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講真相 正念正行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三日】有一年的春天,當地女同修A被綁架,我和她的丈夫一起去哈爾濱戒毒所探視她,獄警說:「沒轉化,不能接見。」A同修的丈夫說:「讓我見見她,我就放心了。」可是獄警說甚麼也不讓見。見此情形我上前跟獄警說:「你說的不算,我要跟大隊長說,你把負責的大隊長找來。」

一會兒大隊長就來了,她問:「找我有啥事?」我說:「把你身份證拿來給我看看。」她說為甚麼?我說:「我要看你的真實名字和家庭地址,到時好上你家拜訪你去。」她的臉一下子變的刷白,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沒帶身份證。」我說:「那你就把你名字說出來,讓這位家屬記上。」她很害怕的說出她的名字(後來得知她說出的是假名)。

我接著又說:「我姐姐煉功之前得了一身病,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從她學了大法以後,她的病全都好了,從此一大家子人都為她高興,家庭其樂融融。大法教她做個好人,做個更好的人,現在被你們抓來了,我們趕了幾百里的路來到這裏,見個面都不讓。我姐姐我背不走她、扛不走她,我想見見面,安慰安慰她,讓姐姐想開點、放寬心,見見面,你們都不讓見。你們也就在這屋裏說的算,在這院裏說的算,離開這裏你們說的就不算。不信咱們就出去遛遛去,讓普天下所有善良的老百姓都聽聽你們做的惡事,讓天下人都評評理。」

這時來了兩個獄警,找藉口把大隊長拽走了。我說:「不能走不能走,話還沒說完呢?」獄警說:「辦完事再回來。」一會屋裏的獄警都走沒了,就剩下我和同修的丈夫兩個人了。我就在屋裏喊:「下午上班我還來找你們!」然後就我們就去吃中飯,隨後又找個旅店,發了一中午的正念。

下午我們又來到戒毒所的接待室,獄警見到我就說:「大隊長有事不能來了。」我說:「她不來,下次我還來找她,看她能躲哪去。」

而到下月接見的時候,A同修的丈夫一提A的名字,獄警就讓接見了。從此以後,月月去月月順利接見,直到A同修離開戒毒所回家。後我聽A說,裏面有個同修跟A說:「我『轉化』三個月了,都沒讓接見,你沒『轉化』,還月月正常接見。」A同修說:「家裏整體配合的好啊!」

配合整體 解體邪惡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份,我得知一個同修被綁架了,後來找同修了解一下情況,和當地同修交流了解營救的過程,得知同修的事情已經到了檢察院,大家也都很主動營救配合。

我說出了我的看法說:「現在要的是整體,咱們在小組學法時,就給這位被綁架的同修加持正念,最好寫一篇文章上網曝光邪惡。」一個同修說:「行,現在快寫完了。」我說:「這個文章既是真相也是控告,上明慧網的同時還要發一份給高檢,高檢回執的,我們利用散發控告和回執來震懾邪惡揭露迫害真相。」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又聯繫律師,律師說:「行,我接你這個案子,我會伸張正義,這兩天有事,我過兩天就去。」在這期間,我說:「咱先把控告書發出去吧。」同修說:「聽律師說從檢察院到法院最快也得一個月。」我說:「那咱就去檢察院問問去吧。」

到了檢察院聽說案卷在檢察院十幾天的時間,就被送去法院了。當時我們很吃驚,回來我們又交流了一下。我說:「有時邪惡偷偷的給大法弟子開庭,咱們得密切配合啦。」這時我們又給律師打電話告訴律師,案卷已經到法院了,你抓緊時間趕來,別讓法院給偷偷開庭,律師也很驚訝,很快就來了。

之後家裏的同修在學法小組配合發正念,我們和律師一同到檢察院閱卷,律師和檢察官交涉的時候,我們就在車裏給律師發正念,後又到看守所去會見那位被綁架的同修,我們這樣做法院就一定不敢偷偷開庭了。律師回來說:「你們整體配合的很好,今天辦的事都非常的順。」

律師走後,我們又把同修被綁架的詳細過程發給了高檢控告國保違法,再帶著高檢回執的這份真相資料在本地全鎮鋪了一遍,有個同修還帶著這份真相資料到其它鄉鎮希望當地同修都能在本鄉鎮再全鋪一遍。

這期間同修也跟別的區的同修交流,也有的同修麻木的說打官司法院也判所以沒用的,還得花那麼多錢,花那麼多時間,花那麼多精力,可我們還有我們的項目呢。有這樣認識的同修還有一些人。我們又在一起交流時,我說:「那就我們這些參與的人形成整體,我們還有師父呢,我們形成整體一樣能贏。」

