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發資料是「反黨」。我就給他們講了真相。最後,弄的他們的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都說記住了,也把我們師父稱為師父。他們說,你講的東西很多,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在派出所裏,有一個警察剛來,我就喊他過來:讓大姨給你普普法,結果連門衛都進來聽真相。
| ──摘自本文 |
大法是指引我前行的指路燈。我是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正式得法的。得法之初看似完全是偶然的機會。從得法到今天,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才能走到今天,才能完成一名真正的、永恆的、最最榮耀的一名真修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師尊付出全部的心血,把我這個無知的、懵懂的常人帶入大法修煉中來。
下面就是我從得法到現在的修煉過程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我是在得法之後才明白,師父早就在管我了。
記得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晚上,我閉上眼睛就有明晃晃的大燈泡在晃我,非常刺眼。不知道咋回事,就與我丈夫講了。丈夫說:「是不是得青光眼了?」我說:「不是,青光眼疼,我啥感覺沒有。」我丈夫說:「那明天去醫院看看吧。」我說:「沒事,不用看了。」
沒想到第二天醒來前額在翻花,一層一層的從中間往外翻,就像小時候玩的萬花筒一樣非常好看漂亮。咋回事?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後來通過學法才明白,是通過天目看到了。這就是命中註定吧。
記憶中有幾個其它教向我傳他們的東西,可是我都不感興趣。特別有一位基督徒非得讓我跟他學,而且還給我拿來好幾本書讓我看,我都推脫說沒有時間看。結果一放半月,我連翻都沒有翻,後來就拿走了。
我那時對佛、道等一些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命運可能就是這樣安排的吧。
我丈夫在二零零七年腦梗去世了,當時我感到天塌了,不知道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偶爾碰到本單位的老大姐向我洪法,因為我丈夫剛剛去世,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也沒有多想。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的一天,又看到老大姐跟我說,她摔了一個大跟頭褲子都破了,可是腿一點事都沒有。又嘮了幾句別的。然後她突然和我說,你也和我一起煉功吧,我也不知道咋了就滿口答應了。
當時就去她家借了一本《轉法輪》,一口氣看了半本,第二天又接著看感覺太好了。很快就看完了,老大姐跟我說,你再看一遍吧。我就又拿回家繼續看。其中有一段話,怎麼第一遍沒有看到,再回頭再找就沒有了。就跟同修講,我們天天看,越看內容越多。我就這樣,我自己就請了一本大法書。每天同老年同修一起學法。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突然牙疼,我就想:現在都得法了,不管它。結果牙就真的不疼了,這加強了我學法的願望和煉功的決心。天天堅持,有時也看到其他同修懈怠,自己就急得夠嗆。
有一天,同修跟我說,你明天別來了,我和其他同修到看守所發正念。我說我也去。她說,你是新學員,很危險。後來在我的要求下,老同修帶我去過幾次。剛得法時想要精進的心很強,風雨不誤。
二、三次破除關押迫害
有一天我拎了一大包資料,因為到年底還有台曆、光盤,找同修與我一起出去發,同修說下雪了不去。後來聽別的同修說,是因為派出所找她了,她沒敢跟我講。我「初生牛犢不怕虎」,心想:你不去我自己去。因為資料太多也不注意安全了,幹事心一起,被人跟蹤了,我被抓進了派出所。
那時也不懂怎麼講真相,就知道不能配合迫害。後來,我女兒找人花了不少錢辦理了取保候審。那時候還不知道甚麼是取保候審,還以為沒事了。孩子是常人,回家就跟我說別煉了。我說不行,我都得法了,怎麼能背叛師門呢?這時孩子才跟我說,你的案子並沒有結束還得走司法程序,是我寫了保證書,他們才放你的。如果你還煉,還會牽扯到我,他們也會抓我的。
我說跟你有啥關係?不用你管。孩子一聽就火了,堅決不讓我煉。還說,你再煉我就跟你脫離關係。我說,脫離關係我也煉。孩子說,兩條路你選一個,你是要這個家?還是要你的大法?我說,我絕不會放棄大法的,但是家也要,法也要。
孩子說,那咱們就只能去派出所辦理脫離手續了,我爸要是活著,我叫我爸打死你。說完氣呼呼的拽著我去派出所。到了派出所門前,孩子哭了,說:媽,你真的只要你的大法,連我都不要了嗎?我說這是我的信仰。孩子說,我爸走的早,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咱們回家吧,我去法院找人能給你判輕點。結果還是被判三緩三,還說這是最輕的。在無知的情況下,我簽了三書。
那時還不知道這就是三書──警察拿來三張表讓我簽。我說我不會寫,他們就拿來別人的讓我抄,我就寫上以後再不發光盤了。他們也沒看就讓我簽字、按手印,說「沒有事,就是走走形式「。然後把判決書給我,叫我送到社區矯正科。
