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憶迫害初期的一段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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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這是我在迫害初期的一段修煉經歷。回憶當年,促自己修煉如初。

我至今仍然記的很清楚。那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一個信基督的鄰居跑到我父母家,叫我父母趕快看電視。當時正值暑假期間,我帶著女兒回父母家度假。我們不知發生了甚麼事,趕快打開電視,映入眼簾的是中央電視台播出的新聞,從頭到尾都是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謊言鋪天蓋地,真有天塌之勢。

我當時就懵了,怎麼會這樣?!政府怎麼能這樣不顧事實,瞪著眼睛說謊?我心痛、憤懣、欲哭無淚。當時的感覺就是被中共假新聞的胡說八道氣的傷心到了極點。以後的日子裏,電視裏每天從早到晚滾動式的播放謊言新聞。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頭幾天我還看電視,後來我乾脆就不看了,躲到別的屋裏。

我父母是虔誠的基督徒。在我修煉大法前,父母曾讓我跟他們信基督,可我怎麼也聽不進去,不是睡覺,就是覺的無聊,所以一直沒有走進去。而他們看到電視中的造假新聞,信以為真,給我很大壓力,我經常偷偷的掉眼淚。女兒還小,她看我這樣,也陪著我難過。我不想在父母家再呆下去,決定帶女兒回我們自己的家。

一、第一次發資料

回家後,我迫不及待的找到同修交流(同修和她丈夫都修煉),他們也和我一樣,有的只是心痛、難過、著急、氣憤,但不知該怎麼做。但不管造假新聞怎麼謊話連篇,我們就是信師父,信大法,根本不相信邪黨的謊言。

我那時剛得法沒多久,我只知道師父讓我身心健康,教我做人的道理,讓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當時我還不明白大法的高深法理,不太理解師父帶我們往高層次上修煉的真正意義。面對誹謗和造謠宣傳,茫然的我只有那麼簡單的一念:師父好,師父正。

在迫害前,我們當地有很多人煉法輪功,迫害後很多人都害怕不煉了。找同修切磋也找不到,找輔導員交流,輔導員說他都沒動,別人都不能動。後來經過大量學法,我慢慢悟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當師父、大法遭到污衊迫害時,我們應該證實法。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

我想出去煉功證實法,可是從電視中看到,全國各地都有大法弟子出來煉功,可很快就被當地警察抓走了。怎麼做更好呢?我們那裏比較閉塞,我得法又晚,和外面同修接觸不上,不知道如何做。後來同修的丈夫說,他想開他家的三輪車拉我們去北京上訪,為師父討公道,我們都同意。但由於種種原因,沒能如願。

也許師父看到我們有那顆證實法的心,就做了安排。轉過年來,一個外地同修來到我家,拿了三篇從明慧網下載的文章,文章的題目我記不清了,但內容記的:一篇是師父為救度宇宙蒼生,用了九個月的時間銷毀了宇宙中的邪惡,師父的頭髮白了。看到這,我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我控制不住哭出聲來,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當時的心情。另一篇是法輪功基本真相,還有一篇是交流大法弟子如何向世人講清真相。受這篇文章的啟發,我和同修馬上在當地複印社印了兩百張「法輪功基本真相」那篇,決定給世人發放。同時複印了十多份交流文章準備送給同修,喚醒同修。

記的一天晚上,我和女兒把這篇文章送給我能接觸的同修,有的接,有的不接。其中一位,我們在她家窗口喊了很長時間,都能看到她坐在炕沿上,可她就是不應聲。沒辦法,我們只好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由於那時還沒有路燈,我不小心被路邊堆放很久的沙子堆絆倒,狠狠的摔了一跤。當時疼的我半天起不來,女兒使勁拽我。回家後,看到衣服摔破了,右小臂磨破出血,右肩膀摔的不敢動。經過學法煉功,傷痛很快就好了。後來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我才明白。師父說:「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間邪惡的生命附著體,你走路那樹枝都會抽你臉,那個草都會絆倒你,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悟到這是邪惡干擾阻擋,不讓大法弟子形成整體。

