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巨難中的神聖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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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飛速沿著台階跳到偏房上,又從偏房跳到堂屋。堂屋是舊式瓦房,我上到屋脊然後下來……再連跳兩座平房、兩堵圍牆,平安走脫。當時,我已是七十多歲高齡。在登房越脊過程中,感到腳下有一團能量在暗暗托著我,使我如履平地,是慈悲的師父悄然保護我逢凶化吉。

院外那一大幫人,愣了一陣,跳牆進院,以為我藏在隱蔽處。翻騰了半天,沒找到我的蹤影,一群人等面面相覷,大惑不解,驚訝不已:「難道這老太太能上天入地?」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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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進入尾聲了,每一個修煉者都在這過程中踐行著自己的史前誓願。為此,今借明慧網徵稿,我向師父和同修們彙報我的修煉情況,向師父交一份答卷。

一、千古尋師得大法

亙古久遠的等待,億萬年的艱辛輪迴,生生世世的坎坷苦難,我終於盼到了師父在三界內最低層次的人類社會傳大法。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三日,陽光明媚,我終於得法了。

從我年輕時參加工作到老來退休的幾十年遇上過一九五八年「大躍進」年代,遇上六零年的所謂「自然災害」。又加上,上有老下有小,少吃無喝。更有甚者,單位安排我到技術革新車間,新產品、土機器,每天二十四小時分兩班,每班幹十二小時,機器出了故障不修好不能下班。有時要幹十六個小時左右。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全身各種疾病都出來了。高血壓、冦心病、神經官能症、額竇炎(發作時,疼痛難忍,兩手抱頭往牆上磕,往桌子上碰)。還有關節炎,胃下垂等等,多種疾病纏身。我瘦的皮包骨頭,每年多次住院。在日積月累幾十年的病魔痛苦中求生。

在萬念俱灰之際有緣得法、絕處逢生,心中倍感幸運,師恩為弟子鋪就的人生道路。

二、見證神奇、神跡與殊勝

那是一九九六年春三月的一天早晨,老伴叫我陪他散步。我手扶著老伴,帶著病重的身體,慢步行走到廣場時,聽到一陣悠揚悅耳的聲音,循聲走近一看:一排排的煉功人,整整齊齊的,隨著口令在煉功。我倆站在後邊,學著他們的動作學煉功。頓時,一股暖流通透全身,感覺到幾十年箍在身上的如鐵鏈、枷鎖的東西,從頭頂「嘩嘩啦啦」順著身體脫落了下來。瞬間,我感覺身體格外輕鬆、舒服。煉完功後,我對老伴說:「這個功太神奇了!明天咱還來。」

第二天,我們提前去了廣場,同修手把手的教我們動作。學會煉功後,我再也放不下了。內心的喜悅,對大法師父的崇敬無以言表。又請了兩本《轉法輪》和大法師父法像。每天一有時間我就學法、煉功。

有一天,我煉第五套 「神通加持法」時,剛入靜,清晰感覺到一朵白雲飄入體內。接著,我耳邊聽到胸腔內「唿唿嗵嗵」的聲音,心臟跳動的很厲害,好像要蹦出來似的,但卻不痛苦,不難受。又感覺飄入體內的那朵白雲又飄出來了。老伴有知識,看書多,悟性高。他說身體是個小宇宙,你說的那朵白雲,也許是師父另外空間法身,在清理你身體不好的東西。

又有一次,我煉完動功,剛往床上一躺,又感覺一塊白雲飄入體內。此刻,我全身動不了,只有雙腳能左右擺動,手指能來回抓一抓。正在感受著神奇,這塊白雲又飄飛出來了。我從床上起來,走到老伴跟前說:「師父又給我清理身體了。這次清理的是大腦部份,我現在走路輕飄飄的,好像有人推著似的。」老伴接著說:「我現在看書上面的字,每個字上面都是小人人,有的是淡綠色的,有的是淡紅色的,有的是淡藍色的,有的是淡黃色的等等。」他讚不絕口的連說:「真神奇!真是神奇!」我和老伴內心的激動和喜悅無以言表,無比感恩師父,無比敬重大法。

