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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目標之一:破壞家庭和人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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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二日】家庭是社會的基本單元,也是體現傳統人倫關係的重要場所,古人講「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家庭和諧,國家才能得以治理。《中庸》說:「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夫妻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互諒互讓、尊老愛幼,合乎天道。

共產主義是反人類、反傳統的。恩格斯早年就論斷共產主義是要消滅私有制和家庭的。《共產黨宣言》中明確表示要「消滅家庭」:「我們用社會教育代替家庭教育,就是要消滅人們最親密的關係。」

回顧歷史,中共在實現破壞家庭和人倫這一目標過程中,製造的罪惡事例無數。本文只列舉其中的幾個,藉以幫朋友們看清要點。

比利時神父:中共是破壞傳統家庭的內在敵人

1952年,在中國生活多年的比利時反共傳教士雷震遠寫下了《內在的敵人》一書,被譽為是一本以個人視角真實揭露中共魔鬼行徑的黨史檔案。書中記載著這樣的故事:

抗戰期間,河北安國縣某個村上,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媳婦孟淑蘭,活潑而有大志,引起中共注意,想拉她入黨。於是工作人員開始靠近諂媚她,恭維她漂亮、能幹,進而在她和婆家與丈夫之間挑撥離間,製造矛盾;再給她戴高帽:「你為甚麼要把你的一生和你的天才浪費在那些老頑固的身上呢?他們從來也不關心你的一切。你不應該像他們或村子裏人們那樣守舊。你不像他們那樣愚蠢。你很有本事!你可以成為新中國的一名婦女領袖!」

此時,中共的工作人員已經將「革命情感「潛移默化地灌輸到孟淑蘭的耳朵裏了。中共在她面前批判「封建式婚姻」,撻伐「資產階級愛情」,允諾使她成為世界革命中的重要人物。孟淑蘭動心了,那位工作人員成了她心目中的理想伴侶。開始時她還覺得對自己的家庭有內疚,在「革命「二字的光環照耀下,她漸漸認為這一切才是真正的嶄新的人生。恰好日本人打了進來,孟淑蘭在共產「愛人」的安排下,藉著逃難的名義離家出走,並很快入黨。

國共戰爭時,她已經成了正定城和無極三縣的共產黨婦女協會主席。之後,雷震遠寫道:「自然她要棄絕她的第一位丈夫和家庭,在共產黨當局面前公開控訴他們,看著他們以「反動份子」罪名──這是在莫須有罪名下懲罰犯人的最好藉口──當場受到懲處,並且做出一個榜樣給其他婦女們看:一個中國共產黨婦女應該怎樣「帶頭前進」。

據神父記載,中共在內部發行「戀愛及婚姻問題」小冊子,規定年輕人擇偶的標準:「共產黨青年首先須注意到正確的政治思想,然後再論到教育、品格、健康和容貌。」中共還借宣傳男女平等、婚姻自由、革命至上等等說辭,製造了無數家庭破裂悲劇。僅在江蘇省的一個城裏,中共統治後的一年內,就有931對封建式婚姻宣告離異,構成離婚的條件非常簡單,只要「證明」對方反動、反革命或思想落伍就可。

陶鑄的夫人曾志在她的回憶錄《一個革命的倖存者》中寫到自己的共產婚姻觀:「對於一個共產黨員,夫妻生活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政治生命。」殊不知,這種要黨性滅人性的革命婚姻觀恰恰是敗壞人倫的根源。

資產階級小姐高姨與流氓革命者的孽緣

共產主義的所謂建造人間天堂的革命理想曾經欺騙過無數愛國男女青年,所謂紅岩一代、延安一代,她們帶著天真的熱情,拋家捨業,將理想、婚姻、未來一同許配給了革命,到頭來才發現,革命的成功者並不是最忠於革命的人,而是拿捏革命運動火候的食利者。

中國社會科學院農村發展研究所於建嶸教授,曾寫過一篇悼念父親的文章:《我的父親:從鄉村流氓到市委書記》,故事的梗概是這樣的:

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湖南永州市黃沙塘於家村子裏,時年十五、六歲的父親嗜賭成癮,將家產輸個精光,靠東偷西摸混日子,村長於朝龍出於憐憫將來村裏乞討的一名少女許配給了她,當年生下了學者本人。一次父親因偷村長家的物件被綁了起來,釋放後一把火把村長的房子給燒了,之後,父親在自傳中稱:「為反抗惡霸地主的欺壓,我勇敢地燒掉了他的家,義無反顧地參加了『革命』游擊隊。」

中共竊政後,父親帶著一幫土匪游擊隊回村了,將村長於朝龍槍斃了,當上了小縣城裏的公安局長。母親去找父親,見到父親正在一條長凳上和革命美女高姨「研究工作」。警衛員一把將母親拽到門外訓斥:「你說你是我們局長的老婆,為甚麼局長見到你就發火?假冒局長的老婆就是流氓,要法辦的。」母親嚇得趕緊走了。

