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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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二日】沒煉法輪功之前,我身體有很多種病,如:頭風病、頭暈、咽喉炎、食道炎、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萎縮性胃炎、內外痔瘡,還有心絞痛、類風濕、腰椎腰肌勞損、全身肋骨疼痛難忍,眼睛也不好使。

百病一起治,到醫院去看,中西醫都看了,都治不好,越治越沒法兒治。醫生說:「你這病太雜了,沒法治了,湊合著活吧,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哪好玩就去玩玩吧。」我這精神一下就垮了,因知道再沒有活路了,就想買些安眠藥吃了,死個痛快,可是又不能這樣做,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家裏人怎麼辦?好死不如賴活著吧!

一、修大法三個月,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開始修大法了,在城裏學煉一個星期,買了本《法輪功》,還買了個錄音機。同修給我錄了錄音帶。

回家後,我天天早晚各煉一次,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聽師父講法。三個月後,所有的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無病一身勁,力氣活,重活都能幹,也不覺的累,總覺的有使不完的勁。煉靜功也能靜下來,一年後,我能雙盤一個小時了,我清楚的知道是師父給的功,法輪給我調整的腿,不然的話,我根本就盤不上去。

在開始修煉不到兩年的一天晚上,我夢見我做在鞦韆上,一直往上升,往下一看,下面的人像一寸高,而我人還在往上升,我高興的就在唱:感謝我們的李老師,感謝我們的李老師……正唱著,我丈夫蹬了我兩腳,我就醒了。

學法煉功兩年後,就背法,那時候我們煉功點上有10人以上,就背《精進要旨》,如〈真修〉、〈拜師〉、〈悟〉、〈溶於法中〉,回家晚上躺在床上,就背這幾首,背著背著就睡著了。睡著了卻好像沒睡在床上,好像躺在空中飄著的感覺,腦袋一片空白,從來沒有的那種感覺,舒服極了。

二、過各種病業關

剛開始煉功一個多月,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就像重感冒一樣,全身都不舒服,就上醫療站去看病。醫生給我開了三天藥,還有打針的藥,醫生給我打針,我就暈了,我說:「你今天怎麼給我打的,怎麼這麼疼?」他說:「你這塊像牛皮,打不進去。」回家後,就喝了醫生給開的藥。然後就洗被子,洗衣服。因為後天就過年了,到中午的時候,功友來了,來看看我修煉的情況。我說我吃藥了,他們說:「師父管你呢,給消業呢!」我明白後,就把藥扔了。第二天,我就好了。

有一次,暈病犯了,天旋地轉,躺床上,就暈的想吐,剛起身,差點栽到地上,就哇哇哇的吐,苦膽汁都吐出來了,吐完後,過一會兒就不暈了。我就起來下了一大碗麵吃,吃起來卻很香。以前頭暈病犯了,要睡三、四天,看醫生,吃藥打針,現在這麼快就好了,真是想像不到。像這樣的消業過關過了七、八次,都是下午六、七點鐘發作,20分鐘就過去了,白天幹活卻從沒有發作,想來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

二零零二年打穀子的時候,我又過病業關。這次是尿血,血是糊糊狀,往出滴,滴一點就感覺尿管都脹破了,疼的眼淚直流,每天數次,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星期,頭三天最痛苦,真是「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過了半個月,徹底好了,就再沒犯過。我不知道師父為弟子又承受了多大的罪業?!當常人時,這種病是經常犯,不知吃了多少藥了,也沒根治,如果不是師父救我,我可能就死在這種病上了。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我未修煉的時候,滿口牙都是鬆動的,經常牙疼。修煉後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感覺口裏刷刷刷三下,有點痛,就雙手捧著臉,不到一分鐘,牙就好了,從此以後牙再沒疼過,是師父神奇的給我淨化了牙。今年我都74歲,滿口牙全是好的,現在吃硬東西都沒事,只有一顆牙是壞的,因為說錯了一句話。

