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為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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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九日】我是在二零零零年五月惡黨對法輪功弟子迫害最嚴重時期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的。二零零二年初,因參加當地大法弟子的修煉心得交流會,被綁架,三個月後,從洗腦班神奇走脫,從此走上了流離失所的路。

那場迫害使我失去了人中的一切,工作、住房和家庭。我神奇的從洗腦班走脫後,我很快在外地找了一份輕鬆且待遇不錯的工作,在我離開原居住地踏上飛機的那一瞬間,我的心情突然變得非常輕鬆,感覺整個生命放飛了。在其後的十六年中也確實印證了那份感動。從此我在修煉路上,無牽無掛,駛入了快車道。

在外地工作了五年多,業餘時間就是做三件事。辭去工作後,我到了現在所在的城市,專職在資料點工作,全身心做著救人的事,默默的兌現著自己的誓約。這一做就是十一年,雖經歷了大大小小的風風雨雨,在師父的看護下,也都一一闖過來了。

屹立不倒的資料點

我所在的城市是一個縣級城市,這個資料點幾乎是當地唯一的資料點。我去後不久,原來在該資料點工作的同修遭綁架迫害,且再沒回到大法中來,我就獨自承擔起這份工作。

我明白這個資料點在當地的重要性,而且由我一個人在承擔,所以維護資料點的安全就更加重要。邪惡的無數次的攻擊,每每都在師父的提前點化下避開。期間,資料點搬了很多次家,有時決定搬家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甚至在半夜開始搬,其間的艱難可想而知。

初期,我也多次提出要資料點遍地開花,可和同修協商後都未果,我也就很用心的維護著這個資料點,一直堅持不用手機,且未因為沒有手機而耽誤重要的事,真需要同修協助時,同修總能及時出現在我面前。平時除必要的送耗材、取成品外,儘量讓同修少來資料點走動,每次遇到有重大安全問題時,就及時通知當地同修發正念,整體配合,效果都很好。

在早些年,機器出故障比較頻繁,更換新機器也比較快,有時拿到外面去修,但是小地方,修機器的商家不多,一次去修打印機,我看修機器的人將機器接上電腦後,立即就臉色異常的拿著手機匆匆出去了。我發現不對了,立即沉著的抱上機器,回來後,我連接電腦,發現電腦上顯示出我的打印機最近打印的文件中有大法內容。

有了這次教訓,我就很少去外面修機器了,有了問題,就上天地行論壇諮詢,或從學法中得到靈感,或求師父幫助,時間長了,基本自己能解決問題了。

隨著正法時間的推移,後些年買的機器也越來越好使,問題出的比較少了,甚至很有靈性。近期使用的佳能7280打印機就多次出現一開機就自動雙面打印,而我還沒在電腦上做此項設置呢,打印出的資料也正好是需要的。

因是滿樹結果,幾乎所有資料點的事都是集中在我這裏,我的時間也被佔用的滿滿的,但我始終把學法擺在首位,這麼多年,《轉法輪》背過很多遍了,每次總還有背不準確的地方。現在我學《轉法輪》都是把書放旁邊,記不清楚的地方就翻開書看一看,接著背。我外出辦事時也總是保持低調,早些年,幾乎很少面對面講真相,只是堅持用真相幣購物。和我接觸的同修出於對資料點的安全著想,非常不贊成我外出講真相,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一六年。

這個資料點從二零零七年建立至今安全運作十一年了,當地同修感到很欣慰,而周邊地區的資料點有的不長時間就被邪惡破壞掉了。那裏的同修也問過我們這裏的同修,我們是怎麼運行的?我說:資料點穩定運行,並不是我們誰做的多好,是因為這是師父要的,有師父呵護,才能不出問題,才有這個結果。確實是這樣的。

