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兌現誓約 救度各方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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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有時好幾個人聚在一起,我就一起講,取化名時,有時來不及,我就把他們名字中間的那個字改為「福」字,這樣又快又容易接受。在同學聚會中,我不失時機的智慧的救了很多老同學、老朋友,其中有局長,紀委書記,校長,書記,教委幹部,大學、中學教師,主治醫生、專家等。我當然知道深層的原因是師父在做,真正救人的是師父!

畢業50週年,同學們搞了一次大型聚會。聚會那一天,我突然發現有文藝表演,就有點奇怪:這麼大年紀能整出甚麼好節目來呢?聽說還有甚麼歌頌黨的歌曲、舞蹈,詩朗誦等等,還有文革中的紅歌,我很震驚──這些老同學都是做了「三退」的,怎麼還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呢?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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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大陸交流法會已經二十二屆了,恰好今年是我得法二十週年的紀念。每次法會交流我都很想參與,可是苦於自己修的不好,悟性太差,怎麼寫也寫不出來。今天突然一陣熱流湧上心頭,像打開了水閘,源源不斷,思緒萬千,想起了很多修煉的事。也許是師父在點化我:二十年了,你應該要好好的總結一下。

翻開師父三十多年來的所有各地講法經文,整個主線、字裏行間就是救人!救人!救人!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十幾年時間也就是為了救人!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曾經與師父有約,下世就是來助師正法的,就是來救度眾生的。當今的世人多是下世等法的高層生命,都是師父層層下走中結緣的最愛的親人,眾生冒著天膽下來就是來同化大法,圓容大法的,都是來等待大法弟子的救度的,能夠跟隨師父一起正法,救度眾生,那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

一、救度我的親朋好友、同事領導

我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恰好趕上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八日,給共產黨蓋棺論定的巨著《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二日,大紀元發出鄭重聲明:「所有參加過共產黨與共產黨其它組織的 (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趕快退出,抹去邪惡的印記。一旦誰對這個魔教清算時,大紀元儲存的記錄可以為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的人作證。」

我認識到天滅中共,指日可待,我們有必要反思與揭露這個紅魔給中國人民帶來的苦難,讓被共產黨欺騙的善良人們認識到它邪惡的本質,拋棄一切對它的幻想,從而退出曾經加入的黨、團、隊組織,從根本上救度眾生,救度世人。

我首先著手給我周圍的親朋好友講真相。我家裏大大小小的直系親人有20餘人,在我和一個家人同修的共同協作下,全部退出了中共黨、團、隊,非常順利。

然後我再去救度我丈夫家的親人。我叫我丈夫去講真相,他不肯去,他巴不得我去講。但是我也不願意去講,因為我與他們家人關係一般般,而且平時話也不多,一年只見一次面,所以我也心有餘悸,怕她們不理解,影響了他們得救。

於是我先用語音電話先鋪了一遍,接聽的不多,然後我又邀請一個同修直撥電話打過去,可是效果也不好,沒有一個退的。我想也許是我沒做好,或者是我要過的關,我必須去面對他們了,所以我決定面對面去講真相了。

終於師父給我機會了。有一次 二姐請客到她家家庭聚會,我就準備了一些光盤與爬牆軟件還有一封信。我去了之後,我一個一個的單獨講。一開始與外甥講,與姪子講,很順利,一說就退了,我很高興,信心上來了。然後我就跟兩個外甥女講。

兩個外甥女都是公務員,我也曾經無償的輔導過她們。我以為跟她們講很容易,哪知道一點也不容易,她們一個嚇的不吭聲,只是默許,另一個也很不情願,後來還是答應退了。也許我的話觸動了她們明白的那一面,但不樂觀,以後我還要給她們補上這一課,讓她們真正的明白大法的美好。

然後與我同輩的姐姐、姐夫、妹妹、妹夫、大叔、小叔講就容易多了,沒有一個反對,也許是我以前做了鋪墊吧,也許是他們對我的尊重吧,當然更主要的是我修煉大法了,肉眼可見我比以前善良,寬容,大度。只有大姐說了一句,你不要參與政治呀,我說:大姐放心,我做的是最正最正的事。我繼續說:你問問你大弟弟(我丈夫)?她沒有再說甚麼。我帶去的真相資料他們也都收下了。

