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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為父母的西藏夫婦遭冤獄十四年(圖)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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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西藏拉薩市納金電廠法輪功學員趙隆志、羅娜夫婦,初為父母,就被中共綁架、構陷,非法判刑十四年,於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大年初六)出獄。當天,西藏警察把他們從監獄接出,看著他們登上了晚上七點從拉薩到成都的飛機,才「放心」回去。


趙隆志、羅娜夫婦

趙隆志47歲,原籍河南太康縣;妻子羅娜45歲,原籍四川郫縣,夫婦二人均是西藏納金電廠職工。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功遭到迫害前是當地義務輔導員,在拉薩弘揚法輪功盡心盡力。

一、被非法勞教兩年、判刑十四年

九九年七﹒二零後,趙隆志、羅娜夫婦二人為了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不辭萬里進京上訪,因羅娜一路暈車,嘔吐厲害,走至老家,當晚就被西藏公安廳一行人馬一路尾隨追截在老家,兩天後又被強行帶回,在單位嚴加看管。

二零零零年六月,夫婦二人再次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毒打,趙隆志兩個門牙當場被打動,後脫落。隨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拉薩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勞教期滿,因不願寫保證,後又被送回勞教所多關半月,後來被拉薩納金電廠接回嚴加監視,非法剝奪休假權力。後來因羅娜懷孕要回內地生孩子,在二零零三年才被批准休假,回老家探望父母。

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一日(大年初三),拉薩警察和「610」人員因懷疑他們夫婦發放真相資料,又非法抄家,並綁架了他們,法輪功學員趙紅也被一同綁架。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日,趙隆志、羅娜夫婦、趙紅三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趙隆志被非法關押在西藏曲水縣聶當鄉監獄,羅娜和趙紅被非法關押在西藏拉薩市北郊監獄(俗稱一監獄),被強制長期做繁重的奴役勞工。趙隆志被迫害得門牙掉了好幾個,裏面的牙齒也多處鬆動,造成吃飯很困難。羅娜在監獄多次受到嚴管迫害,被多次強行灌食,遭毒打,各種折磨,被長期剝奪探視、通信、通訊等權利。

二、孩子不知爸媽長甚麼模樣

趙隆志、羅娜夫婦當年被綁架入獄時,他們的孩子趙樂緣才一歲多,在內地河南老家與爺爺、奶奶在一起,現在都已經十多歲了,一直沒見過爸爸、媽媽,更記不清自己父母的模樣,經常問爺爺奶奶他的爸爸媽媽甚麼時候回來。為了孩子能夠快樂成長,爺爺、奶奶不願向孩子吐露實情,常暗自悲傷。

'羅娜和孩子'
羅娜和孩子
'當年的趙隆志'
當年的趙隆志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得知,趙隆志、羅娜夫婦多年省吃儉用的四、五萬元存款(有四張銀行卡),也被公安部門非法抄走。由於孩子趙樂緣一直由爺爺奶奶撫養,當年父母已年邁無力撫養,孩子尚小,急需這筆錢支撐生活。但其親屬多次追索,公安、檢察、法院等部門互相推諉。在頗費一番周折之後,其親屬在當地高院查到一張沒收清單,上有三張銀行卡,已少了一張。後高院又把此事推到中院,到中院查問時,卻只有一張銀行卡了。直到當年年底也未歸還。

三、出獄當天被送回老家

在趙隆志、羅娜夫婦出獄前兩三個月,西藏警察就一直給趙隆志的在西藏上班的妹妹打電話(趙隆志的妹妹經常去看他們),問他們戶口遷到哪去,他妹妹說,看他們自己意願,但內地沒有房子,戶口無法遷回。警察又說,讓他們出來當天就離開拉薩。他妹妹說,雙方老人望眼欲穿,盼他們回來,能當天回來最好了。

西藏公安方面原本打算讓趙隆志、羅娜夫婦把戶口遷走,後覺得不現實,於是提前給他們辦好了身份證。讓趙隆志的妹妹給他們提前買好了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晚上七點從拉薩到成都的飛機票。

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趙隆志、羅娜夫婦出獄當天,西藏警察把他們從監獄接出後,拉到派出所照相,錄信息,也補辦了銀行卡,看著他們登上了晚上七點從拉薩到成都的飛機,才「放心」回去。西藏公安警察當時就聯繫了成都郫縣派出所。

趙隆志、羅娜夫婦在成都下飛機後,郫縣派出所的人又把他們拉到派出所問話,錄信息,並說離開本地要給他們打招呼等。到了夜間十二點多,才把他們送到羅娜的父母家。整整折騰一天,他們都沒有吃到飯。羅娜身體非常虛弱,一路上都在嘔吐。

羅娜父母身體不太好,需要照顧。趙隆志的父母都早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五日,由於武漢冠狀病毒肺炎的爆發,全國到處採取封城、封村、封戶、封路等措施,交通處處進行管制,家人也無法去接他們出獄。家人非常感謝各界正義人士的關心和幫助!

