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日夜思念母親,每到放假時我就迫不及待的獨自找車去看望母親。母親的新家離我家相隔四十多里路,往返坐車很不方便,那時客車很少,我要走三里多路去坐過路車,回來時都是繼父騎自行車送我回來。因他不方便進我家,就在離我家十里處讓我自己抄小路回家。每次我走累了都會在無人的山坡上放聲大哭一陣子,向後看是我母親的家,向前看是我奶奶的家,我不知所措的問自己:我究竟要去哪裏?心裏那個痛苦的滋味別人是無法體會的。沒有媽的孩子是多麼痛苦啊!想想別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在身邊關心照顧,是多麼的幸福啊!我為甚麼就得不到呢?
修煉大法後我才明白了,一家人湊在一起都是緣份化來的。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發生,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都是業力輪報,也都是神有序的安排。我的兩個叔叔雖然都是啞巴,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也可能是哪輩子我欠他們的債,我要好好待他們,他們沒有後代,我要給他們養老送終。
他們都是從出生就不會說話,也聽不見,我們之間交流很困難,他們因此也受盡了不能說話的煩惱與痛苦,我有時看不懂他們的手勢,他們會很生氣的嗷嗷的指責我,這時我感到既委屈又替他們難過和焦急。經常向上天祈禱:老天爺呀,讓我叔叔開口會說話吧!
叔叔雖然不會說話,但都很喜歡我,也像父親一樣的愛護我,家裏貧困,沒有甚麼東西給我,他們有時會給我兩角錢,讓我買點喜歡的東西,有時晚上在炕上的燈光下做兔子手影逗我開心……兩個叔叔都沒有成家,他們把希望也都寄託在了我的身上。後來奶奶過世了,村裏把兩個叔叔送進了鎮裏的敬老院。那時我正在單位上班,每到星期天休班時,我會先扔下手中的事情去看望他們,給他們送好吃的,洗衣服,曬被褥。每到過年過節時,我就會把他們接回家住些日子,把他們當成父親一樣的侍奉。他們生病時,我就日夜守候在身旁細心的照顧,餵飯餵水,接尿,擦屎,洗尿布,給他們按摩解疼。醫生和病房的其他人問我:你是啞巴的甚麼人?我說是他的姪女,他們都驚訝的說,親閨女也不能這麼細心耐煩呀!啞巴真有福啊!
從我的啞巴叔叔身上,我生出了可憐殘疾人的同情心,每當看到街上的殘疾人,我的心裏就好難過,雖然他們都是在承受著自己的業力,但我們身體健全的人也不能歧視嫌棄他們,他們都是很痛苦可憐的。每個人生生世世在輪迴轉生中,都做了不少的壞事。欠債是要還的。由此,我也聯想到了這些年那些警察,他們雖然身體不殘,但在迷中不知不覺的受中共邪黨邪靈的操控,主動的或被動的幹著迫害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壞事,他們實際上是腦殘了,比軀體殘更可怕。將來面臨他們的下場是很可悲的。
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師父讓我們善待別人,對誰都好,因為修煉的人沒有敵人,就是對待迫害我們的公檢法人員,我們也無怨無恨,會以德報怨,用大法的真相喚醒他們沉睡的良知讓他們能有個好的未來,因為生命都是很可貴的。
母親改嫁時三十五歲,她雖然撇下我走了,我也不怨恨她,因為她是被生活所迫無奈,也是在徵求我同意的情況下走的。我很同情母親。她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吃了無數的苦。現在她已經九十七歲高齡了,她修煉了大法後,嚴重的肺氣腫病都好了,身體很硬朗。改嫁後,母親又生了一兒一女,我們像親姐妹一樣,關係很密切,沒有隔閡,他們沒把我當成外姓人,有甚麼事情都徵求我的意見。母親年歲大了,需要照顧,我就主動的提出帶頭贍養老人的建議。姐弟三人平均分攤。有人說:你媽已改嫁不是你家的人了,你不用和他們一樣的贍養。我認為她雖然形式上已不是我家的人了,但她是我的生身之人,養育之恩永遠報不完。我應該承擔贍養老人的責任。因為我是大法弟子,要按高標準要求自己。一來可以讓老人過得更舒心一些,二來也可以替弟、妹減輕一些負擔。百善孝為先,大法弟子在孝敬老人方面要起一個好的帶頭作用,不攀比,不計較個人的得失。
過去有句話說「兒的江山,閨女的飯店」「養兒防老」,那是以繼承父輩家產為基礎的舊觀念,在今天已不適合了,那些只生閨女的家庭也是需要養老的。在家庭中,圓容好各種關係,善待老人,使家庭和睦是提倡社會公德的需要,上行下效,歸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弟子要給人留下一條正確的路,也是正法的需要。在家庭中,看不透的因緣關係,不論是善緣,還是惡緣,我們都是應該以一顆善良的心去面對,因為一切都是為我們修煉提高而安排的。遇到矛盾不能迴避,對錯都要找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慈悲能化解一切不正的東西,做的不好會給大法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