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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公務員因修煉法輪功遭迫害致死綜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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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氏犯罪集團互為利用發動迫害法輪功,涉及中國大陸各階層、各行業社會精英遭打壓,至少有上億人遭迫害。包括軍隊系統、政法系統、教育系統、金融系統等。

中共政府機關公務員系列也有很多法輪功學員,甚至是級別很高的。據記載,從一九九二年開始,國務院各大部委就有人開始煉功,人數越來越多,有的在任副部長也煉。從副總理到人大委員長、副委員長、政協主席、副主席、部長,幾乎人人都看過《轉法輪》。當時中共七個政治局常委的妻子也曾經都練過法輪功。法輪功研究會的成員葉浩和李昌原來都是公安部的副局長、處長。

迫害發生後,中國大陸政府機關係統法輪功學員也遭到綁架、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甚至迫害致死等不同程度的迫害。據明慧資料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至今,政府機關公務員系統法輪功學員,至少有137人遭政法委、六一零迫害致死或在迫害中去世,下面是其中的主要案例。

一、出差途中因散發真相資料被迫害致死的縣長

張方良,重慶市榮昌縣盤龍鎮人,榮昌縣副縣長,以真善忍為標準,為官清廉,不收紅包,在外吃飯自己掏錢,不揩單位油的事蹟在榮昌縣幹部群眾中有口皆碑。

張方良,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煉功前身患乙肝,肝硬化,由於急性肝炎導致身體嚴重腫脹等疾病。四處求醫問藥,病一點不見好轉。每月吃藥花一大筆錢,有一次,光是取藥就用了兩千多元。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幾月,就擺脫了折磨他長達二十三年的疾病痛苦。在患乙肝的二十三年裏,他沒有吃過一次火鍋,短短的幾個月,他猶如新生,他終於可以吃火鍋了。

修煉法輪大法同化真善忍,使他生命從本質上得到了昇華,身體健康了,道德更加高尚,他淡泊名利,清正廉潔。身居要職卻不收紅包、拒吃請、不佔公家便宜,到重慶出差學習,都坐公交車而拒絕專車接送。他的事情在當地群眾廣為流傳,有口皆碑,受到民眾稱讚。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張方良到銅梁縣開會,利用工作之餘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救人時,被綁架並被非法關押在銅梁縣看守所遭迫害。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張方良堅持信仰「真善忍」,遭受八個多月的酷刑折磨,導致四肢浮腫,不能講話,手不能寫字,兩腿不能站立,最後連人也不認得了。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離開人世,年僅四十八歲。

張方良被迫害死後,「六一零」人員卻造謠說張方良在家裏「自殺」了,榮昌縣國保大隊在廣順鎮「轉化」法輪功學員造謠稱「張縣長煉法輪功煉死了」。

二、被勞教所灌食致死的鎮長

馮國光,男,四十四歲,河北保定市易縣西陵鎮鎮長。於一九九九年十月被抓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保定勞教所。他因堅修大法,備受勞教所的折磨與摧殘。二零零一年,保定勞教所惡警李大勇、劉越勝等人瘋狂迫害大法弟子,馮國光被捆綁在死人床上受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的馮國光被惡警李大勇、劉越勝、獄醫寶川野蠻灌食,一月二十六日又被迫害性灌食一次,晚上二十時馮國光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非常嚴重,送到醫院治療十天,此時馮國光已處於危險期。惡警們看看無法治癒,趁還有一口氣通知家人接走了。馮國光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三、大慶市勞動局科長李寶水遭酷刑迫害致死


李寶水

李寶水,男,三十九歲,黑龍江省大慶市勞動局就業科科長。原大慶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李寶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非法關進了大慶市看守所所謂「隔離審查」,七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九歲。

據悉,大慶公安局有個警察到齊齊哈爾「辦案」,與齊齊哈爾市警察在一起喝酒時,他告訴那個同行說:我們大慶的李寶水,他不是跳樓死的,是我們給推下去的。那警察問其為啥呀?大慶警察說:當時我們朝他要「委任狀」(警察聽說李寶水的站長是李洪志師父親自任命的,以為有甚麼委任狀之類的東西),他說沒有,我們就折磨他。最後我們把他扔樓下去了。

李寶水是於一九九四年得法的,他參加了李洪志師父親自舉辦的「廣州大法培訓班」。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了大慶法輪大法修煉的發起者與組織者之一,成了深受功友信任的輔導站站長。

七月二十二日,李寶水被劫持到大慶市看守所,對其施行了所謂的「正式隔離審查」。二十四日,李寶水的辦公室,家裏均被查抄,在非法抄家的同時,李寶水本人也被從看守所押進了大慶市公安局,由治安大隊隊長褚某親自帶人突擊審訊,好似如臨大敵一般。

