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技術、做真相資料中實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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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五日】我今年四十五歲,是一名女大法弟子,以前在機關工作,是國家公務員,後來受到邪黨迫害,被無理開除公職,現在做會計工作。

一、從小就浸泡在黨文化中

我得法看起來很容易,一九九六年七月,那時剛大學畢業,母親已經修煉幾個月了,讓我煉,我說好吧,就開始煉功了。剛得法時,就像自己得到了寶貝,高興的不得了,為甚麼高興,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知道是本性的一面明白大法的可貴。

第一天晚上去煉功點,輔導員教我動作,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回家後,上吐下瀉,可是那時悟性太差,還以為自己吃多了,從那以後,多年的胃痛完全消失。師父講開天目時,我的感覺和師父講的一樣:「我們每個人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1]煉功時,閉上眼睛,能看到像水波紋一樣的光圈,一圈一圈往外散。現在也經常是這樣。

有一天晚上,我剛關燈躺下要睡覺,忽然看見屋裏亮亮的,我仔細一看,從師父法像處飛出許多藍色的小法輪,飛到我床邊就不見了,我看了好一會,感到很驚奇,之後我經常能看到各種顏色旋轉的法輪。剛開始煉功,我不能雙盤,就單盤。過了幾天,我想我得雙盤。一天中午,我剛吃過飯,家裏很沉的木頭飯桌桌面突然掉了下來,正好砸在我的左腳上,我一點沒害怕,心想我有師父保護,沒事。桌面砸在腳上一點不疼,可是腳面卻腫的老高,我也沒在意,當天竟然能雙盤了。

有一次我飛快的騎著自行車,和一輛也是疾駛而來的自行車相撞,師父保護,在相撞的一瞬間,我倆的車鏈子同時脫落,車頭對著車頭卡住,自行車不倒,我倆跨著自行車站在地上。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我倆都得飛出去,後果不堪設想。有一天做夢,夢見自己坐在平時打坐的墊子上,在半空飛。

我是在黨文化毒液的浸泡中長大的,開始根本不明白修煉的內涵,那時我對大法的認識基本上停留在感性認識上,法學的很少,受迫害前,沒去過學法小組,也沒去過幾次煉功點,煉功也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帶修不修的,更別說按大法要求提高心性了。

我剛上小學,就當班長,後來當大隊長,被評為市三好學生,小學就被邪黨拉進團組織。我很聽老師的話,老師讓我管著我的同桌──不好好學習的男生,如果他們不好好聽課,就擰他們的耳朵,我很聽話,我的兩個同桌經常讓我擰的耳朵通紅,跐牙咧嘴,而我絲毫沒有同情,還認為自己做的很對。老師讓我記下自習時誰講話,我就很認真的記,彙報給老師。

每次選班長時,我的票最少,可是我學習很好,每次考第一,老師還是讓我當班長。上了初中,我還是當班長,能看到自己的檔案,我看到小學老師給我寫的評語有一句是:「要加強個人修養。」我很吃驚,我是老師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老師從沒和我說過這樣的話,卻要在給我的評語中寫這樣的話,而檔案自己是看不到的,如果我不是看到了,我永遠也不會知道老師寫了甚麼,我突然有一種被利用、被欺騙的感覺。

多年以後,我在查找自己不信師信法、不敬師敬法的根源時,發現這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其實我和我的小學老師都是受了邪黨的利用和欺騙。上了高中時,我發現同學怕別人超過自己,說假話,說自己回家不學習,我不知道自己應該說假話還是真話,就不想說話。

得法後,我發自內心的覺的大法好,可是,好在哪,不知道,即使有些法會背了,也無法體悟到內涵,黨文化的因素障礙我真正得法。有時想不煉了,可是一這樣想,心裏就難受,好像生命都沒有意義了,就覺的還得修,可是想修又不好好修,舊勢力就鑽空子迫害。

