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家族人講真相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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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十四日】我的老家是農村,退休後去城裏給兒女看孩子。之前給家族六十多人都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其中九人在大法中修煉。為了做到讓他們真正明白,每逢年過節、晚輩們結婚、生孩子我都抓住時機回去聚一聚。做各種各樣的明慧期刊、光盤等大法資料和大姪女(早年我帶她走進來的同修)發遍全村,讓父老鄉親看到在這土生土長的兒女從遠方送來的真相,聽聞讓生命得救的佛法。同時給親戚每家一份。過程中雖然在財物上要付出很多,但也值得。

一、哥哥臉上的燦爛微笑

嫂子是最近幾年開始聽法學法的。哥哥雖然也答應了三退,但在他跟前講起大法來,他從來不表達自己的意思,就是無語。一次家人反饋說,嫂子晚上接到了一個真相語音電話後告訴哥哥。哥哥說,又是咱妹幹的。回家後在吃飯的時候我當著十幾個晚輩的面提起此事時責備他:甚麼事我都當面回家說,還用得著以這種方式嗎?還說是我幹的,再說能聽到這樣的電話那是多大的福份啊。他難為情的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也沒說大法不好啊。

回來後和同修說起此事是表達真正救一個人很難的意思,同修指出是我太強勢。這一句使我猛然醒悟,向內找,從小爭強好勝的我已經形成習慣,自己根本覺察不出來。師父也多次講過對家人講真相的法理,不能因為他是我的哥哥就以為我說甚麼你就應該相信。原來我是用人心和強制代替了慈悲,還在埋怨他人的不是。

想到往事一幕幕:一九四七年我父親在兗州戰役去世時,二十七歲的母親拉著三歲的哥哥和一歲的我艱難度日。哥哥只讀到初中畢業,母親因為吃夠了家裏沒有男人的苦頭,就把哥哥留在生產隊裏幹活。我家祖輩是書香門第,哥哥雖然文化不高,可是能寫會算,還有一手漂亮的毛筆字,經常被村委聘去結年賬、給全村寫對聯。大家都說當個村委或大隊會計綽綽有餘,可他從不涉近一步,少言寡語的老實過日子。和從小立志要出人頭地好讓母親過好日子、卻滿身黨文化的我反差太大。是慈悲的師父不嫌棄我,從地獄把我撈起,叫我去救度有緣人,這麼好的哥哥,我們這麼特殊的淵緣關係有甚麼理由嫌棄他?

女兒(同修)提醒我,為了舅舅的真正得救,讓我把她幾年來的書法、繪畫作品和在葫蘆上雕刻的「法輪大法好」的工藝品捎給他看,表示這方面的特長是舅舅的基因遺傳的,以此來啟發舅舅的佛性。我這樣做了,哥哥看完作品後連聲誇好,高高興興的把葫蘆掛在中廳的大鏡子上。

今年他身體不適,到我所住城市醫院做了個小手術。之前我和女兒告訴他「法輪大法好 真念萬劫即變」[1]的法理和身邊發生的神奇故事。由於醫院床位緊缺,他術後兩天就出院了。回來後他特別興奮的告訴我們:手術前一點不緊張,心裏一遍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過程中和術後一點異常感覺也沒有,特別輕鬆舒服。看著平日少言寡語的哥哥,此時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滔滔不絕的健談著,這哪像剛做過手術的人?我一邊聽,一邊抹著興奮和感恩的眼淚,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二、姪女當活傳媒

在和家人的多次接觸過程中,我感覺到有一個姪女可能出於尊重長輩或礙於面子的原因,也同意了三退。但從她的眼神和表情上觀察有點不是真正的認可,我利用各種機會接觸、交談、關心她。一次我聽說她農村的公婆來她家暫住,我把朋友給我的貴重禮物親自送給她公婆,並給其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她公婆覺的兒媳的姑姑來看他們,感激的不行。後來姪女高興的跟我講了一件事:學期考試她兒子成績提高幅度大,老師要他入團,兒子不入,老師問為甚麼,兒子說問我媽吧。接到老師的電話,姪女說:我們不入,教孩子做個好學生就行了,謝謝老師。對她的真正改變我很欣慰。

前年她心情沉痛的告訴我,她的閨蜜得了乳腺癌。我叫她把《絕處逢生》等明慧期刊和護身符送給閨蜜,並給其做了三退。後來姪女告訴我,閨蜜手術很成功,身體恢復很快,和她丈夫承包了一片山林,搞種植和養殖業,收入可觀。今年她參加嫂子的生日宴會我倆見面時,她含著眼淚緊緊的擁抱著我,連聲說謝謝姑姑,謝謝姑姑。我說我們是緣歸大法,是師父賜予你新的生命和福份。

後來領導把姪女從車間提拔到辦公室工作。她把我給的《九評》等真相資料放在辦公室的抽屜裏,同事或朋友去,她就拿出來給他們看,成了宣傳大法真相的活傳媒。

三、堅冰溶化

我老伴(同修)的妹妹、妹夫在某油田工作,妹夫是單位的紀檢書記,經濟條件優越。因嫌當地的空氣水質不好,在我們老家海邊買了樓房,每年回來住幾個月。第一次去見他們講真相時,他們很抵觸。妹妹說:嫂子,我看你就是吃飽飯撐的沒事幹。當時我聽了心裏真不是滋味,因我們頂多一年見一次面,相互很尊重。我知道她說出這言不由衷的話是對我心性的魔煉啊。

第二年我跟老伴說,咱還得去救他們啊,老伴很為難的樣子。我說假如山體滑坡,眼看就把你妹壓在裏面,能不去拉她一把嗎?那天我有事離不開,老伴一人坐車去了。回來後滿臉的不高興,說被人家下了逐客令了。聽後我也有同感:真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

真也巧,轉過年我們回家,單位同事去海邊請客。飯後同事搶先給買了些禮品一塊順路去了妹妹、妹夫家,大家在中廳圍著一圈有說有笑的吃西瓜。我用手指觸了一下妹夫的肩膀,他有所悟的向臥室走去,我們談了很多。我說:兄弟,你的職位高嫂子高興,你現在就是總理、國家主席,嫂子都會為你自豪,但更重要的是為你的生命負責,我才三番五次的來看你。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這是天意啊。他為難的說他在單位就是幹這個的,我說這個與幹甚麼職業沒關係,你明白了法輪功的真相,在這方面你有權可以智慧的保護這些善良的修煉人,不是說槍口還可以抬高一釐米嘛。三尺頭上有神靈,那是功德無量的。最後他釋然的鬆了口氣說:我明白了怎麼做,嫂子你給我退了吧。

堅冰終於溶化了。臨走時老伴看到我倆高興的樣子就知道結果了,他暗暗對我豎起大拇指。

今年防瘟疫解封後,我們又去看了他們。妹夫雙手接過我們帶去的如何防瘟疫的真相期刊和女兒雕刻的「法輪大法好」的葫蘆吊掛,滿面笑容的連說謝謝哥嫂。妹妹從妹夫手裏搶過葫蘆說,這個給我!大家都會心的笑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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