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平度法輪功學員徐海霞,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單位中共人員的迫害,並被綁架勞教迫害三年。下面是她自述其經歷:
我叫徐海霞,今年五十三歲,家住山東省平度市,原是平度植物油廠職工,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身體患過多種疾病,胃炎、乳腺炎、鼻炎等,吃了好多好多的藥也沒治好;修煉法輪功以後,李洪志師父讓我們以「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真正的提高自己,使我在思想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的病全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鋪天蓋地誹謗大法與師父,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替師父討公道,還師父清白。第一次進京上訪後被北京公安綁架,劫持到青島駐京辦,後來被劫持到平度城關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好幾天,當時還遭到平度公安局惡警於斌的毒打,他狠狠打了我頭部兩耳光,當時打得我耳朵嗡嗡直響。
後來我被公安送回單位,身上帶的生活費被公安局政保科扣押,一共四百元,後來公安政保科將四百元錢轉到我工作的單位,廠長潘海艦一直不給我,我去要也不給,還讓我寫保證不再上訪煉功,遭到我的拒絕。不讓我上班,將我白天黑夜關在單位給洗腦,不寫保證書就不讓回家,還唆使我的家人到單位去哭鬧,給我施加壓力。後來,他們見無法轉化我,潘海艦就對我施行另一種迫害,將身材瘦弱的我和單位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肖素敏(已在2008年被迫害致死)由科室調至最髒、最累的投包車間。
體重不足90斤的我整日搬抬200斤左右的麻袋包,我因身體瘦小沒太大的勁,很吃力,潘海艦還不許別人幫忙,讓我一個人拖,幹了好長時間。總之,哪裏髒哪裏累就讓我去幹,廠長潘海艦誘騙說不煉就回化驗室,我沒答應他的要求,就一直在車間幹。其他工人投包只要搬至機器邊用刀子將麻袋割碎倒出來就行了,這樣既省力又能多掙錢,只是麻袋使用一次便報廢了。但我和肖素敏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任何環境都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總是將麻袋縫口解開投,麻袋完好無損,為單位節省了許多資金。而潘海艦看到我倆這樣做後,竟然變本加厲地迫害我們,竟每月扣發我倆辛辛苦苦掙到的工資。
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派本廠保衛科的惡人尚國慶、李成章分別監視、跟蹤我和肖素敏,隨時向他彙報我倆的行蹤,使我倆失去了人身自由。我倆多次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再次被綁架回,這次廠長潘海艦氣得像瘋了一樣,把我和同修送進了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出來後潘海艦也不讓我回家,把我鎖在宿舍裏,不讓我出去,由單位保衛科人員看管,想上廁所就拍牆、拍門喊人,上廁所時他們也跟著,回去後他們把門就又鎖上了。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後,我開始想這樣不對,我是修正法的,我沒有錯,信仰自由,我沒違法,就開始絕食反迫害,一個禮拜後把我放出來了。回家吃飯時,單位派我的同事尚國慶跟蹤,後來尚國慶遭惡報上吊自殺。單位還經常往我的家裏打電話騷擾我和家人,讓我和家人不得安寧。我多次給廠長講真相他也不聽。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因做大法真相證實法,被惡警綁架到泰山路派出所,惡警將我銬在鐵椅子上一夜,第二天惡警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髒話侮辱我,並將手銬銬得更緊。後來我被送進了青島大山看守所,做了一個月的奴工。一個月後,惡警還不放我回家,又把我關到了拘留所,準備送去勞教,我就開始絕食反迫害。四、五天後,惡警把我摁倒強行灌食,參與灌食迫害我的是平度精神病院的醫生,連續灌了三天,那滋味是很難受的。因我身體虛弱,勞教所不要,惡警只好把我放回家休養恢復身體。過了一段時間,我去同修家送錢,我不知道自己被惡人跟蹤,到同修家坐了一會兒,就有人「咚咚」敲門,我和同修沒給開門,惡警就跳牆進入同修家中,把我和同修綁架到看守所,鎖在鐵椅上。後來我被送到山東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我抵制轉化,惡警就不讓我睡覺,每天要幹活做奴工,每天晚上幹到十一點半才休息。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廠長潘海艦乘人之危將我開除公職。但善惡有報是天理,二零零二年二月初,潘海艦在去北京的路上遭遇車禍身亡。
