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次聘請律師做無罪辯護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後,丈夫(同修)去信訪辦講真相、到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大面積在同修中交流,讓更多同修走出來證實法。之後,丈夫遭無理解除勞動合同、流離失所、被關押、被勞教。二零零六年,又被邪黨非法判重刑。
那時,我看到明慧網上有地區已經有律師開始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我就思考,難道我們本地就沒有律師敢站出來嗎?我開始去一家家律師事務所找律師,給他們講述我們法輪功學員的遭遇,大多數人表示同情,但好多人不敢接案子。其中一個律師告訴了我,同修A的丈夫是在哪個律師事務所。於是,我就直接找到A的丈夫。我表明來意後,想不到他非常同意做我丈夫的律師,並且他還建議其他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最好也請律師,於是我找到其他同修的家屬,在這位律師的介紹下,我們很快為其他同修都請了律師。
這些律師大都知道邪黨的邪惡,他們都很智慧的與當事人溝通。二零零六年同修被非法開庭的那天,在全市及周邊縣城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幾位律師堂堂正正的為同修做了無罪辯護。
那時,律師辯護雖然在法律層面剖析的有限,但是,在當時撕破了邪惡偽裝的面紗,律師能及時的把裏面同修受迫害的消息帶出來,有力的減少與制止了邪黨惡人對同修的迫害。
二、給各級獄警講真相 終得會見
二零零六年夏天,丈夫被非法判重刑,被關押到異地城市,我們輾轉知道消息後,就去會見他。
可是獄警以丈夫不「轉化」和絕食反迫害來拒絕我們相見。我開始給接待我的包班隊長講真相,他說:這事不是我說了算。我又找到教導員,他和我交談後,我從法律層面給他講,法輪功沒有違法,是江澤民(元凶)在違法,迫害信仰自由……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四個包夾犯與四個警察嚴加看管下,我和丈夫隔著一張大桌子相見了。
這次會見,我機智的把師父的新經文給了丈夫。在這期間,丈夫一直絕食反迫害,並遭到野蠻灌食,獄警及犯人把他固定後,拿來很粗的膠皮管子,故意在鼻腔來回亂捅,直到他痛苦得休克過去,然後把他弄醒,再捅。
二零零七年四月到十二月,獄方給丈夫單獨設置獄中獄,六個犯人看管他一個人,只有隊長和這六個犯人才可以接觸丈夫,在這期間,也停止了我們的會見。
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我們家不同的人一次次去監獄,一次次不讓接見。二零零七年年底,那時北方剛下了一場大雪,我和公公、姑姑及孩子又一次來到監獄,由於是年底,我想他們應該讓見個面。
我找到獄政科科長,這個科長有善心,多次幫助過我們,找到他後,他說:「這次我也幫不了你,這次是從上到下共同開會制定的方案,誰也不能打破。」我一聽這個阻力是來自上面,於是我找到當地同修,與她們交流,她們鼓勵我要給上級講真相,因為師父說:「哪裏有問題我們就上哪裏去講真相,法官、律師、牽扯的方方面面的人物,我們都去講。」[1]明確給了我們答案,於是我心裏有了底,同修積極配合,他們告訴我支隊長及監獄長分別在甚麼地方辦公。
第二天,我來到支隊長的辦公室前,在辦公室走廊裏來回走了好幾趟,有些害怕。但是想到丈夫時刻在危險中,我敲開了支隊長的門。我表明了來意:「我來了好多次了,不知道為甚麼不讓我接見家人。」我也說了我的顧慮,因為那時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事已揭露了出來,我擔心我的家人會出現甚麼不測,他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就說,這事不歸我管。
接見的事情依然沒有突破,我帶著老人和孩子也來了好幾天了,丈夫也將近一年不讓接見了。回到簡易的旅館裏,我問姑姑(同修):「你這次來是抱著甚麼心態來的?」姑姑說:「我這次來的心態,就是不讓我見,就不走。」我又把目光轉向老人和孩子,他們已經跟著我們飽經風霜,但是目光中沒有退縮。
第二天,我騎車直奔監獄的辦公大樓。門口的兩道警衛,我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我隨著上班的人群來到樓上。我來到監獄長辦公室門前,毫不猶豫的敲開了門,我不卑不亢的介紹了我的來意及處境。他說,他知道我的丈夫,隨後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沒有直接回答他,他又問我是做甚麼工作的?我說是老師。
他開始撥電話,一會兒,一個滿臉黑氣、粗胖的人來了,那人畢恭畢敬的對監獄長說話,我知道是他的下級,後來知道他就是獄政處處長。監獄長指著我,對他說:「把她的事處理一下。」於是監獄長讓我跟著他走。
出了監獄長辦公室,獄政處長把我領到了一個房間,大聲的對我說:「你等著!」於是,我在那個房間邊等邊發正念。過了大約十五分鐘,他走過來,大聲惡氣的對我說:「我讓你接見,你得答應我們的條件。」我說:「甚麼條件?」「你不能談論法輪功的話題。」我知道我不能答應他,於是我說:「我每次接見,你們都錄音、錄像,大、小隊長都在那兒看著,想必他們都會給你反映情況,你可以問一下你的下級,看看他們怎麼說。」我知道,剛才他出去的這段時間一定是與下級溝通去了,經常幫我忙的那個獄政科長肯定會幫忙說話,那個教育科長也不會阻攔的,於是他說:「你去吧!」
