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勢力無法再擺布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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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二日】前年,兒子花錢無節制,欠下了三萬八千元的網貸還不上了。我跟他交流後,他答應以後不再借錢了,我便給他還清了外債。誰想還不到二十天,他執意要去某地直播一個有錢人才去玩的車賽,還找了一個同伴給人家包了費用。回來後,就又欠下了六千元的債。因他不守諾言,我就拒絕為他還債,並訓了他幾句。兒子在晚飯後說:「要出去走走。」

晚上十一點多了,我看他還沒有回家,就發信息問他甚麼時候回,他說:「不回去了。」他有一個同學,兩人關係很好,兒子偶爾也會在他那裏留宿,所以我也沒有在意。第二天上午,兒子沒有像往常一樣按時回家。我給他發信息,他沒回。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我心裏開始有些不安。

第三天,我雖然明白大法弟子的家人師父也在看護著,但還是忍不住給我小弟打了電話。小弟是公司高管,兒子畢業以後曾在他們公司工作好幾年,兩人的關係不錯。但是小弟也沒給我兒子打通電話。我的心越發的忐忑不安,夜裏開始失眠,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像烙餅一般,正念與妄念鬥爭激烈。

第四天,兒子仍然沒有回家。白天一忙起來,我就甚麼都忘了。但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的正念就又不足了,雜念又像野草般瘋長。我一個朋友的孩子剛因為抑鬱症跳樓自殺不久,我很擔心兒子也走了這條路。我努力背法排除這種念頭,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我問自己:如果孩子真的走了絕路,你會後悔嗎?像放電影一樣,兒子從小到大的一幕幕情景都展現在我的眼前:兒子小時候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孩子。但是他越長越叛逆,我為他操了無數的心,做了一個母親應該做的一切。雖然有時善心不夠,態度有些急躁,但我沒有虧待過他。他不守信用,我批評他幾句,也並不為過。那我心裏為甚麼還會惴惴不安呢?唉,都是這個情害的呀!

其實,兒子還是比較陽光的,他並不是那種別人說幾句就受不了,要死要活的人。那他為甚麼會一去不復返呢?我有些困惑。突然,兩個字跳入我的腦中:干擾!對,一定是舊勢力不想讓我參與營救同修,所以才利用我尚未修去的對兒子的情來干擾我,讓我不能全身心參與營救同修。

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信師信法,相信孩子由師父在管,不會有甚麼問題。如果孩子真的走上了不歸路,那也是他的壽限到了,只不過是舊勢力利用他來考驗了我一把而已,我不會再上當的。想到此,壓在心頭的重石終於落地,身心輕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到機場接為被迫害同修聘請的律師,趕到看守所會見了同修後,又將律師送回機場,一路都異乎尋常的順利。下午,我早早就回到了家。

傍晚,兒子回家了,鑽進他的房間,沒有出來吃晚飯。我沒有驚喜,也沒有生氣,覺的他回家是件很自然的事。我將他叫出房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問他這幾天去哪裏了。他說:「我尋思去找某某哥哥談談。」他說的某某哥哥就是我朋友那個跳樓自殺的兒子。他爸一聽,暴跳如雷,脫下他腳上的拖鞋,一邊罵著,一邊朝著兒子劈頭蓋臉一頓猛打。兒子被打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他邊說:「我現在就死。」邊低頭往茶几上猛撞,然後突然站起來跑向對面,頭朝對面的牆壁猛撞了三下,然後,兒子轟然倒地,平躺在地板上,四肢抽搐了幾下,就一動也不動了。

整個過程,我紋絲不動的坐在沙發上,就像看戲一樣,靜靜的看著他們爺倆的表演。我自己知道,不管舊勢力再使出甚麼樣的花招兒,它都無法再利用情來干擾到我,我不會再上它的當。幾分鐘後,兒子從地上爬起來,摔門進了他的臥室。

從此以後,兒子變的越來越懂事,並再次走入大法修煉(他小時候曾經修煉過)。兒子的女朋友也是同修,我丈夫也開始修煉了,我家成了修煉之家。我當時參與營救的兩名同修,也在第三十七天安全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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