為洪揚大法,每逢週末,我和老伴到廣場參加數百位同修的集體煉功活動。廣場正面響著高音喇叭,提醒同修請自動站好位置,準備煉功。我就位以後,猛一抬頭,看見師父大法身在空中離地面數十米高的地方盤坐,高大無比。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師父,師父微笑著向我點頭示意。我一陣驚訝伴著喜悅,鼻子發酸,幸福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擦乾眼淚,我繼續仰望師父,師父又向我點頭示意。我雙手合十,嘴裏不停的喊:「師父!師父!」師父再一次向我點頭示意。

這時,高音喇叭開始播放煉功音樂,集體煉功開始。我閉上眼睛後,看到師父法身一直在上空坐著,看護著我們。我猛的想起師父說的一句話:「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1],深切感悟到師父的偉大慈悲,用心良苦。我激動的熱淚盈眶,霎那間,全身汗毛同時擴展,很大很粗,身體高大無比,這個空間好像站不下我,半個頭好像哈哈鏡似的往前面伸。煉功時,我的手自動隨著師父下的氣機飄手勁。煉功結束後,師父法身悄然離去。這是我親身體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無數次見證大法的神跡與殊勝。我雙手合十,含淚目送師父。

三、「四﹒二五」起因和「七﹒二零」上訪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的連襟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發行的全國性期刊上,發文詆毀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去反映實情,結果四十多人被抓,還被官方人員告知「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四月二十五日,各地法輪功學員自發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上訪者雖多,卻文明安靜,警察不用維持秩序。時任總理接見了法輪功學員代表,之後下令天津市公安局放人。當晚,上訪者靜靜地離去,現場乾淨整潔,無一片紙屑。

「四﹒二五」上訪被國際社會稱為中國歷史上最和平、理性的上訪。然而,中共江澤民集團卻將此事歪曲成「圍攻中南海」,並於同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從此全國各省丶市、區、鄉村所有煉功點,都有公安、派出所、社區、居委會等等,單位裏的邪惡人員監視盤查。更有甚者跟蹤到家。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我市煉功點好幾十個,無論是市內或者鄉村,到處都能聽到悠揚悅耳的煉功音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中共對大法的迫害鋪天蓋地的發生了。那時,邪惡操控了所有的電視、電台媒體等宣傳機構,不分晝夜的全天散播謊言,迷惑欺騙世人。全國上下,邪惡的迫害非常猖獗。出門坐車,在各交通要道,各車站,乘客都要受嚴格檢查。

起初,我對迫害百思不得其解。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老伴依法到省城上訪。客車行到中途,有公安迎頭攔截,叫車上所有人員下車盤查。我對老伴說:「他們別有用心,不能下車。」耳邊突然有個聲音說:「你倆安心坐好。」

一直沒有人催我們下車。事後我悟到,是師父給俺倆下了防護罩,讓其他人看不到我們。我打開車窗往外看到,地面上擺著師父法像,下車的乘客排著隊,惡徒叫他們往法像上踩一腳,罵師父一句,才讓上車,不踩不罵的,就不讓上車。沒上車的人有十來個。

我和老伴來到省委大門口,大門兩邊有武警持槍站崗,不讓進去。老伴給站崗的武警講了真相。武警說:你們趕快離開,如果超我一步就被抓捕,這是上邊指意。省委大院的最高處一堆三個高音喇叭響起,反覆播放著所謂取締法輪功的民政部通知,一批批武警跑過來,手持盾牌壓陣,氣勢洶洶,驅趕法輪功學員上訪。警車暴戾鳴叫,氣氛十分陰森恐怖。我和老伴只好當天返回。

省城上訪受阻,又招來了派出所、居委會、片警和單位領導的嚴管看守。我和老伴商議:你在家,我去北京──你比我影響面大,他們看你在家就會放心走開 。老伴應允:如此甚好。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我和約好的幾個同修乘專車到火車站直達北京。到北京信訪局,平時的值班人員已換成了公安警察。問我們是哪個省來的,我們如實告訴了他。他說:「上車,我給你們找個地方幫你們解決。」他把我們拉到本省駐京辦事處。我們到了地方,知道受騙了。

