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一起向內找 擺正救人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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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五日】二零二零年七月五日,是我家附近一農貿市場的集日,媽媽像往常一樣帶上真相資料,去市場講真相救人,三、四個小時,勸退了十餘人,又餓又渴,對她來說,這都無所謂。

第二天早上,起床煉功,媽媽感到手不聽使喚,發麻,抬不起來,下地走路,腿軟,不聽使喚,於是便發正念,「鏟除黑手爛鬼對我的迫害!」求師父幫弟子,一邊喊來妹妹發正念,也不敢告訴爸爸,因爸爸是常人,媽媽怕他著急。之後,媽媽下地煉功,勉強站穩,只能用一隻手煉。

這時,爸爸開門進來,媽媽就放下手,爸爸說:你怎麼不煉了?還沒等媽媽回答,爸爸自語道:「哦,你消業哪!」

然而,幾天過去了,情況不是想像的那樣,身體不見好轉,還讀不了法,看書串行,在爸爸面前也瞞不住了,走路直摔跟頭。媽媽和妹妹有點慌了,沒有了正念,顯得有些急躁,爸爸坐在沙發上落淚,他可憐媽媽。只有弟弟不為其所動,一直一言不發,默默地發著正念。

妹妹給我打電話,把媽媽的情況告訴了我,最後,她說:「媽媽手抬不起來了,咋辦?」聽此話,我心中立刻發一念,沒事,會好起來的,我不怕。但是心裏不怕,嘴上還是數落一番妹妹:「咋辦?你說咋辦?你不是個小宇宙嗎?又要向外求?」

晚上下班,立刻回媽媽家,一看,果然不輕,媽媽需要人攙扶,就是常人說的「腦梗」。於是,鼓勵媽媽一番,一定加強正念,你三件事做得那麼好,不會有事的,向內找,是不是還有甚麼執著沒有放下,找到它去掉,也就是前一秒後一秒的事。

媽媽很剛強,不用別人扶,自己走,總是摔倒,依然面帶笑容,我知道她怕連累我們,怕我們有壓力,就這樣,媽媽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可是身體還是不見好轉。

有同修說;「都半個多月了,時間長了,怕拖出實病來。」妹妹心裏又沒底了,找同修來幫忙發正念吧。我們也向內找,媽媽情況與我們子女有關,於是深挖自己,加強學法,首先做到不向外求,不依賴同修,與媽媽切磋,到底有甚麼放不下的東西,導致邁不動腿,甚麼人心不去,讓舊勢力鑽空子,捆住了手腳。

媽媽不善言談,不愛表達自己,有事總是悶在心裏,不與人溝通,在學法小組也如此,每次學完法後,媽媽從不表達自己的看法,不與同修交流。這使我很著急,不知道她心裏想甚麼,差在哪裏。於是我的急心表現出來,大聲訓斥她,媽媽也不生我的氣,我明白,她不是不生氣,而是母女情又出來了。

於是我又歸正自己,耐心幫她分析,在法理上悟,一句一句的教她讀法。與此同時,她晚上不睡覺,一會去一次廁所,我們也不能睡。

師父看我不悟,就在夢中點化我,大雨中我撐著傘,與兩個藥店老闆一起走,到一個老闆的藥店,問人家三種藥,多少錢?又到另一個藥店,同樣問這三種藥價錢,之後,向自家一邊走一邊想,我家也有藥,為甚麼上別人家問。夢醒了。

第二個夢,自己開著車自西向東行駛,路上無車,眼看就要碰上路邊一輛停放的大車,於是下來看,這才發現,我在開著一輛二十多米長的大掛車,車前方站著一個男子,我回頭問他,怎麼不幫我指揮一下呢,他笑著說;「這條路的寬度夠你跑的了。」夢醒,我茅塞頓開。

大家學的都是一部法,自己的關、難,為甚麼向別人去討教,師父不是把法也傳給我了嗎?我也有師父的法身保護啊,師父給我留的修煉路夠寬的,只要按師父的法去做,腳踏實地的實修,是不會偏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謝謝師父點悟。

