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向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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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八日】修煉大法前,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由於體弱多病和家境貧寒,父母又在我二十歲左右相繼去世,所以那個時候一直感覺人世是苦的,是無常的,也在有意無意的尋找生命解脫的方法。

九十年代初,自己在讀大學,因為當時我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胃病和風濕病,為了解決自己的病苦,就去練各種氣功,但當時社會上傳的基本都是假氣功,根本無法解決問題,所以後來我就放棄了。由於當時接觸氣功而看了一些有關佛道方面的書籍,知道有可以使生命解脫和昇華的高深大法,所以當時就想等自己年紀大一點,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自己就一人去山裏求道。

其實我在九四年就知道法輪功,當時覺的世間不會有真法在傳,又覺的要練的話也一定得去參加學習班,所以就沒有深入去學。直到一九九六年,太太跟我說她的同事在煉法輪功。她的一句話像雷一樣震動了我的心,她說:同事說法輪功是真正普度眾生的。聽到了這句話,我馬上就到公園去找煉功點,就得法了。

得法後的喜悅和快樂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大法巨大的法力和無邊的內涵,讓自己感覺到自己突然從貧窮的孤兒變成了一個最幸福、最幸運的人。以前由於身體的病苦和家境的貧寒,使我變成一個沒有眼淚的人,但得法後我卻變成了一個愛哭的人,經常是手捧著大法書淚流滿面。那時的一念就是我終於找到大法了,我有師父了。

我剛得法,師尊就幫我迅速清理了身體,大法的法力在修煉過程中不斷的展現。那時工作很忙,還要幫助太太照顧孩子,睡很少的覺,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根本不覺的工作生活勞累,走路基本上就是在跑,因為總有一股力量在向上和向前拉我,身體總是控制不住的往上飄。有一次跑到幾公里外的藥房去給岳母買藥,又跑回來,也沒有大喘氣。

記得剛得法的時候,夢境(其實完全是真實的)中師父帶我去了一個很美好的空間,師父是道家師父的形像,那個空間的顏色就跟我們在國內第一本出版的《轉法輪》的封面顏色一樣,是那種無法形容美好的藍色,師父在那裏向我展現了一個巨大的法輪,無法形容的真實和清楚,夢醒後內心非常興奮和高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我由於在家做真相資料而遭到惡警的非法抓捕,抓捕過程中因為師父的巧妙安排,在對付惡警的過程中又有太太的機智應對,使我逃脫了邪惡的抓捕,隨後幾年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我在一家大型的合資企業找到了工作,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大法弟子的優秀品質逐漸在工作中展現出來,工作勤懇努力、任勞任怨、做事替別人著想、善於溝通等等,並且大法開智開慧,令我在生產管理和質量管理上的智慧大開,方法新穎靈活,所以很快在這家企業聲名鵲起,不斷的被提拔,不斷的被委以重任。

那時候公司剛剛開展海上油氣建造項目,公司在這方面的生產和質量管理基本處於空白,但公司領導卻把這些難啃的骨頭一股腦推給了我,在不知不覺中,另一種形式的舊勢力安排的迫害在悄悄的上場了。接到了這些業務之後,我變的不得不疲於奔命的工作,不停的忙於新質量體系認證、協調溝通、解決問題,不但晚上很晚下班,週末不能休息,節假日甚至過年都在工作。那時雖然有時利用工作之便給接觸到的有緣人講真相、做三退,但逐漸的離大法越來越遠,長時間脫離學法煉功,除了睡覺就是工作和應酬,同時也得到升職和加工資等待遇。這些生活和工作上的變化都在不斷的使我的黨文化的因素越來越重,經常的應酬也使我逐漸的習慣了燈紅酒綠,離法越來越遠。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內心其實是非常痛苦的,總想能改變一下環境,從新真正在大法中實修。後來在各種機緣的促成下,我來到了海外,但我的真正的剜心透骨的魔難是從來到海外開始的。

我帶著孩子來到了海外,太太還呆在國內。來到海外,馬上就投入到大法在海外的洪流中。我有一個弱點,就是不適應異國他鄉的生活和怕寂寞。來到海外,這種弱點暴露無遺,由於我和太太的情都比較重,以及以前太太在生活上對我的依賴,造成我來到海外後一種痛苦的思念和折磨。長時間這種狀態,逐漸造成太太身體狀態越來越不好,睡眠很差,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情緒亦有些趨向抑鬱。我在那個時候情緒也比較低落,只有在參加大法活動的時候是高興的,在家裏很多時候是感到壓抑和苦悶。這種情緒也很大程度影響了孩子,孩子由於剛到海外,生活上也不是很適應,又由於剛接觸大法後對同學講真相而遭到一些同學的欺凌,逐漸的造成孩子在性格上的孤獨和仇恨,並對遊戲和網絡非常依賴和喜歡。而我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注意孩子的身心教育和引導及呵護,而是採取了黨文化中的簡單教條和講道理的方式,給後來的魔難埋下隱患。