我60歲那年,有天早上煉靜功,雙盤腿打坐,坐下就在剛要入靜時,頭頂部位刷刷刷三轉,有點痛,還能承受的了,後來就迷糊了,啥也不知道了。最後我醒了,也不知道一個小時煉功音樂甚麼時候停的,我也成了散盤,感覺到處都是濕的。起來一看,才知道是尿濕的,我沒勁就又躺著,一會兒同修來了,說你怎麼了?我就說了我的情況,她就幫我把尿被子晾出去,因為我沒一點勁兒。同修問我想吃點啥飯?我說我想吃菜豆腐,她就給我去做,連我丈夫的飯也給做上了。12點丈夫下班回家吃飯,吃得很高興,還以為是我做的,因丈夫是常人,我有甚麼難關,甚麼症狀都不敢跟他說,我要說身體哪不舒服,他就會說錢都給你了,你不去看,他會罵我的。那天的事情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那一個星期都不能去田裏幹活,過後一切正常,再次謝謝大法,謝謝師父給我淨化頭部。

後來我大兒子修房子,我就沒有時間煉功,也沒有時間學法,因為是自己修房,沒往出包。就在我們做準備工作還沒動工時,我就又過病業關,是闌尾炎犯了。因為在沒修煉之前當常人時,犯過一次,是臘月二十九,好一點的醫院都放假了,就沒做手術,住了一個星期的院,開了藥就回家了。

煉功幾個月後,師父給清理過一次,有一天肚子疼,真好像是闌尾炎,可是不像常人時疼得那麼厲害,我就叫丈夫給用熱毛巾托,托了40分鐘就不疼了,不疼了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丈夫上班走的時候,他說你今天好好睡一天,別幹活了,睡到中午我就睡不著了,就看《轉法輪》,下午5點到外邊轉,走起路來,身輕如燕,輕飄飄的。其實那時我學法煉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個月也看不全一次《轉法輪》。

這次修房子時,師父又給我清理,闌尾炎好像又犯了,中午11點就有點疼,沒在意,到下午2點鐘不能吃飯,到晚上就比較疼,還是丈夫用熱毛巾給托,托了一個多小時後,半夜12點後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就上醫院去,騎著自行車才出門的時候,甚麼反應也沒有,騎著騎著,就覺的肚子裏有個石頭似的,沉甸甸的,也不疼,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闌尾炎疼壞了。要打針,吃消炎藥,過後幾天就每天去醫院治,越治越覺的不對頭,好像是不行了,精神先垮了,過了七、八天,我就想看書,可拿上《轉法輪》,怎麼也看不了了,看書上的字,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了。這是怎麼回事?眼睛也不好使。我就想這麼好的法,有生之年一定要把書抄下來。我就買了筆和本子抄寫,第一天抄了半天也沒寫幾個字,第二天接著抄,也沒寫幾行,第三天還接著抄,就能寫了,就一直寫,寫到「煉功為甚麼不長功」[1],我身體就正常了,又可以修房子了。

這其實是我悟性太差造成的,當時要想起來是師父提醒叫我好好修煉,不用去醫院,在家看書煉功,休息上幾天就會好,要不是師父幫我,哪能那麼輕鬆就不疼了。沒修煉之前那個痛,像刀子絞腸子似的,腰挺不起來,彎到九十度,痛的連喊帶叫的。

三、修心性

我丈夫的妹妹上北京去證實法,被公安接回,關在當地的看守所,過了兩個月後放回家。我和丈夫去看妹妹,丈夫和妹妹不知說了些甚麼,回家後,就給我找事。我沒忍住,就和他吵起來,最後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跟他吵。

沒過幾天,他又給我找事,我又沒忍住,又和他吵起來。當晚我就做了個夢,夢見我坐在車上往前跑,路邊插著一個木板子,上面寫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醒來後,就知道是師父點化我。

又有一次,我丈夫又給我找事,罵我三天三夜,我實在忍不住了,就罵了他個底朝天,結果就鬧起來了,最後他說:「老子把你師父的法像給砍了」,說著就往屋裏走,我上前一把抱住他,說:「這不是常人中的事情呀。」我當時要不去制止他,那天會出大問題的。

過了兩天,我去發資料和粘貼,就在往回返的路上,過鐵路地下通道時,就把我摔進一個大水坑裏,自行車車筐裏裝的肉和菜都摔的老遠,當時跟前有修路工在修路,他們想將我拉起來,我說:「別拉,我自己起來」,起來後,嘴裏都是泥沙,就一口一口的往出吐,滿身都是泥沙。修路工幫我把車子扶起來,肉和菜裝好,我謝過他們就騎車回家了。丈夫和兒子看到了,嚇壞了,說快去醫院看看吧!我說沒事,買張創可貼就行了。我就洗臉換衣服,洗臉不能擦,只能用毛巾輕輕的沾,將創可貼貼在鼻樑上,鼻樑的脆骨已經斷了,一碰就疼,創可貼第二天就掉了,過幾天我的臉黃得就像燒紙用的黃表紙一樣,我就很少出門,在家學法煉功,一個月就好了,臉也不黃了,鼻樑也長好了,不疼了。

