最後610頭子張國富調來哈爾濱的武警,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農曆臘月二十七)把我們80多人全部勞教。

    我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七大隊,期間,被迫做一次性拖鞋(給日本的)穿珠子,做牙籤,晚上看電視洗腦。起早要起來訓練,沒有活時坐小板凳。一次我因煉功被捆在吊鋪上一天,又捆在大板凳上一夜。指使刑事犯捆我的管教叫劉影。小號的酷刑天天發生。因吃的住的條件差,環境陰暗潮濕長期不能洗浴,大家都長一身疥瘡,膿包,折磨得大家整夜不能入睡,鑽心癢癢。

    我被迫害得不能起床,不能上食堂吃飯。勞教所那裏是人間地獄,度日如年。就是這樣單位領導圖景祥派他兒子圖英傑和片警王勇在往看守所送時動了手腳給我延期10天。勞教期間,老父親病危天天喊著我的名字,到死也不瞑目。我被邪黨非法關押迫害,老父臨終,也未能見上一面。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