來到海外,本來我的專業和工作經驗在適應海外工作和生活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在來到海外就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而由於當時出現病業關而辭去這份工作後,我就再也找不到一份合適的工作了。有時連找一份苦力工作都很不容易。

在二零一六年,孩子考上了本地的一所比較好的大學,但是這所學校學費很高,而且住校費用和在這個城市租房的費用都很高,而且我也需要租房子住,由於當時本地房價長勢很快,所以當時在條件並不允許的情況下,買了房子。買房之後,生活費用上是嚴重的入不敷出,所以我也不得不努力去做那些個苦力工作,覺的很苦,生活壓力很大。

在二零一七年,那個更大的難來了。孩子由於長時間在海外生活的壓抑,及國外大學巨大的學習壓力,患上了抑鬱類疾病。這種疾病帶來的折磨、摧殘和無理性對一個年輕人來講和對一個家庭來講是無法想像和形容的。在這種情況下太太不得不來到海外幫助照顧孩子,已經情緒很抑鬱和糟糕的太太在來到海外後看到孩子患了這種疾病之後的情緒狀態可想而知,那種憤怒和抱怨有時會像大山一樣壓過來,很多時候當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往往迎接我的是孩子發病時的痛苦、沮喪、抱怨和無理性及太太的憤怒、指責、抱怨和無望。我感到了極大的艱難和痛苦。

曾經在明慧網上看到一個交流,說一個同修被邪惡迫害判刑刑滿回家後,卻發現太太精神失常了,兒子也時常處於精神不正常狀態,當時看了這個交流後,我心裏想,這個魔難怎麼辦哪?!這怎麼過啊?!現在攤到我身上來了。魔難中經歷了痛苦、無望、否定迫害、向內找、剜心透骨去執著,逐漸走過來了,感恩師尊。下面我想仔細說一下自己的這個修煉過程和經驗教訓,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在走過這個魔難的過程中主要是兩個方面,一個是放下(放下生死),一個是向內找。

這個魔難從開始到現在已有兩年多的時間,在最艱難的時候,我感到我承受不住了。不管在修煉前和修煉後,我都是一個雖然會面臨困難但充滿希望的人。修煉前的希望是對生活的憧憬,修煉後的希望是師父、大法和我們的歸宿。但這次,我感覺我心中希望的燈好像亮不起來了,我感到一種無助的絕望和黑暗。在這種情況下,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告訴自己,我是一個要修煉圓滿的人,那是甚麼,那是敢於放下生死的,那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梳理了一下我放不下的東西。

首先,是生活上的經濟壓力和我那收入低微的苦力工作。由於海外的高昂生活費用,房子貸款和孩子的學費,使我的生活費每個月虧欠二千~三千美元,每當看到自己銀行賬戶上的那點存款之後,都會有一種山一樣的壓力壓下來,讓我感到喘不上氣來。而我每天不得不去做那份我非常不願意做的苦力。每天像背著一個沉重的十字架在匍匐前行。這種壓力和苦力,也直接影響了自己的修煉狀態,在三件事上很多都是感到力不從心。我想我必須先改變自己的修煉狀態,把該放下的都放下吧。於是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辭去了那份收入低微的苦力工作。至於生活費用和房子還貸,若無法滿足那我就賣掉那個房子吧,沒甚麼執著的。

其次是我對孩子的執著。在孩子剛開始生病的時候,我是充滿希望的,我覺的我和他一定能克服困難,並在學法煉功、修煉中走向康復。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他的情況的加重,這個信心在逐漸的消減,這種疾病對生命帶來的痛苦和折磨是殘酷的。我感到不但孩子的事業、前途無望,連他的生活自理都成了問題。這個狀態在很長時間給我心理造成很大的痛苦,所以後來我想這個我也得放下了。師父的關於人各有命的法理不斷的展現給我,我就想也得把這個情放下了。這個不是說放下就放下了,是苦到那個程度的時候,自己認識到那個執著的時候,師父給拿掉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再就是我對太太的執著。由於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和今生的情,所以我的內心中有一種東西就是不願讓太太受苦,每當她受苦的時候我都會很難過(這個以前的時候並沒有深刻認識到),後來在魔難中認識到這個問題了,也知道這是修煉中必須要修去的東西,可是真要在魔難中去掉卻是剜心透骨,所以在這次魔難中,把這個也放下了。