辦事處的人說:「你們來北京又花錢又受罪,何苦呢?你們師父靠賣書賺了錢,到國外享福去啦,不管你們啦。」我說:「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俺師父出國,是應邀到國外傳功傳法,普度天下的眾生。俺師父要是想發財,無需賣書,只要說一句,每個人給我一塊錢,全國一億多人煉功,俺師父就是億萬富翁。師父從來不要俺的錢,只是教俺煉功修心向善,做個更好的人。」

後來,本地公安把我們劫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幾天,後放我回家。

四、在正邪大戰中證實大法

(1)大戰中捨己救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再次赴京上訪。這次約好前去北京上訪的共有十四人。為了好照應,兩個人一組。我們二人剛走到廣場的西南角,看到廣場的東南角來了一支隊伍。從遠處看,一排四人,大約有二十多排一百多人。手中拿著電棒,跑步去的方向是廣場的升旗處。

我們二人加步跑到跟前,天安門廣場已擁擠成人海了。是全國各地成千上萬大法弟子在維護大法。還有武警、便衣、警察。在此形成了正邪大戰的主戰場。我們倆也進入人海之中,和同修們齊聲高呼口號:「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修煉環境!還李洪志師父清白!」

武警、便衣、警察往喊的方向用電棒打來打去。有的學員被打的鼻青臉腫眼睛看不清方向,出不了包圍圈。我看到此景,奮力扒開人群,來到惡人面前說:「不許打人!」話語還沒落音,面前的惡人就用拳頭捅向我的臉部,隨即我的眼睛看不見東西了,卻覺的電棒、拳頭不停的打在頭部和後背。

我感到撐不住了,有個年輕大法弟子架著我的胳膊,說:「挺住不能倒下!倒下會被踩死的!」他一邊架著我,一邊高呼口號。警察朝我們打的更兇狠,我一時失去了知覺,元神離體飄向空中,俯瞰天安門廣場──人是真多啊,人群像海浪一樣洶湧起伏,法輪功學員的口號此起彼伏,驚天動地,響徹雲霄。警察抓人的節奏也在加快。法輪功學員們互相牽扯著手,高呼著口號,不讓警察抓人。那正邪大戰的壯觀場面,真是無以言表!

那年輕大法弟子一直架著我的胳膊,警察們一直拿著警棍狠命的朝他打。看他承受的太大,我的元神回覆到本體,高呼著口號。

我們被警察們團團圍住,劫持到北京廣場附近的大院。大院已擠滿上訪人員,一個個都向筆桿似的直立的擁擠著,高呼著口號真是震天動地。警察把我從車上拉到門裏邊,另一個警察到這個警察耳邊說:有對著院子拍照的。這個警察聽後立即往外跑。我給周圍的同修說:警察抓拍照人去了!周圍同修給拍照人說:抓你去了,趕快走!拍照人聽到後不知去向,警察撲了個空。

邪惡為甚麼害怕拍照?它們讓人幹的都是不能見陽光的事情。怕曝光、怕人們知道真相。

接著大門外來了一輛大轎車。叫人上滿後,往北京周邊縣城的拘留所、看守所、監獄等處關押。車到一個地方,只見門前放一個牌子,上面兩個字:已滿。又到一個地方,牌子上面還是兩個字:已滿。從上午十一點左右至下午六點左右,送幾個地方也沒送掉,又返回北京城內。最後我和一同來的同修被關押在西城區拘留所。

(2)助人為樂的高尚品德

在北京拘留所,聽一位北京同修講了幾件事:第一件事是,北京有一對老年夫妻同修,兒子、媳婦和孫子一家五口都修煉。有一天,老倆口晚上出外講真相,看到外地來上訪的大法弟子,有的在馬路兩側人行道上露宿,有的在涵洞蝸居,看後好一陣辛酸。第二天,把兒子和媳婦叫來,把昨晚見到的情況敘述一遍,商量著賣掉一套樓房,幫幫外地來京護法的同修。兒媳婦說,就賣我們的新房吧,新房賣錢多。老倆口拿著賣樓房的一些錢,走街串巷,去找外地來的同修,幫他們解決食宿的困難。