在開庭的頭一天,我們發了一天一宿的正念,在開庭當天,我們還在發正念,感覺身體很累,掌很沉。這時我耳邊聽到一個聲音說:「我是流氓我怕誰?」我用意念打過去一句話:「我要解體流氓。」

然後就繼續發正念,發著發著,一個同修帶信來了,說開完庭了,被綁架同修的父親講述了開庭的過程,說律師辯護的很精彩。回去之後,同修把開庭的過程,庭上法官是怎麼誣陷法輪功的,律師是怎麼辯護的,同修邊寫邊哭,把這份資料又發給了高檢,大家又把這份資料和高檢的回執鋪遍了本地鄉鎮。

大約過了兩個月,本區其它鄉鎮發生了一次大的綁架,綁架了大約六十名大法弟子。警察說是上面派來的武警參與了綁架。過了半個月後,聽說大約三十位同修正念闖出,這時很多同修和協調人又漸漸的走出來了。

我們在一起交流中,曾經參與整體配合營救的同修,在同修開庭前後將真相資料鋪滿鄉鎮的那個鎮的同修說:「你們去我們鎮看看,一個警察也沒來,那些同修都平平安安的!」看來形成整體反迫害,將真相資料鋪遍,作用真大。

之後過了一段時間,那些被綁架的還在受迫害的同修要被開庭,這次本區形成了一個大整體,在開庭當天,有很多同修去附近參加近距離發正念,有很多同修在學法小組參加整體發正念。在開庭的同時,我在發正念的過程中,感覺能量場非常大,身體輕飄飄的。我耳邊聽到了一個聲音「滅惡盡 掃寰宇」[1]。開完庭,參加開庭的同修說:「律師辯護的也很精彩,法官都說法輪大法好!」這時有的同修就說:「咱們回家吧。」我說:「不能回家,快十二點了,咱們找個地方吃口飯,等到十二點發正念,到一點半警察上班,咱們分兩夥人,少部份人去法院講真相要人,大部份人去公安局國保發正念。」這樣其它村鎮的同修坐晚上最後一班車回家。

正念化解迫害

在入冬的某一天晚上,我們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飯,忽然闖進來七、八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就朝我要鑰匙,我不解的就給他了,他拿著鑰匙就出去了,我才知道他們是跳院牆進來的,打開院的大門一看,外面還有很多警察,回屋一看,屋門口也有警察。這時院門口,屋門口和屋裏都是警察,我走到屋裏後,一個警察就拍我家的飯桌叫囂,我說:「你就這點素質,你進我家,我拿你當客人招待,你卻這樣對待我?」

我接著又問警察:「你有沒有妻子,你有沒有孩子,你嚇著她們怎麼辦?你在家對你妻子孩子也這樣嗎?這是你的素質嗎?」我說完這些話以後,警察的邪氣就沒了,還規規矩矩的給我行了個禮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是我的職業病。」剩下的其他警察這看看,那瞅瞅,都不敢翻東西,然後那個剛和我對話的警察又說:「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說:「行,你等我換身衣服。」換完衣服,我就跟他們走了。

到了派出所以後,警察又對我進行恐嚇,問我:「知道為甚麼叫你來嗎?」我說:「不知道。」警察說:「你來沒打算讓你回去。」我說:「我在家換衣服你看到了嗎?」說著我就走到這個房間的中間,伸開兩臂說:「你看我裏外換的都是新的,我來了,就沒打算回去,在哪裏我都是煉功!」說完話以後感覺整個房間都靜止了,只能聽到十幾個警察的呼吸聲。

大約過了幾分鐘,警察接了個電話,隨後這幫警察(大約十幾個人)就都跟著走了。過後進來一個片警,用商量的語氣對我說:「這次來了,給你做個記錄吧?這是我的任務。」我說:「咱倆認識,我給你面子,你要再強行,我就不給你面子,原來就有記錄,姓名住址都有,你自己寫寫就行了。」片警寫完後,又把我帶到了一樓,給我拿把椅子,讓我坐到暖氣跟前,片警用手銬把我的一隻手銬在了暖氣管上,給我倒了杯水,說:「你喝杯水吧!」我說:「行。」隨後片警就出去了。

我一看屋裏沒人了,我就想得好好休息一會兒,一會兒還要跟他們正邪大戰。就這樣,趴在暖氣上睡著了,不知睡多長時間醒了。一個警察走到我跟前,給我打開手銬說:「你回家吧。」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正法二十年,自己的所作所為與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我已認識到不足,但我知道我一定會用大法歸正,走好以後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掃除〉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