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婆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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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五日】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在擦地,看到退休在家的丈夫坐在床上看一本很厚的書,我覺的奇怪,因丈夫很少看書,就問了一句:「是甚麼書?」丈夫說就是一本醫療保健書,我一聽就說了一句:「法輪大法無所不能,你這不是捧著金飯碗要飯嗎?」

這次他沒有反駁,還認真聽我說,我就講了大法的美好和我的親身經歷及身體的變化,又順口說了一句:「你也修煉大法吧。」出乎意料的是他竟一口答應了,馬上就要看大法書。

丈夫家是個甚麼樣的家庭呢?公公退休前曾是當地政府組織部的一名專門負責發展邪黨黨員的幹部,受邪黨毒害極深。深到甚麼程度呢?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女兒搬了新家,我和公公,婆婆一起在女兒家嘮嗑,當說到「三退」保平安時,我真誠的對公公說:「爸,你從內心把那個黨退了吧,你也退休了,留著也沒甚麼用,將來還很危險。」

原本笑呵呵的公公一聽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指著我恨恨的說:「你反黨!我打死你!」

其實公公人本性是很善良的,一九九九年前對我修煉大法很認可。婆婆沒甚麼文化,看到我修煉後一身病都好了,人也變善良了,也走進了大法修煉,公公也不反對。但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邪惡集團非法取締法輪功,動用一切宣傳工具對大法進行造謠、誹謗、誣陷、栽贓,公公和婆婆都信以為真,婆婆就不相信大法了,不修了,他們對我修煉開始百般阻撓。

公公雖然相信了中共邪黨的謊言,對大法不理解,對「三退」不認同,但公公本性很善良,在我不斷的講大法真相下,逐漸有點明白了。

二零零七年公公病重住院。一天傍晚,我去醫院看望公公,當時婆婆、大姑姐、小姑子都在,公公看到我來了,瞅著我說了一句:「你來了,我挺高興。」我以為我聽錯了,因前幾天我在醫院照顧他時告訴他大法的美好,他相信大法好對他有好處時,他對我待答不理的。小姑子聽公公對我這麼說也覺的奇怪,就問公公:「你說甚麼?」公公又認真的說了一遍:「你大嫂來,我挺高興。」

這時大家都聽明白了,我內心也很激動,這表明公公終於明白真相了,認同大法有未來了。於是我就坐下來用事實給公公講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公公都點頭認可,並對我說:「其實你修大法也不錯。」我說:「你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病情緩解了,咱們就回家煉功吧。」公公答應了,這時公公躺下來休息,我坐在床頭的小凳上,不一會公公突然坐了起來,指著病房的牆說:「快瞅瞅,這滿屋都是法輪……」

去世前公公終於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丈夫也是個邪黨黨員,在一個金融機構上班。邪黨對大法的造謠、誣陷他深信不疑。因我堅持修煉大法,他對我非打即罵。二零零一年,因我不寫不修煉的所謂「保證書」,我被工作單位非法開除;又因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遭非法勞教,丈夫急於要與我離婚,居然等不到我勞教結束就讓法院把法庭開到勞教所(當時沒辦成)。他把我準備發的真相資料全都扔了,還把我的一張二十四人的「三退」名單毀了。

我多次苦口婆心的勸導他,還給他講大法的美好,我親身的受益,但他的大腦裏裝的惡黨的邪說太多,不相信我講的大法真相,有時還對我惡語相向,謗師謗法,我對他已失去了信心。這天他突然答應學法了,我既感到意外又萬分感激慈悲偉大的師父對這樣的生命也不放棄。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因身體有病了,想用大法治他的病。他抱著祛病之心學大法而不修心,心性提高不上來,但師父沒有放棄他,還在鼓勵他,在一次煉功時讓他看到師父的法身向他飄了過來。他因為受黨文化無神論的影響很深,總說是幻覺,對大法的神奇半信半疑。

二零零九年九月,當地國保十來個人來到我家把我綁架到看守所,並搶走了我家大量的私人財產,經這一嚇,丈夫病情加重。我絕食十八天後闖了出來,丈夫已住進醫院,我回家十八天後他離世。

婆家人把丈夫離世的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丈夫剛嚥氣,小姑子就大哭著說:「哥,你不該死呀,你死的冤哪!」婆家來奔喪的所有親戚因聽了婆家人的話,都對我冷若冰霜。

我心裏雖然委屈、難過,但我知道自己是煉功人,要把握好自己。我讓兒子去看他奶奶,安慰老人家,過年讓兒子送去了二百元錢,也不時的買好的水果或食品讓女兒給奶奶送去。一次去商店看到有賣黃瓜粉的,想起婆婆總喊腿疼,就買了兩袋讓女兒送去。婆婆過生日,我和兒子、兒媳為老人挑了一套很好看的衣服,又加上幾百元,讓女兒給婆婆送去,祝她生日快樂!女兒回來說奶奶很高興,當時就把那套衣服穿上了。