後來我發現外甥女婿曾經患有淋巴癌,曾經賣了房子治病,花了很多錢,後來「三退」之後,他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姪女夫妻倆「三退」後,事業有成,生了一兒一女,全家非常幸福美滿。而且我丈夫家至今沒有人失業,沒有人找不到工作,沒有負債的,雖然不是大福大貴,但都過得比較幸福。

退休前我是教研組的組長,平時大家非常信任我,所以我在辦公室講真相就非常順利,我有一個最好的朋友,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經常還沒說幾句,就會聊到大法上來。她根基非常不錯,非常認可大法,我說到「三退」,她就要我幫她全家都退。我說必須他們自己親自表態,後來她告訴我說她丈夫有點不願意。

她丈夫是我的鄰居,也真有緣份,有一天我碰到她倆口子逛街。我馬上就開口跟她丈夫說,他馬上就答應了,這樣她全家都「三退」了,而且在二十多年前就退了,結果他們家福報連連,幾套房子賣出去都掙錢了,股票也沒有虧,而且女兒女婿都出國了,也是生了一兒一女,非常幸福。

還有一位同事,一氣之下與丈夫離婚了,後來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太任性。我跟她講「三退」,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後來她主動把她兒子、女兒都退了,她還幫她的好朋友退,還幫我叫別人退。後來她得了福報,破鏡重圓,復婚了,而且兒子、女兒工作都非常穩定。

還有一位同事,我跟她講「三退」,她想都沒有想,就說行,當時她母女倆就「三退」了。她平時工作業績平平,但三退後好事連連,也得了福報──早早的就評上了高級職稱,而且正要退休又碰上了加工資,上了一個比較高的檔次,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還有一個同事說:我收到過短信,還收到過國外的電話。我說你跟大法真有緣份。還有兩位男同事,平時我也做了不少鋪墊,講過很多大法真相。我叫同修直撥電話叫他們「三退」,他們都在電話裏非常爽快的說:「我退,我退。」

這樣的事情在我周圍越來越多,到我退休的時候,我周圍的同事、朋友基本上都「三退」了,大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前幾年,尤其是疫情之前那幾年,同學聚會達到了高潮,各種朋友聚會應接不暇,接踵而來。大家出席各種朋友聚會、同學聚會好不熱鬧。這樣的聚會,我就參加了十幾個,我覺得這是師父在給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創造機會。

我曾經參加過三十年同學聚會,四十年同學聚會,以及小學、中學、大學同學聚會,還有學生聚會不計其數。在這些場所我都抓緊機會,不失時機的講大法的美好,講「三退」保平安。因為我當過班幹部,人緣也好,現在見面還有人叫我學霸,所以我煉法輪功,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這都是一些老太太做的無聊的事,怎麼你這樣一個聰明人也這麼愚昧、迷信?

我知道他們有這個誤區,所以我平時講真相就講的很多。一聊天就把話題往大法上轉,所以現在我一說「三退」,雖然有點敏感,但都不反對,都答應退,而且氣氛很祥和。尤其是拍照的時候,敬酒的時候,近距離聊天很正常,所以經常是三言兩語就把人救了。有一個女同學跟我說:很多人都跟我說叫我「三退」,我都沒有退,今天我就相信你了。我很感動。

有時好幾個人聚在一起,我就一起講,取化名時,有時來不及,我就把他們名字中間的那個字改為「福」字,這樣又快又容易接受。在同學聚會中,我不失時機的智慧的救了很多老同學、老朋友,其中有局長,紀委書記,校長,書記,教委幹部,大學、中學教師,主治醫生、專家等。我當然知道深層的原因是師父在做,真正救人的是師父!是師父在加持弟子,是師父在給我開智開慧,我只是動動嘴,師父就給我這麼大的威德,為我鋪墊回天的路!