四、西藏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據明慧網報導的消息統計,西藏自治區「六一零」參與迫害當地及外地法輪功學員,導致至少有法輪功學員紮桑遭迫害離世,至少六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三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有法輪功學員陳大道等三十多人次被綁架。

1、西藏農科院扎桑遭迫害離世

紮桑,女,藏族,西藏農科院職工。於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後,原來患乳腺癌基本消失。紮桑說:「藏族祖上傳說,一個法遇到的難越大,說明這個法越大。我一開始修煉的同時也在觀察這個法,直到嚴重的迫害開始,我更堅定了這就是我要找的大法。」她還說:「我們藏族有個說法:『背叛師父的人五百年不得輪迴轉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遭受迫害開始後,紮桑更加堅信師父,堅定修煉大法。她退休後隨丈夫住四川成都。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紮桑在成都家中被成都「六一零」漿洗街派出所非法抓捕,後被國安綁架回拉薩,並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拉薩北郊監獄三監區。

由於在獄中關押期間飲食、住宿條件惡劣,紮桑出現舊病復發狀態,後保外就醫,農科院的中共邪惡之徒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離人專管她。紮桑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日在拉薩家中含冤離世,時年五十六歲。

2、西藏農牧學院退休職工被綁架入獄、退休金被扣

西藏農牧學院今年六十七歲的退休職工陳四昌女士,曾患有肝結石、半邊身子痛、腎盂腎炎等多種疾病,到很多醫院去治療都無效果,而且病情越來越重,發作越來越勤,病痛起來不能上班,不能幹家務,只能躺在床上,真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正當她感到絕望時,九八年四月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的行列,短短幾個月病全部消失。

二零零一年初,陳四昌退休後回到成都居住,零四年上半年給西藏農牧學院幾個領導和同事寄去真相資料和光盤,被人誣告。二零零四年六月,西藏林芝地區國安局副局長榮山貴帶領國安人員甲華、玉珍到成都,在當地五個警察的配合下,非法闖入陳四昌家抄家,搶劫走幾本大法書、一部收錄機和一個隨身聽,同時把陳四昌綁架到成都一賓館非法關押,把一隻手銬在床頭上,腰彎著,銬著的手不能動,越動銬的越緊,再動就出血。這幾個惡徒又吼又罵、拍桌子摔凳子,刑訊逼供,兩天兩夜不讓她吃喝和睡覺。

去西藏的途中,陳四昌在飛機上高喊「法輪大法好,」榮山貴、甲華和玉珍三人慌忙跳起來捏嘴和打嘴,牙齒鬆動了幾顆,嘴也腫了,滿嘴是血,過後幾天嘴都張不開,喝水都困難。中共暴徒們還叫飛機上的乘警拿繩子把陳四昌全身捆住拖到後艙。當時榮山貴還得意的說:你喊「法輪大法好」怎麼沒人幫你呢?

陳四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到拉薩北郊監獄非法關押。這個監獄有九個中隊,三中隊是女子中隊,也叫女子監獄或三監區。雖然整個西藏地區是信神佛的,但在中共邪黨的控制下,這個黑監獄也不例外的十分邪惡,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陳四昌一到那裏就被強制把衣服強行脫光,進行侮辱性的搜查,然後換上監獄的衣服,幾個惡警就叫囂:「來到這裏就得服從,不然你會吃苦的!」

當晚,監區長桑傑把陳四昌叫到她的辦公室進行辱罵和訓斥,第二天就叫其他犯人把陳四昌弄到屋外強制站軍姿,從早到晚面對太陽,拉薩是陽光城,日照時間長,紫外線強,站一天下來臉就發紅破皮,連續幾天臉上就出水泡,站時要雙手雙腳挺直,腋窩處還夾張小紙條,如身體晃動或紙條掉了。

陳四昌說:「專管我站軍姿的犯人楊開秀就猛踢我的腿或打我的腰,汗水淚水摻雜著水泡破後的血水一起往下淌,那滋味非常難受,真是度日如年。我給在場的警察和犯人講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受益情況和被迫害真相,才沒叫我繼續站軍姿,但對我的迫害沒放鬆,把我關進一間全是藏民的監室裏,讓她們專管我,不許我單獨上廁所,不許我喝開水,只能喝涼水。」

