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心正念正 圓容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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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七日】我剛上初中就趕上了邪黨發動的文革,以後再沒念書的機會。一九九六年有幸走進大法修煉,對一個從沒涉足氣功的人來講,一下子就得到了至高無上的宇宙大法,真不知用甚麼語言描述我的幸運。當時的心情無比的喜悅、舒暢,世界觀都改變了。

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性,多年的腰肌勞損、痛經、便秘、心臟問題(當時正在吃藥)不翼而飛,身體無比的輕鬆,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活力。今年五十七歲有月經,常人也說我總是不變樣,有的說像四十多歲。記得我三十八歲那年,姐姐住院我主動護理一夜,可沒等到半夜一點時我已疲憊的支持不住了,腰酸背痛的,簡直像散了架似的,只好躺在病人床邊兒,第二天休息一天還是無精打采。可五十歲那年(我已修煉了),妹妹住院我守護了一夜,坐了一夜沒躺一下,卻沒有絲毫的倦意,第二天上了一天的班也沒感到睏倦。

大法的超常使我從滿身業力的常人變得身體健康,並且徹底改變了常人的觀念。名利看淡了很多,失去點,得到點,沒有了太大的起伏,對於常人中的一切已經不迷了,因為知道了宇宙的真理。

迫害動搖不了真修者

在九九年「七﹒二零」,江政府對全世界給師父給大法造謠、抹黑時,我是沒被帶動的,我對師父對大法是堅信不移的。還記得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的那天早晨照拿錄音機去煉功場煉功,市委書記和我對上了話,錄像機也對上了我。我很誠懇的說:「我煉功好幾種病都好了,我們老百姓鍛煉身體也不影響誰。」結果惡警推搡著我和另一同修到派出所。到那,我們告訴他們大法如何好,多少人的病都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應該取締。他們也不說話了。但由於那時還沒有悟到證實法,還在他們早已準備好的保證書上簽了名(不去北京、集會、不宣傳),可心想該做啥你們說了不算。晚上電視新聞時上有我的畫面,我說的話他們卻沒給播。這親戚、朋友、單位的同事打電話的、見面的都問:「你上電視了?」以前我可能會不好意思,可現在我修的是真、善、忍,做的是好人,有甚麼不好的呢!我都滿不在乎的告訴他們:是我,就是因為我修真善忍。

單位和街道接連都找上來讓我簽字、交書,我心裏很穩,不簽不交,心想這個法我是修到底了。回家該學法煉功和以前一樣,打坐竟然入靜了(以前入定時很少,入定也就一分鐘之內),整整定了一個小時,我明白是師父鼓勵我,心情很激動,更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更加堅定。

師父給我們開創的集體學法的修煉環境,讓我們比學比修,互相促進帶動,給我們奠定了堅實的明法理的基礎,無論邪惡用怎樣的手段:辦洗腦班、一群警察到家逼迫簽字、利用全公司每人一張表的保證,我不被帶動,沒有配合。接下來就非法拘留(第三天去北京),片警到家騷擾,單位不給漲工資,無禮的扣工資,用車把我從單位劫持到派出所審問,耽誤的班和出車費都從我的工資扣除。邪惡妄想用這些流氓手段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大法。因為我們心中有法,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不管你用甚麼眼光看,甚麼語言,我就是堂堂正正,不卑不亢。單位邪黨人員把我又調到了郊區幹力氣活,雖然他們對我們迫害,可我心裏還在想著是不是需要我救度這方人?果然是這群人不了解大法真相,我這一去他們全明白了,說甚麼信甚麼。我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上班的空閒既能看法也能煉功,開始他們有點異樣的表情,時間長了都習以為常了。有時也跟著比劃,但他們沒有毅力堅持,後來有一個退休的後悔當時沒跟我學會(現在在聽法)。

在家庭及親友中圓容好大法

在證實法,救度世人時,我認為修煉人方方面面的表現給人的印象,對救度眾生的關係很大。在我層次的認識,一方面我們對大法修煉堅如磐石的狀態證實了大法,另一方面我們處處事事要做的像個修煉大法的人也在證實著大法。

在單位裏我們要嚴格認真的要求自己,利益上我們不去爭。有一次漲工資,有名額限制,我主動提出,把我排在最後。當時的領導也說過:這煉功人是不一樣,這個境界已經很高了!結果也沒落下。(迫害前)名譽面前我看的很淡,順其自然。在家庭及親友中有主有次,對長輩要尊重孝順,花錢不吝嗇,少計較,多理解,幹活時別躲,當主力,不管是婆家娘家,不以善小而不為,都要表現出我們修煉人的風範,目地是圓容好大法。沒修煉時性子急,得理不讓人,遇事叫真兒。我修煉後小叔子們都說:我嫂子修煉後,真是不一樣了,人也年輕了,性格也溫柔了。他們都明白了大法真相,聲明了三退。