另一件事是,有位外省的女同修,丈夫在北京工作。她來探親時,看到外地來京的同修餓了啃乾饃,渴了接自來水喝,她立刻回單位停了職,來到北京開個飯店,白天免費為同修提供熱湯熱饃,晚上飯桌板凳往旁邊一挪,鋪上席子和被褥,讓同修休息。她又得知警察把外地來上訪的大法弟子關進一個大會議廳時(正巧的是她的住室和會議廳的窗戶對窗戶,大約有二百餘人),她趕快送礦泉水和油條、饃、燒餅等。

再有一件事;這個北京同修還講到,她已經進拘留所七次了;這次到十五天出去後,另外一個同修進來,因為這個拘留所有假經文、假同修,這都是邪惡為了破壞法安排的。北京同修不想讓外地來的同修上當受騙,所以她們輪換著進來。

我聽了感動不已,夜間做了一個夢,看到師父從高空下來,飄落在我的面前,我滿心歡喜迎了過來。師父問我:甚麼是佛?我回答:佛就是宇宙的保衛者。師父點頭又把手中疊好的考捲紙遞給我。我接過來還沒有來得及看,醒了過來。

幾天後,因為同修身份證被收查出來,在北京拘留所非法關押六天。本地國保又將我們劫持回當地看守所。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國保警察泯滅良知,踐踏法律,仍不放我回家,在看守所不轉化就繼續關押。

(3)堅信大法堅定正念

在看守所期間。我把在北京聽到的事給同修講了一遍。同修們有的聽了眼含著淚感動的說:北京同修做的真好。咱們出去後也要幹出點大事。

有一次,我們十幾位同修集體煉功。被巡警發現彙報到所長那裏,所長害怕丟官,惱羞成怒。最冷的三九天,滴水成冰,所長命警察強逼我們十幾個女學員脫去棉衣和鞋,光著腳,只穿一身內衣,站到監視院子裏,實施「凍刑」。站在地上凍了三個小時,我們卻從頭到腳一點也沒感到冷,獄警們看的傻了眼。我們十幾個人都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替我們承受,保護著弟子啊!

在關押期間,警察軟硬兼施,採用多種卑鄙手段,妄圖讓我妥協。有一天看守所所長叫我出來,勸我說:你兒子單位領導在落實你是否還在煉法輪功;如果你還煉,你兒子由「長」提「書記」就提不成啦!我說我煉功強身健體,沒有病不住醫院不吃藥不打針,不給單位、家庭找麻煩是件大好事。他說你得顧著孩子的前程。我心中暗想;職稱帶「長」的管行政,「書記」職稱的管邪黨黨務,不提更好。我心中裝著大法,慈悲威嚴,讓他們的伎倆一一落空。

(4)同修的捨己為人感染我

在北京拘留所,幾個同修的捨己為人的感人事蹟,令人敬佩,我內心感動萬分。我想,有朝一日,不論有甚麼捨己為人的事情,我也要挺身而出,決不吝惜。

二零零三年元月,我走出看守所,恢復自由。三月份的一個晚上,聞聽當地幾個大資料點同時被邪惡破壞,同修們看不上《明慧週刊》,與明慧網失去聯繫,很著急。

我寢食難安,決定建個小資料點。考慮到有位年輕女同修心性紮實,家庭地點很適合做資料,但她以前沒做,我就找她商量,她說自己單位破產了缺資金。我說,咱倆合作,你提供地點,我提供資金,把資料點建起來。我們五千元買了一台複印機,又買了耗材和所需用的東西,到外地找個版本開始複印,供應周圍同修。一台複印機供不應求,就又購買了一台。為了安全,耗材都到省城和外市去買,開車往返。我和另一個同修湊了七萬元,購買一輛小轎車,又找個開車有執照同修,專門為資料點服務。

