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弟子到青年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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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出生的,母親在一九九六年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我有幸從出生就在大法中成長。二十一年了,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昔日盤腿還會掉眼淚的小弟子,現今已經是大學生了。一路走來,有太多做的不足之處,但還是想與同修們交流一些修煉中的體悟。

媽媽告訴我,我還在娘胎裏的時候,她就常放大法的音樂給我聽。小的時候,也曾經跟媽媽去發放真相資料。記得有一次,騎車去發資料的時候,看到路兩邊的樹被風吹的搖擺的很厲害,而我們卻感覺是在風中穿行,沒有感覺到阻力。我還和媽媽一起去發送神韻光盤、真相小冊子……那時,每天都期待著晚上跟著媽媽出去發真相資料。

長大了,寒暑假我會去找資料點的同修阿姨、叔叔一起做資料。暑假中儘管每次騎車到同修家後背都會出滿一背的汗,但還是特別期待每個做資料的下午去裝真相光盤或是裝訂真相小冊子,或是製作護身符等等。

我小時候學法注意力比較難集中,讀法經常讀錯,丟字、落字現象時有發生。媽媽和同修們跟我交流說,法的每個字背後都有層層的佛道神,我們讀法時,天上的層層眾神都在聽呢,所以一定要嚴肅認真的讀法。有一段時間,我和媽媽一起學《轉法輪》,如果讀錯了,就從新讀那一段。漸漸的,我讀法丟字的現象逐漸減少,慢慢的越來越少了。

能在大法中成長真的是一件再幸福不過的事了。那時我在學習上基本沒有讓家長操甚麼心。因為師父教導我們在各行各業都要做一個好人,那對我們學生來說,學好功課就是小弟子的責任。所以在學校,老師很喜歡我。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思想品德課本上開始出現誣蔑大法的內容。有一次測試有判斷題,老師要求在卷子上將不對的句子修改成正確的。我記的當時有一句話寫的是法輪功是×教,我就改成了法輪功不是×教,是正法,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下課後老師就把我叫到辦公室,我跟老師說,書上說的是假的,法輪功不是那樣的。

上初中時我決定去學美術。在初二的時候,我就去一所美術學校的附近進行專業學習。離開了從小成長的環境,身邊的同修也少了。在這段時間專業技能有了提升,可也漸漸的脫離大法,在常人社會的大染缸中被污染著。

上高一了,媽媽覺的我在學校沒有大法書、也沒有煉功環境,就買了一個小的平板電腦,專門裝了大法書、煉功音樂、傳統文化小故事等。我雖然學法煉功逐漸懈怠,但在那個陌生的環境中,還是覺的有師在有法在,就特別安心。起初,我還用小平板電腦登錄明慧網,下載一些歌曲。但有一次由於干擾和人心,我的網絡忽然被切斷,後來也就沒有再上過明慧網。現在想想真是不應該。大法弟子脫離了修煉的環境,又不能精進的做好三件事,那真是很容易迷失在常人中。

我高中進了美術學院附中。前兩天,看了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第一次巴黎公社與新古典主義美術》,還有關於傳統繪畫以及美術教育等方面的交流文章,我才突然意識到,從小在學校裏被灌輸的藝術觀點是完全被扭曲的。以繪畫技法為例,附中沿襲的是從俄羅斯列賓美院學來的一套充滿現代變異觀念與黨文化思想的畫風風格,色彩偏於暗黑濃重的感覺。外出寫生時,老師會讓我們學習印象派那種不實的筆觸與放大感官刺激的顏色;素描強調不符合人體真實存在的體塊肌肉,突顯所謂「社會主義的力量感」;速寫所強調的氛圍感也是寧髒勿淨的變異魔性審美……這一切,是我身處其中又不怎麼學法時所很難覺察到的,甚至一度認為這就是正統學院派的風格。

在此,也想提醒像我一樣的昔日小弟子,我們在常人變異的社會環境中,就是在不斷的被污染,只有多學法、多在法上交流,才能突破現代觀念的迷障。

高中時期還有很多與名利色氣相關的魔難和考驗。有正念強關過的好的時候,也有沒有過好關的時候。總之,在高中時期,雖然還不時會聽法、看書,在宿舍悄悄的煉功,但整體沒有小時候那樣純淨了。也感謝師父一直在點化著我,在面對矛盾的時候,我能想到自己是修煉人。