後來監獄就強迫陳四昌做奴工,開始是織毛衣,一個月織兩斤細毛線,不管怎麼努力也完不成任務。後來被換到另一監室,警察叫李桂林,強迫她到縫紉車間製衣服,剛去頭兩個月每天每人縫十件,以後逐漸增加到十五件、二十件、甚至三十件,完不成任務,惡警就逼大家加班,經常加到深夜十二點,節假日也不得休息,監區長還厚顏無恥的說:「我們沒有剝奪你們的節假日休息時間,是你們自己完不成任務,我們警察也陪著你們不休息,你們還有意見!」

在縫衣車間勞動沒有開水喝,只能喝涼水,上廁所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而且要集體去,縫的各式藏族服裝銷往拉薩及周邊縣,有的還銷往尼泊爾、印度等地,為監區賺了很多錢,而服刑人員們沒有一分錢的報酬。

陳四昌於二零零七年六月走出了黑監獄。回家後,林芝地區政法委、六一零及單位領導繼續迫害,他們把她的退休金全部扣了,而且他們還給社區打招呼,要社區進行監管。陳四昌堅持寫信,打電話去講真相,他們才從二零一一年七月起每月五百元生活補助費,但退休費仍扣著不給。

3、西藏經貿體改會許幼平被非法判刑五年

許幼平,西藏自治區經濟貿易經濟體制改革委員會,由於在單位工作等各方面表現優秀,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所在單位向西藏自治區黨委組織部申報了晉職(副處長)報告,但因為修煉法輪功一直不予審批。二零零三年九月,許幼平被非法開除公職。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拉薩市國家安全局人員突然闖入許幼平在單位的家裏,進行非法搜查並強行將他帶走關進了西藏安全廳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未出示拘留證)。並收走法輪功書籍和磁帶等物品。之後他們又對住宅進行多次非法搜查。十幾天後,又被轉到西藏公安廳看守所繼續關押。

許幼平遭自治區公安廳「六一零」多次進行提審。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被拉薩市檢察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批捕。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拉薩市檢察院又以同樣罪名向拉薩市中級法院提起公訴。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一日,拉薩市中級法院卻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判刑五年,許幼平不服判決,向西藏自治區高級法院提起上訴,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非法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許幼平先後在西藏安全廳看守所和西藏公安廳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近一年。在看守所期間受到很多羞辱和侮辱,生活條件極差,被看守所警察多次非法搜身、侮辱。冬天不給熱水,夏天不讓洗澡,飯菜極差,長時間不給理髮,刮鬍鬚等,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各種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許幼平被非法投入西藏自治區監獄入監隊(嚴管隊)。一入監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脫光衣服進行羞辱,強行穿上囚服。七、八個監獄警察圍著,逼迫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被嚴正拒絕。受到很多體罰:

一是所謂「站軍姿」,每天面對太陽,長時間立正站立,不准動,在高原強烈的紫外線陽光照射下,臉部和手部皮膚很快被灼傷,火辣辣的疼痛,七天裏皮膚被曬掉幾層,同時由於長時間站立,腰背腿等全身關節也劇烈疼痛。

二是所謂「蹲姿」,胸部挺直,在太陽下長時間蹲在地上,由於腿腳血液不流通,出現劇烈酸麻脹痛,不准起來,待起來後雙腿無法行走。還有入監訓練、背誦監規隊紀等。監區還安排同監舍二名犯人為「包夾」,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跟隨監視。參與「包夾」的犯人每天有計分,計分累計到一定分數可減刑一年到一年半。每月接見日,也多次不准與家人見面。

二零零五年,許幼平被轉入新修建的西藏曲水監獄(重刑犯監獄)二監區繼續遭受迫害。同樣被「嚴管」、監區同樣安排同監舍二名犯人為「包夾」,全天二十四小時跟隨監視。在該監獄還多次遭受到獄警的搜身、訓斥、侮辱甚至毆打。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刑滿釋放。

由於長期的囚禁生活,造成嚴重的營養不良和精神壓力,也不能按時就醫,滿口牙齒也在短短的幾年中掉得只剩幾顆,吃飯都很困難。體重也從入獄前的一百三十斤,下降到最低只有一百斤。

許幼平出獄後,沒有工作、沒有身份證,與妻子只能住在一個十平米左右的出租房裏。妻子也因為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二年被單位非法辭退並判勞教三年,後保外就醫。自治區和拉薩市「610」、國安、國保和轄區派出所等人員長期不斷地跟蹤監視騷擾,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找各種理由來家裏所謂「看望」、「回訪」等。

