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晚,遼寧瓦房店法輪功學員李英、於春波在清理誹謗大法的標語時,被蹲坑的新華派出所僱用的協警邵某、趙文齊等綁架到新華派出所。當天晚上他們把李英、於春波戴上手銬關了一夜,其中一個惡警陳豔軍猛打李英的耳光,李英被打得身體出現抽搐。
第二天上午八點鐘左右,法輪功學員宋長梅與李英、於春波的家人、朋友一起到新華派出所要人,遭三、四十個警察和雇佣打手的毆打,為首的幾個人叫囂著「在這裏了!快抓住他們!」當時法輪功學員宋長梅走在最後面,所有追趕過來的警察朝著宋長梅就撲了過去,他們惡狠狠的將宋長梅的長髮擰成麻花勁兒,順著樓梯狠命的往上拖……
惡徒將宋長梅拽到四樓非法關押李英和於春波的房間,把她雙手反銬住,抬起來使勁兒的往水泥地上「啪」的一摔,然後一幫警察、打手蜂擁而上,狠狠的踩住宋的腦袋、用膠皮棍猛抽宋的脖頸和身體,同時又有多隻大腳不停的猛踹到宋長梅的心臟和肚子等身體要害部位……在被瘋狂的毆打中,宋長梅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和心臟都要爆炸了,她幾度感覺自己已經撐不住了,神志開始模糊。
新華所惡警陳豔軍,對打更的老人喊道:「拿水來!澆透她,再用電棍電她!」打更的老人沒有配合,陳豔軍只好自己去端水了。此時,一位好心人趁機跟宋長梅說:「那個人姓陳,他是永寧人,你們是老鄉!」當陳豔軍端來水想對宋長梅進一步施暴時,宋長梅問他:「你是姓陳嗎?我還知道你是永寧人,因為我也是永寧人。」 陳豔軍這才在驚訝中住了手。此時的宋長梅已經是傷痕累累、虛弱不堪了。
下午一點半左右,公安局來了兩個警察要做筆錄,宋長梅不配合邪惡,結果那兩警察又把宋長梅一頓毆打,他們左右開弓的狠抽了宋長梅幾十個耳光……後來據落實,這兩人中,其中一人就是在明慧網上多次曝光的惡行累累的惡棍打手高士雲。
傍晚,警察將三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看守所,路經瓦房店婦嬰醫院附近時,宋長梅在車上口吐鮮血,渾身抽搐,人也昏迷不醒了。警察有些心慌害怕了,就把宋長梅送到瓦房店婦嬰醫院搶救。警察在問醫生:「她一口一口的吐的這是甚麼呀,怎麼這個顏色(黑紅色的血),要緊嗎?」醫生說:「是瘀血,這人受傷太嚴重了,抽搐昏迷,頸椎骨都錯位了,還有嚴重的腦震盪,不好說能不能救的過來的……」
此時的宋長梅的呼吸和脈搏都已經非常微弱了,連藥液都輸不進去了,警察和打手們誰也不想擔這個責任,就找來宋長梅的丈夫,扔給他700元錢,讓他把宋長梅送到精神病院去,然後就通通的跑掉了。再也沒有人過問過宋長梅的生死情況。
宋長梅回家後,一直昏迷了幾天幾夜。後來,她通過學法、煉功,才恢復健康。
法輪功學員李英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警察劫持到瀋陽馬三家非法勞教,因她出現嚴重病態,勞教所拒收,警察陰謀沒有得逞。
中共迫害法輪功這十五年來,給無數個家庭帶來了無盡的苦難,使多少家庭妻離子散甚至是家破人亡。萊州市沙河鎮的韓振平和韓笑芳夫婦本有一個幸福快樂的小家庭,過著一個和和美美的小生活。然而他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堅持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卻遭到了萊州市邪黨「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特務組織)、國保、派出所、沙河水泥廠的多重迫害,下面是韓笑芳對他們家庭遭受迫害經歷的自述:
一、進京說句公道話遭攔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公然造謠,對大法和大法師父進行誹謗、誣蔑,這讓所有法輪功學員感到非常震驚。我們夫婦深知大法是正的,也切身體會了大法給自己帶來的諸多益處,這麼好的一個修煉功法遭受如此的冤枉,出於良知,我們夫婦決心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清白。
然而到了北京卻被早已等候在那裏的萊州市國保警察攔住,送到駐京辦事處,傍晚讓我們自己坐火車回家。我們很遺憾還沒有為大法鳴冤就遭攔截。
二、騷擾不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左右,沙河派出所的警察帶著一個打手,闖進我家裏,逼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左右,沙河派出所的警察和水泥廠領導,串通一氣,狼狽為奸,他們一起到我丈夫工作的地方進行騷擾恐嚇,妄圖要帶他到洗腦班進行迫害。後來丈夫無奈被迫離家出走。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八年期間,他們不斷騷擾,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生活。平靜、安寧、幸福已經離我們遠去。