我深深的知道,這麼大的魔難的出現一定跟自己修煉中心性有漏有關,那真正的向內找就是我必須要做到的。

魔難中向內找,深挖執著心

在魔難的過程中,是非常痛苦的、非常艱難的,有時感到很無助和無望,煉功時也感覺不到以前煉功時的力量,於是我就背法,不停的背,甚至工作的時候和開車的時候也會去背,哪怕是師父的一句話,或者一首詩,不停的在腦中無數遍的背,背著背著法的內涵就展現出來,那種無以言表的內涵、法力,支撐著我不斷向前走。

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 所以這些嚴重問題出現之後,我開始了深刻的嚴肅的向內找,修煉中人的主元神容易放鬆,要等到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舉例說的那個精神病人,要等到人家拿電棍出來才會精神起來。我在被這個巨大魔難電到之後,主元神開始精神起來了,在背法和正念否定迫害的同時,開始了嚴肅的向內找自己。

首先,我通過以前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事情,我對這些事情的心理狀態、思想活動、情緒變化、另外還有別人、特別是家人對我不滿的語言,以及回憶以前發生的一些事情我的心理狀態,發現了自己那隱藏很深不易察覺的妒嫉心,以前的時候要是說自己有很重的妒嫉心自己是不會相信和承認的,仔細學師父的講法,發現師父說的妒嫉心是由「妒」和「嫉」組成,其中包括很多:如妒嫉、為私、不公平感、驕傲、自負自大、瞧不起人、自卑、看到別人有好事的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內心不是滋味,或心裏嘀咕一些不好聽的話、很難由衷的讚揚別人、鼓勵別人、祝福別人,這些東西都隱藏的很深,比如:很多時候,自己都不會感覺它們的存在,而且我是一個會跟別人處關係的人,跟別人處事總是和顏悅色,說別人喜歡聽的話,這樣我就不會與別人發生矛盾。所以親朋好友和同修大多都感覺我挺好,我自己也感覺挺好,卻不知這表面卻隱藏了這麼不好的心。魔難中我發現孩子在病重精神狀態不好時,妒嫉、爭鬥、仇恨、不公平感特別重、不停的抱怨,剛開始的時候,我感到很愁苦,覺的這個孩子怎麼這樣,這怎麼辦哪。後來時間長了,逐漸在法中領悟到這都是在向外看,孩子的不正確狀態是不是讓我看我被掩蓋的問題啊,於是仔細向內找,發現這種已經形成了觀念和性格稟性的東西隱藏在生命很深的地方,通過孩子生病的狀態,把它們放大十倍、百倍的給我看,讓我看到它們。

色慾心是我在修煉中感到最難除掉和最能使自己走彎路的一顆心,這個東西我是能發現它和知道它的,它也讓自己在修煉中摔跟頭,走彎路,可以說是對這個東西痛恨至極,但發現在修煉中徹底的根除它是非常的艱難,有時你會感覺已經去掉它了,但它會在你虛弱的時候,在你寂寞的時候,偷偷的從思想中跑出來。但在這次的魔難中,我發現那個東西被消掉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去感受它都感受不到了。那段時間我對自己終於去掉這個東西而感到高興。但在這個魔難基本走過去的時候,我開始放鬆了,有一段時間我內心想放鬆一下,過一點安逸的生活來安撫一下那歷經苦難受傷的心靈,結果這個東西又強烈的跑出來了,我懊悔的想這個東西不是去掉了嗎?怎麼又出來了,仔細觀察才發現是安逸心招的鬼上門,所以我感覺在修煉中對安逸心一定要警惕。

不讓人說的心。師父當時講要去不讓人說的心的法的時候,我感覺我這方面問題不大,在這次魔難中,我終於發現我有強烈的不讓人說的心,由於孩子的病痛,造成了以前非常尊重我的孩子對我充滿了抱怨,這讓我內心很難接受。太太對我的抱怨就更大,生活上的困苦、工作上的困難、身體上疾病特別是孩子的這種疾病,她都會認為這都是因為我的過錯和修煉造成的,所以有時她會對我大發雷霆,這些讓我感到很苦、很委屈。