社區矯正科的工作人員告訴我,不能離開居住地,每月寫一份心得體會送來。這時我才醒悟:我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我是大法徒,我的一切都是由我師父說了算,我怎麼能配合他們?想到這,正念出來了,回到家該幹啥幹啥。他們那裏我一次都沒有去。他們多次打電話我都沒理,也告訴孩子不要理他們。
有一次,他們給我孩子打電話,讓孩子替我寫心得體會。孩子在我的影響下正念也強了,質問他們說,你們就是這樣造假的嗎?對方很生氣說:你們不配合就抓你媽。放下電話,孩子很害怕的告訴我,你老不讓我理他們,這回好了,他們說還要抓你。我聽了一點都沒動心,也沒害怕,堅定的就是不配合迫害。
第二次在講真相時在公園裏被便衣照了相。派出所在我家門外蹲了好幾天,抓到我,去我家抄家。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也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他們就打電話找了五個人來,其中有國保的、公安的、市局的,我還是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也不簽字。後來就把我帶到派出所,還搜走了許多大法書和真相資料。
到派出所之後,我女兒偷偷告訴我說,我找了人,給副所長兩千塊錢,你要簽了字,咱們就回家。我說,那我也不簽。我女兒說,那我不白花錢了嗎?我就給警察講真相,直到晚上八點多,才讓我們回家。
出來後,女婿在外面等著。女兒說,我媽都把我嚇死了,她還給人家講憲法、講信仰、講自由;我瞪她,她也不理我,還接著講。副所長說了,讓我帶我媽去樂山大佛、去教堂。國家不讓煉,煉別的不一樣嗎?我媽說不一樣,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修煉大法,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都讓煉,唯獨中國不讓煉。
女兒說完,我對我女婿說,講真相才是萬能鑰匙。我女婿笑了,贊成我做的對。
第三次被抓,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沒有告訴家人,誰也不知道。二零二四年的某一天,我去老幹部宿舍發資料,被門口修車的舉報了。舉報到市國保,他們用了半年的時間才找到我。二零二四年的九月,我正在家學法,有人敲門,我沒搭理。後來他們找人來開鎖了,我才把門打開。
一下子進來很多人。我很冷靜,想到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進來的人氣勢洶洶看到床上有《轉法輪》和《精進要旨二》,有一個人就抓在手裏。我上去一把就奪了過來,並說不許隨便動我的東西,你們是幹啥的?
其中一個黑大個亮出證件,說是市局的。我說不管你們是誰,進屋就搶東西是私闖民宅,是犯法。搶書的人就出去了。
我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法輪功是真正的高層次佛家修煉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要求我們做一個好人,要求我們比英雄人物還要好的好人,難道好人多了不好嗎?他們拿出手機說,照到你發反動資料。我順手拿起一本真相資料讓他們看,說,你們看看這裏面寫的都是啥?我們發資料都是救人的。
他們說這是反黨。我就給他們講了:
◎天津事件、圍攻中南海都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而編造的謊言,我們煉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我們不殺生,講天安門自焚,真修大法弟子怎麼能去自殺呢?你看見哪個警察在天安門巡邏背個滅火器和滅火毯呢?這不都是明擺著造假嗎?那個劉春玲是被人用棍棒打死的,通過慢鏡頭清清楚楚的看到是一個穿軍大衣的人打的。劉思影氣管切開了還能說話、唱歌,這合常理嗎?
◎是江澤民迫害好人,歪曲事實,而我們沒有地方講理才走出去的;是共產黨迫害法輪功。
◎中國不是中共,中華民族有五千年文明,我們講仁義禮智信,共產黨講假惡鬥,在它執政的幾十年中迫害死中國人共八千萬,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
◎共產黨說的十四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定邪教不是哪個組織哪個人說了算的,是江澤民在對法國《費加羅報》記者講的,完全是一派胡言。
◎中國出版署早就廢除了禁止出版《轉法輪》的決定,也就是說,法輪功的一切書籍都是合法的。
◎公民有信仰自由,講憲法、刑法、講公務員法。
◎倒查二十年、三十年。法輪功你們認為是搞運動,是運動就有結束的那一天,那時誰替你們背黑鍋,誰替你們承擔責任?誰辦案誰負責,你們想沒有想後果,為甚麼每次下令都沒有紅頭文件,都是口頭傳達,為甚麼這樣?你們仔細想想,你們都是有知識有頭腦的人,不為你個人著想也得為你家人著想吧。
◎現在共產黨迫害的是修佛修道之人,將來正法結束之後,神佛會饒恕作惡的和迫害佛法的人嗎?神目如電,神佛都在看著呢。
我還講了八九六四、柏林牆倒塌,槍口抬高一釐米的事件等等很多很多,就不一一述說了。
最後,弄的他們的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說記住了,也把大法師父稱為師父。他們說,你講的東西很多,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在派出所裏,有一個警察剛來,我就喊他過來:讓大姨給你普普法,結果連門衛都進來聽真相。
