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六次救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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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沒有師父的看護是走不過來的。今天懷著感恩的心,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故事,體驗佛恩浩蕩。

我家在黑龍江的邊陲小鎮。從小就覺的人都是應該有能力的,有時望著天上的星星想,那上面是不是也有人呢?八十年代氣功熱,那時在讀中學。自己也買了氣功書照著書練,也不懂甚麼法理,也沒有人講法理。以為練氣功就是練,當然練的越多越好。所以就早上練佛家功,晚上練道家功。

有一天晚上站在地上正練的時候,體內一股力量把自己向後推,摔到床上。起來後知道是練的不對勁了,再也不敢練了。後來同學的父親到河北某著名氣功師那學治病氣功,學費很高的他還親眼看見一病人跪在這氣功師面前,苦苦哀求幫治病。那個很有名的氣功師說:「我不隨便治,不行你就去死吧!」

同學父親學完回來了,也沒看到他有甚麼改變。逐漸我對氣功沒了興趣,覺的氣功師也是普通人,氣功只是可以用來掙錢。

一九九二年我參加了工作。九四年單位領導為增強職工體質,花三千塊錢請了一個氣功師,教職工練功,有一百多人參加,我也去了。那人就發發氣,教點動作,幾個小時後拿著錢走了。過了一段時間單位也就沒人練了。那時各種各樣的氣功班名目繁多,甚麼初級班、中級班、高級班,收費也都很高。但從沒看到誰學了氣功改變了甚麼。我也放棄了再學甚麼功的想法,覺的是花冤枉錢。

一九九六年春,在上班途中看到路邊貼著一張海報:「法輪功,義務教功不收費,晚上在工會放教功錄像。」從來沒聽說還有不收費的氣功,心想一定得去看看這不要錢的功法甚麼樣。下班我就去了工會。因為錄像已經放了好幾天了,沒從頭看也沒怎麼看明白。只覺的好。早上在實驗幼兒園集體煉功。從五﹒一開始我就天天早上去煉功,煉完功回家吃完飯再去上班。煉了半個月後的一天,我正在單位幹活,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胸部往下流,經過心口窩,把堵在我心口窩的一團物質拿掉了。我知道那個物質就是煙癮。因為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想抽煙了,不咳嗽也不吐痰了。而之前我每天抽一盒半煙,已經抽了五年了,戒了三次都沒戒掉。真神了!這讓我對法輪功刮目相看。因為以前斷斷續續練了幾年其它的氣功,也就有點氣感。這法輪功只煉了半個月就有這麼大的力量,我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好功法。

不斷的看《轉法輪》這本書,逐漸明白了法輪功不只是煉動作,更注重修心,從做好人開始,做更好的人,更高層次的人。我以前在大染缸被污染、吸煙、喝酒、賭博、打麻將、跳舞,去歌廳,受香港武打片影響,有時腰裏也別個刀,誰要惹著我,我可能也會和他比試比試,渾渾噩噩中度日,揮霍著生命。內心時常是空落落的。明白的一面一直在尋覓:甚麼是生命的真諦?這問題的答案在哪裏?修煉大法,我戒了煙、酒、打麻將、賭博等一切不良嗜好,不但活得輕鬆了,更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因為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每天快樂的工作著,做事也比以前認真了,還當了組長,也不再佔公家的便宜了,把從單位拿到家裏準備自己用的工具又送回單位了。

要修煉,沒有師父帶是修不了的。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遇到危難時師父會保護弟子。我雖然二十四歲就開始修煉,今生也沒做過大的壞事,如殺生這類事,但生生世世做過甚麼壞事、欠過誰甚麼債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沒有高功夫師父管,靠自己是永遠修不上去的。以前所有的修煉講的都是欠命還命一世修不成。而法輪大法講的是只要真修,今世就能修成,欠的東西師父給消去大部份,自己償還一部份。師父為千千萬萬的弟子承擔了無數罪業,保護弟子前行,為眾生付出了所有,這種恩德和慈悲作為弟子是永遠無法報答的。