前車之鑑,後車之師,在此奉勸那些至今還在盲目追隨邪黨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中共人員,趕快了解真相,停止作惡,為自己和家人留下一條生路。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夏秀梅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重病痊癒,獲得健康。可是卻多次被中共迫害。近期,她又被當地惡警非法監視騷擾。
夏秀梅,女,五十三歲,家住黑龍江省大興安嶺韓家園林業局。夏秀梅在學法輪功前,處於半癱狀態,因坐月子期間中風,兩個胳膊抬不起來、兩條腿使不上勁、上半身直不起來。夏天,夏秀梅還必須扶著東西走,行動很緩慢,稍微有一點點台階就過不去;到了冬天只能在床上,下不了地,不能做家務。丈夫工資低,長期也買不起藥治病。
夏秀梅學法輪大法後,知道了修心性,夏秀梅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也能做家務了,家庭經濟條件有了好轉,還開了一個小賣店。周圍的親朋好友都知道夏秀梅是學法輪功學好的。學了法輪大法使夏秀梅省了很多錢,身體也變好了,家庭和睦了,丈夫的工資也提高上來了。
可是這樣一位善良的婦女,就是因為做好人,曾遭到三次綁架關押迫害,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一月,夏秀梅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被韓家園公安局非法關押在韓家園看守所一個多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夏秀梅又一次被韓家園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第三次是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上,夏秀梅被綁架抄家,關押韓家園看守所十五天。
如今夏秀梅又遭受大興安嶺韓家園新興派出所副所長王延朋的長期騷擾、監視。韓家園新興派出所副所長王延朋,男,31歲,警號142658 ,幾天前的晚上九點多突然敲韓家園法輪功學員夏秀梅家的門,開門後,王延朋說要換些零錢,可是又說沒帶錢。王延朋對夏秀梅的騷擾、監視不是一天了 ,王延朋經常到夏秀梅家說買東西又不買,問有沒有甚麼東西,又說沒帶錢。王延朋的目的是打探夏秀梅在家幹甚麼,誰在她家,與法輪功學員有沒有聯繫,對夏秀梅進行非法監視。
王延朋曾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例如: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兩輛警車突然開到韓家園林業局法輪功學員邵麗華家門口,從裏面下來七、八個年輕力壯的男警察,帶頭的惡警王延朋、徐哲進屋就逼邵麗華在搜查證上簽字,不許邵麗華動,其他人開始翻東西抄家,一夥人七手八腳翻了起來,足足翻了三個多小時,折騰到半夜一點多。他們把邵麗華綁架到韓家園公安局審問。第二天一早五點就又劫持邵麗華到韓家園看守所非法關押。
相關信息
區號:0457 郵編:165000
韓家園新興派出所副所長王延朋 0457-3532919
韓家園新興派出所所長寧英偉,37歲,警號142599,電話號碼0457-3534623 3534833
(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蘭州石化退休工人楊守輝堅持修煉使他身心受益的法輪功,遭受中共各級人員的迫害,妻子黃友蘭2010年元月14日含冤離世。下面是他自述其經歷。
我叫楊守輝,蘭州石油化工機械廠退休工人,1939年出生湖北,今年74歲。我家本姓陶,1950年惡黨土改,家裏被劃為地主,那年冬天一家十幾口人衣服被強行脫的只剩一件單衣,帶著兩床破棉褥被趕到山上的一間破舊的石板房裏,靠挖野菜、要飯度日。大人們經常被捆綁著出去揪鬥,二哥被槍斃,大伯和母親被一種閻王柱酷刑折磨的死去活來,母親的雙臂脫節,大伯後來死在監獄。80多歲的爺爺、奶奶、還有大媽、二嫂、大姐都時間不長連餓帶嚇的也離開了我們。一大家子一半都被邪靈惡黨整死了,當時11歲的我由於年齡小,流落到遠安縣要飯,一家姓楊的收留了我,從此我隨了楊家姓。1960年大飢荒我正好當兵,又躲過了這場共產邪靈造下的災禍,66年退伍到蘭州工作。
