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消磨與銷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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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有一個視頻,是師父在某體育場糾正正在煉功的學員的動作,其中一小段師父轉過身走路的背影,讓我百感交集,眼含淚花。我大部份時間思維是受到業力干擾的,甚至可能也有另外空間生命的干擾,特別在狀態不好的時候,不願去想法理,不去主動內修的情況下,只是抓住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念,想到師父走路中的背影,堅定著我的正念,我不能辜負這一切!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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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修煉將近三十年的老大法弟子,正法已接近尾聲,我們的修煉也不知不覺進入了某種特殊階段,似乎考驗越來越全面而嚴峻,大法也在做最後的篩選。而我持續處於貌似瓶頸的修煉狀態的困擾中,輾轉反側,難以突破,意志被消磨著,怎麼都提不起精神來,更做不好講真相的事。

對修煉人來說,這是一種無法言表的痛苦折磨,看不見,摸不著,卻在無形中被挫傷著……消沉著,懷疑自己,懷疑一切。從身體到精神似乎看不到一點曙光,對外界的變換提不起興致,無論好壞。

儘管如此,內心只是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其實就這唯一的正念都受到自己質疑,因為大法的要求非常高,師父對真正的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非常高,我達到了嗎?今天我借大陸法會之際,談談我在這種魔難中的修煉,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走出魔難共同提高!

從看別人的不足到學會向內找 修去妒嫉心

結束長期冤獄迫害後,我調整好自己很快投入到講真相救度眾生中。在這期間,遇到一個同修,幾次接觸之後,她便要與我一起做正事。那當然好啊,我欣然同意。

但在與她做事的過程中,我看到她太多的不足,都不像是個早期就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比如喜歡背後議論人,看到我不喜歡聽的時候,她就轉換一種方式引誘我說出別人的不足後,她會帶著很滿足的表情壓制內心的喜悅。做真相的時候,也不忘嘮幾句常人磕,被我及時制止住之後,看到她的悻悻然。做事的過程中,因考慮到安全問題,有時候會支開她去幹點別的,她找藉口不去。我雖被長期迫害過,但外觀上還是很顯年輕,甚至超出同齡的修煉人,走路輕盈有朝氣,她跟著學。我有甚麼她也想有甚麼,而且要超過我的。這種處處要跟我比一比,我突然意識到,那應該是妒嫉。

她越是跟我比,我越是看不上她,有一次我都挑剔到她的長相,說不如一個好一點的常人祥和、好看,成天拉著個長臉。我想說她那個眼神都透著一種鬼祟邪惡的光,只是沒講出來。

那段時間我的狀態還是比較好的,主要心思都用在做正事上,心性較純且單一,對同修的不足說完拉倒,一點都沒有在意對方的感受。儘管有一次被我「指責」後,發正念的時候我都能聽到對方壓抑著委屈抽泣的聲音,但我沒睜眼看。發完正念後,只見她和平時一樣的「假笑「。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吧,見狀我就沒多想。

不管我如何嫌棄,甚至有時候我都被氣的要趕她走,她就是不走,賴著都要跟著一起做事。我也就一直帶著一種瞧不起的心讓她跟著。

做完一輪正事後,我一連出現幾次大難,雖然都走過來了,但是感到很委屈,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甚麼地方──一心一意的做了那麼多,怎麼還有這些莫名其妙的難呢?而她卻過著天倫之樂的小日子。

針對我遇到的難,她不緊不慢甚至幸災樂禍、帶著一種嘲諷的語氣說,「你都沒找到自己為甚麼會有那些難吧?」 好像她知道似的,但她不說;好像是因為她,我遭到懲罰了似的。

這影射過來的意思更加讓我感到心理不平衡,開始排斥這個同修了:她是幹甚麼的?舊勢力那一夥兒的嗎?