在二零零四年,我在自己家內偏房精心設計構建一個小密室,建立資料點。有位技術同修教我操作電腦,解決了外出找版本的麻煩。小小資料點功能逐漸齊全,添全了設備,掌握了各種製作技術,能製作大法書籍、《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真相護身符、護身卡、真相光盤、雕刻玉質護身符等等,並且質量精美可與專業水平媲美。凡是同修救人所需的,不管是本市的、還是外縣城的、農村鄉下的,只要提出來,我都能克服困難,按時高質量完工。有時為了幹活一夜無眠。第二天依然是精神飽滿,毫無倦意。修煉大法的超常,千真萬確。

在學技術、做資料的過程中,神跡多多。師父開啟著我的智慧,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古稀老太婆,高科技的東西竟能一學就懂;酷暑高溫季節,在密不透風的小屋裏操作,不能用降溫設備,卻不覺的悶熱,時常有習習的小風拂面;計劃打印一百張資料,隨手拿過一摞白紙,打完後一數,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頁,這類奇事不是偶爾一次,而是時有發生──是師父看我忙不過來,幫助我提高工作效率。為了方便路途遠的同修,幫他們建立資料點和資金的支持。

在這期間有個外地同修她丈夫被抓,她帶兩個個孩子不敢住家裏,來到我們這裏躲難。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特別是帶著孩子的更得安排好。我知道有個同修,有二畝菜園地。地裏蓋有幾間房,就叫她娘仨先住那裏不要出來。這事又不能聲張。生活用具和日用品一切所需都準備齊全。專人調理。

如還有一個外地同修,因為邪惡抓他的時候,老倆口一起跳牆躲起來,結果女的把腿弄折。我地同修給他們找住房,生活的一切本地同修關心、調理。如年輕、壯年的女同修來到這裏,就把她們安排在同修辦的食品加工廠,男同修安排在同修辦的麺粉加工廠等。還有幾個外地壯年女同修,我們給她們安排了住處,還給他們找活打工。

以上我們做的這些事,比起北京同修所做的相差甚遠。當然,這都與師父的安排分不開的。也只有師父教出來的好弟子,才能做到這一步。

五、在邪惡迫害中堅修大法

(1)流離失所又被通緝 堅持救人

二零一三年十月的一天,有位女同修帶著打印機來我家,說了幾句話,就走了。走後沒有三分鐘,幾個便衣警察突然闖入我家。這時,我正搬著打印機準備放起來,警察們走到我跟前,得意洋洋的說:「這回你還有咋說?」那意思是抓住了現場。

我從容一笑,搬著打印機抬高到胸前,堂堂正正的說:「為了眾生有美好的未來,這是我的使命!」這時,政法委、610、國保大隊、派出所、社區等一大幫人,魚貫闖入院內,意欲劫持我。我智慧的把他們都引到大院以外,自己在大門口,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手扶大門站著,大聲的向他們和圍觀的鄰居、路人講真相。

講著講著,我突然猛的把大門一關,飛快的推上門栓,然後對站在旁邊嚇的渾身哆嗦的老伴(老伴膽小)說:「他們要抓我,我得離開這裏。」

我飛速沿著台階跳到偏房上,又從偏房跳到堂屋。堂屋是舊式瓦房,我上到屋脊然後下來,跳到毗鄰的一座廢舊的倉庫房上;再從倉庫上房,邁上屋脊、下到屋簷;再連跳兩座平房、兩堵圍牆,平安走脫。當時,我已是七十多歲高齡。在登房越脊過程中,感到腳下有一團能量在暗暗托著我,使我如履平地,是慈悲的師父悄然保護我逢凶化吉。

院外那一大幫人,愣了一陣,跳牆進院,以為我藏在隱蔽處。翻騰了半天,沒找到我的蹤影,一群人等面面相覷,大惑不解,驚訝不已:「難道這老太太能上天入地?」

我離家後,到一個熟知的老年同修家住了兩天。因為在一個城市內,邪惡到處搜查,又在各個網站下了通緝,我又離別同修到外地。

其他同修介紹了一個資料點,這個資料點在地下,很嚴密,裏面放有七台機器,是壞機器裏邊的好零件組裝的330彩色打印機和三個破筆記本電腦──這個同修有技術,把各個壞機器好的零件利用起來組裝成的。