家裏的人都知道珍惜大法資料,地上的都撿回來或放到好地方去。我弟弟曾相信了電視的謊言,看了天安門自焚真相和真相資料很快就明白了,並寫了聲明,表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讚揚大法好,向單位裏講大法好,在戰友、朋友、同行之間講大法好,講《九評》傳《九評》。一個六十歲左右的朋友,弟弟給送禮時帶去《九評》,後來聽朋友說:別的都不用,這本書比甚麼都好。

母親沒有收入,兒女們給的錢很有限,看到我每週去都買東西,就拿出五百元給我,我說:媽,我不缺錢,你非要給就給大法資料點做資料吧,我媽說的很乾脆,行。母親在地上揀到真相資料都保存起來給我。母親八十八歲時診斷直腸癌,兩個博士看後都說能活三個月,我告訴母親念:「法輪大法好」,母親只會念「法輪好」、「大法好」,結果母親由原來的每二個小時打一針止痛針的情況下,一針也不打了,一點不疼了,八十八歲高齡的母親明明白白的沒有甚麼痛苦,又活了十三個月,死前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安詳的走了。我弟妹親眼見證了這一切。當別人問她:你婆婆打甚麼針吃甚麼藥時,她直接告訴說:沒打針沒吃藥,就念「法輪大法好」。有時聽她打電話時也這樣說過。弟妹現已得法,鄰居已有很多人知道大法的真相。

我的姪女是高中生,初中時我給她老師寫信,她說不用郵,我直接給她拿去。我問她你不怕嗎?她說怕甚麼,給她放桌子上就行了。姪女家附近有郵筒,我寫完的信放在她那,讓她一天郵一封,她都不誤的郵了;給她真相人民幣她也願意花。她還說將來我也煉法輪功,像我姑似的年輕,人又好。還有一個當中學教師的姪女,「七﹒二零」之前已得法,之後就不學了,經過給她講真相已回到修煉中,看了師父各次的講法非常激動,還說虧得我姑堅修,不然我就完了。我的姐姐妹妹也都在修大法。

救度世人要心正念正

第一次發真相是往樓道粘,本來沒有人,篇幅不大,容易帶容易貼,很簡單的事可把自己緊張的直冒汗。出了樓門口,天已黑了,一個大人領著一個孩子,看是大人說孩子「看你那一頭汗」。我當時一下就明白是師父點我呢!心想,從明天開始多去發真相資料。就動了這一念,第二天就不緊張了,而且把資料準備的快捷的方便的發出去。

接下來就是每天上班都帶上資料,能直接給的就給,剩下的去各家各戶去發。聽同修說不發到頂樓,我覺的他們就容易落下,樓下的看多了有的不珍惜,還應該給頂樓也發。事先想好一個人名,真遇到突然開門就當找人,有幾次出現這情況也沒人說啥,也有一次剛回身和上七樓的人照面了,她瞅瞅說不出甚麼,我在她旁邊就下去了。有時要往防盜門裏發時,心裏很穩很純,敲門就給開,有時都不問,有時防盜門是虛掩的,我們是一心救他們的。師父真是在左右著一切。有一次剛要往街邊的車筐裏放資料,我當時看到周圍的轎車裏沒有人,可剛要從包拿還沒拿出來的時候,有一個車就鳴笛,好像是叫人,其實是師父告訴我不安全,我走出很遠,回頭看都沒有人來坐鳴笛的車。

丈夫怕心很重,「七﹒二零」後我學法煉功他都害怕,經常把錄音機的音量弄小,但我一直堅持,時間長了他也不在意了。發資料他更害怕,有幾次是發完之後告訴他,意思你看我發完之後都回來了,有甚麼怕的。休息時當著他的面出去,就再三的阻止我,我耐著性子告訴他:「你放心我一會就回來,我騎車去。」結果幾次這樣順利的回來,他也不太怕了,再後來他也幫助發去了。

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發資料的過程也是在修自己的過程,很需要理智和智慧,做之前就應有一個很純很穩的心態,心中不要想其它的事,就是一心一意的,想的是他們都看到了,看明白了;不要的是做事心,追求數量,完成任務的想法。要珍惜資料,內容相似的不重複的發,自己知道發過的都要從選地點。發給熟人的,如果他不傳我就收回來。我們的資料也是來之不易的,從同修的上網到我們的下載、編排、印製、採購到人力、經歷都有相當大的投入。