1998年我有緣修煉了法輪大法,以前三天兩頭的跑醫院,常年的失眠、頭疼的精神官能症、慢性腸炎、冠心病、關節炎、痛風等病都得到了康復。1999年初,患有嚴重高血壓心臟的妻子黃友蘭也開始修煉,身體也神奇的得到了改善。法輪大法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無限生機。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億萬修心向善的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妻子黃友蘭2000年初上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非法拘留15天,從此以後派出所、610、街道居委會就經常上門騷擾、非法抄家,搶走煉功磁帶、大法書籍。有時早上我們倆口子正在家裏煉功,就被惡人砸門闖進來威脅、騷擾,搞得我們老倆口法學不成、功也練不了,身體各種病狀又出現了。中共邪黨真是無事生非的禍國殃民。
2000年7月20日,邪黨迫害大法一週年的這天夜晚,我與妻子出去貼真相資料被蹲坑的惡警跟蹤到家綁架,敦煌路派出所惡警白勇帶惡徒將家裏抄了個底朝天,我們倆口子被關進蘭州西果園看守所,苦了家中上初一的孩子,沒人照顧去了親戚家。孩子和親戚到分局要求放人,610惡警說:你媽的問題還嚴重,要判刑。
在看守所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每天被強制奴工剝四斤瓜子,瓜子仁要完整的磕出來,許多人的手指腫的像麵包,指甲蓋鑽心的疼,有的嘴唇嗑的瓜子皮上都帶血,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還要被牢頭打,40天後我回到了家中。妻子黃友蘭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送平安台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因檢查出嚴重的高血壓、心臟病勞教所拒收被送回家中進行所謂的非法管制。此後惡人們更是肆無忌憚有恃無恐的隨意上家裏來恐嚇、騷擾。為了避免被迫害,妻子被迫離開需要照看的上中學的孩子到了親戚家。
2001年1月1日我到達天安門廣場為大法請願,喊出了我的心願:「法輪大法好!」被一幫流氓打手打的滿臉是血,這一天全國上訪的各地大法弟子非常多,我被非法送到景山派出所,後轉交蘭州駐京辦,700多元錢被搶走。4日蘭州車站上,敦煌路惡警白勇狠狠的用手銬銬住我的雙手,一路上又打又罵,5日我第二次又被非法關進了蘭州西果園看守所,還是暗無天日的奴工迫害。12月底整整一年後,被廠退休辦及片警接回家。
在我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邪黨惡徒對妻子黃友蘭的迫害也沒有放過,四處找她妄圖將她綁架到洗腦班。在蘭州的親戚們的幫助下,惡警沒有得逞,又到學校誘騙、恐嚇跟蹤上學的兒子。這一年,妻子黃友蘭的身心遭受了很大的傷害。
後來,一次對一退休的同事吳樹德講真相,並送與大法真相資料,不料此人受惡黨中毒太深,將我舉報到廠保衛處,退休辦找我談話沒有妥協後,廠610、敦煌路派出所、七里河分局妄圖綁架我,我與妻子被迫離開了蘭州,去了寧夏親戚家。
由於長期的迫害,不能正常的學法煉功,妻子的身體越來越差,心臟病復發嚴重,頭部浮腫,2002年片警白勇帶一幫人找到了寧夏親戚的家,看到臥床中的黃友蘭的樣子才放棄了綁架的念頭。當月底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家。
2003年夏,我又碰到了上次舉報我的人吳樹德,我希望他能夠從邪黨的毒害中清醒,再次向他講真相,又給了一些真相資料,此人再次到廠保衛處舉報,不久在我到退休辦取工資條時,被廠610、保衛處處長、科長、街道610、派出所片警及退休辦十幾人圍住,他們對我這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天塌一般的進行威脅、恐嚇扣退休金送洗腦班,利用病重的妻子、上學的孩子逼迫,給自己及重病的妻子的心靈再次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傷害和打擊。每當想此事都有痛不欲生之感。
