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處處有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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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日】師父說:「我們是修神的,那一定是有神跡存在的。」[1]

我今年五十八歲,是二零一二年才走進修煉的大法弟子。在我的修煉歷程中,經歷了一些神奇的事,現寫出來和同修交流。由於我走進大法比較晚,對大法的理解還不夠透徹,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一、我得法了

我家附近住著一位老人,我知道他是一名大法弟子,在鄰居之間口碑很好,但我仍然對他敬而遠之。因為在邪黨的欺騙宣傳下,我認為法輪功是搞政治,我當時是一名黨員,不能和他沾上邊。

那時我女兒大學畢業,正在實習,常常到那老人家裏玩。由於我和女兒一直處不好,也管不了她,就隨她去了。但我卻發現,女兒性格似乎變的越來越好,和我頂嘴的時候也越來越少,感到有點奇怪,但也沒當回事。

有一天,女兒說,老爺爺讓你去他家玩。我沒去。隨後女兒又說了幾次。我想那就過去吧,但要提高警惕,不要被他拉過去。

過去才知道,女兒已經得法了。老人和我講大法真相,講大法是宇宙大法,是佛法,叫人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不知怎的,自己的「警惕性」沒有了,反而很認同他的說法。也知道了女兒性格變好的原因是因為修了大法。

回到家,當晚做了一個夢:在我家一進門旁邊的白牆上有個佛像,上邊還有個圓圈,在夢中,我知道這是真佛。房子的前邊有一條下過雨後很泥濘的路,很難走。路旁站著我的一位老師,要領著我進門。醒來後覺的老師就是那位老人,心想:這是點化我學法輪大法?奇怪的是,自己內心不僅沒抵觸,似乎還有點期待。雖然還沒修煉,但師父已經管我了。

因為我和婆婆一直合不來,有一回,我丈夫去探望他生病的母親。我看到他走出大門,覺的他聽不見了,就一揮手罵了一句。誰知話一出口,自己就保持著一腳前一腳後、揮著手的姿勢定在那裏了,渾身動不了。這時我想起老人說的真善忍的法理,心想:難道這是大法師父看我做壞事,管我了?心裏忽然湧出一種強烈的想了解大法的願望。直到我丈夫回來,我還在院子裏定著,他把我抱到屋裏,到醫院去檢查,甚麼毛病都沒有。

兩天後,老人又讓女兒叫我過去,給我一套師父在廣州講法的光盤和《轉法輪》寶書,還有煉功音樂。可能是緣份到了,我一看就被吸引住了,一天看三講,早晚跟著教功帶煉兩遍。

大約十幾天後,有一天,我在煉沖灌的時候,清清楚楚看到師父就在我眼前,然後伸過一隻手,給我腹部下上了法輪,我得法了。

後來我才知道,在這邪惡瘋狂迫害的時期,我還能得此萬古難遇的大法,是多麼幸運。

二、師父給我調整身體

師父說:「我們這裏也不講治病,但是我們講整體調整學員的身體,使你能夠煉功。」[2]

我修煉前胸椎、腰椎都有問題,疼起來需要用藥緩解。由於剛剛修煉不長時間,對修煉人消業不吃藥的法理還不明白。有一天,胸椎、腰椎又有反應。在學法組學完法後,我說起這個問題,一位同修說,修煉人不吃藥。當時聽了有些反感,明明身上難受,還不讓吃藥,心裏產生了抵觸情緒。

引導我學法的那位老人,善解人意的給了我一盒杜仲,說:「你想吃就吃。」我拿出一塊看了看,心裏犯嘀咕,是吃還是不吃,最後決定不吃,還是聽師父的吧。就是這一正確的選擇,師父讓我看到了如何為我調整身體。

有一天,我在煉站樁的時候,師父把我的天目打開。就像師父說的:「天目開了以後,在一個面上可以同時看到人身體的四個面,從前面可以看到後面、左面、右面;還可以一層一層切片去看」[2]。我的天目看到了我身體的後面,並且從身體的左面向右面一層層切片去看。當到腰椎這個位置時,看到在另外空間腰椎從命門這個地方斷了。當我的天目從右面向左面一層層切片去看的時候,看到腰椎已經接上了;胸椎也是用同樣過程接上的。師父怎麼給接上的,讓我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師父說:「你那個體都傷了,還不殘廢了嗎?」[2]我心裏無限感恩師父,我想我要不是修煉了大法,我可能就會真的癱在床上,起不來了,是師父救了我。同時,我也真正認識了修煉人為甚麼不吃藥。