到七月二十六日上午,「裏邊」傳出話來,說李寶水叫其家人送點水去。當時李寶水愛人看到的李寶水人已經被折騰得憔悴不堪,幾乎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待到李寶水的愛人到家後心緒尚未平靜下來,公安局急三火四又叫其愛人快到現場。此時,李寶水已經遭迫害致死。

四、濟源市物資局局長原勝軍被活活打死


原勝軍生前照片

原勝軍曾任河南景弘集團公司總經理助理、紀檢書記、三分廠廠長、書記,濟源市物資局局長。原勝軍按照大法標準要求自己,工作兢兢業業,一身正氣,不貪不腐。人們評價原勝軍:「一不喝酒,二不吸煙,三不跳舞,四不玩女人,五不打麻將。」「對人有禮貌,像原勝軍這樣的幹部現在太少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造謠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原勝軍給迫害元凶江澤民寫了一封公開信,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原勝軍因此被非法拘捕,並被誣判三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濟源看守所、鄭州監獄(新密)遭迫害。期間,原勝軍遭受毒打、電擊、洗腦等酷刑折磨,並被單位非法開除公職。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中午十一點半,濟源市國保支隊隊長王明麗、政委王國友夥同「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人,闖入原勝軍家裏強行非法抄家、抓人。在濟源市看守所,原勝軍絕食抗議抵制迫害。第八天,原勝軍被劫持到第一人民醫院遭野蠻灌食迫害。四月二十九日,濟源市公安局非法下逮捕令,並不允許原勝軍的家人探視。

非法關押半年後,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濟源惡人非法對原勝軍秘密開庭,十月七日,對原勝軍誣判六年。王東玲和原勝軍母親提出上訴。期間,原勝軍因絕食被劫持到天壇醫院。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點半,原勝軍從天壇醫院走脫,跑到濟源市承留鎮南桃村一村民家。之後原勝軍被惡警團團圍住,惡警強迫南桃村大小隊幹部,在原勝軍還未死亡的情況下,簽字證明原勝軍已死亡,當場將原勝軍拉往火葬場。在路上,原勝軍卻被凶殘的惡警活活打死。惡人把原勝軍冷凍在殯儀館,寫的名字是:「無名氏」。

五、江西省廬山區物價局蘭虎在監獄迫害致死

蘭虎,男,三十歲,江西省九江市大法弟子。蘭虎在被關押進江西省南昌市監獄六十八天後,於二零零三年二月九日被迫害致死。據獄方透露,蘭虎死前曾寫了一封上訴信,「要控告最上面的」。

據了解,蘭虎是佘族人,是廬山區物價局的一名公務員。他於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中共當局鎮壓法輪功後,蘭虎至少遭二次綁架迫害,一次非法勞教三年、一次非法判刑十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日,蘭虎在湖南省張家界散發真相傳單時被抓捕,非法關押一百天期間,他曾絕食三次。二零零二年一月蘭虎被廬山區公安局接回非法提審,被遭連續鐐銬五天五夜一百二十個小時迫害。蘭虎在九江市看守所被關押將近一年後,廬山區法院受六一零操控非法重判他十一年徒刑,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被送到江西省南昌市監獄。僅僅六十八天,南昌市監獄竟通知家屬蘭虎已死亡。

據悉,蘭虎家屬對蘭虎絕食僅四天就導致死亡的結論表示強烈質疑。雖然江西省長陵區檢察院法醫檢驗報告裏,承認蘭虎於二月六日絕食水,於二月九日死亡,但仍認定蘭虎是因絕食引起「身體虛弱誘發性循環功能衰竭和呼吸功能衰竭而死亡」。監方還稱蘭虎曾寫了一封上訴信,「要控告最上面的」。

六、郴州市嘉禾縣政府法制辦幹部被綁架、毒打致死

李菊梅的丈夫郭會生是嘉禾縣政府法制辦幹部,二零零九年因營救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毒打致死。


郭會生

據悉,郭會生、李菊梅夫婦遭迫害,是郴州市常務副書記李亞斌為「搞出點名堂來」所為。因郴州市嘉禾縣近百人踴躍參加訴江大潮,李亞斌與李菊梅是同鄉,認為李菊梅及家鄉人的訴江行為影響了他的仕途,使他在上級面前臉面無光,因而惱羞成怒的李亞斌多次在政法委會議上大罵李菊梅及嘉禾縣法輪功學員,口口聲聲要將李菊梅收監。其實就是對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大出打手。

二零零九年七月六日,法輪功學員肖四蘭在湖南永州市藍山縣太平墟當被地公安綁架,非法關押在藍山縣看守所迫害。郭會生與妻子李菊梅依法給藍山縣公安局長席小剛打真相電話、寫勸善信,積極參與營救肖四蘭回家。郭會生夫婦這一善舉,竟然被席小剛惡意上報湖南省「六一零」,因而遭到湖南省郴州、及嘉禾「六一零」的嚴重迫害。