還有一次,為了紀念畢業五十週年,同學們搞了一次大型聚會。他們成立了籌備小組,還認認真真的排了很多節目,這是在這之前我沒有想到的。他們沒有告訴我,說電話聯繫不上我。我覺的是舊勢力在搗亂。聚會那一天,我突然發現有文藝表演,就有點奇怪:這麼大年紀能整出甚麼好節目來呢?聽說還有甚麼歌頌黨的歌曲、舞蹈,詩朗誦等等,還有文革中的紅歌,我很震驚──這些老同學都是做了「三退」的,怎麼還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呢?

我立刻就去找節目單,竟然在節目單中看到還有一個集體(紅歌)合唱:《唱支山歌給黨聽》。為了保護大家,我一定要阻止這種行為!於是我就一個個的找他們自稱的總指揮、總導演,總負責,我找了他們三個主要負責人,他們終於同意把這個集體合唱撤下。他們覺得我講的有道理,他們終於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我還看到有一個獨唱《紅梅讚》,正好是一個我要好的同學唱。我馬上找到她,叫她最好不要唱這首歌,那個江姐是假的。她馬上答應換一首歌曲,她說她還準備了一首民歌,結果現場效果非常好。最後我又單獨跟唱了紅歌、跳了秧歌舞的幾個同學說,叫他們以後k歌時不要再唱紅歌,因為你們都是大法救下來的生命,已經歸神管了,不要再做傻事,他們都同意了,好像明白的一面又復甦了。

我退休之後,就一直沒有交黨費,因為黨章規定,黨員六個月不交黨費就是自動脫黨。可是訴江後,就有人來找我交黨費,我說我不交了,我已經退黨了。他們不甘心,一次次的上門騷擾。

我修煉法輪功,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一直沒有公開。但是二零一六年轟轟烈烈的訴江大潮把我推向了前台,暴露在公眾之下。我義無反顧的加入了訴江大潮,我把我的訴江狀寄給了最高檢、最高法。可是怎麼也想不到中共會腐敗、無恥到這種程度,竟然「兩高」會把所有訴江的名單交給各級派出所來迫害大法弟子,按名單來抓人或上門恐嚇。

當時正值訴江秋後算賬期間,他們抓住我訴江的把柄想迫害我,並且在全校大會上通報了我的事情。我知道巨大考驗來了,我不為所動,也不後悔,我要證實法,於是我向校長,書記,退協書記,綜治辦主任各寫了一封信,每封信都把大法真相,天安門自焚案,活摘事件,「三退」保平安,大法的福報講的清清楚楚。我親自把信送到他們手上,叫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我要退黨是我的權利──我可以選擇加入,當然我就可以選擇退出,只有邪教與傳銷等非法組織才是不可以退出的。

第二天退協書記明白真相後她告訴我說她辭職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上過門來騷擾我,也沒有人再來催我交黨費。

二、走上街頭,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

隨著正法的不斷推進,我們絕大部份大法弟子開始悟到要走上街頭,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了。師父在《洪吟二》〈快講 〉是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發表的,原來師父在那麼早就要我們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可我們一直不悟。最近重溫《師父評語文章》,感覺到我們剛剛悟到的東西有同修在二十年前就悟到了,這是多麼大的差距,我們很慚愧。這位同修也指出:大法弟子應該珍惜今天的機緣,把大法的真相講到大陸的角角落落,不是盲目的發真相資料,而是走出來,深入到千家萬戶,不等不靠,利用自身的主動性,最直接的接觸廣大的中國人,智慧、理智的講清真相。

當然,面對面對陌生人講真相,對很多同修來講是一個考驗,可能會難一些,畢竟接觸的是人,尤其是陌生人,人是很複雜的,而且我們有的修煉人性格比較內向,不太願意跟陌生人講話。而面對面講真相必須要走上街頭,要開口,要面對陌生人,要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勸其退出中共,保持救人的善念,即便挨罵也不動心,而且還有被舉報的風險,要修去各種人心,而且有時效果還不是很明顯,有時還會一不小心還會碰到熟人。所以有人說救人就是修自己,這些考驗,放不下生死是很難做到的。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以及與師父立下的誓約使我有了緊迫感,驅使我現在天天走出去講真相救人。雖然我也比較內向,有時也想過的舒服、安逸,但是我非常喜歡看師父各地講法。師父的話時時在耳邊響起,你根本在家裏坐不住,我感到坐在家裏都是可恥,都是在延誤正法進程──這不是在助師正法,這是在對正法犯罪!師父都在幫我們做,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出去?有師在,有法在,會有甚麼困難能擋住我們大法弟子呢?