三、綁架、關押、判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從北京回來後,我們就被綁架到水泥廠裏,他們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功。由於我們不聽從他們,被限制自由達二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臘月,珍珠派出所所長到我家綁架丈夫到洗腦班,後來丈夫從洗腦班理智走脫。然而他們不甘心,把我婆婆也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同時勒索了幾千元錢。那時我和十一個月大的女兒被逼離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丈夫被強行關進萊州市看守所,我帶女兒去探視卻遭拒絕,不准我們娘倆探視,無奈我們母女只好帶著痛苦和遺憾離開。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萊州市國保再一次綁架丈夫,幾天後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光盤,並偷走了一千多元現金。後來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法院對丈夫非法重判,至今丈夫仍然被非法關押在監獄。五年來我只能和女兒為伴,艱難度日,其中的辛酸只有自己知曉。
我是一個普通家庭婦女,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上訪,先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被綁架到洗腦班兩次,被誣判七年。經歷和見證了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非人迫害的種種邪惡行徑。
我有幸於一九九八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短短的兩三個月時間,各種病症都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我體弱多病:神經衰弱,風濕腿疼,還有一種怪病,就是經常吃東西的時候還好好的,但過後會不明不白的嘔吐的一塌糊塗,每個月有一半時間不正常,到了醫院做了各種檢查也查不出原因。由於身體不好,所以很暴躁、易怒,有時會因為一點小事跟人吵翻了天。修煉法輪功後,我一個體弱多病的藥罐子,達到了一身輕的無病狀態,心靈也得到了純淨,昇華,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李洪志師父、對法輪大法的感恩。
誰知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劫持整部國家機器對法輪大法抹黑,栽贓,對法輪功學員大面積的抓捕,強制寫保證書。開始我很迷茫,怎麼這麼好的功法,以前報紙都說好的功法,突然間就不准煉了呢?但我以自身的體會就知道電視裏播的、報紙登的都是無中生有的騙人謊言。當時我也和其他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以為政府領導不了解真實情況,是被個別人騙了。為了向上級反映個人的真實情況,還大法和師父一個公道。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兩會期間,我和同修到北京上訪,到北京後也不知信訪辦在哪,就問路去了天安門,剛到天安門,就被警察騙進了拘留所,並馬上被送回家。回當地後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派出所還從我丈夫處勒索了幾千元錢,說是出差人員的飛機,住宿,就餐費等等。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被綁架到所謂「法制教育學習班」(實際就是洗腦班),進行強制洗腦「轉化」。這期洗腦班劫持了約有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每人有一個居委會的人員二十四小時跟著,剛開始這些人對大法有誤解,但是通過與法輪功學員接觸後,這些陪同人員認清了一個事實,就是法輪功學員並不像電視上講的那樣,而是很理智很清醒的,而且都是很善良的。
所謂的「法制教育」就是違法的,無限期的限制人身自由,每天看一些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和一些編造的案例。當時我想一千多人相對於一億多人,差不多是十萬分之一,那比例也是微乎其微,醫院是專門治病的地方,死人的比例也高於多少倍,難道就是醫院不好嗎?我當時也不知道這一千四百例是編造的,就問了一個教員,假如你是老師教了一班學生其中有一兩個學生不學好,甚至犯罪了,就能說你這個老師不好,教材不好,這書不能讀了能這樣去認識問題嗎?