摔跤的當天晚上,我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點化我。睡夢中師父點化我學法的時候半靠在床上,偏左偏右,反正沒有端正姿勢。後來有一個房門上邊寫著「無生之門」,後面門上寫著「水牢」。我就在水牢裏,水位都高過胸部以上,當時,我都急醒了,我就下床去給師父磕頭,說:「師父啊,弟子錯了,以後再不敢犯這樣的錯誤了。」從那以後,誰對我再不好,我還是對他好,不跟他計較。我在學法中知道,人有甚麼不好的事,都是自己以前欠下的業力造成的。矛盾的出現是讓我提高的,同時消去業力。

二零一九年二月初十後的一天早上,我煉完動功、靜功,發完正念6點15分,天還黑乎乎的,就想再睡一會兒,就睡下去了,是平躺著,一種螞蟻上樹一樣的感覺,從腳尖往上上,很快就上到雙肩,我就不能動了,成了木頭人,心裏很清楚,嘴張不開,眼睛睜不開,就在心裏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六、七次。就又喊「李洪志師父救命」,喊了七、八次,就感到那個東西從雙肩往下下,一直下到腳尖出去了,我哇的一聲喊出聲音來了,我就能動了,就拿手機看時間,6點19分,睡下去才3,4分鐘的時間,這壞東西要是上到頭頂,再擴散到全身,就可能成木頭人了,或是腦梗,心肌梗塞或者一命嗚呼,都是可能的。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三日晚上10點鐘,我又過了一次生死關,是這麼回事:

八月九日,我拿上一口袋菜籽去炸油,在那兒排隊等著,我就給一個老漢講真相,他很認同大法,他說他經常到城裏去賣菜,城裏很多人給他真相資料,他都知道法輪功的事。說話間我問他多大歲數了?他說74歲了。我說你屬啥的?他說屬鼠的,我說那你是1948年出生的,也就72歲吧,我是屬豬的,比你大一歲。他說看你像60多歲,不像70多歲的人,我說你也不像70多歲的人呀。他說:「73,84,閻王爺跟著商量事。」

我也沒在意,只當作是閒談,就在八月十三日晚上10點多,突然覺的想解大便,急忙去廁所,甚麼都沒有,連續三次,甚麼都沒有解出來,後來肚子疼,疼的越來越難受,這時就想吐,跑著去廁所,從口鼻裏往出吐,幾分鐘一次,連續跑了3次,還是那樣的吐,後來半夜12點以後還是想吐,就拿了盆放在床跟前,坐在床前吐吐吐……吐到最後一口,差點把我噎死,吐出的也不知是甚麼。

接著肚子疼的不能用手去按,3點20分煉功時間到了,可是我的肚子疼的脹的沒法兒煉功,我就向內找我錯在哪兒了?我找到了!就在前三天那人說「73,84,閻王爺跟著商量事」,那是常人的理,人的觀念,我們修煉人不應該有,修煉人的一生是改變的,不受低層法理的制約。又想起我25歲時得過肝炎,是不是肝硬化肝腹水,想到這,我立刻否定,我這不是病,我的身體是師父給調理好的,我這絕對不是病,是邪惡的迫害,強加的。

我就求師父救命,「師父啊,救救我吧,我承受到極限了,弟子不怕死,可我又不能死,我死了會給大法抹黑,會給師父抹黑,因為我們村裏有很多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所以我不能死,我沒有面對面講真相,可我發真相資料也能救人,弟子還要救人,還要完成我的使命,我承受到了極限,求師父救命,求師父救命……」

經過了10個多小時,疼痛就緩解了,我就躺在床上休息。第二天早上9點多鐘,手一摸肚子,都貼背上了,啥事也沒有。我吃了一大碗稀飯,然後就開始學法,學到下午5點鐘,又下了一大碗麵,一口氣吃了。

在我的思想深處,信師信法比空氣都重要。要不是師父救我,我是過不了這些劫難的,弟子用千言萬語都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師父呀,弟子給您磕頭了」。

以上都是我的親身經歷,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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