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觀念 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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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一日下午三點多鐘,我接到單位領導小慧(化名)的電話,讓我第二天上午九點去單位找他,我問他啥事兒?他說去了再說。我向別的領導打聽,方知是因為煉法輪功的事。我知道同修們近來遇到的情況,我也遇到了。

我心裏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師父的法不斷的顯現在我的腦中,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1]「如果人類能以道德為基礎提升人的品行、觀念,那樣人類社會的文明才能長久,神跡也會在人類社會從新出現。」[2]我告誡自己:這是好事,別把人想壞了,別把事想壞了,我就把它定在好事上,把小慧定在好人上。

我一次一次的加強著這一念,甚至說出聲音來:這是好事。然而,思想中也反映出一些不好的思想念頭:是不是讓簽「保證書」?師父說:「度眾生 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3]。我就想:不讓簽保證書,連提都不提,那是黨文化的觀念,負面思維,不要它,讓它死。再往深處挖,那是怕心在作怪,讓怕心死。

我又想,要不就不去了?不配合。跟丈夫同修交流,他說:躲不是辦法,你躲得了嗎?正念面對,別把它當壞事,真正發自內心慈悲的對待他們。為了救度小慧,不讓他迫害大法,為了維護大法,我決定還是去,正念面對,如果它是個好事,你會想去躲嗎?不會。

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4]。我就找自己有甚麼執著心該去,發現:有執著錢的心,老算計著怎樣還房貸;對父母說話,有不尊重的地方;有時碰到事,說話很衝,不考慮老人的接受能力;有嫌棄兒媳婦如何如何的心,有背後說別人壞話的心,背後有不尊重兒媳婦的言語、心態;還有怕心,這些心找到一個,就發出一念,讓它死,不要它。

有時思想中也反映出一串負面思維的場景。丈夫也說:要不,我跟你去?我說不用。去掉怕心,怎樣讓自己高大起來呢?我想起了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的訣:身神合一,動靜隨機;頂天獨尊,千手佛立。我念著、體悟著,頓覺自己高大無比,慈悲、威嚴、神聖。師父還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師父已經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鋪好了,就差我們用正念去做好。

我思考著怎樣給他講真相,我想到了一些祛病健身的實例,惡報的實例,善用、正用法律,在人間這一層,法律也是大法在這一層開創的,他是用來懲惡揚善,維護正義的,是維護人這一層正的因素的,我上公義論壇查了一些資料,打開網頁,很容易就在一個網頁內看到了相關內容,我告訴自己一定牢牢的記住它們。

我又想把談話內容拿手機錄下音來,作為證據;不對,這念頭不正,往深挖,是惡念,是把這個事想壞了,反過來想,是好事,都是善,不用錄音。我又想我要怎樣、怎樣給他曝光,不對,這念頭不正,往深挖是惡念,是把事把人想壞了,反過來想,是好事,都是善,他就是想聽聽真相,不用曝光。

跟丈夫交流,他說:別說遭報應的事,讓人聽了好像在嚇唬他,你就說……得真正是發自內心的慈悲。丈夫的話雖然很善,但我聽著沒有力度,每個人所在的層次不一樣,境界不一樣,在法中悟到的不一樣。我體悟著「慈悲」二字,「慈悲」是法,我反覆發自心底的念著這兩個字,慈悲是為他的,我要真的發自心底的為他好,用真正發自生命深處的純善救他。

我想讓自己的腦子靜下來,不要再去想,因為到時候不見得是自己所構想的樣子,不見得就適合說提前想好的話,就抱定一念:聽師父的。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自己有想慈悲救度他的願望就可以了。

昨晚的晚飯和今天的早飯,我沒胃口,身體隱隱的有一種虛的感覺,我感受到這是那種壓力或者說是怕的物質在身體上的反應。早晨,我就多煮了兩個雞蛋,讓自己吃下,不想吃,我就要吃,我要讓自己念正、體壯。

