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
案例一、不到兩天,河北保定市榮鳳賢被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藥物致死
榮鳳賢,女,三十二歲,河北省保定市金莊鄉銀定莊村人。她誠懇善良,心靈手巧,孝敬雙方老人,是個賢妻良母,村裏人都說她是個好人。
榮鳳賢 |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榮鳳賢被綁架到保定市新市區洗腦班,因她堅持真、善、忍的信仰,拒絕「轉化」,被單獨隔離迫害;十七日下午,身體極度虛弱的榮鳳賢送進保定市精神病院,不讓家屬陪床,並被注射不明藥物。第二天榮鳳賢就死在醫院裏。醫院說榮鳳賢是從床上掉在地上摔死的,給了家屬七千元錢作為賠金。
案例二、連續九天打毒針,山東淄博市蘇剛被摧殘致死
蘇剛,男,三十二歲,山東省淄博市齊魯石化公司烯烴廠儀表車間電腦工程師,山東大學計算機系本科畢業。蘇剛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被烯烴廠的公安綁架到濰坊昌樂精神病院。昌樂精神病院醫務人員每天給蘇剛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中共利用精神病院迫害法輪功學員 |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一日晚六點,烯烴廠公安將蘇剛交給其父蘇德安時,已是目光呆滯,表情麻木,反應遲鈍,肢體僵直,面無血色,身體極度虛弱。蘇剛從精神病院出來不到十天,於二零零零年六月十日晨死亡。
案例三、山東諸城市馬豔芳步行十七天進京請願,遭綁架在精神病院被虐殺
馬豔芳,女,三十三歲,山東省濰坊諸城市大仁和鄉星石溝村人,諸城陶瓷廠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四月,馬豔芳步行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說明真相,當時身上僅有十元錢。一路上風餐露宿,渴了捧河水喝,餓了啃口饅頭,晚上累了就睡在路邊的地裏。後來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將滿頭長髮剪掉賣了九元錢,就這樣歷盡艱辛,步行十七天走到北京。
馬豔芳 |
馬豔芳在北京遭綁架,被劫回單位後非法關押。馬豔芳絕食抗議,被單位強制送到諸城市精神病院「住院」。醫務人員用抗精神病類藥強制給她打針吃藥。「住院」兩個多月後,即二零零零年九月,馬豔芳被虐殺。
案例四、「610」官員現場觀看:山東平度市張付珍被注射毒針在痛苦掙扎中死去
張付珍,女,三十八歲,原山東省平度市現河公園職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張付珍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遭綁架,被劫回平度市後,她被公安強行扒光衣服、剃光頭髮、成「大」字形綁在床上;爾後,公安強行給她打了一種不知名的毒針,打完後,張付珍痛苦得就像瘋了一樣,在床上掙扎著死去。整個過程「610」大小官員都在現場觀看。
張付珍 |
案例五、遼寧瀋陽市孫宏豔被注射藥物「治療」摧殘致死
孫宏豔,女,二十八歲,原遼寧省瀋陽市遼中縣(現為遼中區)榆陀鎮中學教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孫宏豔曾先後兩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二零零零年七月末被綁架到瀋陽龍山教養院。
孫宏豔生前照片 |
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關押在龍山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韓天子被警察用電棍電得昏迷不醒,高燒不退,抽搐,大小便失禁。三十九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龍山教養院將她們統一用大客車拉到遼寧省監獄管理局醫院,進行慘無人道的灌食後,分散關押在瀋陽市內各個教養院、法制教育學校,有的同賣淫小姐關在一起。
孫宏豔被關在瀋陽大北監獄醫院單人的地下室裏,她被強行注射藥物治療,沒多久,就被摧殘的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不省人事的孫宏豔被人拉著手在已準備好了的誹謗大法的材料上按了手印才被家人接回。
孫宏豔被家人接回時,已是奄奄一息,全身潰爛。儘管家人精心照料和搶救,但孫宏豔還是於十多天後含冤離世。
案例六、「打針了,打針了……」 黑龍江哈爾濱市鞠亞軍被注射不明藥物致死
鞠亞軍,男,三十三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玉泉鎮一普通農民,平日為人忠厚,誠實,是十里八村公認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鞠亞軍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劫回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