用寫信的方式講真相從開始一直延續到零七年。開始是往北京寫,接下來給警察、法院、公安的、學校的等等,在明慧網上看到的同修點到名的惡警,一方面給他揭謊言,一方面告訴他你迫害大法弟子已曝光了,善惡有報是一定的,你不值的給江賊當槍用,吃虧的是你自己,誰行惡誰償還,吸取文革的教訓,給自己給親人留下一個好的未來吧!迫害一個大法弟子罪惡滔天,保護一個大法弟子功德無量。給同事寫的信,再通過電話證實一下是否收到了,反饋說效果還很好,都說看明白了,有的還表示感謝。除了個別人,三退基本都做了。

自己體會到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缺一不可,而且首先必須學好法,學好了法才會有真念、正念,在正念的威力下才能救了世人。我上班時在機關的後勤當一段工人,距現在已有八年多了,心想去救度公司的一些人吧!有些發怵,自己又反應這是退縮,是不盡大法弟子的責任。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想到這,告訴自己得去,別留下遺憾,幹啥懼人哪(自己始終保持想到誰就給誰講去,做去)。這個念頭一出,立刻就振奮起來了,感到無所畏懼,馬上帶上資料坐車到了公司。剛上班的時間,直接就奔認識的女經理辦公室,經理並不驚訝,還很熱情。為了節省時間,我開門見山的:看到《九評共產黨》沒有,說它和平時期殺了八千萬人,人治不了天要治它,我們入過它的組織的都被打上獸印了,為了滅它時不給它陪葬,用小名、化名退出就保平安了,抹去獸的印記了,你信我就給你起個名退了,沒有任何影響的。結果她馬上說我不能退,我們家全指我養活呢,我老公(常人)已經被開除了。謝謝你了!我們要開會了。檔案處的兩個處長也同時在這,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沒有表態,我說我到檔案室呆著去。在檔案室我發正念,眼淚也流出來了,我感覺不是委屈的淚,是慈悲的淚。吃過午飯又給兩處長分別講了半天,一個說你以前也不太說話呀!見面笑一下,點個頭,現在太能講了。我說你真說對了,為了救人的命,不講你們又不明白。兩個終於明白了,退了。這次來公司共講退了九人。凡是講到的,只有那女經理沒做通。事實證明:我們正念在起決定性的作用,甚麼發怵,畏難那都是自己的心在障礙著。沒有了這些心,一切機會都不想錯過,而且都是自己找機會,創造機會。

自從修煉以後,我很不喜歡人多的場合,但現在不同了,為了完成我們的使命,結婚的、過生日的、同學會,只要是聚會的都是機會。我們根據不同條件不同對待,有的需要單個講,有時時間不允許,給她資料,儘量全面一點的,告訴她:「這資料非常珍貴,再忙你一定看明白了,關係到咱們全家人的命運的事。切記,切記!」有一次同學會,去的目地就是給他們講真相的,其中有一個同學還是公安的,在讓我講話時我直接說:「看同學是一方面,主要我是要告訴你們當今最大的事,你們說我年輕,其實我得過乳腺癌,就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我才能這樣,沒打一針,沒吃一片藥,不說誰都懂,中央的領導得了絕症都得走,更何況老百姓了。這個大法就有這個能力。法輪功不是一般的氣功,是修佛修道的,以真善忍為準則,必須做到才算修。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千萬別信,我給你們帶的真相資料一定要看,關係到每個人的生命,記住法輪大法好才有好的未來。」說到三退時,有個同學說:共產黨好不了也倒不了。我說前蘇聯強大不強大,照樣倒,有些事不是人能看懂的。他們都沒說話,都拿了資料。

所有的親戚朋友,過去的鄰居,在社會上的各種場合,只要想著救人,事實證明都能做,只要話能出口,都不白說。也遇到過不行的,不行的不要強為,不要急躁,讓她再等機緣吧!但我經歷的,不行的佔少數。

正念的威力

奧火前,派出所的片警到我丈夫單位要我家的住址(零六年搬的家),我丈夫給搪塞過去了,把他的電話號給他了,要我的電話丈夫說她沒有,片警說了一些威脅的話,丈夫回來我看他很當事,就告訴他,咱又沒做壞事你怕啥,明天你告訴他地址。丈夫說不帶電話,我讓他帶上看他能說啥。過程中我沒有一點害怕,心想他真來我就給他講真相,到現在還不知道真相。結果他沒打電話也沒來。我們的正念真是太有威力了。