上午九點十分,小慧給我打電話,知道我在路上;隨後又給我打電話,讓我快點,十點他還有會。我就想,時間緊,匆匆忙忙的,怎麼給他講好真相呢?要是時間長點就好了。剛想到這,他就又來了電話:姐,你要是沒走呢,就別來了,趕下午吧,下午兩點之前來。我說:行,那麼著更好,就別急急忙忙的了。

至此,我悟到這個事他就是來聽真相的。舊勢力想毀他,我要反過來利用這個事救他。師父說:「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6]這些年修煉磕磕絆絆的,有沒有做好的時候,這次一定要做好,把不好的人心、觀念去掉、歸正,按法去做。中午,還是不想吃飯,想湊合,我就想我不湊合,我包餃子,我要吃飯。

有一個小插曲,中午在陽台上拿衣服,搖動晾衣架時,安裝滑輪的罩掉下來了,用手一拿,碎了。丈夫回來看到,對鋅合金的質地褒貶了一番,我說:別那麼說,它為咱們服務也將近二十年了,常人中有句話:歲歲平安,把它當好事。

下午,丈夫在家發正念,我開車去單位,因為堵車,我把車放在了單位外邊。往裏走的時候,師父的法理打入我的腦中:「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7]師父的法理讓我高大神聖。

兩點,到了他的辦公室,有另一位領導跟他呆著呢。那位領導見我來了,就起身要走,但又徵求他的意見:「用我在這嗎?」看來他也知道這事,小慧爽快的說:「不用。」

寒暄幾句,落座後,屋子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他表現的很客氣,對我很尊敬,給我倒水,雙手把水杯端給我。前幾年,他曾經是我部門的領導,我給過他大法真相冊子。

他說:「咱們開門見山,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法輪功的事,想再聽聽你談談法輪功方面的事。」他問我這段時間不用上班了,都在家幹嘛?我說:「接送孩子、拾掇家務,整天也忙活著呢。」

他說:這段時間注意點,儘量的不要跟他們別人來往,別出事,別給領導添麻煩。我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你,其實我也很注意,沒有安全,甚麼都談不上,領導麻煩,我更麻煩。我曾經兩次被非法關押,那種痛苦、那種煎熬不是人所能想像的。」他默默的點了點頭,整個空間場,都是慈悲、祥和、善。

我給他講了自己和親人祛病健身的實例,自己十幾年的胃病,煉法輪功幾天,就好了。這幾年一個得了肝癌的親戚,雖然沒有走入修煉,但是聽師父講法,醫院診斷只能活半年,現在已經活了三年多了,而且還在建築工地上幹活。當初是在工地上幹活吐了血,才被拉去醫院的。

他認真的聽著:「那這大法比醫院還高明了唄?」我說:「這是更高的科學。」他接口說:「那更高的科學是不是就不好學呀?」

「好學。」我說,「老頭老太太都能學會,他就是修心,講一個信,有五套動作,第五套是打坐,前四套是立著煉的。」

接著,我給他講:你看今年武漢肺炎這麼厲害,有一個外籍華裔,她是個醫學博士,她對三十六個感染了武漢肺炎的人進行了追蹤調查研究,這三十六個人是六個族裔不同國家的人,他們親自談了感染武漢肺炎後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身體迅速康復的經過,當時有的都進了重症監護室。這大法非常好,他是一個正法,師父說:「生命背離他就是真正的敗壞;世人能夠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時會帶來善報、福壽」[8]。在師父的講法中,我體悟到每個人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轉生中,都曾經是過師父的親人,趕在這大法洪傳的時代,珍惜和大法的緣份,珍惜和大法弟子的緣份。

