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跟了養母,六十年代大飢荒時,隨養母逃荒到陝西,跟了養父。到丈夫家時,公公已早逝,丈夫的弟弟才十來歲,丈夫在外地上班,家庭的重擔落在我身上。抬石頭、挖溝、幹農活,懷孕九月還在地裏幹活。後來為了給他弟弟說媳婦,我們全家搬到我養父家,把院子房子騰出來。我們全家省吃儉用,一家六口人一年才吃六斤油,辣椒麵用水和醋拌,捨不得放油。千辛萬苦給他弟娶上媳婦,弟媳又不生育,我又把老四、老五姑娘給了他(我生了五個姑娘)。他弟掙不來錢,倆孩子上學我們從幼兒園管到大學,家裏日常開銷也要管。常為給家裏寄錢和丈夫吵架打仗,有時月初要學費,月末又要化肥錢,像無底洞沒夠的時候。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情鬱悶。三十多歲就得了抑鬱症,一犯病吃不下睡不著,胡思亂想,怕見光怕見人,真想鑽到老鼠洞裏,想自殺,想跳樓,真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二女兒和女婿因為法輪功被冤枉去北京上訪,被單位截回,女兒被關在工廠廢棄的舊房內,白天我買菜做飯給女兒送飯,到了晚上,蚊子咬,天氣熱,我抱著兩歲多的孫子哭著勸女兒別煉法輪功了,政府不讓煉,胳膊擰不過大腿,給單位寫個保證,保住工作要緊。後來女兒女婿被逼買斷工齡回到我家。看著年幼體弱的孫子,失去工作的女兒,女婿因為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關進勞教所。電視上整天播放污衊法輪功的節目,我信以為真,認為政府是對的,怨恨法輪功,見人就訴苦,罵法輪功,還擔心女兒女婿哪天會殺了我們老倆口。可見,當時共產黨的抹黑法輪功的宣傳在多少中國人的心中種下仇恨法輪佛法的種子。
那時女兒女婿在我面前不能提法輪功,一說我就生氣,想罵人。女兒為了生活,辦了個小飯桌,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幫著買菜、做飯、洗鍋。慢慢的我覺得幹不動了,因為這時我有心臟病、靜脈曲張、還有抑鬱症,每天三頓都得吃藥,還是不行,有時難受還得再吃藥。
有一次,前一天我剛罵過法輪功,第二天騎車就摔了一跤,腿腫脹疼痛,女兒說是罵法輪功遭了報應,我半信半疑。這時,經常來我家串門的白髮老太太說,我給你算一算,你肯定是衝撞了神仙,才摔了這一跤。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你看我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病好了,腿疼減輕了,血壓不高了。她說你也念念試試,可神了!後來知道是女兒讓她告訴我的。
老太太幾乎每天都來,我看了一段時間,她確實發生了變化。以前她關節積水,每月抽一次水,常喊腿疼,坐下起來很費勁,血壓高;現在聽不見喊疼了,起來坐下輕鬆了。我心動了。因為小時候父母常講一些善惡有報,神鬼的事,我也相信有神佛。後來腿疼得越來越厲害,我就答應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女兒說要心誠,可我嘴上念,心裏卻彆扭,不相信。但為了病好我還是堅持念。
二零一四年夏天,我連著縫了十來床被褥,頭疼,脖子抽,像夾了一塊鋼板,動不了,坐臥不安。這時老伴因腦瘤已經住院了。女兒說:我爸的瘤子是惡性的,如果能讓他看到你念法輪大法好病好了,他就有救了。我同意了,我心想這次不去醫院了,就念法輪大法好。從早到晚,一直念,念累了,喝碗水再念;實在念不動了,讓女兒、孫子幫我念。念了三、四天,還不見好。和女兒一商量還得念,得誠心念。念累了,聽大法弟子的音樂,再念,再念不動了,聽師父講法,再繼續念。
念到大約第十二天的時候,突然感到額頭上一個氣球似的東西「吱」一聲跑出去了,把我的頭髮都吹起來了。我的頭一下子不痛了,我拍拍頭,不木了,也不害怕了。
我正高興呢,又感到身上涼颼颼的,又開始害怕了,我感覺到那壞東西在臥室門口蹲著。我把這情況告訴女兒女婿,我們一起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大約兩小時後,我再不難受了,這下徹底好了,再也不怕了,不胡思亂想了。我對孫女說要去市場買西瓜,孫女高興的對我老伴喊:「爺爺,奶奶好了……」
在法輪佛法的威力下,可能是那低靈附體跑了,我的抑鬱症才徹底好了,我也打心底感激大法師父!原來電視演的都是假的,騙咱們老百姓的。
病好了,我想了好多,大法師父治好了我的病,我想學,可是我行不行,我大字不識幾個,還罵過師父、罵過大法。思前想後一個月,決心煉功、看大法書。早上三點四十起床煉功,五套功法煉完身體可舒服了,冬天出門買菜,我看別人穿棉衣羽絨服,我納悶他們怎麼那麼怕冷我只穿秋衣秋褲?
大法書越看心裏越亮堂,師父教我們真善忍做好人多好。慢慢我不怨恨丈夫的弟弟了,不太為錢再生氣,我的心情也見開朗了。
現在我的心臟病、抑鬱症、靜脈曲張都好了。每天學法煉功,心情舒暢,身體越來越好。重獲新生,我要把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訴更多的人,願更多的善良人了解真相,喜得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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