十月份正趕上做明慧台曆,我每天學法、煉功、做台曆、打印資料,還和同修切磋。用330機子做台曆完全用的是鏡像,雖然打印的慢,但打印出來板面清晰豔麗。每天開機前先給打印機溝通, 然後就從第一台機器定打印,一台一台往下定,定到第七台時,第一台的機子也打印好了。再從第一定到第七,無論質量、數量都很樂觀。打印好台曆,技術同修把家裏的同修叫過來組裝成本,再密送出去,給同修們發放。

十二月底台曆停止了打印,本地同修知道我流離失所,想讓我回去,給我找一套同修自己蓋的二層樓房。我回來後,房子面積大做條幅很合適。條幅內容有八個,字多的長一米六、寬三十左右。字少的一米二左右。技術同修刻版、買布。做出來成品條幅,有的掛在樹上、電線桿上震懾邪惡。還添加各種打印機、電腦、刻玉石護身符機等。供應本地區同修講真相救人用。

(2)在迫害中控告江澤民以權代法

二零一五年,向最高檢、最高法控告前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國家軍委主席江澤民以權代法在中國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這種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延續直至今日。

迫害執行的是江澤民的密令「三個月消滅」、「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直接火化,不查身源」等等。多少人慘死於這場迫害中,多少人被迫害致傷致殘,多少人被投入監獄、勞教所,多少人被綁架、非法長期關押,多少人被迫流離失所,多少人被逼妻離子散,多少人被迫失業,又有多少人被活摘器官。

凡是在大陸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幾乎很少有人不被迫害,還株連家人、朋友、甚至同事鄰里,幾億之眾被推向巨大的苦難之中,迫害的殘酷程度令人無法想像。

由於我流離失所,在當地不好露面,所以在投訴書信時讓別人捎帶,連送六封都不到最高法、最高檢終點站──有的被郵局扣丟,有的在航運時在機場丟掉。我深思一下,看書學法後我悟到一個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讓別人做就是別人修而不是自己修。我又打印一份,親自送到附近的郵電所。幾個小時後,我打開電腦查看一下,己到漯河站。幾個小時後,再一查看到鄭州。第二天十六點到北京。十七點左右姓李的郵遞員送到最高檢。看完後放心了,這次成功了。

很多同修也是送幾次沒成功。有個會電腦的年輕同修說:用電腦直接發到他們信箱。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和另一同修向青年同修請教,幫助周圍同修寫稿、打稿直接發送信箱。這樣做比送郵局安全的多。所以我們周圍的同修個個都真名實姓,家庭住址,電話號碼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向最高檢、最高法控告首惡江澤民和當地邪惡無端的抄家關押。

很多同修又開始寫控告信。運用電腦直接發中紀委信箱。我也向中紀委發一份控告信。內容是:

◎我因病而修煉法輪功,得到了一個好身體,按真、善、忍準則做個好人,做事先想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給單位節省了醫藥費,家庭幸福,四鄰和睦。這麼好的功法,江澤民卻必欲鏟除而後快。

◎大法遭打壓後,我堅持信仰,不畏強暴,向父老鄉親講述真相,意在讓廣大善良民眾分辨正邪,善待救難的大法和修心向善的大法弟子,從而都能得到福報,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的一切言行,都在《憲法》35條、36條規定的公民有言論、出版、信仰自由的範圍之內,沒有違反法律的任何條款,完全是合法的,善意的。

◎但是,在江澤民的打壓下,我卻屢遭迫害,受盡摧殘,耄耋之年,卻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我那八十高齡的老伴,因多次面對恐怖場面、長期在恐懼中生活,逐漸變的痴呆,在床上拉屎注尿,令我深深擔憂。我請求中紀委關注我的冤案,按照憲法規定,撤銷對我的冤判、通緝,讓我回家與家人團聚,護理垂暮之年的痴呆老伴。請求中紀委澄清真相,還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的清白,還大法弟子的信仰自由,將迫害善良的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

