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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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六日】我今年七十三歲,退休前是一位中學教師。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整整二十五年裏沒有過病,沒吃過一粒藥。曾經摔過一個大跟頭,摔癱了,堅持聽師父講法,煉功,十天就能上、下樓,現在完全正常。

喜得大法 脫胎換骨

修煉之前,我患有腦神經痛、神經衰弱,經常失眠;嚴重的心肌炎,白天勞累或遇到不順心的事,晚上就犯病,心跳過速、心慌氣短,怕自己就這麼死了。曾經住院治療,醫生說這種病是治不好的,只能養或吃藥維持,因為藥物容易導致血管硬化,後來乾脆就不吃了。由於這些病症的痛苦,在學校工作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領導看不上,同事們也瞧不起,我的自尊心受到很大傷害,情緒低沉,真有厭世之感。

一九九四年,正在這生死關頭,我去公園散步,知道有煉法輪功的群體在煉功,我聽到了煉功音樂,回家就睡了一宿好覺。後來有人給了我一本法輪功的書,我坐沙發上一天一宿把書看完,從此走進了大法修煉。我每天看書煉功,僅僅半個月左右,折磨我十多年的疾病全部消失了,渾身輕鬆,心情暢快,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五十多歲像三十多歲,人們都說:「你皮膚這麼好!」

我在學校不遲到不早退,一年出全勤。領導讓我教初三的慢班,說教不好也不是我的責任,我用「真善忍」的法理教導學生,每個學生的道德品質都在昇華,班裏的好人好事層出不窮,每次考試的成績都接近快班,得到校領導和任課老師的好評,慢班被選為快班。

那時候是一九九九年之前,課間我坐講台上打坐,下面學生都跟著打坐,我拿大法書給他們,他們都要。有的家長拽著我的手,流著淚感謝我教好了孩子。還有很多家長送禮,我都不要。後來我被評為市區級優秀班主任。

不驚不怕 助師正法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邪惡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突然間像大瘟疫來了一樣,我被威逼著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我堅決不寫,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我就用師父給的這條命保護師父、保護大法。當聽說邪黨要引渡師父回國的消息時,我想如果真有這一天,誰想對師父怎麼樣,我就站在師父前面擋著。

我被軟禁、監控,又被騙到洗腦班。那時看著我的人,說我睡覺打呼嚕特別響(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回家後兩三天都沒精神,也睡不好覺,我說:「你們讓我坐著煉功我就不打呼嚕了。」從那以後他們不管我,我就白天睡覺,晚上煉一宿功。他們讓我撕大法書,我就撕它們的書。因為我得法早,大法的神奇我都知道,他們找人來「轉化」我們,我就告訴同修應該怎麼說。洗腦班的人怕我影響其他同修,四十多天就讓我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社區的櫥窗裏出現攻擊大法的展板,那正好在路邊,上班的、上學的都得從那兒過,誰看誰受毒害,我想把玻璃砸了,可玻璃也是生命啊,我愁得睡不著覺,就買了大紙寫上「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準備晚上去貼。

晚上路燈很亮,我就想:「路燈你別照我,滅!」路燈真滅了,我趕快貼,撕下背膠,師父幫我,那紙就像吸鐵石似的自己粘上。那正好是過道,第二天,櫥窗沒人動,第三天櫥窗裏的東西全都換掉了。

那時候家裏好幾台打印機,老伴說:「咱家都成印刷廠了。」同修們互相幫助,是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技術同修教我電腦,打印機壞了,哪怕已經半夜都來我家修。但有一次同修被迫害時把我家說出來了,不過說錯了樓號,晚上十點多,我看見惡警扛著錄像機去前面樓上抄家,甚麼也沒抄著,連我家的樓都沒進。

隨時隨地講真相

迫害發生後,我前十年做資料,供同修去發。後十年,資料點遍地開花,大家都能做了,我就不做資料了,背著包外出,連髮帶講。這後十年的路是走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車費都花了二萬多。

