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關鍵時刻做到真信 師父領我走過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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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二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值此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之際,我把自己經歷的一次魔難,在師父的指引下是如何走過來的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展現法輪大法好,感恩師尊!

在被突襲綁架中遭重傷

二零零八年八月初奧運會的前幾天,村幹部告訴我妻子說不讓我最近出門,村裏夜間巡邏的人每天夜間都在我家門口看著。八月七日下午兩點多,一幫警察闖到我家,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他們就威脅說,我給別人安了新唐人電視接收器,要抓我。附近的親友、鄉親聞訊都來了,有一個當家的兄弟,對著警察大叫,要砸他們的車,最後警察走了。

八月七日當晚,因為天氣炎熱,我到房頂上睡覺。後半夜兩點左右,一群警察偷偷摸上房,我聽到動靜,問了一聲:「誰呀?」他們衝過來就用高壓電棍電擊我,我被電的頭朝下從房頂栽了下去。地面是磚鋪的,當時我就昏死過去。警察像拖東西一樣把我從洋灰道上拖拉著,扔到警車上,把我拉到當地醫院。醫院不敢收,說治不了,後來他們把我拉到市裏一家三甲醫院。

我昏死了十八、九個小時,從夜間兩點到第二天晚上八點多才醒來。經醫院拍片診斷:腦外殼兩側有裂紋、腦幹三處出血、顱內嚴重淤血;右側鎖骨骨折;我的右側身體、腿、腳都是外傷,冒著血漬;右胳膊上有被電棍電擊的傷,都腫起來了,後背都是淤青。

醒來後,我眼睛看東西模糊,後來腦子才逐漸的清醒了。醫生告訴不能動,不能下床,否則有生命危險。我想我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起床沒事兒。我就讓家人攙扶我起床到廁所,碰巧讓醫生看見了,醫生大驚:你不要命了?醫生埋怨家人:「你怎麼能讓他起來?這樣對他很危險,容易下肢癱瘓,你知不知道?」我說:「沒事兒。」

在醫院住到十四天時,我想出院。我想:一個煉功人不能總在醫院躺著呀,我回家煉功,煉功就好了。妻子問了幾個親戚,都說不能出院,但我還是決定出院。那天,輸液也輸不進去,要麼扎不進去,三、四個護士扎,找不到血管;要麼即使扎進去,護士一出門就跑液,反正輸不成液。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可能就是我該出院了。於是我跟醫生說我決定出院。醫生很吃驚,說:「這一瓶液很貴。」我說:「多少錢也不輸了。」就這樣,我們給醫院簽了「後果自負」,就回家了。當時我腦子裏還有很多淤血呢。

後來得知,這次綁架事件是轄區公安分局和派出所幹的,他們出動了幾十人。當時本村一位做生意的鄉親半夜去進貨,途經我家門口,正好看到好多警車,有幾十個警察,很多人還拿著槍,把我家圍住。警察不讓他過去,等警察把我綁架走了他才過去。

信師信法 同修幫我過難關

我出院時,醫生囑咐我要在床上躺三個多月。可我一天都沒躺,一片藥都沒吃,回來後就把肩膀上勒的繃帶解下去了。那段時間真難啊!身體很難受,因腦內還有很多淤血,腦袋發脹的厲害,有點發呆。但我想我是煉功人,不是常人,不能躺。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早晨煉一遍功,晚上煉一遍功,每到整點就發正念。一開始煉功時胳膊不能伸直,我就堅持著煉,能伸多高伸多高。師父的各地講法我一本接一本的看,明白了很多法理,正念越來越強了。

我每天都出去走走。我想我不能等著,不能等好了再出去,我不承認這不正確的狀態,儘量把自己當正常人。出院後的第二天,我就走著去幾里地外的村子拿《明慧週刊》了。後來我又去了市裏同修家,來回得有五、六十里路。我回來的晚,妻子惦記我,騎自行車去接我,走到半路看到我。她馱不了我,結果是我馱著她回來的。

有一次,我身體實在難受,加上修煉前的各種病症都返出來了,頭疼、胃疼、喉嚨疼咽不下東西,有一種頂不過去了的感覺。我想吃藥,拿出藥,倒了水。這時妻子看到了,說了一聲:「你真吃藥啊?」這一聲點醒了我,也許這是師父通過她在點化我吧,我清醒了,把藥又放下,最終沒有吃藥。平時我聽法時,妻子就在一邊跟著聽,所以她明白很多大法中的法理,對我修煉很支持,支持我按照師父的法去做。