鞠亞軍遺照 |
鞠亞軍被放回家一個月零兩天,又被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遭受「飛機式」折磨,就是被強迫兩臂向後伸直,腰彎九十度,頭向下低,撅著,不能動,稍動一下,就遭獄警毒打。鞠亞軍被非法勞教一年,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三天三夜,鞠亞軍被捆綁在鐵椅子上;八天後,又被劫入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
鞠亞軍抗議被非法勞教而絕食,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下午,他被抬進長林子監獄衛生院強行灌食,灌食期間,被注射不明藥物。晚上九點多鐘,鞠亞軍被送回後,抬不起頭來,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氣,不停的用手指著手臂說:「打針了,打針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晚,鞠亞軍突然意識不清,脖子僵硬,不省人事;二十四日,長林子勞教所一行四人將奄奄一息的鞠亞軍拉到玉泉鎮政府,強迫家人快簽字,一溜煙兒全開車跑光了。全家人不顧一切,想盡辦法全力搶救,從阿城市醫院連夜轉送哈爾濱市醫大二院,經三十六個小時不停的搶救,無效。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早四點十八分,鞠亞軍離開了人世。
案例七、「我們用的是『最好』的藥」重慶榮昌縣張方良被注射不明藥物致死
張方良,男,四十八歲,原重慶市榮昌縣副縣長。一九九八年初有緣得法,修煉法輪功後,長達二十三年的乙型肝炎、肝硬化不治而癒。在任副縣長期間,張方良清正廉潔,他不收紅包,在外吃飯自己掏錢、不揩公家油的事蹟在榮昌縣幹部群眾中皆有口碑。
張方良 |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張方良到重慶市銅梁縣開會,利用工作之餘,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銅梁縣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家屬到銅梁縣看守所,在強烈要求下,才看到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的張方良,這時他四肢浮腫,不能站立,行動不便,是由四個犯人抬出來的,但思維清晰,能大聲說話。家屬再三要求取保候審,銅梁縣政法委副書記劉安學藉口不准,讓回家等通知。七月八日,家屬來到銅梁縣政法委等候答覆時,早有預謀的邪惡之徒已將張方良轉移到銅梁縣醫院,給身體已被嚴重摧殘的他戴上手銬,並強行注射不明藥物。
當家屬趕到銅梁縣醫院時,張方良已神智不清、精神恍惚,不能辨認親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認識。看到這種慘狀,張方良的妻子質問「610」人員:我的家人出了問題,你們要負責任。劉安學說:你們可以去查處方,我們用的是最好的藥。「610」人員急忙拔掉藥瓶(藥未輸完),催促把人接回家。
張方良被接回後,出現嚴重耳鳴,呼吸困難;當晚十一點,家人急忙將他送到榮昌縣醫院搶救;第二天早六點,張方良心臟停止了跳動。
張方良被迫害死後,「610」人員造謠說:張方良在家裏自殺了。榮昌縣國保大隊在廣順鎮「轉化」法輪功學員造謠說:張縣長煉法輪功煉死了。
案例八、黑龍江阿城市李洪斌被灌入不明藥物致死,勞教所謊稱是心臟病突發
李洪斌,男,四十三歲,黑龍江省阿城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 李洪斌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遭一夥惡警和便衣的毒打、綁架,被劫回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民主派出所副所長帶一夥惡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惡人來到李洪彬家,撬門而入,將他打倒在地,並綁架到洗腦班,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李洪斌再次被綁架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因不放棄信仰、抵制迫害,不到半個月被迫害致死。
李洪斌遺照 |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李洪斌的家屬說:李洪斌已經死亡三天了,死亡時眼睛睜得很大。據和李洪斌被非法關押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說:李洪斌當時在三大隊因絕食被關押在小號,被野蠻灌食後腹瀉不止,不知道灌的食物中摻雜了甚麼不明藥物,最後連褲子都沒穿上。李洪斌被用手銬銬在小號的監欄上,半夜兩點左右發現人不行了,實際那時候人已經死亡。