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郭會生被國安大隊教導員胡永輝、歐志斌等四名惡警在家中反綁雙手摁在地上毆打,被打得滿頭、滿臉都是鮮血。然後,由四、五人抬著進派出所,頭半掩著,全身上下都是血跡。十月六日,郭會生在看守所出現昏迷狀態,被送往縣醫院搶救,經腦部手術無效,於十月十二日含冤離世。

七、四川萬源市河西狀元社區離休老區長潘光興被迫害含冤離世

潘光興,男,九十歲,四川萬源市河西狀元社區離休老區長、九十歲高齡的法輪功學員潘光興,被一大群警察非法入室抄家搶劫、威脅,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含冤離世。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點十分,潘光興老人正獨自在家閱讀法輪大法書籍,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八男三女)突然闖入家中,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對老人實施抄家、綁架。老人依據憲法和相關法律維權,予以制止,並要求他們出示身份證件,他們沒有任何證件可出示,一大群人唯有萬源市國安大隊王強被迫從兜裏掏出警察證,亮了亮說,是市國安大隊的王××。隨後另一中年男子方才自我介紹道:他姓張(名叫張鐵明),是陝西安康鐵路公安分局的。

老人奔出屋外,大聲譴責惡人的騷擾迫害,引來眾多鄰居為老人討公道,並給其繼子侯宗清打電話,侯宗清趕回家,大聲譴責道:老人曾經患過糖尿病、腦溢血、高血壓,我就把老人交給你們,若是有個好歹,我是要找你們的!惡人怕弄出風險,只好謊言誘導其子侯宗清與他們配合。

萬源市國安大隊王強、劉熙等人乘機在室內滿屋抄查,背著老人搶走了他所有的大法書籍和積累多年的法輪功學習資料。在眾人的指責下,警察沒有敢綁架老人。

不久,潘光興老人由於在精神上經受不住一大群邪惡警察的高壓恐嚇與威脅,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導致出現嚴重的高血壓、糖尿病、尿毒症等,先後在達州市醫院、萬源市中醫院入院治療無效,於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凌晨五點含冤離世。

八、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長周彩霞在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週彩霞'
周彩霞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內蒙古赤峰市中共當局製造所謂的「十點十五」大案,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五、六十人。周彩霞就是其中的一個, 周彩霞原是赤峰市工會女工部的宣傳部長,修煉大法後是個人人稱道的好人。

周彩霞被綁架到紅山區看守所,以絕食的形式反迫害,警察開始野蠻灌食,使用種種酷刑折磨她,周彩霞自始至終未放棄自己的信仰,周彩霞被非法勞教三年,並被非法開除公職。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份,周彩霞與其他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圖牧吉勞教所繼續迫害。

圖牧吉地處內蒙古的北邊,那裏的冬天異常寒冷,剛到那裏,幾位法輪功學員就被扒光衣服被搜身,寒風裏幾個人被凍得渾身發抖,之後的暴力洗腦迫害,打罵、體罰、戴手銬、罰站更是成了家常便飯。酷刑動搖不了周彩霞,警察便給周彩霞下毒,使周彩霞出現精神病狀態,而且生命垂危,為不使周彩霞死在勞教所,勞教所叫她的弟弟把周彩霞接回家。而後赤峰市「六一零」與紅山區「六一零」以及公安警察時常到家騷擾,政法委頭子楊春悅當面叫囂:「周彩霞頑固不化,死路一條。」周彩霞學法、煉功後生命出現奇蹟,一切恢復正常。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二日,周彩霞和鄭蘭鳳再度被綁架,鄭蘭鳳在赤峰紅山區看守所迫害致死。周彩霞以絕食抗議迫害,被迫害得多次生命垂危,在這樣的情況下,赤峰「六一零」還把周彩霞綁架到保安沼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周彩霞被綁架到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的當天,監獄長周建華令犯人強行將她拖拽進監舍,周彩霞的長褲都被拽掉,只剩內褲。監獄長周建華用銬子將周彩霞銬上,使她坐不能坐,臥不能臥。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銬爛,露出森森白骨。

七月十二日晚,監獄長周建華來到監舍,親自對周彩霞進行嚴刑拷打。周建華令犯人用擦地的抹布把周彩霞的嘴堵上,拿起鞋子,瘋狂地抽打周彩霞的臉部、嘴部,鮮血四濺,直到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周建華惡狠狠地問:「還信不信,還煉不煉?」周彩霞表示:「信!煉!」周建華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將周彩霞連踹帶打拖拽出去,吊銬在籃球架上,銬住雙手,雙腳離地。從七月十二日晚十點多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周彩霞被活活吊死在籃球架上。周建華卻極力掩蓋其犯罪事實,威脅犯人不許聲張,對外稱周彩霞突發急病死亡。