媽媽遇到的關難,也有我要修的,日常我修煉也不精進,整天忙著工作,學法當成任務,煉功,時常早一半晚一半,整天處於忙亂之中。找自己,放下急心、煩躁心,我的急無非是想讓她快點好起來,不牽扯我的精力,而不是在這件事上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遇事總想打快拳,只想把問題解決了。

修煉不是為解決問題,而是去執著心,師尊在《轉法輪》第二講說:「我不會動手治的,就這一關你都過不去,今後在你自己修煉的時候,你會出現許多大難的,這都過不去,你還修煉甚麼呢?這麼點事你還過不去嗎?都能夠過的去的。」[1]心不去,不好的物質不去掉,不轉化成德,哪來的功啊?!沒有功,怎麼轉化本體?於是放下在常人中長期形成的急躁心,耐下性子,和媽媽用手指一個字一個字去讀法。不去看她,不去數落她,不去看她的缺點,手好沒好點,腿好沒好點,而是在法上與她交流。

得法這麼多年了,每天三件事不落,參加學法小組也從不落下,《轉法輪》讀了不知多少遍,究竟得到多少法理?遇事按沒按照法去對照,用沒用法來指導自己的言行以及思想?心變沒變?這是關鍵問題。

找來師父經文《轉法輪(卷二)》〈佛性〉,媽媽一遍又一遍的讀,讀著讀著,她說:「是我錯了。」「怎麼錯了?找到了,就說說吧。」她哽咽著對爸爸說:「這些年,我從沒拿你當回事兒,從沒瞧得起你,恨你、怨你,是我錯了,我總認為你沒有跟我一條心過日子。」爸爸說:「你恨吧,我不記你的仇,也不怨你,因為你的生辰八字造就了你的脾氣、秉性,不是你這個人不好,而是命,所以我原諒你。」

我在一旁說:「得法了,命可以改,生辰八字也可以改,得法了,師父把一切都給改成修煉的命,因為我們生生世世就為這個法來的,我們是修煉的生命。」

爸爸說:「她沒按你師父說的話做啊,她如果按法上說的做,她不是這樣的,因為《轉法輪》我也看了,這麼好的法,給你們學白瞎了。」

我與媽媽對視,無言以對,心中暗自發誓,從今天開始,一定安下心來,腳踏實地按師父說的做,即使悟不到更高層次的法理,就按法的表面文字做,也沒做到啊,怎麼還能怨恨呢?埋藏這麼多年了,太可怕了。

為甚麼長期「恨」?這「恨」從哪來?找它的根。這麼多年,這個「恨」成為自己生命的一部份了,形成了個假我而不自知,怎麼來的不清楚,又怎麼會去掉呢?向內找,今天必須找到它,去掉,今天咱們不是母女,是同修。我要打開你心門,看看你的心到底裝些甚麼東西?於是,媽媽邊哭邊把我的思緒帶到了那個瘋狂的年代。

一九四九年,中共邪靈,有步驟、有計劃、有目地的,開始了對中國人民的迫害。那時,媽媽才四歲。她的家族祖輩都供佛,家中很多大喇嘛天天誦經,一九四八年,她的父親說有個叫「共產黨」的東西要來了,我要走了,於是就開始給自己打棺材,並告訴家人「小滿」那天,他就走,那天夜裏,他就睡過去了。不久,災難來臨了。

邪黨不信神佛,舅舅們怕家裏的佛像被毀,就用布袋子裝起來,背到黃河邊,扔進河裏。緊接著打土豪分田地,劃成份,直到她兄弟姐妹六人四散逃命去了,剩下十幾歲的媽媽與姥姥無處可逃,留下來承受了一切,每天在挨打、挨罵、挨餓、屈辱中度日,姥姥每天被拽上台子,被人打,讓媽媽在一旁看。為了能扛住打,在三伏天,姥姥做了一個棉的蒙古袍子穿上,得以度過昏天黑地的時光,就這一幕幕永遠的刻在了媽媽的腦海中,她絕望了,從此她仇恨一切,形成了麻木的性格,影響了她的婚姻,以至到目前,對她的修煉造成了無法估量的干擾。

