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家裏窮,上學剛剛讀了兩年書就遇到了「文化大革命」,那年代過來的人都知道,人人都得去「鬧革命」。後來再也沒有進過學校。所以我不識多少字。這裏說的只是親身經歷的點點滴滴,由同修幫助整理成文。
司機家屬說:通過這事我知道法輪大法好,大法正
二零一一年正月十四日,我去趕完集回家過馬路,兩邊看一下,發現百米外有輛白色130汽車,心想可以過去,可我騎著自行車剛一拐,就聽到「砰!」的一聲,我被撞起來落在地上又往前滾,此時覺的五臟六腑都在身體裏翻個,我心裏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當我坐起來,發現左手腕在淌血,路邊小店主人說:「我回店拿紙給你包扎一下。」我說:「沒事。」等她拿來紙時血已經不淌了。後來才悟到,因當時「沒事」那念在法上,師父就給我把血止住了。
這時從肇事的車裏下來一位女士對我說:「我扶你起來,上醫院檢查檢查。」我說:「我沒事。」那人說不行,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我一起來,就聽膝蓋處「咯登」一響,膝蓋處疼,但沒多想就去了醫院。到晚上脫衣裳時,發現膝蓋側邊有一紫色圓圈和膝蓋一般大,我這才恍然大悟當時膝蓋處疼是膝蓋掉下來了,「咯登」一響那是師父給推回去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給車上的人講大法好,我安慰肇事家屬說:「放心吧,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不會訛你的。」出租車司機說:「我聽說過法輪大法好。」
到了醫院,大夫叫我拍片子,拍片子的兩個大夫問我多大歲數,我說:「五十八了。」見我很安靜,就問:「粉碎性骨折,你不疼嗎?」我說:「不疼」。倆大夫都很驚訝,沒見過粉碎性骨折不疼的病人。其實我除了回答問題和講大法好外,心裏一直在念「法輪大法好」,是大法的超常作用。
大夫在我手腕上打上了石膏,叫我住院打針治療。我說不住院也不打針。大夫說:「那就簽字,後果自負。」我簽了字,回到肇事現場,交警正在處理現場,見我精神狀況很好,就說:「你這個人太幸運了。」這時見我的車子前圈已經扣在一起了,我原在道的北邊,現在車子在道的中間,現場很多人,交警讓我簽字,讓對方付住院費和護理人員的工資。我說:「我不住院,甚麼也不要。」我嫂子來了,聽我這麼說她就說:「你真是個大聖人,粉碎性骨折不住院,也不要錢。」我說:「我是大法弟子,就按照師父要求做,做事先考慮別人,為他人著想,時時處處都做個好人。我們從內心希望我們國家安寧,人都平安,人人都好,何況接觸到的有緣人呢?」嫂子表示理解和支持。
第二天我照常煉功,能幹的家務活就幹。第三天我就把石膏拿下來堅持煉功。粉碎性骨折不疼還能幹些家務活,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化解此難,我才能做這一切,大法有修復和還原一切生命與物質的超常能力,這是現代科學解釋不了和無法做到的,所以才有許多科學家、教授、博士走進了大法修煉,這是大法的無邊威德。我無法表達師父的浩蕩佛恩。
我前前後後出過三次車禍,在師父的保護下都有驚無險。
過後肇事司機和家屬拿著禮物來表達謝意。家屬激動地說:「過去單位同事給我講法輪大法的事,我不相信,因為受電視上有關『天安門自焚』假宣傳的毒害,這次車禍見證了法輪大法好,大法正。」我讓丈夫把在醫院花的五百元錢還給肇事司機,司機說啥也不收這錢。最後我與司機協商把這五百元錢用在了救度眾生上。
利益面前不動心
農村鄰里之間多是為地邊溝沿、房前屋後、牆裏牆外發生一些糾紛。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居住的地方應該是安詳的淨土,互敬互助的樂園。我家鄰居建房,佔了我栽種樹的地一米左右,我沒有動心,沒有與鄰居產生隔閡,該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鄰居建車庫,車道不夠寬,我又讓出一米。可背後鄰居卻說我家栽樹栽到他房根上了,我聽了一笑了之。大法弟子有容納天地的胸懷,有珍惜每個生命的慈悲。
我家的板栗山,賣給一家私企老闆,因為是退耕還林,有補助費,板栗山賣了以後我就把補助費的銀行存摺註銷了。有天鄰居通知我說:退耕還林補助費發了,你領了沒有?我說:「山已經賣了,存摺註銷了。」她說你註銷幹啥?要不你還可以領錢,我沒有動心。兩個多月後我去銀行取錢,一看退耕還林的補助錢打到我的存摺裏了,因為是在一個銀行辦的存摺。我想這個錢我不能要,得送給買主,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得再明白不過了:「在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強制你失。誰起這個作用?就是宇宙這個特性起這個作用,所以你光想得不行。」[1]師父的話弟子必須按照去做,於是我很坦然的把錢送到企業經理的手裏,經理很感動,再三說「謝謝!」
我走出了經理辦公室的門,覺的天高地闊,身體輕飄飄的,步履輕鬆自在,像回到了十七,八歲,心中充滿了幸福感:有師父真好,有師父真幸福!
修煉後幸福的故事太多了,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