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到方澤軒
我是九六年六月得法的老年弟子。得法前身體虛弱,多病纏身,心情鬱悶多愁善感,病愁交加,惡性循環,常年靠吃藥維持著。得法一週後,身心都得到了淨化,無病一身輕了,心情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暢,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我驚嘆:大法太好了!師父太慈悲了!真覺的相見恨晚!那時的我非常羨慕老學員:他們多次見到師父,能親耳聆聽師尊講法,能多次跟班聽法;我也很後悔自己為甚麼不多看看師尊傳法班開課通知?尤其是得知師尊曾來我們院並在此辦班講法,就別提我有多後悔了。一次次機會錯過了,現在師尊在國內傳法結束一年多了,我還有機會見到師尊嗎?為了彌補心中的缺憾,我借來同修錄製的師父在各地的講法錄音複製一份,反覆聽,就當是自己也參加了那裏的聽課,一共找了六套,複製了,天天聽,就是聽不夠。後來得到了通知,就把允許留的留下來,其餘的全部抹掉了。
在我得法兩個多月時,心性修煉在某些方面有一點提高,老學員鼓勵我把心得體會寫出來,而且他們說他們當初跟班時,師父也讓大家寫出心得體會,而且每一份師父都必看。我當時覺的自己修的不好,不值的寫。聽他們這樣一說,我就想,雖然師父現在不傳功也許不能親自來看我們的心得,但我的修煉應該向師父彙報、向同修彙報,就寫了。後來得知這篇心得體會彙編在「北京國際法會學員修煉心得體會集」中,而且在首篇。
十一月二日,正是週日,我們學法小組在辦公區的一間屋子學法,那裏沒有電話。將近上午十點,有人找到我,說讓我到方澤軒去。方澤軒在哪?幹甚麼去?不知道。我一路打聽在上午十一點三刻我找到了方澤軒。原來國際法會大會發言正在進行,最後一位發言還未結束。聯繫人看到我來了說:「上午大會發言的第一個叫的就是你。」他說他預先也不知道。「既然來了,就參加下午的小組交流吧。」
二、看到了太陽的「清涼世界」
下午,在分組交流時,我參加了台灣組的交流活動。當得知他們中有許多學員也是剛得法不久,他們也來參加了國際法會,我真為他們高興。
下午兩點多休息時,我看到有人在仰望太陽,我也看。剛一直視太陽,有點刺眼;瞬間,一點也不刺眼了,太陽變成了清涼世界。太陽本身呈淡淡的藍灰色;光芒像畫中的火燄,很柔和的樣子,是深藍色;光芒與太陽之間有一亮圈,在轉動,就像一個大法輪在旋轉。師父在講法中曾說過,(大意)在這個空間你看它是熱的,在另外空間可能是清涼世界。我們切切實實看到了。下午四點再看太陽,還是那麼清涼,這一次看到的太陽光芒是紫色的。
三、我終於見到了師尊
晚餐的時候。我們的座位離門最遠的一個角落,我背對著門。一道菜上過之後,只聽背後有點異樣,我回頭一看,同修們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掌聲響起來,我卻看不見發生了甚麼事。身邊的同修說:「師父來了!」我想不到師父會來,師父從美國已經為法會發來了賀詞,真的會親自來嗎?我激動不已。只聽師父悅耳的聲音傳過來了:「吃完飯和大家說話。」太熟悉的聲音了!我才確信師父真的來了,淚水靜靜的淌著,我食不知味,胡亂的扒了幾口,整理好桌椅,哪裏也不去,只等師父來,就怕錯過久遠年代等待的時刻。大會工作人員說,北京的學員到後面去,把前十排的座位留給海外同修。我往後挪動了一點,卻不想同其他北京同修一樣撒到後邊,留在了第十二排。終於師父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了,頓時掌聲雷動,經久不息,師父微笑走來,慈祥的面容光彩照人。