那段時間,隔三差五的就有同修來看我,和我一起發正念,給我增添了正念。大約半年的時間,我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在此我感謝師父安排同修們來幫助我!我也感謝同修們,謝謝你們在我最艱難的時候給予了我正念加持!幫助我走過了那一生死大關。

我好了以後,鄉親們都說:你這是煉了法輪功啊,要不煉功早就死了,沾了你煉功的光了。

那一瞬間,我大聲喊:「師父救救我!」

二零零八年臘月二十,警察又來綁架我。他們先派人來我家看看我身體好了沒有,在不在家。此人走後,一會兒就來了很多警察,騙我去公安局,說要甚麼條件給我解決。

當時我腦子很清醒,到了門外我就大聲高喊:「鄉親們快點出來!土匪抓好人了!」鄰居們、鄉親們都跑出來了,很快的圍了好多人。那會兒我真正放下了生死,心裏也不害怕了,好像周圍人們的想法我都能清楚的知道。有人說警察:「他都這樣了,你們還抓他。」

幾個警察抬著我往警車裏塞,只剩下頭還在外面,那一瞬間,我大聲喊:「師父救救我!」一剎那,警察被定住了,全都愣神兒了,都不動了。我用腳一蹬,身體一下子就從車裏出來了。他們抬著我,愣在那兒。警察緩過神來,一看周圍這麼多人,綁架不成了,只好放下我,開車走了。

那之後,警察就很少再來騷擾我了。偶爾來了,我就嚴肅的、正念十足的將他們喝退:「不歡迎你們來,走,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妻子也不給他們好聽的。他們自感沒趣兒,嘴裏說著「沒事兒,沒事兒,我們就是來看看」,一邊急忙的溜走了。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關鍵時刻,真信師父,師父就管。這之後,我曾做過一個夢:地上長著一個帶刺兒的菜苗似的東西,我將它連根兒拔起,發現那根兒比我還高,我的手都舉過了頭頂。我想這可能指我將邪惡清除了,連根兒拔出來了。

家人的正念支持

我剛被送醫搶救時,有親戚來醫院探望,看到我傷的這麼重,就對妻子說:「應該去告他們的。」過了兩天,妻子在親戚的陪同下,到檢察院控告涉案警察。我出醫院後,又在同修的幫助下去請外市的律師。律師來了,又被警察給嚇唬回去了。妻子又在同修的幫助下去了省信訪辦。雖然最終檢察院沒給立案、律師沒敢接案,但是我們正義的控告也對警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當時正是奧運,派出所怕我妻子再去上訪,在我妻子提告後的第三天,派人到病房看著我妻子,每班三個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後來村支書跟我妻子說,連鄉長都說:「讓人家告告吧,出出氣。」

我住院的醫療費用,開始是派出所交的。花完後,醫院催繳藥費,妻子就去跟派出所要,誰也不理這個茬兒。沒辦法,妻子就交了五千元藥費。我出院後,妻子又多次去派出所要藥費,派出所一直耍賴。後來我妻子到那裏就不走了,不給藥費就不走。警察嚇唬她說:「你家裏通外國,美國的都給我們打電話來。」妻子說:「怎麼不給我家打、專給你們打來呢?我看是你們裏通外國。」最後所長只好叫手下去銀行,支出五千元錢給了我妻子。妻子說:「按理說,你們還得給我們誤工費和陪床費呢。」

這些年來,無論是順境還是逆境,我們夫妻雙方的父母、親戚都支持我修煉。我妻子雖然暫時沒有修煉,但她常跟著我聽法,明白很多大法中的道理,她很支持我修煉。我要是幾天沒有出去講真相或發真相資料,妻子就會提醒我:「該出去了。」妻子經常對來我家的同修和親戚說:「他修煉法輪功,我們全家都受益了,法輪功給了我們健康的身體,給了我家好日子。」這些年來,妻子和我一起反迫害,從不畏懼。一次一個同修問她:「你怕嗎?」她說:「不怕。」妻子一身正氣,坦坦蕩蕩,人們都說我妻子是一位了不起的妻子。

結語

一路走來,幸有師父的看護,弟子才走過了一關關、一難難。弟子感恩師父!時光如梭,轉眼二十六年過去了,既覺的時間如恍惚間短暫,又有艱難逆境中的漫長。我此生幸遇法輪大法,了悟了生命的意義,知道了宇宙的真理。感謝師尊將我救度!我的生命就是為法而來,為助師救度眾生而來。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齊昕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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