帶著滿腔的仇恨、滿肚子的委屈,幾十年的婚姻生活也沒能如意,失眠伴隨了媽媽半生,一九九八年夏天,媽媽得法,去鄰居家學法,窗外傳來嘈雜聲,她的大腦立刻浮現出一幕,又打她媽媽了,她不知這是干擾,接著心神不安,念錯字,口中念著法,思想卻回到那個令人恐懼的「文化大革命」鬥爭現場。

媽媽不會修、不會悟,不知道這是要自己去甚麼心,也不與同修交流,這種場景時常出現,導致夜裏失眠,一直干擾她這麼多年,時間長了,便形成了很多執著心,並不斷加強它,她把邪黨給她造成的這一切全都發洩到爸爸身上來,百般挑剔,限制他與親屬走動等等一些瑣事上,家庭無法和睦。

二零零四年,《九評》發表,同修們都搶著看,她就不願看,說那是給常人看的,它幹的那些事,我都經歷過,彷彿就在昨天,當時我們也沒有意識到這是共產邪靈怕被解體,而不讓她看,而沒能及時認清這個邪靈因素,導致她被自己形成的觀念阻礙,她學法不得法,陷在自己設的框框中,衝不出去,每天機械的做著三件事,像完成任務一樣。急心導致她吃飯時急著出去講真相,碰到有緣人三言兩語,又急著奔下一個人,天黑前,急忙回家,不是這個忘給護身符了,就是那個忘給《九評》了,總是留有遺憾。糊弄一口飯,急著學法,然後忙著睡覺,整天忙著幹這件事,又急著幹下一件事,讀法也著急,丟字,落字,以至於釀成自認為難以逾越的關難,便導致這次很重的病業假相。

原因找到了,就是被邪黨灌輸的假、惡、鬥掩蓋了本性的善。而我們也長期被媽媽警告,少接觸人,不摻和事,不與人深交,這世上沒有你的親人,免受傷害。時間長了,我們也在思想中形成了怨恨、憤憤不平、自私、狹隘的性格,並把這種狀態帶到救人中。給眾生講真相,不是想讓他們知道大法有多美好,而是讓他們知道邪黨怎麼惡,把爭鬥心帶到救人中,比如:「你得到共產黨好處了?」「沒有」,「那天要滅共產黨時,你要隨它去?你是不是傻啊?」我說,媽媽,你每天出去救人大多數情況是你對每個人罵了一通共產黨,把你心中的積怨扔向了對方,是不是?媽媽點頭稱是,我說,為甚麼我能知道你的心思,因為我也是這樣做的,並不是把眾生得救放在第一位,基點站歪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一種觀念形成後,會控制你的一生,左右這個人的思想,以至於這個人的喜怒哀樂。這是後天形成的。如果這個東西時間長了,會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腦中,它會形成一個人的秉性。」[2]

那麼又如何不被邪靈左右呢?仇恨和怨恨這種東西是人所有的,那麼我們修煉是為了甚麼呢?成神,成佛,圓滿,那麼神佛應具備的是慈悲,我們是來助師正法的,我們的目地是返本歸真,回到那個當初來的那個聖潔而又美好的地方,而不是要把邪黨如何。它的解體過程只不過是為了錘煉大法弟子,為大法弟子的提高而留著它,如果不是這樣,那樣師父一刻都不會留著它。

「如果真能破除後天形成的觀念返出人本性的看法來,那就是你來的那個地方,你初期形成的觀念,就是你初期造就你的地方的觀念。但破除後天的意識觀念很難,因為這就是修煉。」[2] 「清醒吧!最難的路都走過來了,最後別在臭水溝裏翻了船。」[3]

找到了執著,去掉它,解體它,在法上歸正,師父幫我們拿掉了這個物質,媽媽日漸好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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