一次車禍

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即一九九六年六月份的一天傍晚,我騎著摩托車帶著母親回家,走到中心五路口轉盤的時候,應該向右繞轉盤走,當時急著往家趕,看著轉盤四邊沒有車,就從轉盤左邊直接超近道向前騎去。突然從左邊路口急駛過來一輛出租三輪摩托車,一下撞在我的摩托車前輪上,一聲巨響,感覺從身體飛出一個自己,瞬間失去了知覺。當我再睜開眼睛時,發現已和三輪車並在一起,原來它是從我左側垂直開來撞上了我的摩托車的前輪,但是奇妙的是我的摩托車沒被撞動,使對方的車尾向右滑了九十度,和我並排在一起。我的摩托車受到這麼大外力的撞擊甚麼事也沒有,車都沒倒,我和母親還都安然的在摩托車上坐著。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師父說:「其實你別以為撞一下你啥事都沒有,可是你真死掉一個你,是業力構成的你。而且身體上有你不好業力構成的思想,有心,有四肢,撞死了,可是它全是業力構成的。我們給你做了這麼大的好事,去掉了這麼大的業力,用它來償命,沒人做這個事情。」[1]後來知道,三輪車的乘客錢包落在電話亭了,催著司機快開車去找錢包。

摩托車飛起來了

過了一個月,我騎摩托車從同學家回來的路上,那是一條東西走向的平坦水泥路。我從西向東騎的挺快。前邊遠處有一輛轎車停在路邊,轎車的右邊有個石橋,過了石橋是一個院子,好像是一個甚麼單位。我正打算按正常情況在它左邊超過,突然對面駛過一輛大客車,要繼續往前開,我就被夾在客車和轎車中間,比較危險。我就向右轉方向,準備從轎車右邊超過,卻沒減速。快到轎車跟前的時候,轎車突然啟動也沒打右轉向燈,就向右轉上橋,橋邊是半米多高的水泥護欄。我前面已經沒路了,再往前不是撞轎車就是撞橋。我手腳本能同時急剎車,不知道能不能剎住,因為太突然了。就在這時,感覺剎車後摩托車不但沒減速反而加速騰空了,一下在轎車上橋前我先飛過去了。因為當時感覺被夾在那裏前面已經沒路了,一股神力讓我和摩托車一下就躍過轎車,瞬間我回頭瞄了一眼,轎車司機驚得目瞪口呆,同時趕緊把右轉向燈打開。我平安的回到家。回想前一刻的驚險我感覺頭髮好像立起來了,頭皮要炸開一樣,真是後怕!我知道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火車開來的瞬間

二零零二年夏天,廠長王某開著單位的解放牌雙排客貨車,載著李某、小劉、小潘和我五個人下鄉。回來時車出毛病了,沒有一擋和二擋。鄉下也沒地方修車,只能對付著開到家吧。我們先一起推車,發動後我們再趕快攆上車坐上。在離家還有二十餘里地時,天已經快要黑了,廠長說左前輪好像紮了,想停車看看,就把車停在一個山包旁的坡頂上,下來一看,左前輪快沒氣了。他說不停車好了,有沒有氣都得到家才能修,這停下來還得推車。我們停的位置繞過山包下到坡底和一個火車道線十字交叉(沒有鐵路工人值守)。因為視線不好,還是大下坡,所以幾十年了總有汽車和火車相撞的事故,有很多人死在這裏(現在這條路已經廢棄了)。還是廠長坐在駕駛室準備發動車,我們四個推車。當我們推到坡底時要過鐵軌時,車熄火了,停了,恰恰停在火車軌道上。這時廠長下車說,剛才別車把檔位弄串了,掛不了空檔,車動不了。小劉會開車,他也去鼓搗,我們幾個都圍在車邊瞧著,等車擋順了好把車推過火車道。這時我突然張嘴喊了一聲:「火車來了!」喊完自己也嚇一跳,因為我們都在瞅車,沒瞅火車道兩邊。這時大家再一瞅,真的有火車從東邊開過來了,距離很近了。廠長聽到火車來了,馬上嚇的啥也不顧,自己跑了,車也不管了,車要在火車道上撞火車要出大事的!這時小劉一個使勁,把車空檔弄好了,我們幾個馬上用力一推,連人帶車衝下了鐵軌,火車飛馳而過!太驚險了,如果不是師父相救,我們幾個就報銷在那了。過後朋友都說,那地方有死鬼在那裏索命,看來這次也是來索命的。