以前,師父在講法中說有的同修流著眼淚看著師父的法像,想讓師父把難拿下去。我讀這段法時想:不會這麼痛苦吧。這次讓我真正的感受到了這個感覺。我發現我因為有很強的不讓人說的心。所以我平時在家庭生活、對外交往和工作中,我都是很謹慎的把事情處理好,從而避免被說。以前遇到過很挑剔的同事、領導等,都是用努力把事做好的辦法避免被說,或者會採用逃避的辦法(這裏得注意,做好工作、圓容好那些事情是對的,但自己的內心的出發點和執著的東西是不對的)。所以用這些狡猾的辦法去躲避這個不想被觸動的心是躲不過去的,最終這些不好的東西都得去掉。當發現這個東西的時候(有時是被太太主動指出來的:你就是不願讓人說!)當我真正認識到它的時候,再被說的時候就坦然了。

不願意承認錯誤的心:由於自己做事小心謹慎,所以避免了別人說自己,那也同時在自己犯錯的時候,自己會巧妙的遮擋過去,這種巧妙遮擋會非常自然,我自己很多時候是察覺不到的。在這個魔難中,有一次太太生氣的跟我說:你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的錯誤。這句話對我震動很大,剛開始的時候我的思想是想溜過去的,我想當我有錯的時候,我在承認錯誤啊!後來仔細向內找,發現自己在承認錯誤的時候,並沒有真的從內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跟別人承認,而是狡猾的表面應付一下,有時內心還會產生一種怨恨,但這些都藏在心裏面,自己很難察覺到,形成了一種觀念,形成了一種做人的方法。在這個魔難中,孩子和太太給了我很大的抱怨,後來我仔細的去想了自己的執著和自私(很多事情以前的時候總是以做三件事為藉口),當我認識到自己的問題時,我真誠的、誠心的去跟家人道歉,承認自己的錯誤,當我真正發現自己的執著並改正它的時候,家人也不怎麼抱怨我了,家庭也逐漸恢復了以前的平和。

魔難的過程中,家人像演員一樣在演著我的執著心讓我看,讓我去掉它們,所以有的時候看他們好像是魔難的製造者,其實是修煉的幫助者。

當自己逐漸認識到這些的時候,我身邊的一切都在逐漸轉變,孩子的情況越來越好轉,太太也越來越樂觀了,我也找到了合適的工作,收入也比較好,也不用想去賣房子了。

在正法時期出現這麼大的魔難,我心裏清楚這裏一定有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所以堅定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也是必須的,我的經驗是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一定得堅定,不能急躁,不能帶有有求之心,今天發完正念了,我去看看孩子的情況有沒有好轉,一看沒變化,心裏就不穩,那是不行的。要堅持不懈的,迫害不停,正念不止。

記得在國內的時候有一個同修遇到了很大的魔難,先是她的左手出現殘廢狀態,接著先生又出現嚴重精神病狀態,而在先生出院後,她和先生又同時出現渾身起奇癢無比的大水泡。當時同修的做法就是不停的發正念,那時是師父剛要求發正念的時候,很多同修對發正念還不是很重視,這個同修就是不停的發正念,晚上癢的睡不著就是打坐發正念,經過了大約兩年的時間,所有魔難都過去了。這個例子對我影響很深,但我當時因為修煉狀態不好,人也很勞累,所以正念並沒有那麼強,所以非常感謝我們的同修,有的同修在默默的幫助我們發正念,讓我能夠走過那個艱難時刻。

在魔難中師尊的承受

一次在背法的時候師尊為腦血栓病人承受的法打入我的腦中:「就說人那麼難度,為他做了那麼多,他還不悟反而這麼說。」[1]法給我展現的內涵是:要珍惜機緣,那個魔難出現的程度是師父承受完後才出現到那個程度,若沒有師尊的承受,那個魔難根本無法過去,那個過程中溶入了多少師父的承受啊。法的內涵展現後,我淚如泉湧,我們尊敬的師父,我們偉大的師尊,為了弟子,得承受多少啊。記得明慧網在早期有一篇文章,說國內大法弟子在監獄遭受迫害的時候,那迫害雖然落在弟子身上,但另外空間那裏卻落在師父身上,師父看著弟子,承受著,鼓勵弟子闖過去。即使遭受最嚴重迫害的大法弟子,那個迫害的大部份也是師尊在承受,因為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如果師尊不去承受,那個生命是走不過去的。

漫長的修煉過程,那裏面溶入了多少師尊的心血啊!自己一定得珍惜師尊的付出,精進實修,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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