我跟師父說,我要以一當十,以十當百,以百當千的做。《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整箱整箱的發,我去一個市場,給人一本書,這人說:「我們莊裏沒有,你再給我一百本。」第二天我真給他送一百本去。他全都發了,後來又跟我要了三百本,再後來他們村裏派出所找他,他害怕就不再要了。後來又有一個常人也像他一樣,跟我要了好幾百本。

我經常坐公交車,一坐就到終點站,去遠處的農村講。在車上,有機會就講三退的重要,有時跟旁邊人搭話:「你這衣服真好看!」然後幾句話就勸她退了。有時候坐司機旁,跟他嘮嗑,先說:「你車開得真好,技術好。」他們一般不吱聲,我就接著說:「你得有個美好的未來,你知道退黨團隊保平安嗎?咱倆有緣份……」然後講為甚麼要「三退」,說給你起個化名,用這個名字退了吧?他點頭同意就退了。

去銀行取錢時,跟其他顧客嘮嗑,也能把對方勸退。

家裏換門窗,我把工人都勸退了;樓房做外裝修時,老伴害怕不讓我講,我趁老伴出門時給那些工人一人一個蘋果,他們邊吃蘋果邊聽我講真相,都被我勸退了。

有一次我去農村發資料,民工們在一個大院裏幹活,我「梆梆」的敲門後說:「我給你們送好書來了!」他們就趴牆頭上說:「快給我們!」我就隔著牆把資料扔過去,他們馬上分著看。

一次下大雪,我尋思下大雪也得出去,就去了一個近一點的地方,看到一些人圍在一起嘮嗑,他們看見我來了說:「下大雪你還來了!」我說我得救你們,他們把我帶的資料都分了,我就走了,我的體會是只要你做,師父就給安排機會,就怕你不去做。

市場上有個賣水果的,我給他講明白真相,過段時間我再去,他說:「你上回走後,那一天我就賣了三千多塊錢的水果,從開業以來就沒賣過這麼多錢。」以後只要我一去,他就喊:「法輪大法好!」我一走就有人圍過來買他的貨。在大陸經濟蕭條的今天,只要信大法就得福報。

有個小商店的老闆明白真相,生意好,得福報了。他告訴我,有一天,點著火就出去了,忘記小店還點著火的事了。如果火往起燒,小店就燒沒了,可那火一直就那麼小地燒著,過了很久他才回來,一看嚇了一大跳,他明白是師父保護了他。通過這件事他特別相信大法,也走進大法修煉。我把資料放他店裏,顧客來了他就給人家看,他也講真相救人了。

二零一五年我訴江後,學校主任給我打電話說:「你的材料都到我們學校這兒了,你做得真好,可得注意安全。」他們的心裏明白,因為我經常給他們送真相資料去。作為我同事和領導,他們在一九九五年就都知道大法好。

這麼多年外出講真相,啥人都碰到過,好的、壞的、罵人的、啥事啥人都能碰上。

還有一天碰到一個滿臉長著黑鬍子的人,我說:「哎,給你本書看看。」他兇惡的說:「都拿來!」他掏出證件讓我看,是公安局的。我對他說:「你要命就看,不要命就別看。」說完轉身就走了。

碰上這樣的,我就退一步,能救就救,不能救轉身就走,不惹麻煩。

結語

不知不覺中走過了助師正法的二十年,我修大法五、六年後邪惡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弟子。多年來我學法煉功每天都堅持,除了在洗腦班中斷過幾天。我背過兩遍法,抄過一遍。有一回兒子拿一堆小字讓我看,我心裏求師父把我真眼打開,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他啥也沒說,心裏明白:我七十多了,修大法眼不花。

自從明慧網發表一個小時的抱輪音樂後,我受益匪淺,以前腿老愛抽筋,自從煉了一個鐘頭的抱輪,腿就好了,後背像有火爐烤著,這法太好了,好得沒法說。

請師父放心,弟子心裏時刻裝著師父的法:「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1]。我要更加珍惜師父給延續來的時間,以一當十,以十當百,繼續做好師父教導的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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