又一天晚上十二點多,我拿著疊好的真相資料走出家門。抬頭望著那深邃的天空,繁星點點,心情說不出的感覺,格外的好,格外的高興。我邁著輕盈的腳步,穩穩的將真相資料放在住戶的門把手上。周圍的環境非常的靜,我邊發邊祝福世人一定看真相,不要被謊言欺騙。很快就發完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高興的蹦了起來。我感到自己這時才像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沒有辜負師父的巨大付出。

第一次發真相資料給我的印象太深了,那感覺,那心情至今記憶猶新,永不能忘。後來我又到外地印了四百份真相資料,和同修夫妻二人配合,在師父的保護加持下,順利的發給有緣的世人。

那時還不知否定邪惡迫害,光知道高興了,生出了歡喜心,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警察查到了我們第一次複印資料的複印社,老闆娘把我們說了出來,我和同修夫妻遭非法抄家,被關押在看守所一個半月。

二、放下親情 柳暗花明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第一個星期,就遇到了暴風驟雨似的親情關。

星期一上午,我娘家哥、我丈夫、女兒,還有大姑姐、大姑姐夫、小姑子及親朋好友十幾個人,到看守所探視,其實是勸我放棄修煉。一見面,大姑姐就哭著跪下來,求我簽字,不要煉了,要考慮家人,考慮孩子。我不為所動。大姑姐夫又說:「你不用吱聲,點頭就行。」我也不點頭。他們勸了半天,這時我哥氣的吼了起來,罵我,說我自私,沒有親情,只想自己,不想別人。周圍站了好幾個看守所獄警,他們在察言觀色,看我甚麼表現。我暗暗的求師父幫助我,不要被親情所動。

我丈夫一句勸說的話也不說,因為我煉法輪功後他受益了,挽救了瀕臨破碎的家庭。女兒就一直默默的流淚,趁大人不注意,跑到我跟前,輕輕的問:「媽媽,你這樣做,對嗎?」我堅定的說:「媽媽沒有錯。」她默默的點點頭,說:「那你一定要堅持啊!」聽了女兒的話,我感到很欣慰。其實,我最惦念的就是女兒,她小小的年紀離開媽媽,該怎麼辦?看到她這麼好,我知道師父在管她。獄警看沒有達到他們的預期效果,就停止接見,讓家人們走了。

星期三上午,丈夫、女兒、小姑子再來探視。一見面,小姑子就逼我女兒給我跪下,求我不煉了,簽字回家。女兒說甚麼也不跪,也不勸,小姑子就捶我女兒的後背,把女兒打的直哭。我丈夫拉開後,說他妹妹:「打孩子幹甚麼?」我也直喊小姑子:「為甚麼打孩子?」女兒哭著說「要跟媽媽一起進去(進號房)」,值勤獄警一看這架勢,趕緊推我進去,這一次接見草草結束。回到號房,我哭了,我心疼女兒,知道女兒受了很多委屈。這時我又想到,女兒是大法小弟子,師父一定會管她,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星期五上午,父母二老親自來接見。那天上午獄警告訴我接見,我想,會是誰呢?出來一看,是我爸、我媽。父親、母親蒼老了很多,頭髮花白。記的父親的眼珠原來黑白分明,現在黑眼珠變成了灰白色,面容憔悴。看著父母,我心裏一陣難過。父親剛說了幾句話,就哽咽了,說不下去了。母親沒有說話,就是掉眼淚。我一陣陣心酸,眼淚在眼圈裏打轉。我極力的控制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因為接見室裏有很多警察在看,我不能在他們面前掉眼淚。我在心裏再一次求師父幫幫我,頓時我感到心平靜下來。邪惡一看無計可施,就攆我年邁的父母走了,我又被送進號房。

一個半月後,我和同修夫妻三人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回家後,看到父母、丈夫、女兒及家人都很好,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他們。師恩浩蕩,無法報答!