也有同修說,有的同修其實是舊勢力安排進來的,不是師父的大法弟子。我就更加覺得她是舊勢力的了。回想她的諸多表現:常人的、修煉人的,只想自己得好;參與一起做正法的事,也明確的是為了自己得好,得到提高,過程中她只是在利用我而已。這跟舊勢力的思維不是一樣的嗎?這樣的人不但要排斥,還要遠離。但她只要有可能,還是想方設法的要接近我。這更堅定了我要遠離她。然而,那時我感受到我所在的環境卻是,整個的輿論似乎都是向著她的,我倒反成了被攻擊和否定的對像;她卻在我的挑剔中修上去了,得到認可了。

從此我整個人被負面的東西包裹著,對於同修的存在,不再是不加思考的、無條件的接納。向內找的法都知道,怎麼找?找甚麼?我卻沒有用心。同修指出,不平衡的心也是妒嫉心。對妒嫉心我是否定的,而且認為這種心是很可恥的,一個人怎麼會妒嫉一個不如自己的人呢?

直到多年以後,我的修煉沒有甚麼長進,學法不得法,看不到法,而且越來越被負面的東西嚴重包裹,直到再次出現被迫害。我開始感到對自己的修煉要有個重新認識和脫胎換骨的變化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我開始比較頻繁的參加集體學法,和參與幫助難中的同修。儘量多的按照師父要求的做。但一回到自己家,負面的東西仍然縈繞在我的空間場,我還是不能真正超脫出來,仍然提不起精神,仍然不能精進。

這種「提不起精神」是不是就是妒嫉心的直接效應呢?它在給我逼進一個死胡同,慢慢的吞噬著我的一切心。

她有妒嫉心,而且很重,但她在正用這種不好的心中修煉自己。在我的指責中找自己、隱忍著默默往上修。我卻像「偷氣」中說的,偷的都是黑氣,都成了一個「大氣包」,還以為自己有功呢!委屈的總是認為是別人不好、別人不像個修煉人,其實自己才是個大傻瓜,只修別人不修自己。妒嫉心本來是個既害人又害己的一種東西,但在我這裏只傷害著自己卻成就了別人。

同時也是因為這種不平衡、看不起別人的心,招來了不好的東西。為甚麼不能做到把對方的表現反過來看自己呢?這不就是破除魔難之法嗎?也是最容易找到自己的問題的辦法嗎?師父都教給我了呀!

為甚麼還一直找不到問題所在?其實不是找不到,是想掩蓋,不想接受、不想承認。那麼我為甚麼要掩蓋呢?不願修、不願提高嗎?當然不是,是為了維護自己認為自己修的好的名譽,是為了求名,固守著在大風大浪中堅定走過來的「偉大」弟子的形像。與此同時,通過那強烈的歡喜心、顯示心才勾起了別人的妒嫉,就是自己招來的。

再說反過來看自己。我看到對方喜歡背後議論人的時候,那麼我真的做到不議論了嗎?我是站在常人的層面覺得那樣不道德;真觸動我的時候,我也議論,否則我就不會被對方引誘著參與了議論。我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以修煉人要修口、要與人為善的標準看待這種事情,同時沒有用堅定的意志克制自己,克制這種中國人普遍存在的不好的特性,所以不能起到正向作用,起不到抑制作用,使得對方設計我。

指出其嘮常人磕,她是嘴上在嘮,我心裏嘮,我高於你指責你,顯示自己做真相純淨。支開她不聽,我其實也是個不聽別人話的人,除非那人超過自己很多、在修為上很好。看到甚麼好東西都想要,誰不想要好東西呢?甚麼都跟我比,我雖然不跟人比,是因為傲慢,不屑一比。那麼我為甚麼要反感?怕別人超過自己?看到別人好的就跟著學,這不就是提高自己的一個辦法嗎?我卻不屑。

通過向內對照自己,我看到,自己不但有妒嫉心,還有傲慢心(嚴重了就會自心生魔,認為自己了不起,別人都不如自己),在向外看中打倒一切,在黨文化中幾乎斷送修煉。在矛盾中不但沒有提高自己,反而逃避著、掩蓋著,上了魔鬼的當,失去好好修自己的很多機會,差點毀掉自己。

這種看不起別人不也是舊勢力的一種表現嗎?說不定我也是被舊勢力看不上的大法弟子呢! 這種看不起本身對人就是一種傷害。我遭難了,對方高興,正好說明我傷害她了,卻執著於自己被傷害了。反過來講,如果沒有看不起人的心,也許同修會是另一種表現。