九、河北省涿州市礦山局董漢傑被冀東監獄迫害致死

董漢傑,男,六十歲,河北省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在河北省冀東監獄被迫害致死。董漢傑的遺體已被火化,家屬將骨灰帶回老家安葬。

董漢傑,軍隊團級轉業,涿州市礦山局高級工程師。一九九五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煉功後身心得到了很大改善,沒看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片藥;對名利看淡了,對個人利益也不去爭了,在通訊站工作真正的杜絕對客戶的吃、拿、卡、要等不良現象,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中處處為用戶著想、熱情服務、秉公辦事,得到全體職工的認可。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遭七次綁架、一次非法勞教二年,兩次非法判刑。一次三年、一次五年迫害。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董漢傑再次被涿州市國保大隊楊玉剛帶領北京國安人員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涿州看守所。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董漢傑、高春蓮等法輪功學員於在涿州市法院被非法開庭。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董漢傑等六位,在涿州市法院再次遭非法庭審。董漢傑在為自己辯護時始終面帶微笑,邏輯很清晰的利用憲法等相關法律條文證明法輪功是合理合法的,並善意的講明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告訴人們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法輪功修煉者沒有任何組織,完全自願修煉,去除執著,不斷昇華自己。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董漢傑被涿州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董漢傑的律師還曾去涿州看守所會見過他,說他人精神狀態很好,身體看起來也很好,只是有些瘦;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左右,家裏人還去看守所會見過他,隨後他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不到兩個月,便傳來噩耗。冀東監獄對家屬聲稱董漢傑是「突發心臟病死亡」。

十、大同市工商系統幹部崔玉萍遭迫害離世

山西省大同市法輪功學員崔玉萍是大同市工商系統幹部,因堅持修煉法輪功,經歷一次又一次的綁架迫害,崔玉萍身體每況愈下,終在二零一三年去世。

崔玉萍是大同市工商系統幹部,修煉法輪功以來,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工作認真、待人寬厚,一改工商幹部「吃、拿、卡、要」的不良風氣,在單位、在家中、鄰里之間受到一致好評。崔玉萍和兒子任勇常年堅持在街上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面對面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因此常常遭到綁架迫害,累計不下三十多次。

崔玉萍一次又一次的絕食反迫害,曾被灌食、戴穿心大鐵鐐、被犯人用改錐刨手等酷刑折磨,三十多次堂堂正正從看守所闖出。終於感化了警察,許多次警察接到惡意「舉報」後,將崔玉萍拉上車親自送回家。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中午,崔玉萍的家被闖進的惡警翻得亂七八糟。最後,崔玉萍和她的兒子任勇被綁架到了城區公安分局,崔玉桃和她五歲的小兒子下落不明,去串門的法輪功學員小趙也被綁架。有鄰居質問警察,她們都是好人,你們為甚麼抓她們?警察推托說是「上面」的命令。崔玉萍和任勇在城區公安分局被非法扣留十一個小時後,至次日凌晨一點回到家。十二月二十四日,因為妹妹崔玉桃下落不明,崔玉萍和任勇又去礦區公安局詢問情況,再一次被礦區公安局非法扣留。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晚上七點左右,大同市國保支隊惡警孫文龍和大同礦區國保支隊王志龍等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崔玉萍、崔玉桃的住處。一次又一次的綁架迫害,崔玉萍身體每況愈下,終在二零一三年去世。

十一、河北省張家口供電公司崔新鄉遭迫害離世

崔新鄉,女,五十四歲,河北省張家口大法弟子,先後七次上北京證實大法,十三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含冤去世,年五十四歲。

崔新鄉繫張家口市供電公司職工,一九九五年得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後,為大法、師父討還清白,多次進京上訪,因而遭到五一路派出所多次非法抄家和拘留,並兩次被送勞教。在二零零零年九月的一次非法抄家中,惡警將大法書籍、師父的相片全部抄走,並把抽屜中個人的二千元現金一併掠走。在送往保定高陽勞教所拒收時,硬是拉關係把她留下。

從勞教所出來後,崔新鄉在外地講真相時,又先後兩次被抓,由五一路派出所劫持回關押,二零零四年二月還被非法拘禁在張家口市沙嶺子洗腦班。由於多次絕食反迫害,造成崔新鄉的身體內臟器官衰竭,她於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含冤離世。

十二、廊坊市管道局物業管理處曹寶玉遭迫害致死


曹寶玉

曹寶玉,男,五十六歲,河北省廊坊市大法弟子,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七日晚十二點左右,被迫害致死在廣陽區人民醫院(北大街醫院)。

