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大家心情都很激動,都盼望著能早日見到師尊。第二天早晨(也就是六月十一日)九點至十一點,師尊在「風雨球場」辦了一場帶功報告,大約有一千七百多名學員參加了。整個球場呈梭形,走進球場感覺它很像一個禮堂,四週是破舊的磚牆,上面的玻璃窗殘缺不全,頂棚是鐵皮的,因為年久失修,也是千瘡百孔。球場是水泥地板,右側三、四級台階上有一層水泥看台。
學員們大部份在球場上,少部份在看台和台階上等待著師尊的到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師父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熱烈鼓掌。只見高大和藹的師尊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色短袖衫出現在門口。稍作停留後,師尊走上講台。講台上當時只有一張木桌,上面只放了一個話筒,燈光不是很亮,直照在師父身上。師父簡單做了自我介紹後便開始講法。
從六月十一日開始,師尊每天晚上六點開始講法,期間為了節省學員的開支,星期天上午、下午、晚上各講了一課。每晚師尊都準時到場,從不遲到。
第二天星期天(六月十二日)下午講法大概半小時左右,只見烏雲密布,天突然黑了下來,狂風大作後傾盆大雨夾著冰雹落了下來,打的頂棚劈劈啪啪作響,並從破口處漏了下來,狂風夾著暴雨從殘破的窗戶吹進來,很多人身上被雨水淋濕了,電也停了,學員中有些騷動。當時師尊講了一段法,大意是:當年釋迦牟尼傳法的時候也有這樣的干擾,當時釋迦牟尼正在給弟子講法,突然一陣風吹進來把蠟燭吹滅,釋迦牟尼的弟子當時有些騷動,釋迦牟尼告訴他的弟子不要受到干擾,釋迦牟尼在一片漆黑之中繼續講法。聽了師尊講了這段法後,學員們便安靜了下來。
工作人員點燃了蠟燭,師父把桌上一清,在講桌上盤腿打了一套大手印,然後用手一抓,把一個甚麼東西裝進了一個空的礦泉水瓶子裏。大家都默默的坐著看著師尊的一舉一動。過了一會兒風停雨住,天也漸漸變亮,太陽也出來了,電也來了。師父說:你們這個班素質很好,帶來的東西也不少。又接著講法了。
第二天有的學員到黃河邊上去玩,看到許多齊腰粗的大樹都被連根拔起,才知道原來師父昨天是在除魔。又過了一天,我們就轉到一個條件比較好的禮堂去了。在講法期間還發生了件令人驚奇的事:有個學員早晨起來的比較早,洗漱完畢後七點多看見其他學員還沒有起來,就敲著碗喊:「哥們過早去哇!」師尊早晨九點鐘講法之前就笑著說:「有的學員早晨還敲著喊『哥們過早去哇!』」大家聽後都感到師尊對我們的一言一行瞭如指掌,絕非凡人。
還有一個女學員,五十多歲,有一天到外面吃飯,結果隨身的包丟失找不著了,因包裏有壹萬元的存摺和許多證件及一本《中國法輪功》的書,她很著急便跟師尊講了,師尊說:「以後小心點」。過了幾天,這個學員又到那個餐館吃飯,看見有一個小伙正在看一本《中國法輪功》,她走上前一看,寫著她的名字,正是自己的那本。她就對他說:「這是我的書,我的包呢?」那個小伙子就把書和包還給了她,她打開一看,存摺、證件、現金一件都不少。那個小伙子驚訝的說:「呀,怎麼我沒看到哇」。這個女學員就想到原來是師尊在保護我呀!
在鄭州傳完法後,最後一天的白天,師尊應邀和學員合影。湖北武漢、黃岡、麻城及其它地區的學員分別與師尊合影,由於咸寧去的學員是自發組織的,沒有名單,照像時就漏了。有兩位女學員便去找師尊,其中一個小王對師尊說:「我們咸寧是自發組織來的,沒有輔導員,沒有人組織,想和您一起照張像留念。」師尊笑著對她說:「照像可以,可我不是來治病的。」一邊說著一邊向下一劃。原來小王很小就有心臟病,師尊早就看到了才這麼說。小王趕緊說:「我不是來治病的,就是想和您照個像。」師尊笑著說:「等他們照完了,再跟你們照。」我們便到一邊等著,等了一會兒,別的地區學員都照完了,師尊向我們招手道:「你們來,你們來。」當我們都站在「鄭州法輪功學習班」的橫幅下準備照像時,攝影師由於沒有我們的名單不願意給我們照,把臉背過去並準備走。師父走上前把他叫轉過來,這才留下了這個珍貴的瞬間。
當晚師尊便起程去山東濟南講法,我們也坐晚上九點鐘的火車趕往濟南。第二天早上八時許到達濟南站,由於我們是老學員了,聽課費由原來的四十元減至二十五元。回想起師尊傳法之艱辛,為我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們希望咸寧弟子能打破同修之間的間隔,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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