在歷經10年的迫害中,妻子黃友蘭2010年元月14日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我名劉春鳳,女,68歲,川中油礦「五七」退休職工。九五年有幸得大法,從此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得法前,我一身病痛,但醫院都檢查不出是甚麼病因,我就是吃也吃不得,做也做不得,廢人一個。這樣的痛苦折磨了我整整二十年。修煉後我堅持煉功學法、洪法,按師父要求修煉心性,不論在單位、在家裏都按「真善忍」做好人,師父幫我調理身體,很快我的身體康復了,真實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用謊言誹謗師父和大法。為證實大法,還我師父清白,我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去北京護法,在河南新鄉被鐵路公安綁架、劫持到成都火車站派出所,由單位保衛科幹事接回送往遂寧收教所非法關押三天,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強迫家人交一千元保證金,打了一張白條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再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北京天壇派出所綁架,關在崇文看守所,一天一夜不讓睡覺,六天後被單位接回後送遂寧收教所、靈泉寺看守所。在看守所因與同修拒背監規,集體背師父經文,被女獄警趙世偉罰跪、打耳光、腳踢,最後強行將我推上龍椅(死刑犯的椅子)讓人動彈不得,膝蓋、腳被腫得很痛很脹,這樣被虐待三天兩夜。在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被非法枉批勞教一年,(所外執行)並處罰款二千元才讓我回家;還把第一次所交保證金的白條子騙了回去;又強行扣了我半年工資四千元,說是支付單位保衛科人員北京「出差」費用。這次他們抄了我家,搶走大法書籍19種。
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四,他們認為我與綿陽同修有接觸,被遂寧公安局肖雲龍、李波、鄭大雙、姜瓊和單位保衛科王成義在家綁架並抄家,搶走大法書籍等,把我劫持到遂寧戒毒所非法關押,3月5日收到非法逮捕書,送靈泉寺看守所過檢。八月份突然宣布「勞教二年」,十月二十六日送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於當時返回遂寧非法關押迫害六個多月,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我被遂寧市公安局鄭大雙、姜瓊、李波等惡警綁架誣批兩年勞教,又因體檢不合格於10月份回家。
二零零四年六月,本單位保衛科王成義帶領公安姜瓊、肖雲志等惡警將我綁架到遂寧收教所迫害,讓邪悟人員逼我「轉化」,我不從,於十月份回家。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他們抄了我的家,非法搶走我台式電腦一台、諾基亞手機一部價值1800多元,老伴手機一部價值900元,還有切紙刀價值200多元,打印機兩台價值3000多元,紙張和大法書籍等物件。被船山公安分局國安大隊許軍、廖林、劉志宏等惡警無端劫持到遂寧收教所,一個姓劉的老惡警要我交待問題時我拒絕回答,他說你知道修這麼多監獄是幹啥的?我說你們現在無辜迫害我們煉法輪功的好人,將來就關你們自己。他當時就狠狠地用穿著皮鞋踢了我一腳,把我腳踢傷了,好久才復原。
他們在七月十幾號把我關在船山公安分局提審,三天兩夜不准睡覺,在收教所,由於迫害使我16天不能進食,家裏老伴去收教所要人,去找了國安頭頭王清元要人說,我的人進來時是好的,現在這麼多天未進食,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找你們。他們不但不放人,反而批我勞教一年半,強行又把我送到楠木寺。我又因身體不合格,當晚又被送回遂寧收教所,又被非法關押了三天,家裏又去要人,才把我放回家。
回家後29天,我的身體還未恢復,又被城東派出所騙進洗腦班迫害兩個月,強行收取生活費1071.40元(有收據),才於11月28日回家。在洗腦班出來前幾天他們把我們關在辦公室,不准睡覺,強行要我寫甚麼保證,我拒絕不寫。這就是中共這些年來對信仰「真善忍」的我的迫害。
昆明市布鞋廠退休職工張正春女士,一九九八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後身心受益,家庭和睦。然而自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學員後,張正春女士卻經常遭到派出所、社區、單位人員等的騷擾、威脅,並被綁架、洗腦甚至勞教迫害,原本和睦的家庭被攪的不得安寧,全家都生活在中共製造的恐怖中,備受煎熬。以下是張正春女士自述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修大法身心受益 全家感恩大法
