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深山溝裏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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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四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一、苦難的前半生

我出生在深山溝裏一個很貧窮的農民家庭。從我出生,苦難就一直伴隨著我。我上面有一個姐姐,沒有成活。奶奶信鬼神,認為我前面的孩子沒成活,是被鬼神領走了。為了讓我能活下來,給我起了一個很不好聽的名字。我雖然活了下來,可是我一身是病,氣管炎、腦膜炎、雙肩周炎、血壓低、心臟病、痔瘡等等。每年過了大年初一,我就像被用膠粘到了炕上一樣,一躺就是大半年,我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我常常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我家牆上有一張畫,裏面有一個小女孩。每當我病重時,她就高高興興的走下來。五歲時,有一次我病的很厲害,我看見自己和小女孩一起出去了。我飛了起來,穿過彩雲,穿過藍天,來到一個很大的大花園,裏面有千姿百態的鮮花,還有很多樹,樹上長滿了很多鮮果,沒有人看管。我說:「我不摘。」剛說完,一個白鬍子老人出現了,他右手拿著一個拂塵,往左胳膊上一搭,說:「我在這。」過了一會兒,他說:「你還得回去。」就來了一隻鳳凰,我騎著鳳凰回來了。回來後,我仍然躺在炕上,依舊痛苦,三天兩頭的斷氣。

出嫁時,有人說我丈夫娶了一個「骨屍」。我到處燒香磕頭、拜神求佛,哪兒有廟會,不管多遠,我都去,沒有我不拜的「神」,沒有我不求的「佛」。可這一拜,我的病不但沒好,還添了個能給人「看病」的怪毛病。誰來我都看,一看就好。我還不貪財,甚麼都不要人家的,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給別人看好了病,別人走了,可我的病卻越來越重,別提多難受了,我常常斷氣。有一次,我又斷氣了,家裏人都認為我真的死了,為我準備後事。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又醒過來了。就這樣,我在死亡的邊緣上掙扎了四十五年。

後來,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師父說:「你為了得這個法,可相當不容易,也許你前半生吃的苦都是為了得這個法,這是你知道的;還有你不知道的,也許在你前幾世甚至於更長的時間,都在為得這個法在吃苦、受罪。還有的人為得這個法遭受過更大的痛苦,這是你不知道的。」[1]我感到師父的這段法非常親切,啟悟了我心靈深處的覺醒。每當看到這段法時,我就不由自主的熱淚盈眶。

二、師父從死神手裏救出了我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法輪大法在我地區的平原傳出,逐漸的山區裏的人也有所耳聞。有人向我介紹說:「法輪功可好了,甚麼疑難病都能治。」開始我不相信。我想,我甚麼神都求過了,誰都不管我,甚麼招兒都試過了,全都不管用。我沒有一點生的希望了,我已經是個棺材瓤了,就等死神來接我了。可是,這口氣就是難咽。

一九九九年正月初二,親戚來勸我,說:「山下正在辦法輪功學習班,人可多了,都說好,去試試吧。」家人也勸我。我躺在炕上,有氣無力的看著家裏人,他們都用期待的眼光等著我的回答。無奈中,我答應他們去試試,反正我是快死的人了,再折騰一次也無妨。

正月初九,我在家人的陪同下,下山去求法輪功。因為學習班已經開始了,我到那裏的時候,只剩下三天了。一進這屋子,我就感到迎面有一種非常強大的力量,使我這連四兩勁兒都沒有的人,一下子就激靈了起來。

屋子裏坐了很多人,在聽法輪功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輔導員叫我坐下盤腿,我一盤就盤上去了。輔導員叫我聽師父的講法,我就聽。一上來,就聽師父在講殺生的問題。我一聽,茅塞頓開:「我是不是以前殺了很多生命?現在這些生命都來找我要債來了?我這麼多病,是不是在還債呢?」我越聽越入神,越聽越愛聽。我全神貫注、完全溶入到師父的講法中去了,我把周圍的一切全都忘了。

聽完了師父的講法,輔導員問我:「聽的怎麼樣?」我說:「太好了!我來的太晚了!」輔導員說:「沒關係,有書,也有磁帶。」我又問了很多問題,和輔導員聊了很久,輔導員就讓我在他家吃飯。三天後,學習班結束了。

這三天,勝過一百年。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我再也不是愁眉苦臉、有氣無力、說病就死、絕望的人了。我感到我有活力了,有精神了,我的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裏有說不出的愉悅。我請了十二本《轉法輪》,準備拿回村裏給人洪法。

我沒上過學,一個字都不認識,只好把《轉法輪》拿給大伯哥,讓他給我念。當大伯哥念到「釋迦牟尼」時,他說:「我不認識這幾個字。」我說:「我看看。」我一看,張嘴就說:「這不是念釋迦牟尼嗎?」大伯哥很驚奇,我也覺的很奇怪,我這從來沒有念過一天書的人,聽了三天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就會認字了!哎呀!我太高興了!太神了!這都是師父賜予我的啊!

