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我一家三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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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四日】我今年七十一歲,曾是高中政治教師,在中共邪黨的魔掌下,歷經苦難,九死一生。

一、坎坷的苦難人生

在「文革」期間學生停課走出校門鬧革命,由於停學心情抑鬱,我二十歲就患了血液病,口鼻經常出血,皮下瘀血,在天津二五九血液研究醫院住過院,醫生診斷無法醫治,一年多不能走路,總是骨頭疼。又患重度肌無力,有時吃飯的力氣都沒有,就用湯勺躺著吃。

曾經成績優秀的我,總嚮往求學,「文革」時第一次恢復高考,由於停學已六年,我複習一個月參加高考,筆試、面試、口試三試成績優異被錄取,政審時卻因複習而被取消錄取資格!(那時不讓複習,因不符合「交白卷」的「革命」精神)又一次創傷使我晝夜不眠,幾乎精神崩潰。自此安眠藥不斷升級,一把一把的吃,也只能維持一天睡一個多小時,患了不死的癌症。

接著胃炎發展為胃潰瘍,我又得了心臟病、腎炎、腹部以下都浮腫,活得十分艱難。這時是一九七七年,「文革」已停止,我參加文革後的第一次高考。一九七八年二月,已病弱不堪三十一歲的我被錄取了,體檢時因當時醫生同情給填了合格。可我是背著藥罐子來到學校的,大課都坐不下來。老師同學都理解給予關照。畢業後在一所重點高中教高三政治課。我是該校無數名教師中第一個取消坐班制的,上課坐著講,上完課就回去休息。我對工作非常盡心,學生升學考試名列前茅,使校方、學生、家長都很滿意。有的學生家長走後門給我開藥,以便維持生命。

那時我已三十多歲,因身體太差不敢成家,這成了親人們的心病。三十六歲不得不成家了,結婚不久卻懷了雙胞胎兒子。因生孩子,搶救我五十六天,輸血、輸液、輸氧,頭痛欲裂、高燒不退、經常昏迷,只能物理降溫。近兩個月醫院無法治癒,用擔架抬出醫院回家養著(就是等死吧)。

在家中用藥維持一年多才能自理,卻一直低燒,重度肌無力。一天精神恍惚,從三樓陽台墜下去,摔成高位截癱。腰椎壓縮性骨折、腳粉碎性骨折,排尿用導尿管,無法治癒,生不如死。

倆孩子日夜不停的哭鬧,由七十多歲的姥姥餵養。大孩腦外癱,右側機能障礙,右腿細短,跛行,弱智,還有病毒性心肌炎,兩三天就得上醫院,生活相對不能自理,一直到上小學時都餵飯。二兒子得了尿崩症,總口渴,不斷喝水,多尿,哭鬧不止,無藥可醫,醫生說小孩得了老人病。

面對我們三個病號,丈夫的心情非常不好,經常暴怒、摔東西、打孩子,曾一個月把二兒子打壞了兩次,一次打得孩子驚厥高熱,一次眼底出血。我的心再也受不了了,心想我這媽沒能力,孩子也遭殃了,就決定與丈夫離婚。我要孩子,要房子,不要撫養費,讓丈夫輕鬆的生活去吧。我們三個病號在一起,活一天算一天吧。丈夫走了,那時孩子才五歲。

可是一直幫助照顧孩子的母親,卻在廚房天然氣爆炸時被燒傷,手變形,殘廢了,臉和雙臂都潰爛的不成樣子,生活不能自理,被接回老家。

這雪上加霜的日子令我痛不欲生,但為了老人和孩子我只能一天天挨著。那時親友、鄰居、同事和我的學生都成了換班保姆,都關心幫助我,

二、師父挽救了我們三代人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同事給我送來了《轉法輪》,告訴我:「認真看書,照師父要求做,加上煉功,你會脫離苦海,同時一人得法、全家受益。」

當時我抱著試試的心理開始學煉法輪功,沒想到不久我能生活自理了。我高興極了,說:「這回我可不怕了,不用總求人幫助了。」鄰居說:「可把你美壞了,沒見你這麼精神過。」我心裏像開了八扇門那麼敞亮。

兩個兒子當時樂得爬上地桌,抱在一起,跳啊,喊啊,歡呼著,我的家像唱了大戲。修煉法輪功四十天後,我全身的病都沒了。我能扛二十斤水果上樓了。神了!真神了!