三、短短的五天進京上訪

一個半月後,我哥把我從看守所直接接到他家,幫他秋收幹活,沒讓我見女兒。那時我多麼的想見女兒呀,想像著見面時的情景,想著女兒一定更懂事了吧。我忍著思念,幹活時不停的背《洪吟》、《論語》等經文,不再想她。終於幹完活了,我可以回家了,我的心早已飛到女兒身邊了。見到女兒,看她還是那樣活潑、可愛、聰明、倔強,學習還是很好。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看護,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再以後,通過大量的學法,我和同修夫妻都覺的應該去北京證實法,但機緣一直不成熟,沒去成。

一天,同修夫妻二人去公安局取被非法抄走的大法書,被警察非法扣留,給了所謂的兩條路:一、直接拘留。二、每人交五百元押金,給五天時間上訪。同修以到我家借錢為由,告知我此事,警察一直跟著他們到我家。錢交上後,同修夫妻到我家交流:讓我們上訪?哪一級地方政府敢受理法輪功的事?這不是明擺著點化我們進京上訪嗎?於是我們毫不遲疑,決定當晚就走。

當決定要走的那一刻起,我開始緊張,心哆嗦,手腳也哆嗦,我強忍著,讓自己努力鎮定下來。我烙了很多餅,帶著路上吃。女兒放學回來後,當知道我們要去北京時,她說她也要去,我問:「你不害怕嗎?」她說:「不怕。」正好我也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裏,她爸爸在外地幹活,就決定帶她去,她高興極了。那年她剛好十歲。

吃飯的時候,我怎麼也吃不下去,一口也嚥不下去,勉強喝了一點粥,只等同修夫妻來,計劃著天黑後怎麼走。當時覺的空氣都凝固了,心情很壓抑,覺的時間過的非常慢。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下來,同修的丈夫叫了一輛出租車,迅速開往外地。我們一行四人沒進火車站,又直接打車到了更遠的外地,在那裏我們才坐火車到了省城。省城有同修接待,為我們準備好了橫幅,每人一條,都放在自己的袖筒裏。

在省城火車候車室裏,檢票準備上車時,我們被當地警察攔截,同修的丈夫被按住。只見他用力拽住兩個警察的衣服,為我們拖延時間,讓我們快跑。由於檢票,過道兩旁到處都是行李。人流往前走,我們逆著人流往回跑,但到處是行李箱擋著我們,跑起來很難。女兒小,被絆的直吵吵。還好,在這排椅子的另一邊是靠牆的過道,我們三人翻過椅子,跑在沒人的過道上就快多了。由於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該從哪兒往外跑,但我清醒的知道,與進候車室的人相對而行,就能跑出去。我左右手分別拽著同修和女兒,生怕把哪一個丟下。我們跑啊跑,那場景如同電影裏演的那樣驚心動魄。在師父慈悲的保護下,我們終於跑出了候車室。我的心感覺提到了嗓子眼,咚咚的跳。

天下著鵝毛大雪,辨不清方向,我們急忙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努力想起了一個地方,這是我唯一知道的一個邊遠小鎮。司機不願去,嫌太遠,又下著大雪,路很滑,我們說多給錢也行。到了小鎮,我們不敢靠近有燈光的地方,在無人的地方徘徊,這時我還是很緊張。過了一會兒,女兒突然說肚子疼。隨著時間的推移,女兒疼的越來越厲害,甚至直不起腰。我們找到車站的廁所,女兒說:「便不出來,就是疼。」同修說:「這是邪惡干擾,不讓我們去北京啊。」我心裏也很糾結,一方面我們都是沒出過遠門的農村婦人,另一方面我還帶著女兒,這路上還有警察的圍追攔截。我問女兒:「咱們是回家,還是去北京?」女兒蹲在地上,小聲且堅定的說:「去北京。」

我慢慢冷靜下來,考慮著我們下一步怎麼走。師父給了我智慧:不走大站。我們在小鎮火車站買了短途車票,到了一個較大一點的城市,已是深夜。下車的人不多,很快車站就沒人了,我們不知道往哪裏去,又不敢和陌生人說話,怕碰上便衣。正在我們踟躕不前的時候,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跟著我們,問:「住店嗎?」我說:「不住。」我怕是壞人,拉著她倆趕快走了。我們打聽著到了票房,準備看看車次,這個女人又出現在我們面前,並主動告訴我們坐甚麼車到甚麼地方,說的很詳細。我們表示感謝。在商量車次時,我們向四周一看,那個女人早已不見蹤影。我恍然大悟:這是師父派人來指點迷津的嘛!真是謝謝師父了!

