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走進大法傳授班是一個非常偶然的機遇。那時我是公交車上的乘務員,八月二十日早上我正好是接站班,車上突然上來了許多的外地乘客,像來自國內各地,他們中有儀表講究的,也有穿著樸素的,但卻都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詢問延吉體育館怎麼走。
看他們風塵僕僕不知為何而來?心中好奇的我禁不住問了一位看上去只有五十歲左右的阿姨,阿姨打開了話題:「姑娘,快學吧!這可是真正的好功法!看我的臉多光滑,多年輕,還沒有病,就是煉法輪功煉的,我都六十多歲了……」阿姨熱心的向我介紹著,下車前還一再叮囑我:「到家門口了,千萬不要錯過了!」
於是下班後,我來到延吉體育館,那裏聚集了很多人,新學員票價是四十三元,共十堂課。我當時手裏只剩五十元錢,如果買票就只剩下七元了,可離開支還有半個月時間呢!正在我猶豫不決時,阿姨的叮囑又在我耳邊響起「千萬不要錯過機會……」,看看身邊那些從千里之外趕來的人群,我堅定的買了票(現在想來就是師尊的叮囑,還沒學法,慈悲的師尊就已經在管我這個不知精進的弟子了)。
入了場,我坐在東側12排48號。一邊等著師尊的到來,一邊還心想這位大師究竟甚麼樣呢?有甚麼高深理論,絕妙手法……正當我想入非非時,如雷的掌聲響起,全體學員起立,我心裏很激動,也站起來使勁兒的鼓掌。只見一位身材魁梧高大,穿白上衣,面帶親切笑容的年輕人走上講台,微笑著雙手示意大家坐好,原來這就是師尊。師尊非常清楚我們的心思,講課前告訴大家:你不要有想來聽一聽理論,或是得個法輪的想法……那你甚麼也得不到的!(是大概意思,原話已記不清了。)我趕緊端正了自己的態度,就一個念頭,只聽課,甚麼也不想,唯恐落下一點。
師尊講課的聲音總是那麼洪亮、親切。由於悟性差,聽不懂更深的法理;但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找不到從前的我了。
第二天聽課的時候我渾身發熱,小腿疼的不知怎麼放。講完課師尊語重心長的囑咐:不管你怎麼難受都要堅持來聽課。
聽課中我印象最深的是,腿剛剛不疼我就呼呼睡著了,甚麼也沒聽進去。我心裏很著急,心想第二天一定睜大眼睛好好聽,不能睡,可第二天依然又睡著了。一睜眼聽到師尊在講「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兩堂課下來後,我出現了師尊所講的「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的狀態。
那年的夏天延吉特別熱,在四千多人的全封閉式體育館裏,只有靠西面的個別窗戶敞開著。聽課時,有人使勁兒扇著扇子。師尊告訴大家把扇子放一放,越扇可能越熱,煉功人這點苦也吃不了嗎?師尊的話沒多久,果然,一陣陣涼風迎面吹來,我心想太神奇了。
更神奇的是我聽師尊講的這麼好,便後悔沒帶紙筆記下來。這邊我剛想完,那邊師尊就是知道我的心思,說「你不要拿筆記,不然你聽不明白也記不全」。而當我又有了想聽別的氣功師講課的想法時,師尊又知道了,講課中講了修煉要專一的問題。每想起當時的情景我現在還臉紅呢,那時悟性實在太差了!
師尊在延吉辦班的那幾天,延吉的雷陣雨下的特大、特勤。原本是晴朗的天空,卻突然會來一場大雷雨,路邊的樹都有被雷擊倒的,市區裏都漲水了;但很快又會晴天,從沒影響學員上課。而且從課堂出來時,明顯感覺到空氣比先前清新多了,心知這是師尊為我們延邊清理空間場啊!
每堂課結束後,師尊都會親自教功,由學員為大家做示範動作。最後一堂課師尊專門為學員解答問題,而我卻傻乎乎的只是聽,提不出任何問題。當時師尊還為全場學員清理身體,師尊告訴大家喊一、二、三的時候用勁往下跺腳,可有的學員心急,沒等喊三就跺腳了,師尊總是慈祥的微笑著說重來,如此反覆了幾次才統一完成。
聽課期間,總有粗心的學員不是掉了金戒指,就是落了個金項鏈,還有掉現金的等等,但卻沒有一個真丟的。學員們拾到後都交到師尊那裏,等大家去認領。更值得一提的是,辦班結束後,我們慈悲的師尊將這次辦班的全部收入七千元現金,全都捐贈給了延邊紅十字會。所以99年7.20迫害開始後,邪惡在電視、報紙上誹謗造謠說我們師尊斂財,那才是撒的彌天大謊。
在學習班上我最後悔的一件事是錯過了和師尊近距離接觸的機會。當時我的小法輪章丟了,師尊說這裏有一枚小法輪章,有丟失的來認領。我卻因為怕不是我的,沒敢也沒好意思去認領。隨著學法的深入,我越來越後悔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為了能再次親見師尊,我會走好師尊安排的路,修去各種執著,成為一名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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