按常理,我們是躲不過這一死劫的,是因為我修法輪大法,師父保護我,他們幾個跟著沾了大法的光。他們是決不能抵觸大法或和大法對立的,因為他們的命是大法給延續了。

我在二零零三年因信仰法輪大法遭到迫害,被中共邪黨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刑七年。回來後聽原來的同事講,廠長(四十來歲)、老李(五十來歲)、小潘(二十出頭)他們三個在我被判刑的第二年突然全去世了。只有小劉健在,我以前給過他大法真相光碟,他明白了大法好。而廠長曾經因為我煉功迫害我,小潘狡猾,給他講真相他都哼哈答應,實際不信。他們應該都是相信了邪黨給法輪功編造的謊言,不明真相。成了謊言的犧牲品。

怕死我就不煉了

我被非法判刑後,關在東北某大型監獄。那裏迫害死了我們十多位大法弟子。由於不配合邪惡,我曾四次被關小號。小號裏夏天像蒸籠(不透風),冬天象冰窖(沒有取暖)。二零零五年由於抵制迫害不參加勞役,中午監區長他們違紀喝酒,酒後幹事到監舍叫我出來。出了監舍不遠就是一張警察值班桌,監區長在桌後的椅子上坐著,桌子上放著一個老式又粗又長的電棍。我來到桌子前,監區長醉醺醺的說:蹲下。我說蹲不了。他一下抓起桌上的電棍,朝我的腦袋掄過來,我瞬間失去知覺倒在地上,再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倒在離辦公桌四、五米遠的地上,我坐起來,手不自覺的按在腦袋左側出血的口子上。我瞅了一眼左肩,棉襖上有不少血。後來有個犯人對我講:「當時尋思你指定不行了,我們看到棍子打在你的太陽穴,人打出好幾米,夠嗆了!」

我知道又是師父保護了我,不然他從我前面掄起大電棍,傷口怎麼會在耳後?監區長看我醒過來了,說:「別想出這點血就想過關,跟我上小號。」在去小號的路上他對我說:「我今天叫你嘗嘗甚麼是無產階級專政。」我說:「怕死我就不煉了。」

他把我帶到小號審訊室,把我的手、腳都鎖在鐵椅子上。這時幹事拿來兩根電棍。監區長拿起電棍先在我手上電了一下,手一麻,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但在椅子上鎖著,根本動不了。他說:你還想動。我閉上眼睛,把心一橫,告誡自己:「不能退縮。」他拿著電棍開始在我的手、頭、耳朵、脖子、脊柱等敏感部位電我,電棍放射著火花,一根沒電了,又換一根,幹事把沒電的拿去充電。一直折騰了幾個小時。下午要下班了,監區長好像也醒酒了,看我一直沒吭一聲,知道達不到他的目地,走了。

幹事領我去監獄醫院縫腦袋上的傷口,我看到棉襖的左肩部位都被血滲透了。全身只有左耳朵腫大了一圈,左耳朵上面有一層電棍放電後的碳顆粒,沒有疼痛感。

我在單位時用過十萬伏靜電粉末噴槍,有時漏電了,電一下的滋味真夠受,好像瞬間穿透全身,電流似乎比神經感覺反應快。而這次獄警電我,電棍噴著藍色火燄,啪啪作響,但到我身上卻沒有感覺。都是師父為我化解了!師父說:「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2]