我們沒有買去北京的票,買的是去北京途經的一個中等城市的票。在那裏,我們休整了一下,簡單吃了點飯。下午去車站買了三張到北京西站的票。我們順利到達西站。下車的人很多,我們不知走哪個出口,一個很有風度三十多歲的男子走到我們跟前說:「你們跟著我走。」我們三個人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邊,順利的出了車站。當我要謝謝他時,他也早已沒有了蹤影。夜已深,我們顧不上吃飯,趕快找旅店。在師父的安排下,幾經周折我們找到了一個不要身份證的小旅店,這在當時真的是太罕見了。休息了三個多小時,趁天沒亮,我們就悄悄的離開了旅店。我把剩餘的不多的錢平均分成了三份,一人一份。想著一旦走散,各自好有錢坐車回家。我們誰都不說話,默默的做著一切。

大約上午九點多鐘,我們坐地鐵到了天安門,感覺天安門就在前面,可是就是過不去。這時看到不遠處有個二十多歲的男孩,他告訴我們走地下通道的樓梯上去,就到天安門廣場了。那天廣場上的人不多,便衣警察很多,還有穿制服的警察,隔不遠處就有一個。我們打算等廣場上人多了再打橫幅,可是人來了一波又走一波,始終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多。期間我們還遭到警察的盤問,便衣警察拿著呼叫機不時的朝我們看,我們裝作是旅遊的,還照了幾張像。

大約十一點多,我們三人正在廣場上走,突然看見我地的三個警察從斜對面過來,又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我們一下又緊張起來,覺的再不打橫幅就來不及了。我們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分開快步來到旗桿附近。我們三個人背靠背,朝三個不同的方向展開了橫幅,我終於喊出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呼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感覺那喊聲響徹雲霄!我的汗毛孔都開了,血往上沖。我覺的我的臉都紅了,伴隨著淚水,臉熱熱的。不到兩分鐘,多個警察衝上來,搶走了橫幅。女兒的手被一個警察扭到背後,嘴被警察用手捂住,我大聲喊:「放開孩子!」這時,廣場上不同地點都有同修站出來打橫幅,喊聲此起彼伏,真是震撼人心。

緊接著,警車呼嘯而來,我們被強行推上車,拉到了前門派出所。很快被當地警察接回。在駐京辦旅館,警察非法審訊我們,對我和同修非法搜身,還把女兒單獨領到一個屋裏誘供。因我不配合警察的非法審問,被「610」主任狠狠的打了兩個耳光。

在警察的談話中,我得知他們為了阻止我們進京,派了很多警察,包括武警、交警等,圍追堵截我們。我們還沒到北京時,他們早已到了北京,在北京站堵了兩天兩夜,大多數警察被凍的感冒、發燒、咳嗽。而我們,儘管進京路上幾經波折,但在師父的保護下,身體都很好,精神狀態也很好。警察怎麼也想不到,我們在警察的一路圍堵中,平安到了北京,來去五天。謝謝恩師!

結語

我在寫這篇交流稿時,每當回憶起那些細節,多次淚流滿面。

我修煉二十五年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一路走來,我感到非常的幸福。因為有師父時刻在我身邊,所以無論遇到甚麼情況,我心裏總是有一種暖暖的、穩穩的感覺。師父為度我們操盡了心,弟子一定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最近修煉有些懈怠,我要去掉這些人心,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伊文)

(明慧網第二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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