曹寶玉是廊坊市管道局物業管理處職工,一九九三年修煉大法後,全身疾病不翼而飛。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惡黨開始對全國大法弟子的大抓捕,曹寶玉被轉入天津市拘留所秘密關押,並以「李玉」的名字代替其真名實姓。後來曹寶玉被天津市公安局以「聚眾破壞社會秩序罪」非法判刑四年,在天津市監獄受盡非人的折磨,曹寶玉回家後經過認真學法、煉功,身體基本康復。

在二零零六年黃曆新年向政府官員講真相時被綁架,鼻內血管被打破,一個多星期後,一擤鼻涕仍流血;兩個上槽牙被打鬆動,十多天仍嚼不了東西;耳朵被打的聽力下降。曹寶玉絕食抗議迫害,二月十三日被釋放回家。

在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廊坊市公安局、廣陽分局、國保大隊派國保大隊隊長於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八日清晨,帶北旺鄉派出所所長等六個惡人跳牆,以開「兩會」為由,再次強行綁架其到洗腦班進行迫害。

在兩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期間,曹寶玉被迫害的只剩下一把骨頭,體重不足六、七十斤,脖子一週已全部潰爛,面部紅腫,低血壓,雙腿抽筋痙攣,被惡警拉到廊坊北大街醫院插管灌食,造成胃出血、便血、吐血,後大便失禁,生命垂危。被迫害生命垂危後,廊坊市醫院和中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廊坊市看守所也下了釋放通知,但廣陽區 六一零把通知單扣留,把人轉到廣陽區人民醫院繼續迫害,曹寶玉家人得知後,多次去有關部門交涉要人,他們不但不放,還給非法判刑五年。

當曹寶玉的妻子得知丈夫再度出現生命危險時,於四月二十五日前去醫院看望,那些失去人性的幫兇們不但不讓見,反而將他的妻子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曹寶玉於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七日晚,在廊坊北大街醫院,含冤離世。

十三、四川省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副局長黃敏被迫害致死


黃敏

黃敏,女,五十三歲,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畢業於重慶大學,是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原:成都市鄉鎮企業管理局)副局長,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退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黃敏堅修大法「真、善、忍」,曾遭多次惡黨各級人員迫害,在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位於資中縣楠木寺),受到十九個月的非人折磨,被折磨身體瘦成皮包骨。

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下午五點左右,黃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再次遭到成都市國安與青羊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成都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六月上旬(即綁架三個月後),青羊區法院才電話通知家屬,說抓了黃敏,關在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該醫院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醫院,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醫院),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家屬要求看望黃敏,惡警拿出「逮捕通知書」逼家屬簽字,否則不准看望。黃敏的二妹被逼簽字。

黃敏雙手雙腳被幾十斤重的鐵鐐鎖在中間床上,指甲二十至三十毫米長,褲子被脫下扔掉(從被綁架之時起,就沒讓黃敏洗過頭髮、洗過澡、剪過指甲、刷過牙)因為太髒,下半身用被單蓋著,被單很臭,污跡斑斑。房間外還有電子監控和七、八個看守人員。

六月中旬,青羊區法院電話通知家屬,說被關在醫院的黃敏被判勞改六年。六月下旬,家屬到青羊區法院要求看望黃敏,之後見到黃敏進食情況良好,體重有約一百斤。八月十五日,家屬被電話告知黃敏於當日早晨七點三十分死亡。

法輪功學員黃敏被迫害致死後,成都市看守所醫生電話通知家屬到成都市看守所辦手續。家屬到達成都市看守所後,有四個工作人員在場企圖逼家人承認黃敏「絕食致死」並簽字認可,否則就要解剖遺體。家屬堅決不簽字,並要求查看遺體。

據悉,黃敏的遺體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極度痛苦,雙眼微睜,頭偏到右側,嘴張得很大,上齒完全暴露在外,下齒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顆牙齒,整個口腔、牙齒和嘴角都是不明黃色物質一直蔓延到面部,並且散發很濃的藥味。手指完全扭曲,緊緊地扣抓著,雙手小臂上有幾處像指印的淤痕。

八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左右,黃敏的遺體在磨盤山成都市殯儀館被逼火化,殯儀館沒有出具火化證。八月十六日上午九點左右,家屬領取了黃敏的骨灰。家屬向惡警追要黃敏被非法停扣的工資和退休金,至今沒有回應。