高中最後一年有一場保送考試,每屆高中畢業的兩百人中選擇四十人不用參加全國的美術院校高考,直接通過四、五百分的高考成績就可以保送美術學院。在附中時,很多人為了這個保送真的是用盡手段,前期不斷給老師送禮、送錢,托關係找認識的人等等。我由於平時成績還不錯,在第一場二百人選六十人的考試中以工作室設計第二名的成績進入大圈。但在六十人進四十人的小圈考試時,我卻被同學匿名舉報:以前我請假外出,學習不當,應被記過處分。其實很明顯,就是以「開除」為手段,要挾我放棄保送。真的就是一次心性的考驗。我很快意識到,我是修煉人,該我得的不會丟;不該我得的,我也不應執著。我身邊的同學都說:「就是某某舉報了你。」讓我也去舉報他。面對利益時,如果真的能站在法上去思考時,我反倒平靜了許多,反倒很可憐那個匿名舉報我的同學。因此事,同學都知道了他的人品,為了一時的利益而失掉了更為珍貴的東西。

經過那件事,不修煉的父親都很震驚於我的處事方式,家裏人也都因為我高考前能不為其所動、果斷放下而感受到大法對我成長的巨大影響。

經過保送的風波後,我更加覺的是師父在指引我走一條更寬敞的路,我通過了某大學美院的校考,並以六百出頭的文化成績進入讀書。雖然也是常人的環境,但相比於高中時官僚氣息濃重的偽藝術環境,大學裏學術環境相比似乎略單純一些。

這次中共病毒期間,我又回到了家裏。自上中學以來,已很少有像在家時那種學法煉功的環境了。我在一月底回到家,又有了一個可以和同修交流的環境,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偏離法太久了,也意識到時間的緊迫。

媽媽和我交流手機與電子設備的使用問題。相信很多青年同修都遇到了這樣的問題,沒事的時候喜歡刷刷手機、看看視頻、與常人朋友閒聊上幾句……

師父說:「那個玩電腦、打遊戲機,起的是同樣的作用,一個道理。你戒了,你戒了讓我死啊?不幹,我非得讓你看。不看?不叫你工作、不叫你學習,就叫你思想想去玩它;不看我讓你做夢都玩。」[1]

我意識到,其實平時想要借手機放鬆消遣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在以前的娛樂享受中形成的一個具有強烈現代變異觀念、時刻試圖控制我身體的那個變異思想。在學法中我悟到,現在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師父用巨大承受為弟子們爭取來的修煉與救人的時間,而我竟然還想著瘟疫儘快結束,以便回學校過常人的日子。

追根溯源,我發現這後面是一顆隱藏很深的不信師信法的心!因為從小修煉大法,我從沒在這方面深挖過自己,我覺的自己是百分之百堅定的信師父的。但我現在卻發現,隱藏在安逸心背後的,就是因為我還沒有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我沒有真正擺正大法弟子的位置,貪戀人的種種執著。當我發現這顆心時,真是覺的十分對不起師父。

我開始系統的學法,在法中真的意識到自己一路走來,被現代變異觀念影響的很嚴重。當看到師父說從大陸出來的學員在國際社會表現的行為總是怪怪的,我反觀自己,真是有太多在邪黨文化下形成的變異觀念,例如:謊話張口就來;對陌生人總是心有懷疑;不能真誠的信任別人;在刺激色慾的網絡污染下,不時會產生骯髒的思想念頭等等。真的只有多學法,才能破除執著,認識到甚麼是不屬於修煉人的我的外來邪惡觀念。

其實在寫這篇投稿的同時,也是對自己修煉過程的回顧和整理。之前同修就跟我交流,說可以把從小的修煉過程寫一寫。我一直覺的我沒有真正走出來證實法,很多時候做的也不符合大法弟子的要求,所以就遲遲沒寫。但後來意識到,其實這是一種干擾:一是讓我總是著眼於過去做的不好的地方,而且不是想如何在法中歸正做的更好,而是沉浸在一種悔過與自責中走不出來。但這不是師父想看到的啊,師父不想落下我們每一個弟子,只有舊勢力才不想讓我們修成。二是不敢在同修面前暴露自己的不足,但這只會讓這些漏洞不斷被放大,怕被說的心與強烈的面子心也是在修煉中應該去掉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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