其中也出現過危險。有一次我們剛搬了家,當地公安人員就跑到那裏撬門入室,撲了空,沒得逞。

還有最魔心的一次:資料點搬到一個同修親屬的一套房子裏,同修親屬已去世幾個月了,搬進去,才知道是這套房子,才發現它有多髒多亂:一進屋,就是一股刺鼻的老鼠尿騷味,到處都是一堆一堆的老鼠屎,從屋裏清理出了死老鼠和泡在酒裏的一大瓶小蛇,還有許許多多的各種其它宗教中的光盤、書籍等。老鼠很猖狂,晚上睡覺剛一關燈,它就跳到我枕頭邊,在我耳邊吱吱亂叫,大白天,跳飯桌上,抓碗筷,每天早上起來,在漱口的水杯裏、接自來水的桶裏和灶台上,都有老鼠屎。

還不只這些,另外空間的干擾也格外嚴重,打印機在工作時,若我人不在機器邊守著,離開一會兒回來,老鼠就將打印出的資料弄得亂七八糟,拂的滿地都是,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在清理那個環境,精力、時間耗費很大,心裏有些煩躁,沒守住心性,和租房子的同修抱怨這個環境太髒亂,結果造成間隔,租房子的同修也被干擾著幾次希望資料點搬走。一次正打印時,突然四個打印機同時停了下來,幾秒鐘後,又全部從新啟動各自的打印任務,同時電腦上的打印機圖標由原來的四個憑空變成了八個。當時我就覺得精神上承受到了極限,這種種亂象分明是在內外夾攻,同修發狠要讓資料點搬走,那時我只想立即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

就在從凳子上站起來的一瞬間,我被電腦桌的抽屜重重的撞了一下,同時,電腦的屏幕上跳出一個對話框,顯示的內容是:「你最近看過的文章,其中有一篇題目是《師父就在你的身邊》。」 我立刻被震住了,馬上冷靜下來,意識到我這樣衝動、不理智,正好上了邪惡的當,我恰好應該反過來看問題:這個環境如此雜亂,邪惡在這做了這麼多手腳,將來一定會有更大更重要的事要在這裏完成。

後來訴江這一大事就是在這裏圓滿完成的。我是當地第一個控告江澤民的,收到高檢、高法的回執後,協調同修也連夜寫了控告狀,我幫著整理打印好,又陪同同修到郵局寄出了,協調同修收到回執後,就全面帶動當地同修大面積的站出來提出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幾十個同修的控告信全部是在資料點整理打印成文的。後來郵寄受阻,又全部由資料點通過網絡傳遞給最高檢,也有一部份同修的控告信是發到中紀委網站的。我們又及時將寫好的控告狀發給明慧網,後來許多常人也匿名舉報江澤民,其舉報信也是由資料點通過網絡發到高檢去的。

資料點新添了一台電腦,將上網和連接打印機的電腦分開使用,避免安全隱患。

已去世的房主在生前並未接受大法真相,大法的護身符被弄的髒兮兮的壓在磚頭下。我的天目看到她和她已故多年的老伴都在這屋裏,她是帶著很重的怨氣,並不接受這裏被大法弟子當作資料點用,所以她就搗亂。我用意念和他們溝通:現在這裏已被大法弟子選中當資料點用,對你們和你們的整個家族來說都是非常榮幸的,你們也會受益無窮,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儘快離開這裏,將來你們會有一個好去處。如果再不走還搗亂,我就發正念解體你。

我將原屋主的所有照片收拾好,打包拿給租房的同修保管。自那以後,再沒見到他們,也沒出現被搗亂的現象了。徵得租房同修的同意,將那個已被老鼠屎尿充份浸泡散發刺激臭味的布藝沙發扔了,將幾個窗戶都換上了鋼紗窗,杜絕了老鼠。環境日漸變好,使資料點正常、平穩的走過了那段時間。

破除舊觀念的障礙 再精進

大約兩年前,我開始反覆在夢中看到一個場景:一個劇院,自己知道那是與我有關的地方,兩層樓,就像神韻演出的那種場地,來的觀眾都是我已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人,可是觀眾連一層的座位都還沒坐滿到一半,二層還完全是空著的。