最邪惡的是,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我學煉大法後,身心受益,家庭受益,更沒做壞事,悔甚麼過呢?大法師父給了我一個好的身體,法理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使我心靈得到純淨和昇華,我感恩都來不及,卻要我無中生有的去「揭批」,這不是扭曲人性嗎?但是中共強盜的邏輯就是這樣:你一天不轉化就關你一天,一年不轉化就關你一年。有個教員就說反正寫不寫由你,我們是工作有的是時間。可法輪功學員是有家庭,有老人,小孩需要照顧的呀,有的有工作,他就脅迫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和單位領導給法輪功學員施壓。法輪功學員面臨著要修煉、要堅持信仰、要真理,就會丟掉工作,不能回家並被說成是「不要家庭,不要子女」。第一次洗腦班,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由於違心的寫了「三書」,回家後良心上長期受到自責,所以神經衰弱又犯了,吃不好睡不好,身體也漸漸的不行了,就去找居委會領導說明情況,他們就說我反覆了,再一次把我綁架到洗腦班,這一次關了三個多月。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五日晚,汕頭市公安局國保和金平分局國保人員突然包圍並抄了我的家,綁架了我,還抄走了大法書、真相資料。我修煉法輪功是憲法賦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利,傳播真相資料,也是在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受到迫害,受到不公待遇又投訴無門的情況下,向世人訴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蒙冤受害的真相。他們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採取不給睡覺車輪戰的審訊方式軟逼供,後又送到看守所。
我被誣判了七年徒刑,在二零零五年過年之前送到廣州女子監獄,經歷了新一輪的精神和肉體的迫害。首先是被送到八監隊,接受比洗腦班更嚴酷的灌壓式的洗腦,每天大量看誹謗大法及其創始人李洪志師父錄像,還要寫心得,還威迫說如不「轉化」就要關小號或送到西北偏遠監獄。後又被分到五監區勞動,我所在的監區是做鞋子的,那皮革和膠水的味道熏得人頭昏腦脹,每天長時間固定姿勢的勞作。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特殊待遇」就是每天法輪功學員有兩個犯人二十四小時監控,稱為「包夾」,連上廁所都要先報告,經批准後,由包夾「護送」一起上廁所,如果碰到拉稀,那可慘了,「報告」不一定被批准,就是批准了包夾也會怨言怨語。有時自己沒有上廁所的需求,但包夾要上廁所,我也得跟他們一起上。
六年多的冤獄時間,我是靠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支撐走過來的。儘管在洗腦班、在監獄我被強制所謂的「轉化」了,但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到甚麼情況下,我對大法對師父的心不會變。
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黑龍江省鶴崗市今年七十六歲的李元香老人按「真、善、忍」提升道德水準,重德向善,本應受到敬重,可平靜的生活一次次受到中共人員的騷擾。
李元香老人家住鶴崗市南山區,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修大法,當時她患有各種疾病:脈管炎、氣管炎、渾身疼痛,這些在生孩子月子裏得的病難以治癒,會折磨人的一生,李元香吃了好多藥,就是不見效,她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樣,整天痛不欲生,不知道為甚麼活在世上?後來有人向她推薦法輪功,說煉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明白許多做人的道理。這樣她走進了大法修煉,神奇的是,她通過學法煉功,僅五、六天的時間身上的病就消失了,走路變輕鬆了,身上也有勁了,她真正地感受到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
李元香剛學法三個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就開始了瘋狂的迫害法輪功,電視媒體造謠污衊法輪功,家裏兒女懼怕邪黨的淫威,阻撓她,不讓她修煉,李元香百思不得其解,學大法修「真、善、忍」做好人,強身健體,對家庭、對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不讓學?經過理性的思考,她堅定了修煉的決心,即使「要飯」也要學。做人也要講良心,不能背信棄義,自己學大法身心受益,大法蒙受千古奇冤,自己更應該說真話、實話。古人還講仁、義、禮、智、信呢!