二、魔難中,師父保護

在遭受迫害的日子裏,師父保護我,在警察來我單位抓我時走脫過;在勞教所,我絕食反迫害,警察給我灌食,把鼻腔和口腔都插破了,鮮血順著灌食管流了一地,警察都嚇壞了,我卻不覺的疼。等回到監舍才開始痛,我想明天怎麼辦呢?可是又一想,不能妥協!就這堅定的一念,師父就幫我了,我感到鼻腔和口腔有法輪轉動,一股清涼的感覺,不再疼痛。第二天插管,一點都不痛,一夜之間,插破的地方全部長好,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那時同修傳給我三篇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也棒喝》,我背了下來,不停的反覆的背,在師父大法的啟悟下,知道自己應該反迫害,出去救度眾生,那時在大法的熔煉下,心態很純淨,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闖出魔窟。

出來後,我沒有向內找,反思自己受迫害的原因,也沒有加強學法,反而增強了自己的顯示心。初衷是想救單位的同事,可是帶著爭鬥心、怨恨心、顯示心和證實自己的心,帶著這些強烈的人心和黨文化因素,心念不純淨,對人沒慈悲,不僅救不了人,還推人一把,我被單位領導舉報,遭受冤獄迫害。

在冤獄最後一年,我反迫害,被關在水房,綁著胳膊,坐在板凳上。我不停的背法,發正念,只要是我能想起來的法和經文我就不停的背,讓自己不要忘記。那時坐在那就入靜了,背法時,就感覺師父的聲音在我耳邊給我講法。開始的時候只是背,不知道師父講的甚麼意思,在不斷的背法時,法理開始展現,我開始靜心反思自己,向內找。受迫害時,知道自己是有漏了,可是不知道漏在哪。在師父和大法的啟悟下,我找到了自己那些強烈的人心是導致迫害的原因,終於會向內找了,終於能看到自己的問題了,終於找到了那些不是我本性的人心。

我知道那是學法的結果,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那是師父的點悟,讓我能認識到這些,讓我學會修煉,我也認識到了學法的重要性。而我沒聽師父的話,走了許多彎路,給大法造成了許多損失。認識到這些心了,可是怎麼能修去呢?

三、在做技術、做真相資料中實修自己

遭受迫害很多年,耽誤了那麼多時間和救度眾生的機會,非常遺憾,我希望自己能盡力彌補。這時正趕上換計算機系統,能裝系統的同修很少,讓我去學,我很快就學會了,給同修裝了許多電腦。做系統會遇到各種各樣意想不到的問題,有時我靜心想一想,師父就點悟我怎麼做了,有時實在解決不了,我就求師父幫忙,就弄好了,過後我自己也想不起來是怎麼弄好的,我想那是師父給修好的。

同修從黑龍江老家拿回了真相電話,我們地區沒有人會裝電話程序和維護,同修讓我學學。同修拿來一個單子,上面寫的是裝程序的步驟,我就照著單子一步一步的做,學會了裝電話程序。可是學的是一種電話的,我們用的真相電話好多種,在不斷的安裝中我不斷的琢磨,漸漸明白了每一步這樣操作是要解決甚麼問題,漸漸掌握了要領,有不同型號的機器我也會裝了,也能發現出現的故障是怎麼回事了,有的在手機上從新裝一下系統就行了;有的是TF卡壞了,換卡就行了;有的電話卡不識別,是卡槽鬆動了,在電話卡背面貼塊膠布就行了;有的需要刷機。我把技術教給別的同修,真相電話項目很快在全市推廣開。有時同修裝不上的手機,拿給我裝,我就能裝上,同修問我怎麼裝的,我說方法都是一樣的,但是我裝機時都在發正念,這是救人的,會有邪惡的干擾和阻擋,發正念,師父就幫我了。

偶然有一天,我看到新唐人電視台推廣機頂盒,我覺的這個挺好的,就到處問同修,還讓同修問國外同修,告訴我是國外用的,目前國內不行。今年過大年前,外地同修給了我們一個機頂盒可以收看新唐人,許多同修家有常人,安鍋有顧慮,現在網絡普及,都願意安機頂盒,為了讓同修能在新年看到神韻晚會,我照著同修給的樣子讓同修在網上採購到機頂盒,讓同修下載了程序,我去給同修安裝了許多。