同時一人得法,真是全家受益了。兩個兒子同我一起學法,二兒子的尿崩症好了。那時大兒子的兩條腿長短相差五公分多,兩腳長短相差一大腳趾,也悄然的神奇般的一樣長了。

更神奇的是,大孩從小學到中學,九年數學作業老師批的都是紅叉子,幾乎都是錯的,考試名次都是倒數一、二。大法開智開慧,大孩一下成了尖子生,中考高分升入重點高中,學校老師和同學都震驚了。後又考入好的大學,畢業後有一份好的工作,現已娶妻生子。

那時母親已八十八歲,由於燒傷潰爛、肌肉萎縮癱瘓在床。身上長滿褥瘡,流膿淌水,低燒,疼痛難忍,晝夜呻吟,醫治無效,一群兒女眼巴巴的看著。當時母親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識了,吃的東西很少,還瀉肚子,有早無晚了。兒女們候在她的身邊,想多看老母親幾眼,也只能隨時準備為她送終了。這時我好了,趕回老家。由於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堅信師父和大法能救了老母親,我告訴母親煉法輪功會好的,她同意了。但我得把母親接到我家去,家中還有兩個兒子中考。姐妹們全不讓了,這一天的路程還不得死在中途啊。弟妹說,母親不能好了,姐你就在家陪幾天吧。但我決心已定,待他們外出時,我打了一輛的士,悄悄把母親接走。母親躺在車上七個多小時才到我家。抬上樓,母親的高燒也退了。我和母親一起學法,輔助她煉靜功。

再說老家的姐妹們當時發現母親被我接走了,無奈了,誰也不敢外出,只等著發喪。可一直沒等到我給他們發消息。四十天後的大年初四,她們驅車前來我家,敲開我家的門全愣在門口了:原本奄奄一息、臥床不起的母親紅光滿面,高高的個子正站在窗口。大姐驚訝的問:「那老太太?」話一出口她才反應過來,站在窗口的老太太就是母親。都走到母親身邊轉圈看,問:「這是咋的了?」我說:「好了唄。」

姐妹們就都擠到母親的床上看師父講法錄像。三姐還疑惑的問母親:「你能聽懂嗎?」母親說:「能。」她們都笑了。

母親被師父從死神手中搶回來了,兒女們都感激不盡。大姐說:「咱家姐妹多,過了年集資建個廟感謝李大師。」

我家昔日的愁房成了佛光普照的寶屋。來往看望的人都發自內心的笑。

三、迫害期間幾次病危被師父救了回來

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足馬力漫天造謠污衊師父和大法。我們是大法洪傳時親身受益的見證人,我決定去北京向人們證實法輪大法好。母親也要去,她已經九十歲了,行動緩慢,我不敢帶她進京。我問:「到天安門你說甚麼?」她說我告訴警察:「師父好,大法好哇,告訴X主席不要鎮壓。」我說:「警察打你怎麼辦?」她說:「打就打吧。打死我也多活三年了。要不修大法我早死了。」大兒子也要去,他說:「我買個航空模型,掛上『法輪大法好』橫幅在天安門上空廣場上飛行,多好啊!」遺憾的是由於人心、怕心,我沒帶他們去。

我隻身去了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打真相橫幅,被劫持回來送進精神病院迫害。醫護們被邪黨謊言矇騙,像惡魔一樣的把我綁在床上,注射不明藥物。健康的我用完藥後痛苦得難以言表,前胸後背像被搓了辣椒粉般刺痛,眼神迷茫視物不清,四肢不好使,不停的摔倒,摔得雙膝總是血肉模糊。兩週後在家人和同修的營救下我逃出醫院,有家不能回,流離在外。由於藥物的作用,我連續頭痛高燒八天,滴水不進,臉青了,嘴唇都黑了,鄰居來看都不認識了。接著低燒,周身潰爛,流膿淌水,兩小腿幾處爛出白骨,晝夜疼痛難忍,無法入睡。我就不停的聽師父講法錄音,能坐起來就打坐煉功。師父救活了我,我半年後康復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由於營救同修時被構陷,我被關冤獄四年,在獄中受盡摧殘:強行碼坐,不讓睡覺,不讓煉功。曾高位截癱的我分秒難熬,腰背痛、坐骨痛,抬不起頭、直不起腰,心動過速,心律每分鐘一百三十多次,血壓高達二百多,頭暈,視物不清,還不讓上床睡覺。那日我呼吸急促,幾乎是在捯氣,前胸和肩部都在動,真是難以熬過去了。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我不能死,我還沒完成使命呢,我不能消極承受,我要證實大法。」這一刻我頓時精神百倍,我高呼「法輪大法好!」聲音那樣的洪亮、清脆,動人心魄,我都不相信是自己的聲音。三個包夾兩個巡查共五個年輕力壯的刑事犯向我撲來,堵我的嘴,綁我四肢,全不靈了。她們一個個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東倒西斜,全躺在過道上起不來了。待四年冤獄期滿回家,有人說我快成句號了。我加強學法、煉功,不久又健康如初,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現已年過七旬的我,一口氣能走上八樓。我的命是師父給的,只有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眾生,完成使命以報師恩。在此我和我的親人們再一次向師父叩首,師恩難報,難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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