說到這又想起了前幾年,同修的家人是關心我,每次知道抓人都來告訴我。我每次都謝謝他,但不動心,也不外傳,結果沒遇到那些事。大法太超常了,其實我們的正念都是有強大威力的。二零零一年的六、七份就醞釀著去北京證實法,感到丈夫是最大的障礙,告訴他吧,不讓去,不告訴吧,到處去找,慌慌張張的。母親知道了會擔心,總之,就是執著常人的情這關不好過。當時我想,作為大陸大法弟子,就應走出去到北京證實法。當時想,必須去,這個週五就去。學法正好學到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這一節,我一下子一震,這不就針對我的心嗎?不執著常人,去北京早就回來了。放不下常人,還怎麼修哇?這個法看了多少遍了,這次的法理顯現的真是不同呀!我曾想過:我們修煉時,渡船就在我們的腳下,就看我們能否向船上跨上一步,只要我們跨上了這一步,師父就會引領我們航行的彼岸。師父把我們看的再清楚不過了。

我定的是週五去,週六早上到北京,週日就到家了,工作、證法兩不誤。丈夫那安排同修通知他。一路北京之行,心態很穩,沒查甚麼身份證,只看了一下車票,到天安門前的金水橋和天安門的門洞時,心中想的是:舊勢力我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法!不知喊到第幾遍時,感到身體高大無比,周圍已經靜止了,頭腦裏完全是空的,非常殊勝,非常美妙的感覺。

說是我們在證實法,其實是師父讓我們昇華。我更加深領悟「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下面借我們交流的機會,談談修煉中的消業狀態,也許能給病業中的同修帶來一點參考。二零零三年六月份連續的流了二十一天血,血塊子能有一百多個(大小不一,最大超過雞蛋黃),間隔了十七天,又流了二十天。當時是面無血色,上樓也很吃力,有兩次煉功虛脫,我一個班也沒誤,一頓飯也沒少做,吃的照常很清淡。心態很穩,學法煉功一次也不減,把自己真正的視為修煉的人,一個多月就紅光滿面了。過年時家人都量血壓,都不太標準,我妹妹非讓我量,結果醫生說:看人這血壓--120/80。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單位女工檢查,在吉林的附屬醫院,發現了乳房腫塊,做過彩超之後結果是:在乳房右下側腫塊無包膜2.0(記不清了),有點常識就知道乳癌的症狀。和我一個班組的常人,也是乳房腫塊,醫生對她不太在意,說是炎症。我當時還真沒緊張,想這事不能聲張,單位都知道我煉功,別讓常人誤解大法,我告訴已知的同事:我這都十多年了,沒事的,我心中有數(確實以前摸著過,沒感覺,時間長就忘了),不告訴別人和我家人。可醫生一再讓家來人,我說:「不用的,甚麼情況跟我說都沒關係。」醫生說做手術,我也沒表態,第二天照常上班。我前面說的有腫塊的單位女工第二天沒上班,又找的別的醫生看,也說炎症,還嚇的直哭。修煉和不修煉差距太大了。

雖然在醫院沒太大反應,可回到家心裏有一絲波動:按說我是老弟子,師父淨化完身體了,怎麼出現這情況?就這一波動,乳房就有反應了,有疼痛、有發展。僅三四天的功夫,發現兩次流水,顏色是黃綠色。我馬上調整自己的心態,認真學法。師父說:「說是所剩無幾,那還是相當的大,你還是過不去,那怎麼辦呢?就把它分成無數的若干份,擺在你修煉的各個層次之中,利用它來提高你的心性,轉化你的業力,長你的功。」(《轉法輪》)是呀!如果我剛得法就把這個業推出來,當時的心性一定是承受不住的,可能就修不了了。法讓我明白了,心也穩了下來,真正的放下心來。認真學法,學法入心。法使我堅定了正念。它也再沒流水,有疼痛時,心也不動。

今年的三月份,起床前夢見了在右側的胳膊上脫下了像一個膠皮套狀墨一樣黑的慢慢的脫下去的,上面還有像蛇的眼睛一樣,還有其它說不清的,夢中看到時噁心的難以入目,脫下時和肩膀處還連著像海菜細條一樣的長繩狀,想伸手拽下來還覺得無法下手,那個套脫下後,就看見一群小動物,意念中有四、五個,看見的有一個像小老虎樣子,一個像母雞的後身,在夢中我就攆它們走,醒來後還心有餘悸。但我明白:這是師父讓我看到這麼大的業已經被師父給消下去了,這個業也是欠下幾條命造成的,還遠不止這些。試想一下,假如不是有幸得這至高無上的宇宙大法,我還有一線希望嗎?寫到這裏我的眼睛已經模糊了。

用甚麼語言也表達不盡師父的救度之恩!只有用師父給延續來的生命真修、實修,精進不停,直至圓滿。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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