於是我們每天穿梭在購物廣場,菜場,公園、車站等人群聚集的地方,遇到形形種種的人,面對眾生相,超越了過去孔子的遊說,基督教的傳教,道家的雲遊。在世俗中,在人情中,在亂世中我們修心修善,我們放下執著,我們吃苦中之苦,我們忍難忍之忍,我們真誠為您好,我們善待每一個人,我們救度著各個階層的有緣人。

一幅幅眾生相在我們面前浮現:有人不理解我們,拿起手機就要報警、舉報、拍照;有人欺侮我們,揪住、追著我們不放;有人說我們沒有良心,拿了共產黨的養老金還要叫人家退黨;有的辱罵我們說我們收了別人的錢;有人說你們受騙了,你師父在國外享福;有人說你給我錢我就退……就像師父講雲遊那樣,遇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

也有正面的:有人真心的謝謝我們,有人對我們豎大拇指,說我們有膽量,做的對;有人真心的保護我們,關心我們,叫我們注意安全;也有向我們索要大法資料的;也有想了解法輪大法的,其實不管正面的與負面的,一切都是針對我們的心來的,都要做到保持善念,不被帶動。

面對眾生,有時也有感動。在講真相中,我還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對法輪功很好奇,問了我很多問題,他說他很想學,他跟我聊了一個多小時。我還見過一個中年女人,穿的很得體,很漂亮,很莊重,應該是個成功的商人。我一勸她「三退」,她就說我比你還懂。她說她在「六四」的時候,在石獅看了一個內部視頻,中共的解放軍用槍直接掃射學生,血流成河。她從此以後再也不交黨費了。她說:「我已經退黨了。」我說:「你還應該跟神佛表個態,把那個邪惡的烙印去掉。」她很開心的笑了。

有時在路上經常見到一拐一瘸的腦梗病人,都知道是共產黨逼老百姓打疫苗,害了他們。我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人很感動,有人流淚;有人聽了半天,還不清楚是哪幾個字,我就工工整整的給他寫在紙上,他就像得到了寶貝一樣把我寫好的紙藏起來。

還有一次在公園旁邊遇到一位很熱情的先生,我一開口講,他很開心,說:「我見過你們師父,在石家莊的時候,我是那裏的工作人員。」他有著一種很幸福的感覺,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然後向我索要這方面的書籍看。我很遺憾,那天沒帶東西,結果變成了他在給我講真相。他比我還講的還多。

有時也會有驚無險。有一次在公交站台,有一個人一直在車站旁邊盯著我,他說他觀察了我很久,我沒有注意。我大概講了幾個人之後,正要離開,他拉住我說:「我知道你是甚麼人,我知道你在幹甚麼。」我心裏突然緊張起來,正想儘快走,他接著說:「我是政法委的,我已經退休了,我終於知道你們在幹甚麼,你要注意安全呀!」突然峰迴路轉,我很感動。

還有一次碰到一位先生,他在做運動。我跟他說: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看上去很嚴肅,嚴肅的有點嚇人。他說:「你還在搞法輪功呀,」我一聽有點發怵,他又問:「李洪志是誰呀?」我有點緊張的說:「是我師父。」他又問:「你見過他嗎?」我說:「沒見過。」我心都是懸著的,我怕他傷害師父,很想擺脫他,可是他突然說一句:「請你代我向他問好!」我一下回過神來,我趕緊勸他「三退」,他欣然答應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前幾天我正在跟一位先生講真相,一個頭髮長長的、髒兮兮的年輕人站在旁邊,看上去是一個乞丐,大約不到三十歲。我注意到他在聽我講話,猜想他可能是一個不明真相的人,可能會做壞事。我不敢繼續說下去了,想擺脫他,就比較智慧的結束了話題。

