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A從車子上摔倒後,腿沒有完全恢復,後來漸漸的由於形像問題就不過多出去了,但是同修們有甚麼問題都會去找她商量。
本地一名同修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有同修提議做揭露當地迫害的傳單,內容整理好後,給A看哪裏需要改,A看後說哪裏都不行:圖片不善、工作地址不能寫、寫的這些事情都太囉嗦等等,總之整篇文章得需要重新寫,但是給其他的同修看,有的同修只是提出了某個地方應該換個說法,後來把一些同修叫到一起參與了修改的建議,達成一致的觀點修改好後,又拿給同修A看,她還是說她的觀點,這個地方表現的情重,那個地方不應該這麼說,這個地方不合適,那個地方也不合適,不應該把事情的經過寫的這麼詳細,整件事情用幾句話一筆帶過就行了。同修B向她解釋個人的理解:這裏為甚麼這麼寫?那裏為甚麼那麼寫?同修A立刻就不高興的說:我說的不行,那你們就看著辦去吧!
B把A的情況告訴了負責此事的同修C,C說既然她這樣的說法,那就沒辦法溝通,別人不是都沒意見嗎?那我們就做吧,不要管她的意見了,因為觀念和思路差的太多,沒辦法融合在一起。簡單幾句話哪能把警察的各種違法情節和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明白?她沒文化,可能對寫作的形式不理解,她又一向認為自己的觀念對,也確實不好溝通。我們就不管她的意見了。不能為了她自己,改變了別人都認可的事情。
於是就開始做了,後來A親自給C寫了一封信,說不應該那麼寫,就應該寫幾句話概括一下就行了和她自己的種種認識。C收到信後,不僅沒覺的A提的意見不對,反而覺的是自己錯了,沒有對A負責,A心裏對此事還不滿呢,自己卻是沒事了一樣的該幹啥幹啥了,沒有考慮A的感受,沒有為她著想。所以,C立即就給A回覆了一封信簡單的說明了自己對此事的認識,寫了一頁多。後來她又想:為甚麼A給她寫信過來?是因為在A的問題上,她沒有修自己,遇見困難就繞開走了。於是她向內找自己,通過此事對A是甚麼看法?答案是:覺的她不可理喻,她提出的問題都是可笑的,她小學文化怎麼能懂得寫文章的方式及思路。自己不懂還得讓別人都聽她的,真是太自我了。此時,她突然發現這不是向外找嗎?同修雖然在這方面認識欠缺,但是她二十七年如一日的晨煉,我做到了多少呢?同修吃苦的精神、對法的堅定程度、對三件事的態度、我差的是多遠哪?為甚麼看到同修的這點自我就感覺不屑呢?她覺的她應該對同修A負責,不應該讓A產生不滿的情緒,或是負面想法,要為同修負責,為整體負責。於是她就又重新寫了一封5頁的信。把針對整理當地傳單的詳細經過及心裏想法完整的說了出來,加上引用師父關於配合協調方面的講法。她的目地是要同修A理解她們的做法,懂得她們的用意,不要對此事產生不滿的想法,同時真心希望她能不執著自我,提高上來,配合整體,因為都是為了救度眾生。
C在信的語氣、用詞上反覆修改,儘量達到純善無私的表達。直到凌晨一點覺的滿意了,給同修在信箱轉發了過去。同時也發正念清除同修間的間隔及阻礙當地傳單廣泛流傳的一切邪惡因素。
沒想到,A看到信後說:C說我自我,我就向內找自己,讓自己放下自我,配合整體。我再看整理的當地傳單,覺的同修整理出來多不容易啊,而且整理的這麼好,上下這麼連貫,這傳單太好了,一定能起到救人的作用。先給我拿500份來吧,我出去發。後來同修給她送去後,她說她還要,她要大量的發(同修A因為腿的原因已經不怎麼出去發傳單了)。她現在不僅自己出去大量發,還帶動別的同修去發。
C聽到A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後,覺的太不可思議了,讓她半天都回不過神來。C不僅吃驚於她對傳單態度的轉變,更震驚於她能放下長期的自我的改變,這種改變只有在大法中才能出現。這種激動的心情也只有大法弟子才能理解。
同一份傳單,開始還寫信來說哪哪都不行,需要重新寫。而同修向內找後,轉變了對她的看法,真心的希望她能放下自我,參與到整體中來,只是為他的一念,就讓同一份傳單,同一個人,有相反的態度,從意見最大的一個轉到最支持的一個。況且她的自我是很多同修都公認的,都覺的像花崗岩一樣不可碰觸的,對她無可奈何的,原來這麼多年是我們這裏的同修都錯了,都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向內找,把她的自我當成了她的缺點,其實這是表演給我們看的假相,或者就是為給我們當地學員看到後修自己的,可我們都被這種假相迷住了,誤認為同修在這方面修的不好,而不去找自己。這是師父看我們對此事長期不悟,藉此事件給了我們一個提高的機會,一個認識修煉內涵的機會。
向內找修出為他的一念,頑固的「自我」假相瓦解了,這就是佛法的力量!
希望同修間出現的間隔,或看到對方的不足,一定不要給同修下定義,因為那是讓我們修自己的。因為找自己的錯誤難,看對方的缺點容易。我們改變了,同修也會改變。
讓我們珍惜法緣!實修自己!真正的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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