4、西藏軍區印刷廠職工徐鳳瓊遭受的迫害

西藏軍區印刷廠職工徐鳳瓊,因為修煉法輪功,她遭到綁架、關押、開除工作,被拒絕辦理身份證,等於被剝奪生存條件;她還被西藏、拉薩市「六一零」、國保、國安列入公安身份證讀卡系統的「重點關注人員」,長期遭監控、騷擾,動輒被各檢查站查扣。

從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開始,拉薩市「六一零」、金珠中路派出所和徐鳳瓊所在單位就長期不斷地進行跟蹤監視騷擾她,單位大會小會都會點名批評,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找各種理由進行迫害,不准休假回內地探親。二零零一年,「六一零」人員非法搜查了徐鳳瓊的家,給家人及年幼的孩子造成極大的精神壓力和傷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早晨,徐鳳瓊剛上班就被通知去辦公樓會議室開會。整個會議室大約有三、四十個人,經過廠領導介紹知道有:西藏軍區後勤部領導劉廷華、張某某、一政治部保衛處幹事、金珠中路派出所警察元旦(後調「六一零」)、西藏軍區印刷廠政工科科長趙榮和、一車間支部書記劉貴豪和本單位政工科、辦公室、保衛科、所在車間等上上下下幾十人,其實就是又一次批判會,採用疲勞戰加車輪戰,找一些不認識和不熟悉的人的所謂供詞,強加了許多的莫須有的罪狀。徐鳳瓊被非法關押在單位招待所的一個房間裏,不准上班、不准回家、不准打電話、不准見任何人,被遭毆打、逼供。

徐鳳瓊被單位非法拘禁九天。五月二十九日清晨,在監視人不注意的情況下,離開了單位,離開了拉薩,一路在好心司機、路人的幫助下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大法喊出公道話。期間西藏「六一零」、西藏軍區後勤部、西藏軍區印刷廠等派人去徐鳳瓊四川老家(父母家)夥同當地「六一零」、公安、鄉鎮府及派出所等共二十多人,對年老多病的父母進行恫嚇、威脅,並在房前屋後蹲點監控,致使老母親一直見到警察或警車都會嚇得渾身發抖。

當年六月四日,徐鳳瓊給單位領導范偉打電話,結果被綁架回拉薩後,直接關進西藏自治區公安廳看守所,被看守所警察拉珍等多次非法搜身、侮辱。徐鳳瓊被隔絕,不准與任何人接觸。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徐鳳瓊被拉薩市勞教委員會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九日被西藏軍區後勤部非法辭退工作。由於遭受迫害,徐鳳瓊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被查出肝癌。二零零三年三月看守所不顧身體情況強行送往拉薩市勞教所,被勞教所拒絕接收,就又押回西藏公安廳看守所繼續關押。由於病情嚴重,後由家人保外就醫。

保外就醫回家後,徐鳳瓊無身份證、無工作。徐鳳瓊家住在丈夫單位西藏自治區經貿委宿舍,之前,丈夫也因修煉法輪功已被非法抓捕和關押,在「六一零」和轄區派出所的壓力下,徐鳳瓊被該單位強行趕出宿舍,家中的家具等生活物品被迫廉價處理掉,年僅六歲的女兒被送回四川老家由爺爺奶奶照看。

「六一零」和拉薩市城關區團結新村派出所警察劉長軍等仍不停的對徐鳳瓊進行跟蹤監視和騷擾,時常在她住的房子窗戶下蹲點,半夜三更大喊大叫,有時還瘋狂敲門,經常尋找各種藉口到她上班的店內進行騷擾。二零零五年(記不清準確時間了),他們將徐鳳瓊綁架到拉薩市「六一零」秘密辦公地點非法關押一天,強行要錄甚麼口供。這以後團結新村派出所就變本加厲的監視、跟蹤、騷擾徐鳳瓊的生活,使她長期處於恐懼之中,有時睡夢中都會被驚醒,隨時都擔心被他們抓走。

西藏自治區「六一零」、拉薩市「六一零」、國保、國安、派出所將徐鳳瓊列入公安身份證讀卡系統「重點關注人員」和各級公安系統及社區等「重點監控人員」等,一直監視、跟蹤、騷擾,她來往內地和西藏及在拉薩市內各檢查站時多次被查扣,給她的身體、生活、精神等各方面造成巨大的傷害。