我悟到,法在不同層次對弟子有不同的要求,我不能只侷限在資料點,還要出去面對面救人,讓觀眾坐滿劇場。二零一六年前,我面對面講真相「三退」的只有大約一千多人,現在我需要在這方面補充。經過反覆思考後,我決定把做真相幣的這一部份移交給其他同修去做,這部份不需要多少技能,只是熟練操作即可,只是花時間較多。這樣我可騰出一部份時間來。同修不情願,但在我的堅持下,也就同意了。

於是從二零一七年一月起,我幾乎每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出去時,保持正念,有時背著師父的法出門:「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1]面對滿街密密麻麻的攝像頭,和越來越多的特警、巡邏警察,我只想著:「這些對大法弟子都不起作用!」並提醒自己要有一個好的心態,「三退」人數少時不嫌少,勸退的人數多時不生歡喜心,偶爾沒有救下任何人,就當散步。

講大法真相,勸「三退」就像雲遊,甚麼人都會遇到,很能魔煉人心。眾生盼得救的急切心情和得救後的那份喜悅真讓人感動。

一次我坐公交車去了鄰近城市。趕上學校放學,我和一群學生逆向而行,邊走邊給迎面來的學生講法輪大法好,講了幾個後,就聽到好像後面有人在喊:「喂!等等……」我並沒意識到是在喊我,還繼續往前走,走了差不多有半條街了,一個初中模樣的女生氣喘吁吁的追上我,臉熱得紅撲撲的問我:「退出少先隊是怎麼回事?」原來是她的同學聽我講完後告訴了她這事,她就追來了。

我告訴她:你們老師不是告訴你們紅領巾是烈士的鮮血染成的嗎?烈士就是死人,戴了死人血染紅的這個東西不吉利,而且入少先隊還要宣誓把命獻給共產黨,為它奮鬥終生,這是毒誓,退出來就是讓這個毒誓作廢,不起作用,保住自己的生命,將來能躲過大災難,平平安安。在我說的過程中,她的兩個同學也過來聽,聽明白了,三個學生一起退出了少先隊。

有一次我騎自行車到郊外去講真相,遇到一位老太太,就送她一個印有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可保平安。老太太高興的接了護身符。原來老太太已是位百歲老人了,告訴我她家就在那竹林後面,她指著那片竹林,說:「我已很久沒出門了,今天就想出來走走。」

生命久遠的期盼終於在這一走一過的霎那間,在師父的安排下了了大願。

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負面的因素也相伴其中,遇到那種大吵大叫的,就說聲:不信就算了。不多和他囉嗦,不被糾纏,發著正念離開。一次遇到一個可能是政府官員的人,我本和他走對面,我告訴他「三退」的事,他惡狠狠的回應了幾句,隨後又返回來跟在我後面,並開始打電話,我意識到這人動惡念在幹壞事,就快速過馬路離開,發著正念同時心裏求師父幫助。我只走了幾分鐘後,發現周圍的街道環境變得陌生,因那地方附近的幾條路我已很熟悉,就這幾分鐘不可能走很遠,心裏奇怪問路人我剛離開的地方怎麼走,回答我還很遠,要坐幾站車才能到。

回來後,我查了公交車路線,就那幾分鐘,我跨過了五個公交車站的路程。是師父賜予了我「神足通」功能,幫弟子脫離了險境。

多數時間我是騎自行車外出,也出現過神跡。表面上看,這個空間是我騎著自行車在街上找有緣人,而夢境中我看到的卻是師父騎著自行車載著弟子在像河床一樣的泥濘中救人,遇到大泥坑時,師父就將弟子托上岸邊的乾淨地方,師父獨自騎車在泥濘裏繼續救人。我悟到,大法弟子只是聽師父的話,在世間傳遞著大法的信息,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從二零一七年一月到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六日,我勸退了二千三百九十三人,不久前我再次在夢中看到那個我以前多次看到的劇場,一樓的座位已坐滿了,二樓也快滿了,只中間還有一少部份座位空著,我想,不能滿足,劇場坐滿了就換體育館,繼續努力。

生命為法來,現在正法未結束,滿街都是人,只想多救幾個人,將來大淘汰時,沒有太多的愧疚和遺憾,因為我們盡力了,沒有遺漏的已多次給過世人被救度的機會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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