隨著學法、煉功,心性不斷提高,我對婆家人,包括對小姑子的怨逐漸的化解了,我理解作為一個常人失去親人的那種悲痛。

第二年五月份,丈夫的弟弟換了新房,我又讓女兒捎去了五百元錢,俗稱「燎鍋底」。又過了一個月,婆家那邊捎來話說,讓我去他們的新家串門。婆家是個大家庭,丈夫兄弟姐妹五人,從我們結婚起每年過年都在一起過,平時也經常去看望老人。接到這個話時我已有六、七個月沒去婆家了,隔這麼長時間沒去看望婆婆這可是從未有過。我去了,婆婆見到了我很高興,小姑、小叔也都在,也都挺高興。但心裏還似有甚麼東西隔著。

就在當年,婆婆突發腦出血,不太重,但還是去醫院住院了。第二天得到消息後我就天天去護理婆婆,這樣小叔子兩口子就能去上班了。他們沒想到我能天天去照顧婆婆,所以非常感激我。一週後婆婆出院了,大家說去飯店吃飯,我找個理由推辭了。

在婆婆住院期間,我就利用這個機會給那裏的人講真相,勸「三退」。一天來了一大幫人護送一個重病人,我就主動去幫忙,並同他們搭話,目地是找機會講真相。這時婆婆把我叫過去了,氣沖沖的問:「你認識他們嗎?」我說不認識。「不認識你跟人家說啥話呀!」我就笑了。過後同屋裏的病人都說,你婆婆真有福,攤上這麼個好兒媳婦。我就藉機給他們講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才能做到這樣的,大法教我們遇事為別人著想,善待他人。他們聽了都非常認同大法。我又給他們講明白了真相,也都退出了各人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二零一一年冬,婆婆突然舊病復發昏迷不醒,兒子告訴我時已是晚上八點鐘了,我想去醫院,兒子說:「太晚了,明天早上去吧,已有人在醫院護理奶奶了。」

第二天早上煉完動功,我想護理婆婆的人一夜未休息,我應該早點去換換他們,兒子就開車送我去醫院。就在我腳剛一踏進急救室的門時,就聽見裏邊的人急促的說:「快穿衣服!」

我一步躥了進去,看到三個大男人手忙腳亂的不知從何下手,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婆婆的頭下,一把把婆婆扶了起來,讓婆婆半躺半坐著,我就開始給婆婆穿衣服,我們一起配合,一會把衣服穿好了。安頓好了婆婆大家才鬆了口氣。

來到走廊上,小叔子感激的說:「大嫂,多虧你了,當時我們都懵了,都不知道從哪下手了。」婆婆的姑爺、外孫也用感激的眼光看著我。

外地的親人都來了。晚上在飯店吃飯,人都到齊了,我因有事去晚了。剛一進屋,發現所有的人都用一種友好、感激的眼神看著我,有的還和我熱情的打招呼。這是自丈夫走後的兩年多的時間裏從未有過的。當時我並沒多想甚麼。

飯後大家又都去了小叔子家。丈夫的姐姐、妹妹還有兩個弟弟全家都在場。大家談論著如何安排婆婆的後事。最後統一了看法,做出了決定。

大家正在閒嘮著,這時丈夫的大姐夫突然站了起來,嚴肅且鄭重的大聲說:「某某(指我丈夫)的死不怨天,不怨地,是他的命短。」瞬間大家都靜了下來,空氣好像都凝固了一般,過了一會人們才緩過神兒來,氣氛也恢復平靜。

大姐夫原是某部隊的文職官員,轉業後做了某公司經理。他人很善良,以前通過我講真相,認同大法,大姐又是老大,在家族中他說話很有份量。當時沒人說話。就在這時,我的小外孫正在地上玩耍,小姑子找到了一個話題說:「大嫂可真會帶孩子,你看這孩子長的多結實。」別人也都附和著,並開始說起我的好處來了。

這時的我像在聽他們談論別人的事情一樣,似乎與我無關,心情非常平靜。我知道是師父慈悲化解了我與婆家的淵怨。兩年的時間,這段恩怨終於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現在婆家的人沒有一個人因丈夫的死再怨我和大法,並且對大法都有了一個正確的認識。我與婆家人的關係融洽如初。

我有一雙兒女,都屬於「八零後」,在大法的感召下都走進了大法修煉,因為他們都能按照大法「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遇事都能為別人著想,在單位得到領導和同事的讚揚,在所有的親屬中都有很好的口碑,用常人的話講他倆都很懂事,懂禮貌,孝順,這對親屬認識大法起到了很好的正面作用,並且他倆都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兒子、兒媳婦和小孫女(十歲)都修煉,家庭非常和睦;女兒家庭也很美滿,女兒被單位評為了省級勞模,女婿雖然沒修煉,但很相信大法。外孫也很懂事。

我呢,每天都在堅持講真相,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我知道我有今天,這是大法給予我的福澤,我們全家都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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