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老家送真相、勸三退
得到武漢封城的消息,心中突然變的緊張而焦慮,彷彿大淘汰已來臨,擔心那些不明白真相的眾生被銷毀……於是我衝破所有的顧慮和人心,在臘月三十下午,帶上護身符和《天賜洪福》的資料,以提前拜年的形式,來到老家叔叔、伯伯家講真相,勸三退。家家送上《天賜洪福》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一一叮囑他們好好看資料,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天下午勸退近二十人。
二、救度一方的眾生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人類得救的唯一希望」[1]。
疫情蔓延的消息一天比一天恐怖,封路、封小區的管控越來越嚴,先生也不去上班了,時刻在家盯著我,不能出門。除了在家學法外,心裏很著急,老在家裏關著不能救人,怎麼辦呀?要是有資料就好了。剛好送週刊的同修給我帶來了資料和不乾膠,在此感謝那些走在前面沒被邪黨封鎖住的同修們,她們突破人的觀念,冒著街上捉人捉車的風險,每個星期都及時將週刊送到我手裏,我再想辦法傳給別的同修,讓我們依然能在明慧交流的這個平台上與全世界的同修心連心。
有了資料和不乾膠,我便智慧的與隔壁小區的A同修配合(她到我們這邊,正好有個洞口能過來),以買菜的形式,出去貼不乾膠和散發資料。後來同修有其它的事不能來,我便一個人出去。
因我所在區域範圍較大,涵蓋幾個小區,有大面積的單門獨院住戶,也有很多步梯樓、電梯房。一般上午外面聊天的、買菜的流動人員較多,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外面太陽大,午飯後,人都在家休息。
我戴上口罩和太陽帽,穿上輕便的平底布鞋出門,一次帶三十到五十份,做幾個單元,就回家。下次又換一處,輪流轉換著地點,每次從頂樓一層層往下做,邊做邊發正念,幾乎很少碰到人。
同修配送的資料內容豐富、封面精美,還配上漂亮的包裝袋,世人得到一定會珍惜的。同時出門還隨身帶上不乾膠,找進出人員較多、又不是很張揚的路段,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貼在光亮顯眼的地方,遠遠看去,金光閃閃的大字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能保留較長時間不被撕毀。
三、否定舊勢力利用家人的干擾
隨著小區的管控放鬆,講真相、發資料、貼不乾膠,恢復一時取消的學法小組。正當我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突然接到老家的電話,告知八十三歲的公公騎自行車外出辦事,被一輛面的撞飛,先生火急火燎,開車直奔骨科醫院。
他邊開車,邊不停的嘮叨:電話裏說撞的好狠,撞飛了,叫救護車拖去急救,八十多歲的老人……那意思後果不敢想像。坐在副駕的我,心裏沒有先生的急躁,知道是自己遇到關了,我異常的淡定和沉著,不停的安慰先生,讓他不要著急,要冷靜,開車注意安全等,一邊打電話給那裏娘家的姐姐,去醫院幫忙處理(因復工後,家裏年輕人都外出打工,當時只有七十多歲的叔叔陪同救護車去醫院),一邊通知在另一個鎮上班的堂弟去現場接待交警,同時通知先生的兩個妹妹到醫院……
我邊處理事情,邊梳理自己,心裏想著,正當救人的關鍵時刻,公公出這樣的事情,不是對我的干擾嗎?公公明白真相,退了黨,還看過大法書,把護身符放在枕頭裏枕著,十多年都好好的。八十多歲的人精神狀態像年輕人,在老家種地,邊照料有中風後遺症的婆婆。此時,公公無論是出人命,還是致殘,二老都會拖累我,干擾我不能有足夠的精力做好三件事。這樣的結果我絕不能要,是舊勢力在做壞事,我絕不承認這種安排!
思路清晰了,我立刻求師父幫忙,並發正念,解體利用家人干擾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來到醫院,所有檢查結果都出來了,除小腿和恥骨骨折外,一切都是皮外傷,我長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感謝師父!
事後還真的有些後怕,八十多歲的老人,被撞飛幾米遠,只受這點輕傷,讓所有人都驚嘆是不幸中的萬幸!此時的我將壞事變成好事,和知情人講公公是相信大法出現的神奇,講積善之家必有善報,肇事司機和同伴是兩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所有人怪他開快車了,我上前安慰他們,不要擔心,我們是厚道人家,一切都好商量,只要能出院,我們就會回去調養,不會為難他的,叮囑他們以後開車要注意安全。兩小伙見我和善,便主動稱我為阿姨,並與我交流,我趁機理智的給他們講了真相,送上護身符,並把他倆勸退了。
因請了護工,我和先生處理好醫院的事情,就回家了。隔天,我燉了西洋參排骨湯給公公送去,一進門,我笑容滿面來到公公床前,湯還沒放下,隔壁床位六十多歲的大叔高聲說:「剛才你公公還在誇兒媳婦好,兒媳婦就到了,這一看兒媳婦,還真是好,我家兒媳婦怎麼怎麼不孝道……」他一旁的女兒也附和著。
我盛了湯,端給公公,接著用方便碗順便盛給隔壁床大叔一碗,他不好意思接,我送到他手裏,勸他吃了,恢復得快些,是西洋參湯。我自己也盛上飯菜,邊吃邊與他聊,說現在時代變了,社會教育有問題,傳統的東西都被破壞了,順勢講到我是學法輪功的,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因病房太雜,先生催我快走,沒來得及勸退,但願他還沒走,等我再去探望公公時,一定要勸他三退。
師父要求我們遇事向內找,公公車禍後,我不斷剖析自己,找到了自己若隱若現的抱怨心,因公公婆婆年事已高,婆婆中風六年了,後遺症讓她半身不遂,雖然不與我同住(他們在農村老家),可依然時不時有這麻煩、那麻煩的,三天兩頭有電話過來,我和先生總是兩頭跑,耗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
隨著歲月的流逝,我和先生已都是奔六十的人了,先生頭髮已是花白,壓力大了,自然會有抱怨,我雖知道是因緣關係,是讓我修的,可心性不好的時候,難免有怨言,提起家務事,就會溢於言表,公公婆婆成了我心中的負擔,甚至經常抱怨現在的人怎麼這樣大壽……唉!原來是自己沒修掉的人心招來的!今後我一定要在這方面下功夫,修出對二位老人的慈悲。
一場大疫警示著世人,同時棒喝著我們每一個修煉人,珍惜這最後稍縱即逝、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時光,收救自己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