明慧網刊登收看神韻晚會的方法關於機頂盒的程序時,我看到和同修下載的程序不一樣,他下載的是國外可以收看的,我不知道這個程序能不能收看到神韻,我就從新下載程序,然後把所有我安裝的機頂盒又從新安裝了一次。由於時間緊,忙著做事,學法少了,人心又出來了,顯示心、歡喜心、幹事心,我自己卻不自知,有一天一位和我熟悉的同修大姐說:你有幹事心。我當時不能接受,心裏十分不服氣,我幹了這麼多,這麼累,你們不體諒,還說我有幹事心,完全都是向外。這時身體也出現了狀況,我靜心找找自己,發現同修說的是對的,如果不是同修點醒,我已經不符合法了都不自知,謝謝同修。

我自己一個人生活,居住條件和時間都比較適合建立家庭資料點。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這朵小花開放了五年了。開始是做真相幣,每星期是一、兩千張,過年時就更多。太髒的錢要洗,所有的錢要熨燙,熨錢時,滿屋子都是刺鼻難聞的味道。有一次過年,打印機進紙不好用了,同修著急要真相幣,來不及修,我就把錢用手一張一張往上放,就這樣,把幾千張紙幣打印出來。後來有同修做真相幣,我就不做了。做真相期刊(大冊子),自己買紙,抬到樓上,自己打印裝訂,送給同修。

最近三年,我參與了真相台曆製作的協調、打印、裝訂和運輸。第一年沒甚麼經驗,做的量也不算大。第二年我認真看了教程,做的台曆就比較好了,數量也有所增加。在做真相台曆的過程中,也是我在不斷實修提高自己的過程。第二年剛做台曆,我受到干擾,「六一零」去找我親屬,要見我,我騎車摔了一跤,臉著地,把牙撞活動了,後來掉了好幾顆牙。

當時有怕心了,不想在家做了,想把打印好的台曆和機器都拿走,可是這麼多東西放哪呀,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沒有理由推脫,怕也解決不了問題。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3]。我有師父保護,不承認邪惡干擾。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4]我一定是有不符合法的地方了,被邪惡鑽空子了,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顯示心和妒嫉心。

我一直認為自己妒嫉心不是那麼強,後來發現自己有很強的看不上別人的心,這種心的背後有很強的自我,也有很強的顯示,認為別人都不如自己。我在努力修去這些心。同時也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邪惡,當我歸正自己解體邪惡後,這些干擾都煙消雲散了。在這過程中同修的常人親戚也幫了一些忙,在和大法弟子的接觸中,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從而後來走入修煉。

去年做台曆期間,我保證學法煉功,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完成使命。一百六十克的銅版紙一箱四十包,早上抬到樓上,打印好,從中間切開,晚上拿下去,送到做台曆的地方,再把做好的成品送給同修。在離年底還有二十天的時候,我們做了一萬多個台曆,同修們也都發送出去了。在是否還做台曆的問題上,我們配合的同修有了不同的想法,負責打孔的同修不想做了,這一萬多台曆幾乎全是她自己打的孔,一本台曆要打三次孔,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同修已經承受到極限了,這我能理解,可是同修還要真相台曆去救人,不能不做啊。和同修交流幾次後,同修還是原來的想法。我和協調同修商量另想辦法吧,當我們把一切都聯繫好後,同修受師父點悟,提高心性了,提出還要接著做,我們都很高興,只要我們堅定正念,師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順利的又做了更多台曆。

有時會消沉,安逸心出來了,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多睡會覺,有些時候自己感覺無力擺脫這種狀態時,心裏就會覺的對不起師父,師尊用巨大承受換來的有限時間是讓我們修好自己,多救人,我卻在讓自己怎麼過的舒服,不想吃苦。當我堅定自己想要突破時,師父就幫我拿掉了那些不好的物質,我又能從新振作起來,謝謝師父為我太多的承受和付出。

走過了這些年,雖然走的不好,但是我會努力,師父在歌詞說:「因為你曾經求神別把你放棄」[5],每當聽到這句歌詞時,我都會流下眼淚,我一定是無數次求過師父別把我放棄,師父從沒把我放棄,師父就在我身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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