我叫張正春,今年六十二歲,昆明市布鞋廠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如獲至寶,當時感到這就是我要找的人生真諦。得法後我儘量按照師父《轉法輪》的要求,做一個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去掉了很多壞脾氣,夫妻關係、母女關係、姊妹關係都變好了,家庭也安寧祥和了。不僅如此,通過修煉,我的身體也很快健康起來,多種疾病痊癒,過去有骨質增生、肩周炎、十二指腸潰瘍、胃炎,這些病在修煉了大法後都好了。以前不敢穿短袖襯衣,大熱天都穿兩條褲子,前胸後背都像背著一塊石板一樣僵硬,修煉大法不久後都好了,我和我的家人真是受益匪淺,感激師父的救度之恩。
遭綁架、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不顧人民的反對,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二,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共六十多人在昆明市下馬村一個法輪功學員家交流,被衝入家中的一大幫警察綁架到馬村派出所,之後又將我轉到蓮華派出所,昆明市五華公安分局的楊成、李宏兵(音)、楊大興(音)及一個女警,叫我滾手印、做筆錄,非法審訊後將我帶回我家抄家,抄家時還有五華公安分局一個姓廖的警察也去了。抄家時已是晚上十二點多,十多個警察闖到家裏,從家裏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師父經文,扣押物品清單叫我簽字後也沒留給我。抄家後又將我拉回蓮華派出所,那天晚上就把我關在蓮華派出所樓梯底下的小黑房子裏。半夜派出所抓來了一個殺人犯,沒有地方關,就把我放出來在值班室坐到天亮,把殺人犯送到小黑房子裏關著。
第二天下午,五華公安分局的楊成等人欲將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然而去了好幾個看守所,人家都不收,最後將我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強行送到關上看守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在看守所裏,我每天被強迫幹奴工──撿小米辣,每天要撿一大堆,像一座小山一樣,撿不完還不讓睡覺。非法拘留的這十五天還逼迫我自己出伙食費。這次參與迫害的人員還有五華分局張明、陳應權(音)、楊成,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
合法上訪 遭非法抄家、拘留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我和其他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到雲南省委信訪處上訪,一心想幫助省委深入了解我們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們懷著赤誠之心,想表達修煉法輪功只想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希望能尊重我們的信仰,給予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
我們一大早到省委信訪處,那裏還沒有上班,等到上班時間後,值班室人員就將我們帶到大廳,讓我們每個來訪的法輪功學員簽名。我們有五位法輪功學員作為代表向接待人員反映情況。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就在院子裏靜靜等候,過了一會兒,開來了幾輛大客車,下來上百的警察,將我們圍住,不許我們動,給我們拍照、錄像,分別做筆錄,問我們誰叫我們來的,誰帶的頭,誰組織的。我們回答:「沒人帶頭,自己想來就來了。」之後我們被關在省委的會議室裏兩天一夜。
等到第二天下午,將我們各自所屬的轄區派出所警察叫來,按照所屬派出所對我們綁架。我被蓮華派出所警察帶走,直接將我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與我一起被蓮華派出所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的還有同去的佘仁澍、李君萍、張文航以及馮永秀及女兒顧麗平。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天,五華公安分局楊成、李宏兵(音)、蓮華派出所姓繆的警察以取保候審將我送回家。回家後,這些人天天來家裏騷擾,威脅我叫我不要修煉法輪功。