他說:「你說輪迴轉生,應該這人不多也不少哇,怎麼原先咱們中國才幾億人,現在十幾億人。」師父的話瞬間反映到我腦中,我明顯感覺到師父在幫我,否則我不知如何答覆,我說:「這個道理師父在法中講過,我體悟著,現在整個宇宙都在正法,一些高層生命為了能在大法中得救,下來轉生成人,現在人類社會大部份人都是神轉生,人皮不夠有的轉生成動物、植物,為甚麼這些年談動物保護、環境保護這麼重要哇。我說的這些話呀,不知道是不是高,能聽懂就聽,聽不懂,你就當神話故事聽。」

他說:「這兒那兒的,也沒有提著這個事兒啊?」我說:「有,好多地方都提著呢,最近這些年,國內國外好多地方開了一種花,叫優曇婆羅花,佛經中說這種花三千年開一次,優曇婆羅花開的時候,就是法輪聖王下世度人的時候。這種花是白色的,很小,不留意的話,還以為是蟲子、卵呢,用放大鏡可以看到它的花朵形狀。最初發現是在韓國一個寺院的佛像上,在咱們這裏,我看到聽到的,有在大鐵門上開的,有在三輪上開的,有在護網上開的,有在玻璃上開的,我曾經保存了一朵在護網上開的,保存在一個小盒子裏。前幾天,想叫孫女看看,結果她打了一個噴嚏,把花給打跑了,太可惜了,我保存了十幾年的花。」

「還有一些預言上也說著這個事兒呢,像諸葛亮的《馬前課》、邵雍的《梅花詩》、《推背圖》以及一些國外的預言,都預言著這個事兒呢。其實修煉大法是合法的,而且受法律保護。」於是,我把從公義論壇上學到的法律知識等給他講了一遍,告訴他,還有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中國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傑簽署了一個五十號令,對曾經禁止出版的一些書籍解禁,其中第九十九條和第一百條就是解禁法輪功書籍的,當初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下令禁止出版法輪功書籍,這次解禁。他說:「那又能說明甚麼呢?」我說:「你不修煉可能覺的沒甚麼,其實這是一個很大的事,這說明擁有法輪功書籍合法,這說明這些年來,在這方面一直有一股正義的力量,這些人了不起,非常的了不起。」

他又笑著說:「咱們現在不在一條線上,成了對立面兒了啊。」我認真的說:「我沒有把你放在對立面上,真的沒有把你放在對立面上,我把你定在好人上,這是個好事,咱們是一條線上的。你想如果沒有這場迫害,誰煉不煉法輪功,你不去管的,不光大法弟子被迫害,其實你也是被迫害的,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十二月七日國際人權日前,有二十八個國家簽署了《馬格尼茨基法案》,這是個人權問責法案,對迫害人權的,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他們都可以進行追責,法輪功學員已經將部份參與迫害的名單遞交了這些國家,他們的家屬子女不能去這些國家經商、留學,有海外資產的也將被凍結。當然你沒有海外資產,我這不是嚇唬你啊,你可不要誤解,這是正在發生的事。」

「啊,我知道不是嚇唬我,嚇唬我幹嘛?」我說:「還有美國已禁止共產黨員入境。」他問:「那你說為甚麼美國(得武漢肺炎)死了那麼多人呢?」我說:「這都與共產黨搞滲透有關,在美國有共產主義思想、社會主義思想的人很多。如果你要看看《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這三本書,就甚麼都明白了,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他又問:「那書是誰寫的呢?」「一些專家、歷史學者,肯定不是我寫的,我也沒有那個本事。」

整個過程大部份都是我在說,他在聽,快末尾的時候,他說:「你看現在人們的生活多好,住高樓、開汽車,現在要說誰換個車,已經不是新鮮事了。咱們小時候的夢想不就是樓上、樓下、電燈、電話嗎?現在都實現了,不再像小時候一樣點著煤油燈了。這都是在黨委政府的領導下,有黨的好政策。」我笑著說:「那是靠的人們勤勞智慧。」