手骨折後不到十天上班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找了一份在農資店打工的活,就在要去上班的前一天下午,我去父親家。父親在掃院子,我過去幫他把院子中間的一塊石頭搬到邊上,因為不好搬,我用右手把石頭托過頭頂,向院子邊走去,一不小心踩在一小塊冰上,腳底一滑身體向後倒去,後腦勺先著地,摔在了地上,手裏托的那塊石頭也順勢從托著的手上掉下來,正好砸在右手上。一陣劇痛,我一瞅右手,可能是手腕裏的血管出血了,血沒流出來,右手背已經腫了起來,我馬上用左手握住了右手腕,家人急忙找車把我送到醫院。拍片看到右手掌骨折。打上了石膏後我回到自己家。當時想,手上裹著石膏,也就沒煉功。農資店的老闆給我打電話,不雇別人了,希望我最好能早點去上班。我覺的這個活挺好的,就動了人心:要是有外敷的藥能好的快點,好去上班。親屬介紹一個幹了二十多年骨科診所,專門用外敷藥的。我就去了,當我把手拿給醫生看,他看著我腫的像大饅頭、錚亮的右手說:「你這手太嚴重了,我這診所治不了。」

一聽這話,我瞬間看到了自己的人心──沒有信師信法,把自己當病人了。馬上回家開始煉功,剛開始煉,痛的滿頭大汗。逐漸的輕鬆了,手上的腫每天都在往下消,不到十天好了!我去農資店上班去了。

礦井裏放炮把我崩了

二零一四年,由於孩子上學,我想多掙點錢。朋友給我介紹了下井挖煤的活兒。每個月乾二十天,每天四百元左右,在這個地方這工資水平已經很高了,我就決定去。第一天下礦井,坐纜車坐了半個小時才到井底。老工人說離地面一千多米深。頭十天都是上夜班。主井道有兩米多高,走起來不費勁,但到了採煤層就很矮了,有的地方連一米都不到,因為煤層就那麼厚,採完煤用密密麻麻的頂子把上面岩層撐住,才能不塌方,再繼續往前採煤。

採煤的過程是先在煤層打眼,用電炮崩,再把崩下來的煤用鐵鍬往輸送帶上裝,俗稱「攉流」。輸送帶上的煤直接傳到絞車裏,車滿了就拉到陸地上去。我們幾個人一起攉流。直不起來腰,只能坐在地上幹活。頭頂就是巨石,煤灰沒地方跑,挺嗆人。頭一天幹完覺的還行,第二天繼續去。幹到大概半夜的時候,那幾個人說渴了,要我去取水。其實取水不比幹活輕巧,得順著煤層爬幾百米才能到儲存水的地方。我想自己新來的,辛苦點無所謂。我就下去了。取了水又往回爬,爬到一半的時候,一聲巨響,離我不到一米的左側煤層放炮了,井下放炮不提前知道是沒處躲的,因為放一次炮是這幾百米的煤層從頭到尾都放雷管都同時炸。我只感覺一股熱浪從我左臉側掃過,好像有甚麼東西給我擋住了。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一聲,炮手、和我一起幹活的人知道我被炮崩了,都嚇壞了,趕緊過來看,因為要是出事故,小組的所有獎金都沒有了。小組的人看我臉一點傷也沒有,掀開我的衣服領子,發現脖子有個傷口出血呢。趕緊讓我下去休息。我知道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不然脖子在衣服裏都崩出血了,臉、耳朵露在外面卻啥事沒有?一起幹活的一個工人說,你真是有神佛護佑,咱們組長上次被炮崩了,身上多處受傷、骨折,養了兩、三個月才來上班。你這基本沒咋地。

是啊!師父時時都在看護弟子,我是上夜班,還在井下一千多米,師父都在我身邊保護著我!謝謝師父!

弟子渾昏混人生
師父破迷啟塵封
慈恩盡解淵怨債
精進實修法船蹬

再一次感謝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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