妒嫉就是惡魔。在整體修煉環境中,它也是經常出沒,攪擾著修煉的環境,陷同修於孤立境地的利器,間隔著同修之間形成整體,破壞著正法與救度眾生。是舊勢力利用最得力的魔法寶杖。這種東西必須去除,徹底根除!我想此時,我已經能夠根除它了。

從為私到為他 我能晨煉了

消磨中還有一種表現,就是長期不能堅持晨煉。一九九九年之前,我在學法與煉功兩方面都比較精進。那時候是在戶外煉,無論嚴寒酷暑,還是雨雪交加,只要煉功點有人,我一定都在。儘管那時我還是一個學生娃,身體也沒啥毛病,可是近兩年我卻懈怠了。從一段時間的每天都想著要跟上晨煉,到後來都不想晨煉,就是煉也是因為一點不煉的話,身體會很難受才煉的。主意識知道自己下滑的厲害,但卻無力無奈改變這一現狀,眼睜睜的看著本體明顯在老化。

有一次坐高鐵的時候跟一個六十多歲的婦女走一起,有一個人問我有多大了,我一說年齡,他用詫異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我搖搖頭,「真不像!「 我還以為他要感慨我年輕呢!他卻轉過頭對旁邊六十多歲的阿姨說,」比你老多了,你真不像六十歲!」然後理都不願理我,只跟那位六十歲的阿姨高興的交談。我心裏那個落寞!從來沒有人把我看成這麼大年紀,但也清醒的知道是修煉出了問題。

既然被如此刺激了一下,那最起碼從此煉功要跟上啊。是的,我打坐時間比以前長的多,可是,打坐時間越長,停下來之後,不是身體就很輕便了,而是又酸又僵硬,還得像常人練體操似的活動活動才能緩解過來。如果不是因為非得煉功才能基本保持每天的正常修煉,我可能都不會煉,至少可能幾天煉那麼幾下。下決心,兩天一過又還原。

那麼就當作去執著心一樣達到目地吧!這與安逸心有關,所以以去安逸心為名達到堅持早起晨煉。但那個時間點,整個身體從裏到外很難受,不躺下不足以平復,還是做不到。這樣反反復復的兩年下來,一直出於晚睡晚起狀態。那就調整時間按常人說的早起早睡,那就從早睡下手吧。早睡了,卻比平時起的還要晚。沒有破除干擾。

常人的觀念就是解決不了問題啊。我對自己無奈的搖搖頭,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突然有一天開始我做到了。那天與同修交流了很多問題,其中最能共鳴的就是,到目前為止,我們很多人都沒有達到新宇宙的標準,還是處於為私為我之中。沒有真正的同化法,做到對人負責、對社會負責,所以導致很多項目的效果其實不盡如人意。那麼,晨煉都不能做到,這是連對自己都不負責啊?

如果甚麼事情都從為他的角度去想,慈悲善待眾生,會是甚麼樣?

這是從根本上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舊宇宙是為私的,大法弟子必須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到先他後我、無私無我,才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實踐中,我也發現,只要在「為他」的那一念生起,就會有奇蹟。

在豁然開朗中,第二天我很自然的在三點醒來,沒有甚麼負面念頭,也不去感受身體的不適,完整煉完五套功法。從那天起,除了偶爾負面念頭頑固出現的情況下,基本都能做到晨煉了。因為我認識到這是對眾生負責的體現,不只是一個安逸心的問題,不只是一個煉功改變本體的問題。這也是從正法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也只有從正法的角度看待問題才能真正解決問題。

結語

有一個視頻,是師父在某體育場糾正正在煉功的學員的動作,其中一小段師父轉過身走路的背影,讓我百感交集,眼含淚花。我大部份時間思維是受到業力干擾的,甚至可能也有另外空間生命的干擾,特別在狀態不好的時候,不願去想法理,不去主動內修的情況下,只是抓住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念,想到師父走路中的背影,堅定著我的正念,我不能辜負這一切!千難萬難都要走好走正這正法之路,帶領眾生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儘管這很苦很累很艱辛,甚至有耗盡之感,但最大的願望仍然是緊隨師尊,對眾生負責,完成使命!

現階段一點修煉心得和感悟,以回饋師父的慈悲苦度!我還有很多應該做好的事情需要做好,還有很多的不足需要歸正,落下的地方還得補上。只有精進更精進,也許才能做到不負萬一。謝謝恩師!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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