我繼續往前走,又碰到一位先生,就又開始講真相,沒想到他又跟上來了,正好站在我面前,我想躲不過了,就直接跟他說:「年輕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哦,你心裏多念念吧,會有好前途的。你看,現在有的人的生意做的紅紅火火,有的人就倒閉破產,這就是看有沒有神的保護呀。」我繼續說:「你入過少先隊嗎?」他馬上說:「入過,我讀了六年書。」我問:「你貴姓?」他說:「姓王。」我說:「我給你取個化名就叫王成功吧,祝你事事成功,工作,家庭,生活都成功。」他馬上就在大街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生命。師父,對不起,我差點就耽誤他了。

但是也有兩次深刻的教訓。一次,我和另一同修結伴出去講真相,這時碰到一位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士,好像是個無業遊民,我就過去跟他講真相,剛一開口他就罵起來,還不依不饒,揪住我們倆不放。那位同修好不容易掙脫,我被他揪住衣服,不放我走。看到同修脫身,我放下心來。

這時一下子就聚集了很多圍觀的人,有人說:這個人平時就很壞。有幾個高大的、很有修養的老先生挺身而出支持我,說我沒做壞事,讓他放開我。一大群人為我說話,幫我解圍,群情激昂。我很感動,那種大義凜然的架勢真是久違了,很久沒見過。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在關鍵的時候為我們化解了魔難。事後我向內找,最近自己看手機較多,網上購物較多,利益心太重,佔便宜的心太重,事情一出來我就知道自己有漏了。

還有一次,我碰到一個打工的。我開始有點覺得他不善,但覺得不能挑人,我就走上前去給他講真相。我剛一說,他就說:「你是法輪功啊,我把你抓起來!」他停了一下就想追我,我就快步走。這時旁邊一個老先生走上前幫我解圍說:「甚麼事呀,放開她!」然後叫我趕快走,那人只好作罷。後來這位先生告訴我說,他怕我吃虧。我說:「謝謝你,你會有福報的。」然後他提出要我電話號碼,我說我們不帶手機的,然後他又提出要與我拍照,我說:「這不行!」最後他說:「握一下手總可以吧,」我說:「對不起,也不行,我是修煉人。」他知道沒趣,就過馬路走了。我說:「謝謝你!」

一開始我想:這個人也是,本來做了件好事,卻又搞得這麼尷尬。後來才恍然大悟,這是師父在去我的色心啊!看你感激他的時候,你會不會心軟,會不會迎合常人。

我為甚麼會遇到這樣的事?向內找,我前幾天因一件小事與丈夫吵了一架,是我得理不饒人,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認為這些執著都會影響救度眾生的。我記得自己在夢中兩次都沒有過去色關,心裏很懊喪,這次師父又在給我機會,謝謝師父。師父做事是立體做的,全方位做的,是將計就計。這件事既去了我的色心,又去了我的怕心,又引導我向內找修自己、提高了心性。

這兩件事後,我思前想後要反省自己:怎樣才是安全?修好自己!怎樣才能不被干擾?修好自己!我要讓邪惡不敢碰我。於是,我加大學法力度,原來每天背書80頁,現在背書110頁,有時晚上再煉一次功,每天發1-2小時正念,常人的事能不做的就不做,放下手機,放下網上購物,能不買的東西就不買。這次過端午節,反正孩子也不在身邊,我們連粽子、蛋都不買,也倡導過簡單生活,全部溶入法中。

放下這些執著後,我驚喜的發現出去救人出奇的好,出奇的順利。罵人的幾乎沒有了,不願聽的頂多擺擺手,不會有很過激的舉動,救人的數字也增加了。過去是被動的出去,現在我主動願意出去,而且天天都出去,沒想到大法如此神奇。

我還有一種感覺,就是三十到五十歲的女性特別好救。這些職業女性,知識女性,她們特別明白當她們帶著孩子時,當她們站在電動車旁時,當她們站在路邊時,三言兩語就退了,還一個勁的說謝謝。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她在等著你救她。

但是對於三十歲左右的男性,我就有點想迴避,因為我有幾次都被他們嚇唬過,拿起電話就要舉報,就要打110,有一次執勤警車就在前面停著,有一次我在同修的掩護下,迅速擺脫了他們的視線。這一次我看到一個很帥氣的小伙子,不知怎麼的,我就是想救他,就走上去打招呼,講了基本真相後,他聽明白了,我說:「我給你取一個化名把那個無神論的團、隊退了吧,」他馬上說:「我有名字,我叫蒸蒸日上,」我說:「好,這個名字好。」我驚奇的發現,我又從新打開了一扇講真相的大門!是師父在幫我!