很快,我的病全都沒了,師父把我的病全給消下去了。幾十年病魔纏身、即將入土的人,現在又死而復生了,是師父把我從死神的手裏救了回來,我內心無以言表的高興。

三、神奇的事情連連發生

在輔導員家,我學會了五套功法。我從山下回來後,每天煉功。剛煉第五套功法時,我就起空了,我有點高興,也有點害怕。於是,我一會兒起來了,一會兒又下去了,就這樣,我上來下去的來回折騰,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講過的現象一樣。以後不管多忙多累,我從不間斷的煉功。就是在打壓最嚴酷的歲月裏,我都堅持煉。

我這個山村中有名的老病號,如今學了法輪功,一身的病都沒有了。這個神奇的故事,很快在山村裏傳開來了。我也不給人看病了。誰來看病,我就教她們學法輪功。山裏人都樸實好奇,於是,很多人都來了。

我們山村不像平原,山民的房子都依山而造,鄰里之間、山上山下說話,彼此都聽的清清楚楚。可是要見面,卻要走一段時間,因為都是走的「之」字形盤山道,一個村要佔幾個山頭,所以甚麼事情傳起來不容易。儘管如此,我們村一下子就有三十多人來學煉法輪功,附近的村莊也有不少人來學煉。

我經濟條件不太好,但我一定要做洪法這件事。我就先向別人借錢,用幾十元錢買了一個錄音機,還到山下請了一些大法書背上來。那時交通很不方便,但吃多少苦,我都願意。就這樣,法輪功就在我們這個交通非常不便的深山區,轟轟烈烈的傳開了,幾乎人人都知道。學煉法輪功的人,每個星期都在成倍的增長。因為不花一分錢,煉功後身體沒有病了,健康了,誰不來呀!

尤其在我們這貧困的深山溝裏,看病非常不容易,就是有錢看病,行動也不易,更不要說沒錢了。看不起病的人,他們簡直是得不起病。現在有不出門、不花錢就讓你祛病健身的好辦法,這強身健體的靈丹妙藥,山民們個個歡迎,所以來學功的人真是三三倆倆,絡繹不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和同修經常晚上結伴出去發真相資料。有一次,我們去S溝發真相資料。回來時,已經是下半夜三點了。我走著走著,就飄起來了。一個大家公認的走的最快的男同修,那天怎麼也追不上我。他說:「怎麼回事?我怎麼就追不上你?」因為我輕飄飄的像飛一樣的往前飄,所以沒有人能跟上我。這種神奇的事在我身上時不時的發生。

那時,我們吃水要到山下去擔。有一次,我挑著兩大桶水,從山下往山上走,感到輕飄飄的,一點兒也不重。有一個婦女看見了,說:「你擔這擔子,像是走在雲裏一樣,哪是走在山路上啊!」

四、救眾生 走在神路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元凶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腥風血雨,我們毫無心理準備。煉功點被破壞了,學員們被驅散了。警察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叫我交出大法的書和資料。我決不給他們,我說:「那是我的命根子,我決不能給你們!」警察在我家呆了一個星期,不許我出門。他們搞車輪戰,都沒有把我拿下,最後都走了。我照常的學法、煉功,一天也不落。

二零零二年,我出現氣管炎的症狀,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喘的非常難受。警察們聞訊來了,他們想趁機誣蔑師父、誣陷大法,給大法抹黑。他們十幾個人圍著我,想把我抬出去。我馬上坐起來,單手立掌,嘴裏說:「立掌乾坤震」[2]。我心裏想的是鏟除他們背後迫害大法的邪惡因素。這時,我的右手掌發出強烈的白光,直搗邪惡因素。大部份警察都快速的跑了,只剩下兩個人,變的非常渺小,退縮在那裏,最後也跑了。以後再也沒有甚麼惡人來找我了。