李洪斌被迫害致死後,長林子勞教所把遺體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安排醫務人員插管點滴,製造搶救無效死亡的假相。長林子勞教所謊稱是心臟病突發。
案例九、從肛門注入不明有毒藥物,北京退休教師張淑珍被殘害致死
張淑珍,女,五十一歲,北京市海澱區遠大中學退休教師,家住北京市海澱區石佛寺39號,一九九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因發法輪功發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到清河勞教所。
張淑珍遺照 |
在勞教所,警察連續幾天幾夜不讓張淑珍睡覺,用電棍電她,揪她頭髮往牆上撞,警察用種種酷刑逼張淑珍供出其他法輪功學員,她一言不發。警察往她肛門注入不明藥物,張淑珍出現劇烈腹痛,肚子脹得比孕婦還大。
後來,張淑珍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在被送往團河勞教所途中劇烈腹痛。勞教所怕擔責任,讓家屬接走。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晚七時,張淑珍被送往海澱醫院,晚九時離開人世。海澱區遠大中學一員工證實了張淑珍的死亡時間。
案例十、「這個事情不能講,我不想擔這個責任」 四川新都縣胡紅躍被藥物殘害致死
胡紅躍,女,四十五歲,原四川省成都市新都縣油泵油嘴廠職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中共邪黨在召開十六大之前,成都市包括區、縣公安局都下達了抓法輪功學員的指標。胡紅躍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在成都府南河邊失蹤。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單位接到公安局通知,稱胡紅躍已死亡。公安機構只出示了一張胡紅躍的照片,對其親屬和單位說是「餓死的」。親屬與單位均不讓見遺體,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九日被強行火化,
胡紅躍 |
據明慧網報導,對於胡紅躍死亡案真相,成都市公安局總指揮室接電話的人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說:「這個事情不能講,我不想擔這個責任。」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月十五日,一位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區醫院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見證了胡紅躍被迫害致死的經過。
「在我進去的第六天,即十月二十一日,看守所又送來兩個絕食抗議迫害已久的學員,即新都油泵廠的張亞玲和胡紅躍。儘管邪黨人員不准我們互相說話,我們還是找機會簡單交流,了解對方。
她倆是在成都的公交車上被綁架,因不配合,絕食抗爭三十多天,進醫院後,她們仍繼續絕食抗議。醫生每天給她倆輸液,因輸液,小便多,惡警不給其開腳鐐,無法下床解便,脹得難以忍受時,就尿在床上,護士受謊言矇蔽,辱罵她倆不講衛生,惡警對她倆罵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還每天拳打腳踢。時間長了,被矇騙的護士不按規定時間(一週)換床單,她倆就一直睡在又髒、又臭、又濕的床上。儘管受著這些非人的折磨,她們依然堅持信仰,毫不動搖,令我十分敬佩。
到了十一月初,她倆說話已經不正常,經常重複,反覆的問「發生甚麼事?怎麼會到這裏來?」她們慢慢在失去記憶,很明顯是醫生在用藥物殘害她們。
就在她倆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新都派出所不但不接她們出去,反而送來了每人非法勞教一年半的通知書。她倆拿著通知書,卻已經看不懂內容,更不知是幹甚麼用的。
進醫院二十多天,由於藥物毒害,胡紅躍在痛苦掙扎了一夜之後,於十二日上午含冤離世。胡紅躍遺體被抬走時,我看到她病床的白色床單上有直徑約二十多公分的血跡。」
顯然公安說胡紅躍是「餓死的」,是惡人們掩蓋罪證的鬼話。
案例十一、山東蒙陰縣張德珍被一劑毒針致死 等著的惡警小聲說:又結束了一個
張德珍,女,三十八歲,山東省蒙陰縣第六中學(舊寨中學)生物教師。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她在沂水師範學校檢查身體時發現患有乙肝病,四處求治無效,最後在親戚的引導下修煉了法輪功才得以痊癒,她因此對法輪功感恩不盡。