後來,有一個警察說,案子是市裏派下來的,我們不敢放你,但是我們儘量幫你。然後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到那裏他跟看守所的人說,我們調查了,人確實有重病,能不能不收?那裏的人說,隊長不在,你還得去醫院開證明。結果一檢查啥病都沒有,就是血壓高了一點。他們跟我說,我們盡力了。還說,你過去得的心臟病都好了,還安慰我說沒啥事,過幾天就能放你。
我說,我心臟病都好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我在煉功之前,心臟病很重,現在都好了,你們都看到了。
他們都很認可,給我開了高血壓藥。我說,我從得法到現在一粒藥都沒吃過。他們說,等我退休我也和你一起煉功,(那時候)咱們都是同門弟子了。
我說,你們現在就可以煉啊。其中一個人叫我幫他請書。我說,你們派出所甚麼書沒有?還需要我給你請嗎?他們說,這裏的書領導不讓看。
他們又帶我去了看守所,還說,就在這裏呆幾天,我們會盡力幫你的。
他們走後我想:既然來了也不是偶然的,是叫我到這裏講真相救人的。放下生死把一切交給師父,同時也是對我的考驗。我絕不配合迫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就打坐煉功,立掌發正念。號裏的人不讓我煉,說影響他們都得受罰。我就和牢頭說,我說修大法的必須煉功,我是被冤枉的,他們栽贓陷害,我要找大隊長。不一會大隊長把我帶到辦公室,我就開始講真相,想到甚麼講甚麼。大隊長一直在聽,最後他說,大姨你別講了,再講你給我們都洗腦了,回去吧。
到監室,隊長告訴牢頭,大姨歲數大了要好好照顧,要是出了事我找你。
別的犯人問我:怎麼沒讓你蹲下抱頭?我說,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因為煉法輪功才被抓的,我沒有犯罪。
從那天起,不管是吃的用的都有人幫忙,打飯時都給我的量加大,還問我夠不夠吃。菜也是,別人都是少半盆,我卻是多半盆。我每天都堅持打坐、背法、煉功。到了第八天,有點著急,就求師父救我回家──我還有很多眾生沒有救呢,我得回去救人。
奇怪的是,我在正打坐求師父的時候,獄警進來了,進門就發火──別的犯人都抱頭,我該打坐還打坐。她發了一頓火後卻說:瞧你們一個個的那個樣,都不如大姨,你們把腿都給我盤起來!啊,是求師父起了作用。
結果第二天市局就來人了,說問問過程。讓我簽字,我沒同意。我說不會給你們簽的,他們就走了。又過了兩天,法院來人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讓我講,還問我:你是認罪還是認罰?我說,我也不認罪,我也不認罰,我沒有罪。他說,你說了不算。我說,你說了也不算。
他問我,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我們在救人,你們在犯法。還沒有等我說完,就看他眼睛都直了,聲也不吱了,收拾他的設備,連記錄員都不顧就跑了出去。結果第二天就以證據不足不予批捕,把我放了。
出來後,派出所的人來接我,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還要帶我出去吃飯。然後派出所的人給我女兒打電話,讓她來接我。
三、大法助我顯神跡
人世間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要不是親身經歷是很難相信的。
有一次,電業局附近有一夥人幹活,也有看熱鬧的。我就給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講真相。他說,我就是公安的,就是管你們這個事的。他掏出證件給我看。我說不管你是幹啥的,首先你得有命。我看他掏出手機正在撥號,趁他不注意,就騎車走了。他就在後面追,我回頭一看,跟著就發了一念:不許他作惡。
這時到了超市門口,看他緊追不捨,我就又發了一念:不讓他看到我。我蹲下鎖車,他就真的沒有看見我,一直朝下追了下去。他到了路口就四下觀望,而我就進了超市,繼續講真相。
還有一段時間看到某單位掛了一面惡黨血旗,我就發正念:不能讓它在這毒害眾生,讓它消失。就是這一念,兩天後那面血旗就真的沒有了。後來,又多次掛了好幾次,我都是發正念,結果都是第二天就沒了。以後就掛上一面黃旗。
還有一次,看到同修家邊上有個樓,也掛了一面血旗,我就問同修:為甚麼不發正念清除。同修說,我清了,不好使。同修讓我清除,我就發正念了清除。結果,那個讓人掛血旗的邪惡很頑固,清了三天才清掉。
還有一段時間,我家路口外牆上有一口大鐘,每天整點打完點後就放邪黨紅歌,聲音很大,傳的很遠。我就發正念清除,結果第二天,就不響了。可是沒幾天,又聽到了同樣的聲音,我想我絕不能讓它存在毒害眾生,
通過幾次較量,那個大鐘就換成了其它的音樂,我就不管它了。沒成想,又過幾天,又變回來了,我就發了強大的一念:讓它徹底消失!結果那個大鐘就徹底拆除了,換上一個大顯示屏。
四、背法的收穫
實修中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緊跟正法進程救眾生。通過背法,使我悟到了很多法理,使我更精進。能堅持每天出去講真相救人,動用神通面對面發資料,發《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貼不乾膠、掛條幅、給有緣人發收音機、翻牆軟件,總之,有啥發啥。
最近,看到明慧網交流文章中,同修用天目看到師父在流淚,我認為那是一種無聲的警鐘長鳴,敲打著我的心。我決心要加倍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恩。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