他說:「家和萬事興,這個道理是大家公認的,你看前些年搞嚴打多厲害呀。」我說:「你知道家和萬事興的深層道理嗎?」他說:「怎麼回事兒?」

我說:「人們常說氣大傷身,家庭和睦,就少生氣,少生氣就少生病,少生病就少花錢,就不耽誤上班、掙錢,家庭就興旺。法輪功講真善忍,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能真正的讓人身心健康。」

最後,他說:「這個事兒希望你也體諒領導們,千萬別出事兒。現在我管綜治這一塊,那回去上邊開會,他們說你們單位還有某某呢。我說,啊,那是個大姐。也許以後還會叫你來,如果上邊說不簽『保證書』不行非讓簽,還得需要你配合一下。」

我當時不知如何答覆,也就瞬間吧,我說:「我歡迎,想聽真相,咱就還接著說,其實要是想真正的了解真相,確實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是咱們定在一點上──結善緣,其實從師父的講法中,我理解到不光是我們在修煉,每個人都在修煉中,對這個事兒是選擇善,還是選擇惡。」他立即說:「當然是選擇善了。」「對,其實這就是修煉,選擇好的,去掉不好的,修煉就這麼簡單。當然了,有的時候去人心也是剜心透骨的。說實在的,如果能把我的心窩子掏出來,你們能明白真相,我也無憾。」「那倒不至於。」他說。

我說:「咱倆說話,我有甚麼說的不在法上的地方,你可以給我指出來我改,修煉就是不斷的改掉不好的東西。」「沒有,沒有,很好,行,咱們今天就到這兒,我還有個會。」他禮貌的把我送到走廊大門外,並囑咐我路上開車小心。

整個過程五十分鐘。回到車上,我沒有立即開車上路,讓自己定了定神,一個是看看自己言語、心態有沒有不在法上的地方,再一個我深深的感受到、看到了在法上去認識,改變觀念,在正念作用下,這一層理的展現,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5],甚麼樣的正念就展現甚麼樣的景象。

回到家,丈夫問我怎麼樣,我說:正念甚麼樣就是甚麼樣。當時的情景,像過電影一樣在我腦中回放著。向內找,心態、言語,我哪有不對的地方呢?惡報的實例沒有給他講,為甚麼呢?向內找,在心底深處還是受丈夫的影響,他說別嚇唬他,為甚麼會受丈夫話的影響呢?再往深挖,是對丈夫的怕,是怕心,怕丈夫說我。這個怕心,我早就發現了,而且表現在許多方面,讓它從根兒上去死吧,我不要它。

再有,說到最後,他提「保證書」的時候,我說了句:我歡迎,想聽真相,咱就還接著說,其實要是想真正的了解真相,確實需要一定的時間。這句話還是說的快了,應該再理性理智一點、慢一點,一時不知如何答覆,應該想到師父,如果去掉「我歡迎」那幾個字就更好了,這樣是不是會讓他誤解呢?我的本意是不理他提「保證書」這個茬兒,不承認這個事兒,就是聽真相、講真相。

再往深挖,整個過程中,我可能忽視了發正念,他說話的時候,我應該發正念。再有,關於「都是一條線上的生命」這個問題,我應該再從另一個角度給他說明:大法弟子是得到師父救度的生命;他是好人,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做出善的選擇,也是得到大法救度的生命,這樣說都是正的能量,也能加強他生命中正的因素。告訴他,生命有得救的,有淘汰的,把他歸在得救的一方,讓他生命本性的一面感到光明和希望。在這個問題上,也暴露了自己還沒有完全放下迫害、被迫害的觀念。

至此,對師父講的:「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怎麼是幻象呢?這實實在在擺在那兒的物體,誰能說它是假的呢?物體存在的形式是這樣的,可是它的表現形式卻不是這樣的。」[5]又有了深刻的理解和信。那「保證書」是假的,站在高層次上看,眾生是想聽真相得救。

以上是自己在這個事上的經歷和體會,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論語》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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