大法弟子張德珍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張德珍曾先後三次進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兩次遭綁架,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張德珍在蒙陰縣岱崮鄉又一次被縣國保大隊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蒙陰縣看守所。惡警鮑西同、田列剛等對她拳打腳踢,並用橡膠警棍輪番毒打。張德珍絕食抗議,多次被蒙陰縣中醫院強制灌食摧殘。最後,在「610」主任類延成、看守所長孫克海和中醫院長幫兇郭興寶的密謀下,由看守所獄醫王春曉與中醫院的醫生強行給張德珍注射了不明毒藥,將其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臘月二十九,第二天是中國傳統新年)被一劑毒針致死,在一旁等著的惡警小聲說:又結束了一個。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
案例十二、「寧願讓她死在醫院或看守所,也不釋放」 四川成都市蒙瀟被藥物毒害致死
蒙瀟,女,三十七歲,出生在四川省南充市西充縣農村,大學本科畢業後,在原成都鋼鐵廠(現攀成鋼)工作。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蒙瀟在四川醫科大學住院花錢好幾千未查出病因。在住院期間,蒙瀟得法了,堅決要求出院,學法修煉,病不治自癒。
蒙瀟大學時期在北京實習的照片 |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七日,蒙瀟與多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的橫幅。之後,她遭綁架被非法拘留、判刑兩年。在北京被無數次毒打、體罰、背銬、電擊、抓頭髮撞牆、捆綁等酷刑折磨。在法庭上,蒙瀟不服非法審判,大聲背《法正》,遭到惡警雨點般的拳打腳踢。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二日,蒙瀟在簡陽養馬河的四川省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多次、長期被關禁閉,無數次被獄警、犯人毒打,倒著在樓梯上拖、電擊、捆綁、被蘇秦背劍式的將手銬從床的斜架上穿過銬在床上,冬天穿單衣在室外凍,持續幾天幾夜被反銬著吊在窗台下……
酷刑演示:背銬(「蘇秦背劍」) |
冤獄期滿不久,蒙瀟在單位講大法真相、發傳單,被青白江區團結派出所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蒙瀟寫的文章《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在明慧網上發表以後,引起了中共邪黨公安部的注意,四川省下令成都鋼鐵廠嚴加看管,因而蒙瀟一直被成都鋼鐵廠軟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蒙瀟被秘密劫入郫縣唐昌鎮洗腦班迫害,腰椎、尾椎多處被踢傷,不能站立。蒙瀟被折磨得生命垂危時被工廠接回,關進治安室和工廠醫院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幾近癱瘓的蒙瀟經過兩個多月的學法、煉功,沒有用藥,竟然站了起來。後來蒙瀟正念走出,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蒙瀟在金堂縣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內被成都市防暴大隊和金堂縣公安局惡警綁架到金堂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看守所惡警多次將她弄到201醫院強迫輸液並注射有毒藥品,所用的全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品,其中包括兩支安定和一支冬眠靈。後來蒙瀟對醫生講真相,明白真相的醫生拒絕再給她注射有毒藥物;勞教所於是就將蒙瀟改送金堂縣第一醫院繼續給她注射有毒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家屬要求公安局放人,成都市「610」辦公室答覆說:寧可讓她死在醫院或看守所,也不釋放。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至十二日期間,蒙瀟在金堂縣第一醫院被虐殺,布滿傷痕的遺體沒有通知家屬就被馬上火化了。
案例十三、「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 黑龍江哈爾濱市藥劑師張宏被注射不明藥物致死
張宏,女,三十一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第四醫院藥劑師,家住哈爾濱動力區植物園附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曾被非法勞教過一次。