十四、湖北應城市工商局公務員萬繼祥被迫害致死

湖北省應城市工商局東馬坊分局公務員、大法弟子萬繼祥,屢次遭受迫害,在漢陽蔡甸看守所遭受百般折磨,左耳朵被毒打致沒有了聽覺,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判刑送往琴斷口監獄,在極度的精神壓力和超負荷體力勞動的雙重迫害下,頭髮花白,左耳根部疼痛加劇,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萬繼祥,男,三十七歲,在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半個月左右頑疾消失。在修煉前,萬繼祥收稅時經常和菜商們發生衝突;修煉後,他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合理收稅,坦誠待人,他照顧困難戶,有的菜商在和其他收稅的人員發生矛盾時還說:「小萬收錢我們就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流氓政治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遭五次綁架並被非法判刑迫害。迫害之初短短三個月,萬繼祥就被非法抓捕關押三次共四十七天,關押期間工資停發,交看守所生活費六百元;強迫交保證金五千元(押金),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在被迫流離失所八個月後,萬繼祥在武漢鐘家村被公安一處非法抓捕,惡警陳長明帶著約十人對萬繼祥非法審訊,把萬繼祥按在地上,踩住他的頭戴上了腳鐐手銬,另一惡警還用打火機燒萬繼祥的下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漢陽第二看守所、蔡甸看守所。在蔡甸看守所,警察唆使監號裏的犯人李玉華對萬繼祥百般折磨,整天拳打腳踢,往面部、頭部、耳朵處狠狠地打。萬繼祥滿臉被毒打得青紫腫塊,左耳朵從此沒有聽覺。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萬繼祥被非法判刑送往琴斷口監獄迫害。惡警指使刑事犯對萬繼祥拳打腳踢,罰蹲軍姿、並威脅稱:「一個星期不轉化,就往死裏整。」在極度的精神壓力和超負荷體力勞動的雙重迫害下,萬繼祥頭髮花白,左耳根部疼痛加劇,而且發現咽喉軟組織處有一包塊逐漸腫大,異常疼痛,後被醫院確診為鼻咽癌。

琴斷口監獄不願承擔昂貴的醫療費用,更害怕萬繼祥死在監獄裏,為推脫責任,他們要萬繼祥的單位、家人及當地派出所辦理保外就醫,應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聶麼山一拖再拖。在家人和海外及大陸大法弟子不斷強烈要求下,萬繼祥於二零零四年保外就醫。回來後,萬繼祥已被單位開除工作,生活無著落,身體疼痛加劇,極度虛弱,生活無法自理,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清晨去世。

十五、四川省攀枝花市國土局張興才被五馬坪監獄迫害致死

張興才,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大法學員,被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被送往五馬坪監獄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

張興才,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區國土局病退幹部,家住鹽邊縣益民鄉(紅格)長坪村店社。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多種疾病痊癒。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到市政府上訪,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證實大法,兩次被非法關押,又送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張興才被市公安局綁架,關押在鹽邊縣看守所,鹽邊縣國保大隊多次從看守所提出張興才進行酷刑折磨,暴力取證。惡人將張興才雙手銬著連續吊在窗欄上三天三夜,只有腳尖觸地。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為逼問口供,國保大隊對張興才拳打腳踢、搧耳光迫害,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狠打他的臉,還將礦泉水瓶嘴使勁往他嘴裏塞。打得他鼻青臉腫,滿口流血,被折磨得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晚上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淋濕了他的全身,寒風刮得他整夜整夜的顫抖。可國保大隊六一零的惡徒們還輪番對他進行折磨,刑訊逼供。當張興才昏迷過去後,國保大隊的惡徒在刑訊筆錄上強行拉過他的手指按了手印。

在關押期間被迫害的不能行走,送醫院住院、搶救,二零零四年十月在鹽邊縣法庭非法開庭時,張興才是由雜犯背到法庭上,惡警製造假材料後,對他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張興才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在家被紅格鎮派出所惡警李發明等一夥四人綁架,送往四川省沐川縣五馬坪監獄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左右,監獄還打電話給張興才的女兒說,還需要毛背心、秋衣秋褲、鞋等衣物換洗。可就在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中午一至二點的時候,監獄打電話通知家人說,張興才得了敗血症和甚麼炎症。當天家人就趕火車,次日(三月三十一日)中午一至二,在全為(同音)縣醫院,見到張興才是打著氧氣的,他甚麼也不知道,不省人事。在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七點鐘,醫院告知家人稱,張興才死亡,死亡證明聲稱是急性胰腺炎。

十六、四川省遂寧市射洪縣社會保險局李憲民被酷刑迫害致死

李憲民,女,五十一歲,西師畢業,被迫害前係四川省遂寧市射洪縣社會保險局工作。因她修煉法輪大法被撤銷股長一職。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李憲民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射洪縣看守所九十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一時,李憲民到縣政府招待所參加親友的團年宴,被四名「六一零」便衣特務強行綁架抬上車,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歷經六十五天的酷刑折磨和非人的迫害,李憲民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凌晨一時,在射洪縣看守所,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