每隔一段時間,我要到山下去看看,取些真相資料。人們看我走路輕飄飄的,像二十來歲的人,甚麼病都沒有,都知道我還在煉法輪功,這就是我給他們講真相的有利條件。

師父說:「你們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承包了一個很大的範圍,代表了一方眾生。」[3]我悟到:我生長在山區,我的使命必然是救度我所在這一山區的眾生。山區這麼大,又這麼分散,交通還這麼不便,我的任務很重。但再難、再重,我都要去做,那是我史前向創世主發的願,我一定要救度這山區的人。

我經常天一黑就出去了,下半夜才回來。我全身裝滿了真相資料,到各個村莊去發。開始我一個人,後來又有走回來的同修,我們就結伴出去發放。山村的羊腸小道只能走一個人,一不小心,就會跌落到山溝裏。

有一次,我家的牛兩隻前腿突然搭到我的肩膀上,我沒有思想準備,一下子趴到地上,右腳的腳尖卻反向朝後了。很長時間,我才坐起來。我忍著疼痛,硬是把腳尖扳了回來,但腳尖卻不能復位了,我只能用腳跟走路。即使這樣,當天晚上我照樣跟著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我右腳尖朝上,一拐一拐的跟在同修後面,走在崎嶇不平的山區小道上。天快亮的時候,我們發完了,我這才想起來我的腳。一看,不知道甚麼時候完全正常了,也不痛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由暗地裏發真相資料到公開發,由發真相資料到面對面講真相。我會碰到有點文化的人、碰到村幹部,有時碰到警察等各種人。我遇到不同的人,就根據他們的接受能力講。

當我碰到不明真相的村幹部,常給他們講一個故事:山下有一個村的書記,他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鄉里一通知要來人,他馬上就通知法輪功學員:「上面要來人了,快把你們的東西收拾好。」有一次,鄉里人沒打電話,直接來了,說要找香梅。書記就把他們領到了江梅(另一個人)家。然後,書記說自己要馬上去廁所。到廁所後,書記馬上給香梅的丈夫打了個電話,說上邊來人了,要找香梅。從廁所回去後,鄉里人說:錯了,要找的人叫香梅,不是江梅。再去找香梅,她早已平安離開了。這個書記現在日子過的紅火,工作開展的順利。因為他保護了大法弟子,得了福報。他又沒得罪上級,所以也沒有甚麼麻煩,這村書記還在繼續幹著。

中共惡黨打壓法輪功,很多人都是在執法犯法。我給他們講《憲法》第三十九條的規定,告訴他們很多村幹部都違反了這條規定,也就是說他們在執法犯法,如果公民(農民)要起訴他們,把他們告到法庭,他們就面臨三年牢獄。如果你利用了農民的無知,而鑽空子非法胡作非為,那最後倒楣的是自己。我告訴他們,希望他們善待大法弟子,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願他們全家都得到福報。

師父說:「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4]。

在救人的過程當中,我把尋找昔日同修作為一個重要的事來做,因為他們都是和大法很有緣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幾年來,不斷有走回來的同修。我們村有兩個同修在幾年前走了回來,我們正好組成了一個學法小組,每天一起學法、煉功。在山下同修的幫助下,我們都安裝上了新唐人電視,能直接看到大法真相的節目,聽到正義善良的聲音。尤其我們每年能看到神韻晚會的節目,這是我們最高興的事了。

更讓我們高興的是,去年同修又給我們拿來了電腦、打印機,連上了網絡。這可好了,我們可以直接上明慧網了,我們可以自己做真相資料了,不用再下山跑那麼多的路了。

五、全家受益

煉法輪功後把我身體煉好了,至今一個藥粒都沒再吃過。不管中共惡黨怎麼打壓,我們全家人都相信法輪大法,都支持我修煉,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全家人都和睦相處。

丈夫不修煉,在打壓最嚴酷的年月,他陪我去發真相資料。有一次,村裏的惡黨喇叭叫囂的非常邪惡,我說:「應該給他們一份真相資料看看。」丈夫說:「我去。」於是他拿著一份真相資料去了,很快就回來了。我說:「放哪了?」他說:「辦公室沒人,就放在他們家桌上了。」迫害嚴重時,丈夫不讓我出去,他替我去發真相資料。

兩個兒子、兒媳都相信大法、支持大法。他們都工作順利、生活平安。有時同修來了,我不在家,兒媳們都很熱情的招待同修,給同修們做飯。我的四個孫子都活潑可愛,身體健康,從不生病,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這真是:

半生苦難一身病,求神拜佛天不應。
一朝尋得法輪功,大法師父救我命。
學法煉功修心性,師父讓我顯本性。
救度眾生是使命,堅修大法助師行。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大覺〉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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