張宏 |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晚,張宏被道外區東風派出所惡警綁架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張宏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張宏拒絕寫「三書」,下午被上大掛(站在地上,雙手分別銬在兩張上鋪的床欄杆上)。七月二十三日,惡警將張宏按在木板床上,把她雙臂繞過頭頂銬在床頭,用繩子把雙腳綁在床尾,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張宏大小便失禁。惡警還把她衣服脫光,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放在風口處吹著。
酷刑演示:打毒針 |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張宏絕食抗議,七月二十六日被強行灌食,灌的是玉米麵糊裏加入了大量的鹽,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腳腫成黑紫色。七月二十九日灌食時,整條毛巾被鮮血染紅(惡徒扔在廁所裏,被人發現)。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給她打點滴前,集訓隊姚姓科長將點滴藥瓶用涼水沖。上午八點多鐘,張宏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下午,張宏坐在鐵椅子上被迫害,頭上粘滿了一塊一塊的白色膠布,雙手背銬銬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點多鐘,由兩個男惡警戴口罩領著四個勞教人員用擔架把張宏抬走,送往二一一醫院。三點二十分家屬接到通知,說張宏於當日下午兩點因心臟病猝死。
案例十四、黑龍江木蘭縣常永福被精神病院毒藥致死,眼耳鼻口流血
常永福,男,黑龍江省木蘭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常永福在家中被木蘭縣第一派出所警察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迫害,遭到勞教所惡警和犯人的多次毒打迫害,導致精神恍惚。勞教所為推卸責任,將其送回木蘭縣「610」,木蘭縣「610」為推卸責任,將其先後秘密送到木蘭縣東興鎮精神病院和哈爾濱市江北普寧精神病院進行藥物迫害。
常永福生前照片 | 常永福去世時鼻子腫大,鼻內、口中有血塊,雙耳、眼角流血 |
二零零六年十月,精神病院通知常永福的姐姐將常秘密接回。此時的常永福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面部鼻子腫大流血,視力衰弱;後期晝夜無眠,亂喊亂叫,雙目失明;明白時說精神病院不知用的甚麼藥,全身難受,鼻子、頭和眼睛都疼得厲害。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早上五點多,常永福停止了呻吟和呼吸,死時雙耳、眼角流血,鼻內仍積滿血塊,口中也有血塊,年僅四十四歲。
案例十五、「我們有辦法對付她」 河北淶源縣哺乳期婦女曹苑茹被精神病院毒針摧殘致死
曹苑茹,女,河北省淶源縣豐樂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深秋的一天, 曹苑茹身體出現發燒症狀。家人聽信中共邪黨謠言和庸醫指示,將其強行送進保定市精神病醫院。大夫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很興奮,說:把病人留下,你們走吧,我們有辦法對付她。
法輪功學員曹苑茹 |
第二天,曹苑茹被保定市精神病院毒針摧殘致死,屍體全身青紫,鼻孔與嘴角有血跡,血呈烏黑色。家中親人悔恨莫及。曹苑茹被迫害致死時,年僅三十五歲,女兒僅僅四個月。
案例十六、披露中共殘酷暴行,湖北赤壁市劉曉蓮被蓄意謀殺
劉曉蓮,女,家住湖北省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在學法輪功前,她全身是病,在一九五八年中共邪黨搞大煉鋼鐵時,雙眼突然疼痛難忍,半個月痛瞎了右眼。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只有半個月,全身病就好了,瞎了三十八年的那隻眼睛神奇復明瞭。劉曉蓮在大法中親身受益,為此她對法輪功無限感激。
劉曉蓮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劉曉蓮來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在天安門廣場遭綁架、毒打,三天後被劫往遼寧省海城市非法關押,受盡折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被赤壁市公安從海城市劫回當地,先後被非法關押在赤壁市第二看守所、第一看守所迫害。