李憲民被非法抓捕後,惡人還抄了李憲民的父母家,兩位近八十歲的老人受了驚嚇,其父精神受到嚴重打擊,於二零零五年二月中旬驚嚇而死;母親至今怕見生人。

在迫害過程中,縣國保大隊長周淵惡狠狠的對李憲明說:「這回不把你整進去,算我手藝瘟。」 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上午,李憲明感冒發冷,報告看守所,惡警一直不理。拖至下午兩點,惡警才叫了一個曾經當過獸醫的姓蒲的人(此人是射洪武安人)來輸液,不久李憲明又拉又吐,晚上七點,看守所所長王某和獄醫叫惡警楊秀將李憲明送人民醫院,醫生要求住院,但楊拒絕住院治療,要將李憲明帶回看守所輸液,九點過,回到看守所後,又輸了不明藥物,李憲明就全身發冷,眼睛鼓起,十點左右,就被迫害致死。(註﹕李憲明在看守所的情況是獄卒敘述的,真實情況只有看守所王所長和獄卒楊秀才知道。)

李憲明死後,未經家屬同意,惡人在縣火葬場後面水泥台上,強行解剖。等家屬趕到時,看見頭顱被剖開又縫合好,腸子擺在地上,主刀醫生遂寧人民醫院病理科主任梁海橋將所有器官帶到遂寧去了。參加解剖的單位及人員還有:市檢察院龍處長、縣政法委、縣「六一零」、縣檢察院、縣看守所。

十七、四川省樂山市農業局幹部張卓在派出所迫害致死


張卓一家的照片

張卓,男,三十二歲,生前任四川省樂山市農業局幹部(曾任辦公室秘書)。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五點多鐘,張卓被張公橋第二派出所非法抓捕,第二天(八日)就死於派出所。

張卓,大學文化,一九九一年畢業於北京農業大學。生前任樂山市農業局幹部(曾任辦公室秘書)。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並積極主動參加做大法工作。人們印象中的張卓經常是和氣的一張笑臉及書生氣十足的文質彬彬。

張卓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被非法抓進樂山張公橋第二派出所的,八日,張卓妻子被通知去派出所,被告之張卓已死亡。其妻一再要求見屍體,才讓在外面看一眼,不讓其到停放張卓屍體的房裏去近看。

據知情人士透露,七日晚八、九點鐘,家屬曾探望張卓,一切正常。而在張卓死後,樂山警方極力封鎖消息,對親屬嚴密監控。張卓死亡當日,警方不准親屬去看屍體,並要馬上火化屍體,在親屬極力反對下,才沒立即火化。

三、四天後,親屬方見到死者屍體,據目擊者稱,死者屍體顯然已被「美容」過,但親屬還是從死者鼻孔、耳朵等處發現有少量血跡,而牙縫裏的血跡卻一眼即可見到,一隻手背上還有一塊暗紅色的血痕。很顯然,死者生前曾被暴力襲擊過。警方稱張卓繫自縊而死,稱七點左右自縊、七點二十分發現,自縊處距地面不足1.5米、離看守人員呆的地方僅一米左右,「自縊」實難自圓其說。

張卓是好端端的被派出所抓進去的,第二天就不明不白地被迫害致死。

十八、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副市長汪亞軒被害死

汪亞軒,女,五十三歲,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法輪功學員,赤峰市副市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江澤民一意孤行的決定迫害法輪功,召開高層官員會議秘密傳達他的指令,赤峰市就派修煉法輪大法的市長汪亞軒去參加。汪亞軒坦言大法的美好,講述修煉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然而,江氏的中共代表曾以談話、做工作為名又找汪亞軒市長談此事,要求以共產邪黨的「黨性原則」為重,黨的旨意高於天理良知,但都被一心想說真話、做百姓的代言人的好市長汪亞軒給回絕了。

中共也摸到汪亞軒不會與中共為伍的底,於是製造汪亞軒死亡事件。一九九九年八月至九月間的一個公休日,汪市長到紅山公園遊玩,被壞人害死。中共卻聲稱:汪亞軒到紅山上游玩,不慎跌落山下,身亡。可是,整個報案、接案、勘察,都是中共自導自演的,家屬根本沒有質疑的權利,就如此這般把一個按「真、善、忍」做好官、說真話的市長銷聲匿跡了。當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汪亞軒總是抵制邪惡勢力、保護法輪功學員,使法輪功學員免受刑拘和判刑。

汪亞軒修煉法輪功,強身健體,有五套功法,每天又諸事繁多,怎麼忽然爬起紅山了?儘管中共想盡辦法偽造了假案,但還是露出破綻:

一、紅山是赤峰市市郊的一座山,因山上有紅石而得名。此山的紅石部份是普通人不容易爬上去的,是立陡石山,不借助登山工具或有登山技能的是很難上得去的,而且紅山底下是掏空的,有中共的秘密軍事設施,赤峰公安的秘密刑訊設施(汪亞軒極有可能就是在這裏被殺害),更無法靠近。

二、紅山下邊的山體,峭陡一些的坡體,八、九月份時值夏末秋初,如果從這裏滾落到山下,那麼在中途就有蒿草、灌木、石塊擋住,也根本滾不到山下;而緩坡的山體,便是不慎跌倒,再爬起也不難,根本滾不到山下,更不存在摔死的可能。如果一個人從山上掉到山下,且已致死,那一定得有足夠的高度才能摔死人,還得把被摔死的人摔的有致命內外傷。