5、駐藏三十九年的轉業軍人遭迫害

現年六十二歲的司道山,一九七六年十八歲入伍到藏服兵役的,一九八零年轉業到西藏高爭集團,曾任職高爭集團子公司總經理及書記,在藏工作三十七年,直至退休。由於長期在西藏工作,海拔高、高寒、缺氧、紫外線強,導致患上神經性皮膚病(俗稱牛皮癬),一直蔓延至雙手、臉部、頭部、脖頸等多處,尤其晚上渾身瘙癢無法入睡,每年需要花費幾萬元的醫藥費醫治,並沒有甚麼效果。身體免疫力逐漸下降。一九九八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佛法,不到兩個月,全身皮膚像脫了一層殼一樣,雙手、臉部、頭上、脖頸上都長出新的皮膚,胃潰瘍也好了。

二零零三年七月,司道山被無緣無故撤銷職務。二零零四年新年,西藏自治區公安廳「610」人員突然闖到司道山家及辦公室在無搜查證的情況下肆意翻箱倒櫃,把家裏和辦公室弄的一片狼藉,沒有任何理由把他帶走,一整夜輪番審問、不讓睡覺,並逼迫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等。

為了生計,司道山經營工廠,但出入完全沒有人身自由,電話被監聽,出入被監控,每逢當地一些重大節日,門口總有一輛麵包車駐紮在門口,一出門,便會有人過來阻止並詢問準備去哪裏、準備做甚麼等等。

二零一五年,一次外出回拉薩,在下飛機驗證身份證時被帶走,說是「重點關注人物」。問為甚麼是「重點關注人物」,檢查人員支支吾吾,只說有關他的信仰問題,進藏需帶回原單位處理。

6、女教師胡玉蓉被非法判刑五年

胡玉蓉,四川渠縣寶成區新市鄉人,畢業於四川南充師範學院,在西藏任教。二零零一年一月,胡玉蓉被西藏拉薩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關在拉薩市北郊監獄,被強制超負荷的勞動,肆意打罵、遭實施酷刑,剝奪人生權利。

胡玉蓉於二零零六年年底放回出獄;二零零七年被單位非法解除教師職業,送回渠縣寶城區新市鄉。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幾十名邪黨分子非法闖入胡玉蓉家綁架未遂,胡玉蓉走脫,半月後回家被邪黨綁架,送回西藏。渠縣「六一零」將其戴上手銬腳鐐拴在車上往西藏押送,長達四十八小時,不給食水,造成出現手腳失靈狀態。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日,胡玉蓉過年回家探親,初四被寶成區國保大隊綁架、非法勞教兩年半,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胡玉蓉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去找工作途中,被渠縣國保人員綁架,非法關在渠縣看守所,於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七年。

7、西藏軍區退役中校軍官被綁架毒打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一點過,西藏日喀則地區政法委書記與日喀則地區江孜縣國保大隊長和江孜縣綜治辦主任一行三人,與四川彭州市國保大隊隊長羅先進、致和鎮政府冀會田及光明派出所警察約十餘人,來到西藏軍區退役中校軍官法輪功學員周進霸家敲門欲入。周進霸拒不開門,因為喬立君、周英其帶人非法抄家時,家中45克價值上萬元的金項鏈被偷,他多次反映至今未果。

僵持一小時左右,惡警強行撬開防盜門,並立即抄家,抄走《轉法輪》兩本,筆記本電腦兩台(其中近八千元的新蘋果電腦一台)。周進霸被綁架到光明派出所,彭州市國保大隊隊長羅先進當眾侮辱、毒打周進霸,用書和手掌擊打周進霸臉部,並拳打腳踢。「610」小頭目喬立君(女)還對周進霸說:「市裏韓書記(韓軼)還在大會上說將周進霸趕出彭州。」直到下午六點過,周進霸才回到家中。

八月一日上午十點過,周進霸再次被「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喬立君、國保大隊隊長羅先進與當地派出所警察劫持到致和鎮光明派出所。大約上午十一點過,在搜出周進霸身上要曝光迫害的草稿後,彭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羅隊長暴跳如雷,對周進霸再次拳腳相加、一頓暴打,並反覆用皮帶在周進霸頭部臉部和身上猛力擊打,並叫囂道:「如果明慧網上曝光就要請人報復」,在周進霸堅定地說「肯定要曝光」後又一頓毒打,還對周進霸挑戰道,「你一年工資十幾萬,你也可以請人來殺我……」。

周進霸在兩次被彭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羅先進暴打後,身體上下特別是胸腔內部和腦顱骨內受到嚴重傷害,手機一直被監控,進出長期被監視,家人受到驚嚇,妻子在去年受驚嚇後不敢回家,一直在外打工。在此次迫害中,一位有良知的政法委人員對周進霸同情的說「一個好家庭就這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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