這一刻永遠銘刻在我的生命中。為了讓大家看的清,師父坐在桌子上的椅子上。我感覺師父那樣坐著一定很不得勁,可師父為了學員就那樣給學員講了一個多小時。我聽出來了,師父講法開頭幾句是在解答我的問題。太神了,弟子想甚麼師父都知道。這裏順便插幾句:就在這年冬天,有一天很冷,我參加外面的集體煉功沒戴手套,在回家的路上痛的更兇了,我不由自主的像喊媽媽呀那樣小聲的連喊了兩聲「師父呀,師父呀。」我本意完全沒有求幫助的意思,只是覺的師父比媽媽更親。沒想到第二句還沒喊完,我的手已經不痛了。中午看手時,指甲處血管是紫色的。師父為我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痛苦。我深深體會到:師父帶我們回家。一路上弟子常常做不好,可是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呵護著。能做偉大師尊的弟子實在是太幸運了。
師父離場時,許多學員擠上前與師父握手,我當時站立不動,我想,師父是宇宙最高大佛,而我,太卑微了,修的又不咋樣,不配與師父握手。其實師父慈悲無量,對每個弟子都是平等的。見到了師尊我才明白,這次來方澤軒,是偉大慈悲的師尊潛心安排,讓我「一朝親得見」的。甚麼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心中的感激,我只有珍惜這萬古機緣,堅修到底。
四、香「跳舞」
我得法後,我的兩個女兒也相繼得法。九九年二月過年前,我的長女從境外歸來。我問她有甚麼安排,她說:「我沒去過戒台寺。」於是我們母女三人一致同意大年初一去戒台寺。那天早飯後我們就匆匆上路了。進了寺門直奔選佛場。我看到殿門外的大銅鼎內已經插滿了香,密密麻麻,院內煙霧繚繞。看此情景我心想:「我們來晚了!」進了殿門,我們雙手合十,我心中說:「尊敬的師父,弟子某某某一家來看您。」請香時我問女兒:「請幾把香?」長女說:「請三把。」小女說:「請一把,表示我們三人一條心。」這個主意好,我們決定請一把香。點好後由小女、我、長女依次三鞠躬拜佛後插上。
當小女兒舉香三拜時,我站在後邊,眼睛掃視著香鼎,心想:「我們的香插在哪兒呢?」並找到一處稀點的地方。我三拜後把香交到長女手中我又退到後邊。再看寶鼎時,奇蹟出現了;滿鼎的香和煙霧都不見了,鼎內是一片熊熊的跳動的火苗,足有八、九寸高,卻一絲煙都沒有。當長女三拜完畢時(也就是幾秒鐘),跳動的火苗不見了,鼎內是平平展展的香灰!當女兒把整把香插進寶鼎,一鬆手,新的奇蹟又出現了;整把香像一朵正在開放的鮮花,緩緩向外開放;開到最大時又向中心合攏;然後再開,再合……更像一群仙女在跳舞,個個向後展腰,又向內合來配合默契,反覆開合許多次,既柔軟又富於彈性。我們看呆了,也明白了是師父在給我們展示神跡!我們雙手合十激動萬分,小女兒合著十又雙腳跳著、喊著:「香跳舞了!香跳舞了!」正在此時,有人把他的香也插進鼎中,可是當此人轉身離開時,香就向外倒了下去。而我們的香仍在繼續舞蹈。經反覆多次開合,似個個仙女分別向四面八方仰臥下去,白煙升起,飛上藍天。整個過程大約是幾分鐘。我們悟到,是慈悲的師尊鼓勵我們堅定修煉,一修到底。
走過八年的風風雨雨,更覺師恩浩蕩,佛恩浩蕩!可是我很慚愧,風雨中走的不穩,磕磕碰碰,尤其在四年的監禁的頭兩年,面對殘酷的迫害,我曾經摔跤,爬起;又摔跤,再爬起,直到走正走穩。是師父操碎了心,在引領著弟子走正回家的路。長女在境外正做著三件事,我也要繼續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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