三、清晨,在紅山下發現的汪亞軒的屍體,那要爬到足以掉下來摔死的高度,就得凌晨開始往上爬,還得有足夠的光線。可紅山上夜間沒有任何光亮,看都看不清,怎麼能爬到足以摔死人的立陡石山上?她,一位女兒,又為何在黑夜去爬這立陡石山呢?然而,汪亞軒身體沒有從山上摔落到山下的任何特徵,衣兜裏的手機還在那裏,既沒摔丟,也沒摔壞。

有理由相信,汪亞軒是被中共殺害的,中共製造假相掩蓋罪責。

十九、遼寧省錦州市古塔區勞動局局長李凌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李凌

李凌,女,五十一歲,曾任錦州市古塔區勞動局局長,供暖公司副經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李凌至少遭三次綁架、被非法判刑二次,一次一年半、一次四年,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的摧殘,最終被迫害致死。

李凌一九九四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各種疾病全部康復。同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她是同事、鄰居、親人們讚不絕口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氏鎮壓法輪功後,遭兩次非法判刑,一次一年半、一次四年,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晚八時,李凌被從家裏綁架至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四年,於十一月十五日再次投進遼寧女子監獄。李凌被監獄視為重點迫害對像。孫亞威、果海燕、徐曼合謀,用各種手段來摧殘李凌,強迫李凌放棄修煉,白天強迫她幹十幾個小時的勞役,晚上就安排犯人折磨她。長期的精神上摧殘迫害和肉體折磨,李凌的身體已經徹底垮下來了,頭髮大部份都白了,全身浮腫,整個人都走形了。

二零零三年夏天,瀋陽大北監獄男監和女監一起搬遷到瀋陽市於洪區平羅鎮,改為瀋陽監獄城,瀋陽大北監獄女監更名為「遼寧省女子監獄」。二零零三年底,三大隊管教科長果海燕被調到獄政科,三大隊管教科長換成惡人郭乃娟。郭乃娟上任以後,為撈取政治資本,更加緊了對李凌的迫害,手段更加卑劣。李凌抗議監獄對她的殘酷迫害,她在生產車間、收工回監舍的路上高呼:「法輪大法好!」多名惡警和犯人衝過來將她按倒在地,將她帶走酷刑折磨,李凌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將她送進監獄醫院強行灌食,同時安排惡人犯人張春娥等人脅迫惡警惡醫夾控迫害李凌。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凌晨兩點多鐘,目擊者親眼看到惡人張春娥用一床大被子捂在李凌的頭上,壓上枕頭,兩手又死死摁住壓在李凌頭上的枕頭,李凌就這樣被窒息而死。

二十、吉林省長春市郵局永春分局李秋被迫害離世


李秋

李秋,男,四十一歲,長春市郵局永春分局職工,居住於長春市郊區永春鎮。大法弟子李秋自一九九九年以來至少遭七次綁架,被非法勞教二次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再次被綁架後,遭酷刑折磨至昏迷,之後被劫持進朝陽溝勞教所被折磨至奄奄一息。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將李秋釋放。回家後李秋一直生活無法自理,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去世。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市南關區法院以審判被捕的大法弟子為謊言,以達到非法抓捕前來聲援的大法弟子為目的,此時李秋在該法院門口第四次被綁架到大屯勞教所,惡警用盡慘無人道的各種刑具對李秋進行迫害,直到不省人事,後李秋被送到公安醫院繼續迫害兩個多月後又送到鐵北監獄,同年七月又轉到朝陽溝勞教所繼續迫害到坐不住,躺不下,全身浮腫,呼吸困難,奄奄一息。

在二零零一-二零零三年的四次大規模公開的有組織的惡警與犯人集體毆打大法學員的所謂「攻堅戰」中,使用三角帶(一種極其兇狠的刑具,打在身上當即皮開肉綻)、斧把、鎬把、竹板、膠皮警棍、鐵絲(八號線)、高壓電棍、籐條、鐵管子、柳條、馬蓮根地板刷子毒打,在零下40C°將大法學員扒光衣服用深井水澆在身上,然後打開窗戶在寒風下凍,上大掛、用「金、木、水、火、土」等酷刑(施暴者流氓慣犯張宇親口所講)對大法學員王志東、楊靖偉、李民、李秋(被迫害致死)、遲民寶、孫顯明(被嚴重打殘)、王國祥、趙景泰、張克江等等,都施過此刑。

朝陽溝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三年一月晚十點通知家屬從中日聯誼醫院將李秋接回家。回家後,李秋胸部、腰部一直流膿不止,兩腿致殘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五時被迫害離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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