這一發非同小可,中紀委把這封信傳送省委,省委下到市委,市委下到區委,然後區委找到我的兩個孩子說:你媽寫控告信,告到最高檢察院,又告到中紀委,再不叫她回來還告到聯合國。你們兩個不將你媽找回來,就別回來上班。

為了孩子後半生,我沒放下對情的執著,就回家鄉了。回來後,邪惡氣急敗壞,把我送到新鄉監獄。我不聽他們的歪理邪說,他們就說我不服管教。大會敲,小會點,「倚老賣老」等各種惡言惡語。家人去三次探望,一次都不讓見。初去時給帶白牌是考查,後說我態度不好戴紅牌是嚴管。出來時批文寫著「態度不端正,不服管敎」。

六、在最後決戰中捍衛大法

(1)提高認識,走出人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鋪天蓋地的發生在中國。主戰場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全國一億多修煉人百思不得其解。我帶著疑惑去省城、北京上訪。帶有很強的人心、爭鬥心:為甚麼法輪功強身健體不讓煉?對人對己對國家百利而無一害!

到了二零一五年七、八月份,相隔十六年的時間,在反迫害中,我向最高檢、最高法控告惡首江澤民:為甚麼下密令「三個月消滅」、「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直接火化,不查身源」等等。抱著很強的仇恨心態。

在二十六年的反迫害中,在堅持做好三件事的同時,我提高了認識,明白了能依靠的是堅信,是法,是真修弟子的正念和能力,是來自法中的理智和智慧;我應徹底從人中走出來,用神的一面、用修成的那部份發正念,清除宇宙空間的舊勢力和邪惡生命、共產邪靈、敗壞的物質因素,現已清除剩下的少之又少。現在這是它們最後的垂死掙扎、歇歇斯底里。

(2)形成整體發正念徹底解體邪惡

這場天象帶動的正邪大決戰,最後階段邪惡的目標直指在美國的師父。但這一次戰役,不同於二十六年前的「七•二零」法難之初,我們不能再像修煉初期那樣,摻雜著常人鬥爭、帶著仇恨的心裏、或者共產黨鬧革命的心態和方式;而是要用強大的慈悲善念、正念,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做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

回想起「七•二零」法難之初,海外同修走入國會,走上大使館講真相,在大使館的門前靜坐等等,不論寒、暑這些年持之以恆的精神,那顆維護大法的心,減輕大陸同修的迫害壓力,那種高尚品德令人敬佩。

如今這場正邪大決戰,我們大陸同修盡全力發正念更要責無旁貸。又何況這次大迫害根源在北京!邪惡從北京不斷向美國輸送黑能量。所以不光自己走出人心、做好,還不夠,還要和周圍同修形成整體。

我們的學法小組有時三人、有時五人。學法前首先發正念。每天四次發正念,意念帶上海外這場起訴。還要每天加一個小時專門發正念。清除邪惡是為正法救人。表現在人這兒,是惡人對大法惡意攻擊,但在另外空間表現,是一場激烈的正與邪的大戰。

在這場大決戰的大考中,不能像當年法難初期、中期時那樣。看了師父經文《法難》後,我想,師父無所不能。為甚麼要面臨承受巨大壓力?師父在替我們承受,在為宇宙眾生承受。師父的偉大創舉、神聖威德用天下樹枝做筆、用江、河、湖、海的水作墨,也寫不盡師父的洪恩浩蕩。師父將宇宙大法捧給我們,我們在同化宇宙大法中得以淨化、提升。我們該怎樣回報師父?

我們要徹底的放下人心,徹底的再次從人中走出來,徹底的放下舒適的生活享受,把更多的時間精力,投入到正法決戰中去,在證實大法,維護大法,展現出神跡。為人類贏得光明的未來。兌現下世前的誓約。向宇宙眾生證實自己是大法一粒子。成為真正為宇宙正的生命負責的保衛者、大覺者。

剩下的時間,不論時日長短,請師父放心,弟子會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特別在最後的大決戰中,學好法,抓緊時間救人,不論親人、親戚、同事、朋友、路人等,都要盡心盡力講清真相救人。不忘師父的教誨,要學好法,做好自己該做的,走好最後師父給安排的修煉路,不負師恩,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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