還碰到一個八十六歲的老先生,我剛講了幾句話,他就情不自禁的拍手歡迎我,說:「原來是李洪志的弟子啊,歡迎,歡迎!」他說:「很多人問我有沒有戴過紅領巾,我都不知道要幹甚麼,今天你給我講清楚了,原來是這樣啊!」

同時我也很高興我能為同修做一件事,事情是這樣的,一天,我碰到一位退伍軍人,他說他黨齡都六十年了,好像很自豪,他說他女兒也煉法輪功,我問他:「你退黨了嗎?」他說:「沒退。」我就知道,他就是那種對邪黨還有情結,聽不進他女兒話的人。我們大法弟子在外面跟別人講真相好像比較能說,但是到了家裏就阻力很大,所以我決定來與這位老人交流。

我與他聊的很開心,他也知道邪黨不好,他也承認大法好,就是心裏過不去,為黨幹了六十年,好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黨還存有幻想,認為它還會變好。我跟他講邪黨的本質,它所做的壞事,它如何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他最後同意退出了。我真替他高興,能幫他女兒勸退她的父親,我真的感到很高興。

過程中有很多開心的事:有人說,我知道,錢上都寫了呢;有人說:我已經退了;有一次一開口就發現是我十多年前的老同事,話說出去了又收不回來,正好大大方方的跟他講真相。有兩次講到了老同學身上,一個說:「我跟你是同修啊,我是在美國得法的,我女兒在美國。」還有一次剛說完:「先生,您好!」一看是自己的堂兄,因為很久沒見,沒想到是他!還有幾次發現是同修,彼此一笑都很開心,還碰到同修的家屬說:「我老媽就是幹這個的。」

我原來一對一的講,現在會兩個三個一起講。原來一週會休息一兩天,現在天天出去。原來老想天要下雨就好,現在下小雨也會出去。現在罵的少了,舉報的少了,形勢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隨著真相的傳播,隨著正法的進程,人們明白的一面在復甦,在覺醒。我想眾生主動找上門來「三退」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走上街頭,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開闊了視野,擴大了容量,增長了見識,在履行使命!而且我還悟到,我們在救人中,就是一個修心的過程──你有甚麼心,就會遇到甚麼問題;你執著甚麼,他就跟你來甚麼──救人就是修自己,千萬不要把兩者割裂開來。如:舉報的,就是去自己的怕心;找老伴的,就是去自己的色慾心;要錢的,就是去自己的利益之心;有拽著不放的,就是去自己的爭鬥之心;有怎麼講都不退的,就是去自己的急躁心或者說明自己修煉層次不夠。眾生在我面前所展現的每一種行為,都可能對映著自己應該修去的一顆心,都是在幫助我提高。我突然悟到:大法弟子講真相的過程,不就是在提高心性,提高層次嗎?不就是在長功柱,建立威德嗎?

二十六年來,我們講真相的方法從最原始的用手抄,用鋼板刻錄,用油印機打印,到用手機編短信,製作彩信、微信,語言電話,直撥電話,到噴墨打印,激光打印,家家戶戶開小花,一直到現在的獨當一面、兩兩結伴出行、走上街頭救度各方眾生。面對面講真相是師父的智慧,是大法弟子走過的證實法的路。大陸遍地是真相!處處是真相!只有大法弟子才有這樣的慈悲,才有這樣的容忍,才有這樣的大善,才有這樣的不屈不撓。

以上是我兌現誓約,踐行救度眾生所走過的一些心路,由於篇幅比較長,有關救度公檢法的體會我會在其它交流中敘述。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如有不妥之處,請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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