我們打破了舊勢力通過隔斷同修對外界的聯繫,從而抵消他們正念的企圖。我見到了丈夫,他給了孩子一個小禮物,並且讓我們給他聘請一個律師,控告獄中惡警。
三、控告惡警
我把丈夫的想法告訴其他家人同修後,我們商量著怎樣請律師。這時,丈夫通過正義的常人把他在監獄受到的迫害傳給了我們。我們看到丈夫在裏面受到的非人迫害後,非常震驚,我們陸續曝光此監獄的惡行後,相鄰城市的一位同修大姐找到我們,她說願意幫我們找到這方面有經驗的律師,於是我們聘請到了(中國)國內有影響的律師,手續辦妥後,我們帶著律師到了丈夫被非法關押地。
律師的到來,給監獄帶來很大的觸動,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有替法輪功學員說話的律師,於是他們開始刁難律師,律師的大膽及理智讓他們根本不敢有半點怠慢,於是他們層層請示,在請示等待回覆時,突然停電,這樣,工作人員找到了推脫的理由。
在經過兩天兩夜的正邪較量後,他們同意了律師會見我的丈夫。第三天會見時,他們如臨大敵,害怕我丈夫會拿到他們迫害好人的證據,於是把丈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搜了遍,但是丈夫還是智慧的把他在獄中受到惡警的迫害及目睹警察把一個常人逼死上吊的材料給了律師。
律師拿到材料後,根據內容寫了控告值班惡警的控告信,分別向監獄、省市兩級檢察院、最高檢察院、法院、人大、紀委都郵寄了一份控告信。同時,當地同修也把材料做成真相資料,在當地散發,當地駐檢開始調查迫害丈夫的惡警,丈夫每天不停的寫申訴與檢舉信,這樣在(中國)國內外的輿論壓力下,在律師的配合下,獄方對惡警做了撤職、調離的處理。
惡警被撤職、調離的結果震驚了整個監獄。丈夫回來後說,自那以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處境有所改善。自此,裏面的犯人及獄警都對我丈夫另眼相看,再也沒有一個犯人及警察打過丈夫一下,會見也從來沒有再過份刁難過。
我們家人也智慧的給丈夫傳遞著師父發表的每一篇新經文,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及同修的體會也源源不斷的傳到丈夫手中,丈夫把得到的經文謄寫好後,再傳給其他同修。
丈夫的狀態帶動著整棟樓的同修,他們也敢公開煉功,被所謂「轉化」的同修也聲明作廢,丈夫在裏面也堂堂正正的講真相,三退名單不斷的被帶出來。等到丈夫出來時,他說整個中隊一百多人,只有兩個新來的接觸不上,其他的都做了三退。
四、單位領導說:「我保護你,你保護我」
我們單位有個領導與我們家有很大的淵源,在迫害開始時,他曾任我們老家的縣委書記。那時,孩子的姑姑也是同修,他曾長時間與她交流過。一年後,他調往另地。十年後,他來到了我所在的單位,當了一把手,並主管迫害法輪功。
我知道後,做了精美的卡片並夾著真相信在異地給他寄過來,在一次與他的接觸中,他說:「我的同學給我講過,你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你被判刑了,我就沒辦法了。」
去年過中國年時,我約他到我們家,我與家人全面給他講了真相。臨走時他說:「只要我在單位一天,我保你沒事,我保護你,你保護我。」我說:「我保護不了你,但你保護大法弟子,我的師父一定保護你。」
五、法官說:「向你們的師父表示節日的問候」
二零一六年,我地一同修C被綁架,關押到異地某縣。我曾經與C同修家人及律師見過主審法官,但是我沒有給他講真相。
於是,我與C同修家人約好,幾日後我們去找法官。接下來的幾天,我抱著救法官的心,一有空就發正念,清除操控他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幾日後,我們如期到了法院,我放下一切人心,按著他們的程序登記身份證及安檢。
這時,那個主審法官正好走上樓來,見是我們,他一邊審視著我們,一邊坐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並對我說:「你好像沒來過。」我說:「我跟著律師來過,只是那時你接待律師,沒有注意我。」我接著說:「剛才陪審法官說我們老來,我想向你說一下我們為甚麼一次次來,我們的家人(指C同修)關在這裏,他在裏面受苦,我們希望你們把他放了。如果不放,我們是修煉的人,他受的苦將來會有說法。但是,你們所有的參與者,作為我們大法弟子,不想讓你們這些無辜的生命受到牽連。我們的同修來過,我也來過,知道你不是一個壞人,所以我們一次次來,就是不想讓你以後受到追查與牽連。」
說到這裏,他開始正視我,我知道剛才的話,他聽進去了。
那時正是中秋節的前夕,於是我說:「在此表達我的問候,希望你與你的家人平安,全家團圓。」他也馬上說:「也希望你的家人平安,全家好!」那個陪審法官見她的上級這樣,也改變了態度,說:「你們說的真好。」我說:「不是我好,是我的師父好。」
主審法官接著抱著拳說:「在此,向你們的師父表示節日的問候!」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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