只因一句話 再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前的一天下午四點多,蓮華派出所姓繆的警察打電話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去了後,姓繆的警察問我去不去北京,我說:「北京又不是你買下來的,我為甚麼不能去?」就這樣一句話,姓繆的警察就又把我綁架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到看守所後,遇到了一同被綁架來的馮永秀、顧麗平母女。我們被綁架後的第二天,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蓮華派出所姓繆的警察到看守所對我們非法審訊,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後,我又被這些人接回家。回家後,依然經常被騷擾,五華分局的、蓮華派出所的、蓮華辦事處綜合治理辦公室的以及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姓夏的主任隔三差五的就來,攪的一家人整日不得安寧,沒一天安穩日子。
兩次遭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被綁架到昆明海埂附近的航天療養院洗腦班,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姓夏的主任和另外兩個社區人員陪同我在這個洗腦班近半個月時間,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進行強制洗腦「轉化」,每天逼迫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還要所謂的表態,寫批判文章。 從洗腦班回家後,我不斷遭到五華分局、蓮華派出所、蓮華辦事處綜合治理辦公室、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等人員的騷擾,每次來家都是十多人,家人簡直都受不了了,精神上受到極大的摧殘。
第二次在航天療養院又開辦邪惡的洗腦班,我已記不清時間了。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蓮華派出所楊大興(音)、五華防暴隊的一個人以及我廠廠長唐明生逼迫我去洗腦班,我不去,他們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掐著脖子、拽著我的手強行將我塞進一輛黑車裏送到洗腦班。上車後,我看見我廠書記王志龍、蓮華派出所一個女警也在車上。到了洗腦班,依然由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姓夏的主任和另外兩個社區人員陪同我在這個洗腦班,這次我被非法關押在這裏半個月時間,每天仍舊逼迫我看詆毀誣蔑大法的錄像,寫保證。半個月回家後依然騷擾不斷。
發真相資料 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在教場中路給小學生發了一張法輪功真相傳單遭到舉報,被綁架到蓮華派出所,楊大興對我非法審訊,當晚對我非法抄家,蓮華派出所去了五、六個警察,我的老伴和兩個兒子都睡了,這些警察把老伴叫起來,把老伴和孩子們嚇壞了,許久都沒回過神來。這些人搶走了法輪大法書籍、護身符、法輪功真相資料,還把兒子用的電腦也搶走了。抄家後我被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昆明市公安局五華分局昆公五拘通字2005[1852]號拘留證),四十天後,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以及一個姓馬的將我從看守所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那天是二零零六年一月五日,我接到了昆明市勞教委[2005]第5779號勞教決定書,非法對我勞教兩年。
我被送到勞教所的三大隊,分管我的警察是蘇中菊,以及一個姓李的和姓張的,我被關在房子裏,警察及邪悟人員輪番對我「轉化」,逼迫我放棄信仰。早上被精神洗腦摧殘,下午逼迫我挑大糞、撿垃圾、打掃衛生。我到勞教所兩、三個月後,就開始腿腫、腳腫、發高燒,這個期間還以「檢查身體」的名義被抽了一次血,但沒有任何檢查結果。
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我從勞教所回家。當天下午剛到家,五華610徐天武及姓馬的就到我家,以看望的名義繼續騷擾。
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十四年殘酷迫害中,我的身心也備受傷害,通過修煉大法獲得的健康的身體也在多次迫害中每況愈下,功能紊亂,雙手發抖,精神壓抑。同時,這場迫害也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傷痛,使他們無故蒙受陰影。
中共邪黨邪惡至極,天滅邪黨在即,願人們趕緊選擇,退出邪黨,擺脫邪靈附體的厄運,迎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