二零零七年臘月二十八早上八點多,她去同修家,被蹲坑的警察構陷,他們夥同六號派出所的四、五個警察、及社區主任把李元香綁架到六號派出所,企圖用所謂問話、錄像,按手印迫害她。她堅決不配合邪惡,警察問她真相資料的來源、還認識哪些同修?她不配合警察,是不想讓他們對法輪佛法犯罪,因為中國大陸許多迫害法輪功的惡人惡警相繼遭到報應,有的甚至禍及子女。警察就闖到她家,進屋一通亂翻,結果一無所獲,就又把她劫持到派出所。李元香和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被天安門自焚假相毒害的警察說「還自焚」,李元香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她說:「大法的師父告訴我們,殺生都是有罪的,怎麼能自殺呢?」就這樣整整折騰了一天,老伴和孩子們都去派出所要人,一個警察威脅說,如果你再學法輪功,將來孩子上學、當兵、就業都會受影響。李元香依然苦口婆心勸善,給他們講天災人禍、講善惡有報的天理。當天晚上十點多,她才被親人接回了家。
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前夕,一天早上五點多鐘,六號派出所所長馬懷振開車帶著六個警察來到她家敲門,進門後兇狠的說:「你這老太太給我找麻煩。」李元香說:「我在家裏,是你來我家找我麻煩,你怎麼黑白顛倒?」馬懷振給南山分局的人打電話,準備非法抄李元香的家。分局來了兩個人,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五十歲左右,他們到處亂翻,搶走了幾本大法書等私人物品。最後還揚言要綁架李元香,一直折騰到晚上八點多這夥人才離開。
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丁繼旺,在鶴崗市電視台工作,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學員。那時孩子要上幼兒園,體檢化驗有乙肝病,天天給孩子看病,吃藥打針也不見效果,他著急上火全身不適,一查也得了這種病,沒有別的辦法,開始打針吃藥,錢花了不少,孩子也沒治好。有個練氣功的人對他說:「有一個功法挺好,叫法輪功,你去公園找一找。」
聽說南山俱樂部在聽氣功報告,說是煉法輪功的,他一聽就去了南山俱樂部。當時正在放李洪志師父講法的錄像,丁繼旺一看很吃驚,就好像很耳熟,他仔細聽,越聽越愛聽,越看越愛看,一直聽完九天講法卻不想走,聽說下週還放錄像,他又聽了九天講法。丁繼旺身上感到很舒服,心想這功法好,接著他就去火車站前煉功了。
那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歲月,鶴崗市法輪功學員每週一次去火車站前的廣場集體煉功,場面壯觀、祥和,無論步行或乘車的人經過站前廣場,都會看到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時懸掛的醒目橫幅。丁繼旺越煉越輕鬆,走路也不累,上樓真象有人推的一樣,身上病全好了,無病一身輕的喜悅無法用語言描述。
正當善良的法輪功民眾沐浴著法輪大法的殊勝的光輝時,一場瘋狂的迫害在中華大地上發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法輪功。江澤民這個昏庸、好色、貪婪、無能、齷齪、出賣國土的賣國賊,把中國人再次拖入瘋狂的迫害整人運動中。當時黑雲籠罩華夏大地,到處都是紅色恐怖,區政府、公安局到處抓人,把煉法輪功的人劫持到區裏的洗腦班、單位辦洗腦班,逼寫保證書,不准煉法輪功。
那時鶴崗市小小煤城籠罩在紅色恐怖中,丁繼旺在家門口聽到社區主任跟警察說誰誰煉法輪功,他就說,你們吃飽撐的,煉功有甚麼不好,儘管閒事。社區主任一來氣回家把門使勁一關。
北京奧運期間,丁繼旺上班乘坐的通勤車是白色吉普車,在路上有公安檢查。一天,他在單位值班時,北山派出所所長董濤和兩個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從單位劫持到北山派出所,非法搜身,搶走了五百元錢、MP3、手機、鑰匙叫他們掏去了。又到他家搶走DVD,衛星接收機,無線電工具、一套錄音機磁帶盒、師父法像,週刊等等。又把他的腰帶解下來刑訊逼供,把他的手擰到後背使勁擰。恐嚇他。
隨後把他劫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往腦袋上澆涼水,灌得我頭昏眼花,喘不過氣來,之後號長問他在哪上班,他說在電視台上班。他們說你工作這麼好,以後工作就完了。牢房裏面不許說話,也吃不飽飯,吃窩窩頭給點湯水喝,也不放鹽,得花高價買鹹菜。
丁繼旺被非法勞教迫害一年,向陽分局劉姓科長到第二看守所把丁繼旺劫持到綏化勞教所。丁繼旺被逼迫幹奴工,收工後在走廊站兩排開始搜身,上廁所得到時間才能去,都有人跟著不准說話,不能亂走,晚上不叫睡覺,逼背監規。
綏化勞教所嚴重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久又換大隊長,張嘴就罵,抬手就打,說誰見到他都害怕,在收工時每晚都有警察值夜班,丁繼旺就到走廊跟警察講真相,那些犯人在屋裏都睜大眼睛看他。
丁繼旺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時,正趕上女兒上大學就要開學了,孩子上學交學費,家裏有一部份不夠,弟弟還有病,也沒有錢,孩子急的直哭,一位法輪功學員知道後對孩子說:「孩子你別哭,學費的事我想辦法,一定讓你上大學。」幾天後這位法輪功學員給女兒送來學費錢,孩子按時報到,圓了大學夢。
幾千年來,傳統的神州大地上,天地人和諧相處,即便是強盜也遵循著「盜亦有道」的底線。上個世紀,西來幽靈──共產邪黨強佔了我們的家園,中共執政後歷次運動屠殺八千萬中國同胞,使我們的民族付出血的代價。如今,它迫害的不僅僅是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也在間接迫害億萬的中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