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裏,劉曉蓮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惡警們就千方百計的折磨她,逼迫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天下著大雨,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蔡金平及看守所副所長鄧定生、錢玉蘭、女號獄警宋玉珍和兩個犯人,將劉曉蓮劫持到赤壁市醫院,用腳鐐、手銬將她的四肢鎖在病床的四角,給她注射有毒藥物。當天晚上,劉曉蓮老人七竅出血,雙耳像爆炸一樣陣痛,肝、肺、胃好像要從口中吐出來似的,一解手便出來的就都是血塊。惡警們以為她必死無疑了,就將她放回了家。
可劉曉蓮沒有死,還掙扎著爬了起來,到外面去揭露惡人對她的迫害。消息傳到了公安那裏,在她掙扎著爬起來的第二天,又將她綁架走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赤壁市第一看守所以鄧定生為首的多個惡警,另加四個犯人,共十八人一起殘忍地折磨她。鄧定生想出了一個「五馬分屍」的刑罰。他們叫四個犯人抓住老人的四肢,鄧定生抓住她的頭,這樣五個人就變成了「五匹馬」,五個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當時老人的小便處就被撕開了,全身骨骼一連串響,全部脫節。惡徒們就這樣分撕著她,惡警們開始輪班用五十斤重的鐵鏈腳鐐,懸空打劉曉蓮孱弱的身體,幾乎打了一天,巨大的痛苦使她昏死過去。等劉曉蓮甦醒過來,鄧定生就說她的脖子太長了不好看,於是就抓著她的頭用力一塞,劉曉蓮又昏死過去。劉曉蓮還是沒死,鄧定生就用五十斤重的腳鐐鎖了她一個星期。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鄧定生帶著一群惡警毒打劉曉蓮,打得她頭上血肉模糊;四肢、腳骨、手骨、胸骨、腰尾骨全部被打斷了。兇手以為她死了,把她丟到花園的水池邊,可她又頑強的活過來了。失去了理智的兇手們開始用皮鞋踩著她的四肢,死勁地在地上又踩又搓,將她四肢關節全部搓開踩斷,最後,她的手腳上的肉大塊被搓掉踩掉,露出白花花的骨頭,有些骨頭從中間裂斷開,伸到外面……然而,劉曉蓮還是沒有死,又頑強的活了過來。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網刊登文章《永不凋謝的蓮花》,文中真實詳盡地披露了中共施加於劉曉蓮身上的種種醜惡殘暴行徑,其中包括慘絕人寰的「五馬分屍」酷刑,並將挺過九死一生仍然堅貞於道德信仰的劉曉蓮比作了「永不凋謝的蓮花」,這使得中共政權驚恐交加、惱羞成怒,於是撕下所有偽善的嘴臉,開始了對劉曉蓮老人進行喪心病狂的瘋狂報復。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劉曉蓮第三次被綁架走了。二零零四年一月十日,劉曉蓮被「610」與「國安」人渣從拘留所轉到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還沒進高牆內,看守所所長鄧定生就當眾邊擊打她的頭邊對她說:「還要給你『五馬分屍』!」
就在這次綁架後,赤壁鎮副鎮委書記周新華找到劉曉蓮的丈夫進行「商量」,說:「永不凋謝的蓮花」這回是「凋謝」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們補償多少安葬費呢?為了讓劉曉蓮「如期凋謝」,中共政權無所不用其極地對劉曉蓮實施了種種喪盡天良的摧殘與謀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看守所副所長錢玉蘭用大頭皮靴瘋狂的打劉曉蓮的頭部,致使她兩眼流血,雙耳出血,血像自來水一樣從鼻子和口中噴湧而出,打濕了她的全身和監室裏的棉被。長期的非法關押與折磨使劉曉蓮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成天癱倒在監室的通鋪上。看守所的兇手們害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將劉曉蓮抬回了家。
劉曉蓮被迫害的真相被海外報導,對惡警們是一個極大的震懾,當時一個惡警說:「如果她不死,那就是放出去一顆炸彈。」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劉曉蓮被第四次綁架。這次綁架,並沒有送進拘留所和看守所,而是直接綁架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這次的拘禁,目的十分明確,那就是非要置劉曉蓮於死地。
劉曉蓮生前留下了這樣的一段文字:「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身陷魔窟,三月有餘邪惡傷我命數次、要我配合免遭迫害。我拒絕並回答說:正道絕對不配合邪道。惡醫張主任與赤壁鎮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鎮拿六千元錢來殘害我的生命。惡醫張主任及其幫兇使用高壓電擊、電針我四個小時、並指使年輕男精神病號侮辱、打罵、侵犯我。使用毒藥灌食、吊針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藥水十斤,毒害我的生命。這次注射後,我整個身體發黑,與黑人沒甚麼兩樣。這次我被惡人毒昏了兩天兩夜,待我清醒時突然不能說話了,成啞巴了。邪惡看我真啞了,才停止了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劉曉蓮被第五次綁架,再一次被非法關進赤壁市蒲沂精神病醫院摧殘,經常性的被灌食、灌毒藥、電針電擊。歷經兩年多的摧殘,劉曉蓮已全身浮腫,生命奄奄一息。惡徒在確信她只能活二十幾天的情況下,才於二零零八年九月將她放回家。
