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們所有同修把準備好的粘貼、真相資料全部分配妥當後,分成幾組,同時出發。就在將要出門關燈之時,瞬間全鎮停電。大家立即意識到,是師父在幫助我們,在保護著我們。
其中一組同修在這過程中被惡人發現,在一片漆黑中,那人打著手電筒四處照射,找人。同修們機智的躲在一個房屋的角落處。那人追來,就在同修們的面前,晃著手電到處照,卻沒發現同修。危難之時,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將同修隱形了,使同修有驚無險返回家中。
後來邪惡找到那個地區的同修,質問街上貼滿的真相資料是不是他們幹的?還說:「怎麼那麼巧,就在全鎮一片漆黑的時間裏,大街小巷就都貼遍了?」特別是還在派出所大門幾米外的牆上貼上曝光惡人的名單,神不知鬼不覺的。稱:「法輪功太神奇了!」
這次的行動幾乎讓全鎮的眾生知道了惡人的惡行,有力的震懾了當地的邪惡。
為救度偏遠鄉下的眾生,我和一位同修結伴,徒步去了較遠的鄉下。途經一農家門口時,一條兇猛的大狗衝著我們狂吠。我們停下對它說:「不要吼,我們是去救人的,我們是法輪功學員。」還讓它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狗好像聽懂了似的,馬上就搖著尾巴臥下了。
到了目地地,我們就開始發放和貼真相資料,每當有車輛要開過來,我們就躲起來。車輛行駛過去後抓緊時間做。因為穿的鞋夾的腳痛,就把鞋脫下提著,赤腳走,一點都感覺不到勞累和腳痛。
一到家,兩隻腳就疼痛難忍。我堅持洗漱完畢,忍著痛學法。剛學了不到兩頁,腳疼就神奇的消失了。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的鼓勵,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感恩慈悲的師尊!
第二天,聽留在家幫助發正念的老年同修說,我們單位保衛科(負責監視我)的人,在我們回家後就給「六一零」打電話,彙報我們昨晚的行動。說:「沿路開著車,都沒看見那些法輪功貼標語。」
因為我們居住地的樓房一棟挨一棟,距離非常近,說話聲稍大一點,隔壁樓上的人就能聽的清清楚楚。所以他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都被同修聽到了。
這證明我們躲避的車輛中,就有監視我的本單位的車。這事不了了之。過後,那位負責監視我的人在我工作的崗位處含蓄的向我打聽,我就告訴他:「不要做壞事。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也舉了我修煉後的身體受益和身心的改變提高。他非常認可我所說的與做的。後來他就不幹保衛工作了,調到我們車間當了一個普通的鉗工,再沒對我進行過監視。我為他高興。
我是做機修鑽工的。有一天,我正忙著趕活,一個電工因工作需要找我,要我幫忙在一根大約直徑五公分、一米長的木棒上鑽孔。我讓他雙手抓緊木棒,我左手穩住木棒,右手開動鑽床,機往下鑽。由於放心他那頭,就沒有做壓緊這道程序。機器一開,他一緊張害怕,就放手了,木棒一下子不偏不倚的狠狠打在我的胸口上,痛的我立即蹲下了。
這可把那電工嚇壞了,慌忙問我:「要不要緊?叫不叫救護車?」我忍著痛說:「沒事的。」僅僅休息幾分鐘後,我就又繼續幹活了,也沒事。我知道這是大法顯神威。這位電工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不會找別人的麻煩,事後說:「幸好受傷的是他,換上別人可就慘了!」
還有一次,鑽床鑽大件。按以往程序人坐在工件上,放心操作。突然,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工件反常轉起來,同事嚇的衝過來關掉電源,我才從嚇呆中回過神來。按常理,這種情況,因為操作的是大件,不死必受重傷。看看我,卻絲毫未傷。我內心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這件事也成為證實法輪大法的有力佐證,都說:「煉法輪功的真是不一樣。」
在迫害初期,單位讓全體大法弟子看邪惡誣蔑大法的戲劇表演。回到車間,廠長讓談體會,我說:「現在的社會,修真、善、忍的被抓,吸毒的逍遙法外。」廠長聽了,認為不可能,問:「是不是真的?」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不可能撒謊。」我問他:「在實際工作中,看見我撒過謊沒有?」廠長無言的走開了。事實證明,在一定成度上,這個廠長真還沒參與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事實勝雄辯,有時遇到極個別說法輪大法不好的人,我就說:「誰真誰假,不必看遠的,就看眼前就夠了。」或說:「不了解的事最好不要亂說,真的對你不好。」所以整個廠的風氣還算純正。
回想二十餘年的修煉路,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經歷了多少魔難坎坷,在師尊的無量慈悲保護和浩蕩的佛恩中,我一路堅定的走了過來。未來的時間裏,弟子還要修去存在的不好的人心執著,繼續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