三、走上正法修煉路

走進大法後,通過大量學法,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得法的那年大年初一晚上,我就和女兒開車出去,用對子紙把車牌號遮擋起來,往電線桿上掛條幅,路程很遠,都跑到鄰縣了;也到政府大樓周圍掛真相卡,沿河岸濕地公園走廊全掛一遍;還到公安局前邊的公園裏也貼或掛真相資料。晚上,從老家到現在住的地方有四十里路,我們每次都是走一路貼一路。在師父正法的最後的最後,我們還能走進大法,這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為了證實大法,從來沒有怕心。

在我家裏也成立家庭資料點。當年神韻母盤拿來後,我和女兒白天晚上的刻錄,我們雖然走進來的晚,但是我們努力做到勇猛精進,到晚上十二點發正念時,就看到師父衝著我笑。我樓下的一戶和當時在位的公安局長是鐵哥們,為了發出的響聲不引起他的注意,兒子就把電視音量開的很大,也幫著幹。

到兒子開學那天早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們正做著資料,一樓的女人從門縫往裏瞅,我就告訴她,我們是在救人,向世人講清真相。她沒應聲,轉身就和她丈夫不知說了些甚麼。她男人帶著武警朝我們這來,接著我醒了。意識到,這是在點化我,這裏有危險。

我送兒子,剛到樓下,就見樓下的女人跑出來問我:「你兒子開學了?」我答道:「嗯。」心想,我們的一舉一動她都關注著。送走兒子,我沒回家,直接去了同修家,和他說了早上做的夢和樓下的情況,同修說,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拯救人類的,他一個常人想動歪心思,破壞大法,這是不允許的,他一動念,我們就把它化解了。

四、洪水過後的神跡

二零一八年,老家發洪水,屋裏的水位到窗戶台,所有東西全淹了。水消下去之後,回去清理淤泥,累了沒地方休息,傍晚,勉強把睡覺的房門打開。因回流水帶著雜物把門堵得死死的,進屋一看,我驚呆了,防震床上非常乾淨,一點都沒濕,當時水位高出床三十多公分。

我躺到床上,眼淚不由得就流了下來:「師父,您隨時隨地的看護著您的弟子,您知道弟子回來需要休息,您就給弟子留下了休息的地方。同時,也給眾生展現出大法的神奇。」

第二天,我二姐帶著一個朋友來,他們見了後,都說太神奇了,若非親眼所見,都不會相信的。那個朋友還張開胳膊比劃著,「難道是用甚麼東西把這裏罩起來?」簡直不可思議。這位朋友問我,「你是不是神仙姐姐?」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師父顯示神跡給我們看,他也非常相信。

還有個插曲,在清理淤泥的過程中,我家人少,地方多,很長時間還沒弄好。以前我們學法小組都是下午集體學法,現在白天沒空,學法的事甚麼也做不了,非常著急。一天早上,煉完功,又睡了個回籠覺,夢見有一張很長的會議桌,周圍坐著一圈人在做作業,別人都做完了,我的一點都沒做。天色也黑下來了,心裏非常著急,心想:「帶回家晚上做,不知行不行。」在我身邊站著一位老師,他說「你帶回家去做也行,」我就醒了。

回老家,晚上剛吃完飯,就有兩位同修到我家,我和她們說了情況,就隨她們一起去學法,從這開始,我就白天幹活,晚上學法,這也是師父在點化著我,不讓我落下。

五、敬師敬法無小事

一天早上,我穿著睡衣打坐,一會看到一個另外空間的佛在左前方,朝著我左腿膝蓋方向蹬我,雖然沒蹬上。心想我哪做錯了,想了想,也沒找到做錯的地方。這時這個佛又轉到右前方,朝著我的右膝蓋方向繼續蹬我,雖然也沒蹬上,但我心裏卻不淡定了,心想肯定哪兒做的不對,不然不會這樣,我低頭看了看,原來穿的睡衣遮不住膝蓋。噢!原因在這,我趕忙從旁邊拿過一件衣服蓋上,這才行了。

從這件事上,我悟到,我們學法煉功,在另外空間裏,都有師父的法身和眾多的護法神看著,我們一定要著裝正規一些,不能穿著太暴露了,雖然事小,這也是尊師敬法的一個表現。

由此我還聯想到,我們平時集體學法時,晚來早走,隨意伸著腿,中間外出,談論一些常人中的事情;平時把大法書隨便放,隨便扔,在家隨便躺著、倚著學法、聽法,有時學法還喝水、吃東西等等,是不是都是不敬師不敬法的表現呢?我們都應該注意糾正。

師父說:「大家想一想,我過去一再強調你們要珍惜這本書。你不知道他有多麼珍貴的時候,你對他不在意,當然也就不算你的錯。可是你已經知道他有多大的內涵時,再不去敬他,隨意的不把他當回事,我說那就是另外一回事,那就不應該了。」[3]

轉眼修煉八年了,八年中,還有很多神跡在我修煉中展現,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正法已到了最後,修煉的時間不多了。請師父放心,我一定會在這最後時刻,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隨師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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