年近七旬的劉曉蓮被迫害得全身浮腫、奄奄一息 |
從醫學常識看,劉曉蓮這回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殘的更為徹底。在前幾次拘禁結束時,身上的毛孔還往外滲血、結痂,可這回,就連血也滲不出來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腫,透過皮膚看去,那氣色就像全身的肌肉已經被腐蝕成了水一樣。上醫院做彩超時,連醫生也忍不住說,真是太慘不忍睹了,心臟被打移了位,幾個心室全被打得再也合不攏。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劉曉蓮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八歲。劉曉蓮剛一去世,赤壁市「610」就電話祝賀:赤壁鎮成功了。
案例十七、「為宮輝身體負責」 天津醫生宮輝被藥物摧殘致死
宮輝,女,五十七歲,原大港油田病退醫生,家住天津市南開區王頂堤附近居民樓區,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多種疾病纏身,修煉幾個月後疾病全無。
宮輝 |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晚,宮輝被綁架,在南開公安分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零四天,隨後被非法勞教,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七日被劫入天津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
在勞教所一大隊,惡警張金華唆使下,宮輝被和兩個吸毒犯關在同一個房間,宮輝拒絕背勞教所的「四項」教規,被長期罰站。不知勞教所在水和食物中放了甚麼東西,使宮輝的精神失常、目光呆滯、渾身抖動、不能正常睡覺,一天到晚在房間內抖動著走來走去。在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讓宮輝寫下「三書」,然後一邊讓她到車間幹活,一邊拉她到各大醫院檢查。
在檢查不出任何病因的情況下,每天強迫宮輝吃大量的精神藥物,使她每天在痛苦和迷糊中度日。一邊給她吃破壞神經的藥物,一邊給她吃麻醉神經的藥物,還美其名曰「為宮輝身體負責」。
有人曾看到在法輪功學員喝的水中有像玻璃絲、纖維之類的亮光似的東西,喝完後舌頭很麻,有點滲血,舌頭象被絲網網住一樣,過一段時間後就四肢麻木,渾身抖動,神志不清,呼吸困難,難以控制。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回家僅二十二天,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十個多月的宮輝含冤離世。
案例十八、「就按煉法輪功的下藥」 山東棗莊市徐德存在重症監護室被虐殺
徐德存,女,五十二歲,山東省棗莊市市中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徐德存在家中被綁架到解放北路派出所,第二天早晨走出派出所後,被迫流離失所八年。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徐德存回家照顧兒子和年邁的婆婆;五月二日又被綁架、非法勞教二年,被劫入濟南女子監獄非法關押。二零一二年出勞教所時感覺渾身無力,疑在食物中被下毒。
二零一三年九月一日,徐德存的身體狀況非常差,被家人送入棗莊市市立醫院。醫院調取醫保信息後,開始不想收留,後來醫生問徐德存的家人:「患者是否有信仰?如果是煉法輪功的,就按煉法輪功的下藥。」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早五點,徐德存被送入重症監護室,在入監護室過程中,徐德存不斷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分多鐘後,醫生出來宣布徐德存「腦死亡」。
案例十九、四川米易縣羅江平被雲南省第一監獄打毒針迫害致死