父親和高姨結婚後生下了兩個弟弟。高姨的父親是天津資本家。受中共紅色革命感召,她拋家捨父,義無反顧的投奔革命,嫁給了與資產階級對立的革命父親。文革中,身為行署專員的父親和宣傳部長高姨被紅衛兵關押,二人由於對革命的理解不同而命運大不相同,父親很快地適應了「低頭認罪」的大氣候,讓自己一次又一次逃過了皮肉之苦;而高姨寧死不屈,堅決維護自己心目中的革命崇高理想,堅信共產黨會還她清白。於是,紅衛兵在她最堅強的時候把父親的悔過書和離婚決裂書擺在了她的面前,這位有著資產階級知識教養的革命女性終於被擊垮了,幾天後找個機會投河自殺了。

文革後,父親搖身變成了市委書記,和比他小26歲的雪姨結婚了。父親退休時,提了要求:「江山是我們打下來的,孩子是最可靠的接班人,我的那兩個小子(學者的兩個弟弟)覺悟高,應該好好培養。」很快,大弟從政,如今已爬到常務副市長的位置;小弟從商,千萬富翁了。

父親死後,中共的悼詞是:「青少年時代因反抗地主的壓迫而投身革命……是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是黨卓越的地方領導者,是人民的好兒子……」

一輩子改造思想的革命母親

已故前毛澤東秘書李銳的女兒李南央新近寫過一本名為《我有這樣一個母親》的書,書中記載了關於李銳前妻范元甄的真實故事。近期李南央在接受新唐人採訪,談及范元甄時說,「她是一個異化的人,這一生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改造思想。她這一輩子沒有做、不會做人的女兒,不會做人的妻子,也不會做母親,非常失敗。」

范元甄在延安整風運動時就揭露自己的丈夫李銳。在李銳被整時,范元甄除了揭發丈夫外,還經常對子女發洩脾氣,罰站,不讓孩子睡覺。文革時,范元甄為了自保,將李銳往死裏整。李南央反思母親18歲到延安的時候就是一張白紙,對能實現人人平等的革命宣傳充滿憧憬,但在中共延安打擊異己分子中,范元甄在中共的階級鬥爭運動下和變異思想宣傳下,漸漸失去了正常的人性。被中共黨文化毒害了的母親,只會一輩子說報紙上的話,進行自我改造。

李南央對記者表示,母親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母親,她完全把自己套在一個革命的殼裏頭。「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就是跟子女對話、交流,都是政治,如果你跟她的意見不相同的時候,她就覺得你是資產階級思想。她要把你拉回到無產階級的隊伍裏來,如果你不聽她的,那你就站在了敵對立場,她就會把你彙報到你的單位的黨支部,讓黨支部去幫助你。」

被中共黨文化與階級鬥爭毀掉的知識女性,遠不止范元甄一個。「紅色經典」小說《青春之歌》作者楊沫,她的兒子作家老鬼在《我和我的母親楊沫》一文中描述自己的母親「有嚴重的欠缺」,楊沫在參加革命後認為:工作第一,革命第一,孩子是私事,是累贅。老鬼還揭秘導致楊沫變異觀念形成的重要因素:在冀中抗日根據地的地道裏,發生過多起為避免敵人發現、革命的母親把襁褓中的嬰兒活活捂死的事情。楊沫更加堅定的認為革命高於一切。

將母愛越少視為越革命的楊沫,往年也深深懺悔自己人性扭曲後所做的錯事,兒子老鬼認為這一切始作俑者正是共產黨。

元配之妻皆成糟糠

漢光武帝曾對太中大夫宋弘說:「俗語說,人尊貴了就會換朋友,富有了就會換妻子,這是人之常情吧?」宋弘回答:「臣聽說,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傳統文化視婚姻為契合「天地之道」的「人倫之本」。

而中共卻徹底拋棄傳統觀念。淮海戰役後,中共幾十萬幹部南下進城後,爭先恐後「換媳婦」,中央、省部、市級、縣級,全國包換。論資排輩,老的娶完了,新幹部才能娶。50多歲娶20歲的,姑爺比岳父大很多。有新娘婚後逃跑,幹部派人漫山遍野去抓。

作家趙冬苓在為電視連續劇《南下》搜集資料時,發現一份當時的最高法院下達的文件,文件要求各級法院簡化南下幹部離婚程序,不需要徵求原配妻子的同意,只需寄一張離婚證明回家。

有人為中共這一破壞傳統人倫的做法粉飾:中共是為了儘快完成從農民鬧革命轉變成為一個城市管理者。這個謊言如同改革開放是為了共同富裕一樣可笑。被中共後來迫害致死的北大才女林昭對中共幹部換媳婦非常看不慣,罵他們是「陳世美」。

結語:中共是敗壞家庭、敗壞人倫的罪魁

中共用「革命同志」代替夫妻關係,將家庭中的親情人倫用「階級情感」來重新定義與度量,一切服從黨的需要,黨性高於人性,夫妻之間可以揭發,父母子女亦要相互批鬥,藉此對黨表忠心。同時打著男女平等、自由婚姻的幌子破壞傳統。

試想,家庭成員之間的信賴、恩義、血緣關係都可以被無情撕裂、玩耍,人類還有甚麼道德可言呢,不就面臨著徹底毀滅嗎?從這個意義上講,中共是一切邪惡與敗壞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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