羅江平,男,五十一歲,四川攀枝花市米易縣撒蓮鎮人。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法理不斷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通過修煉五套功法,身輕體健,更樂於助人,誰家有甚麼事都主動幫忙。平陽村一直缺水,特別是旱季更為嚴重,過去,農民為了爭水灌地,吵嘴打架的事經常發生,甚至出現過傷人的事件。一九九六年缺水的季節,包括羅江平在內的法輪功學員主動讓其他農民先放水灌地,從此再也沒有發生為水爭打的事了,此事在當地廣為流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二年初,羅江平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入四川德陽監獄非法關押。二零一二年一月六日,羅江平到雲南省南華縣龍川鎮村莊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龍川鎮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一二年四月被南華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劫入雲南省第一監獄。在雲南省第一監獄,由於羅江平拒絕「轉化」,遭到戴腳鐐手銬,被獄警和犯人腳踢手打、注射不明藥物、每天十幾個小時的超負荷勞動,完不成任務不准睡覺、單獨關小號等摧殘;羅江平被野蠻灌食,嘴裏肉被撬爛,下牙全被撬掉,上牙只剩鬆動的幾顆。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生命垂危的羅江平被「保外就醫」回到四川老家。羅江平回家後,向母親、親人和朋友訴說他被監獄打毒針的情況,他左右兩臂被打毒針的針眼清晰可見,兩臂針眼周圍兩公分的範圍都呈黑色。五天後,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羅江平含冤離世。
羅江平去世前在家裏的照片 |
案例二十、黑龍江穆稜市高一喜被注射不明藥物致死,遺體被強行解剖、器官被摘除
高一喜,男,四十五歲,黑龍江省牡丹江穆稜市人。一家人老實厚道,因被病魔折磨,相繼修煉法輪功。在修煉法輪功後絕處逢生,大姐的胃癌好了,母親的舌癌、敗血症等都好了,高一喜患青光眼幾近失明的眼睛康復了,全家人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中。
高一喜 |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高一喜的大姐高秀榮堅持「真、善、忍」信仰做好人,卻幾次被警察綁架,遭遊街、罰款、非法勞教和判刑;警察三番五次的暴力綁架、抄家,使得老實巴交的高一喜父親被嚇壞,在極度恐懼中離世;高一喜為躲避警察的騷擾迫害流落到牡丹江。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點多,高一喜與妻子在家中被綁架,四月二十日凌晨五點多被劫入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高一喜以絕食的方式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被看守所插胃管強制灌食。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多,高一喜被看守所送到牡丹江公安醫院;醫院以「重度營養不良」收治,並靜脈點滴給藥用於「治療」。
最初注射時,高一喜拔掉了注射針頭;之後,他被用約束帶捆綁在床上,胸部一道,腿部一道,右手戴著手銬,胳膊伸向右斜上方,吊在床頭上面的鐵環上;左手戴著另一隻手銬,被銬在左側的床欄杆上。高一喜晃動手臂和身體,並不時的用語言表示抗議。靜脈點滴一直在繼續著。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的老母親和女兒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醫院,急忙趕去,警察卻不讓家人見。
四月三十日早五點四十分,公安醫院宣布高一喜多項器官衰竭並猝死。遺體雙目圓睜,眼角有淚痕,頭部有淤青,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點往右撇,緊握雙拳,手指甲是青紫色,雙腕銬痕明顯,胸部鼓起,腹部特別癟,後背往起翹沒有貼到床板上,有明顯的繩子捆綁的痕跡,右腿小腿處有三個粗大針眼。遺體被強行解剖、器官被摘除。警察幾次妄圖火化遺體、毀屍滅跡未得逞,就一直阻撓家屬看高一喜遺體。
結束語
明慧網上,法輪功學員被藥物毒害致死的案例還有很多,本文只是列舉了明慧網上的部份迫害案例。實際迫害的慘烈程度遠遠不止於曝光出來的這些。
中共邪黨的歷史就是一部殘暴的鬥爭史,就是一部草菅人命的殺人史,沒有甚麼惡行是中共邪黨做不出來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樣一群手無寸鐵、正直善良的守法公民的所謂「鬥爭」中,對法輪功學員信仰真、善、忍的極端仇視、恐懼和群體滅絕式的殘酷迫害,令中共邪黨的這一特點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也是其邪惡本性在世人面前最後一次淋漓盡致的展現。
自古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即刻來報。惡貫滿盈的中共邪黨必將遭到天懲,而受中共邪黨蠱惑參與迫害而犯下大罪的人,也將面臨可悲可怕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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