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重慶市監獄系統迫害的部份法輪功學員案例
1、重慶市女子監獄
重慶女子監獄原為永川監獄的一個中隊,位於永川市紅爐鎮月琴壩;於二零零二年正式掛牌成立重慶女子監獄;現在搬遷至九龍坡走馬鎮。
重慶女子監獄同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所有黑窩一樣,表面上實行文明管理,鼓吹人性化;實則是中共邪黨為非作歹的一個縮影。在偽善的面紗背後,一切都依靠謊言和暴力維繫。
據不完全統計:二十年來重慶市女子監獄非法關押328名女性法輪功學員,刑期最長的達十六年。入監隊大隊部的「法所辦」和監區長黃利、教導員況慧文、教育科惡警科長李晚娟和惡警徐永紅、唐安智等,指使監獄罪犯不擇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迫害,她們常說:「打死你誰給你作證?八十元就燒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被迫害致殘,有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有的年高七旬,仍被強迫做奴工。
案例1:
李基鳳在獄中八年多,身體受到巨大傷殘
重慶法輪功學員李基鳳,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二十年中,屢遭綁架、關押,曾被非法勞教、判刑八年,在女子獄中遭受到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的元月,李基鳳因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重慶北碚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並被送入洗腦班繼續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六月,李基鳳第二次去北京,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三個月。在勞教所中,李基鳳被惡警插胃管,吊打,罰站,撞牆等各種酷刑折磨,甚至被騙至勞教所醫院及三二四醫院迫害,造成李基鳳精神恍惚,警察也認為李基鳳被迫害成「精神病」了。從勞教所出來後,李基鳳通過學煉法輪功,身體很快康復。
酷刑演示:懸空抽打 |
二零零三年五月,李基鳳再次被北碚警察綁架到黨校洗腦班迫害。期間惡徒對李基鳳拳打腳踢,扇數百耳光,用裝滿水的塑料瓶子打雙手,大字形吊到窗戶上等各種惡毒方式折磨,逼她「轉化」。由於未達到目的,警察又把李基鳳關入北碚戒毒所和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所謂「轉化」企圖未能得逞後,北碚區法院對李基鳳非法判刑八年,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將她劫持到重慶永川女子監獄。
李基鳳堅持對大法的信念,女子監獄以拒不「轉化」為由將李基鳳關在入監隊迫害了五年半。期間把李基鳳送一個所謂「法研班」瘋狂迫害,動用一切陰毒下流的手段對李基鳳進行心理及生理上的摧殘,李基鳳曾連續三天被強迫灌不明藥物,導致大腦昏沉,牙齒大部份被毒壞脫落,左眼失明、咽喉,舌頭也受到嚴重損傷。
酷刑演示圖:灌不明藥物 |
這期間,「法研班」惡徒企圖給李基鳳安上一個所謂「脫逃」的罪名,先用語言誘導李基鳳要到監獄外面去,然後有意安排門崗走開,旁邊暗中跟蹤,等李基鳳走出門外後拖回來摔在地上進行折磨。由於被長期的折磨和被灌食不明藥物,致使李基鳳在一段時間裏出現大腦昏沉、思維恍惚的狀況。
在獄中八年多,李基鳳的身體受到巨大傷殘。
案例2:
「把你拖死在監獄又怎樣?最多花80元錢(指火化)就解決了。」
劉范欽,女,重慶原光學儀器廠退休幹部,二零零零年三月被勞教迫害一年。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因曝光重慶大學研究生魏星豔事件,被非法抄家,被抄走價值二萬多元的財物,被綁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 對她進行酷刑折磨。被連續吊銬三十幾個小時, 撕心裂肺的劇痛和多次昏迷後,惡警才把她放下,雙上肢當時就殘廢了,然後將她關押在大渡口區看守所。
酷刑圖:吊銬 |
二零零四年三月,大渡口區法院無視劉范欽被酷刑致殘的事實,以她在曝光重慶大學研究生、法輪功學員魏星豔在看守所被惡警強姦事件中傳遞消息為由,對她非法判刑九年。於二零零五年八月四日被非法押往永川女子監獄勞改九年。
在入監隊,她被單獨關一小監舍,不能與別人接觸,選配四個包夾人員晝夜寸步不離對她監管,每天一言一行所有情況都作詳細記錄彙報;與眾不同的是,包夾人員還要護理她的日常生活。
下面是劉范欽的自述:
入監隊的任務就是洗腦、轉化。幾個月的強制灌輸洗腦,我沒有轉化。於是將我轉到監獄辦的洗腦班強力轉化,兩個惡警李小娟(教育科科長)和徐永紅坐鎮指揮,四、五個邪悟者協助她們欺哄騙詐。經過頗費心思的引誘、欺騙、威脅,都沒能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對此,惡警李小娟非常惱怒,對我說:「你這個樣子(指我的傷殘),把你拖死在監獄又怎樣?最多花八十塊錢(指火化)就解決了。」
由於不轉化,我每天被強制在矮凳上坐十六、七個小時強化洗腦。坐姿要求:雙腳並攏,腰背挺直,不許晃動。這是一種看著不起眼,實則很難支撐的體罰。因肩關節損傷,上肢下墜,坐立時間一長,就像在牽拉受刑,肩、臂、腰傷處疼痛難忍,我越難受警察要求越苛刻,不准我靠床坐、不准用腿托住上肢、不准……不准……。
酷刑演示圖:坐小板凳 |
寒冷的冬夜,別人都睡了,卻強制我「學習」到十一、二點鐘,早上起床也比別人早。所謂的「學習」內容全是造謠抹黑法輪功和其它洗腦內容,而自己買的法律書卻不准看。為了迫使我轉化,惡警要求包夾人員有些事不准再幫我,否則會受到追究處罰;同時以「加強活動鍛煉」為藉口對我折磨加壓,要求我自己洗澡、自己洗衣服等;惡警文紅梅還挑起整個大組幾十人對我仇恨施壓,煽動說她們辛辛苦苦做了一年,沒有評上先進,影響了她們加分、減刑,就是因為我不轉化;還取消我每月一次的給家人通電話,親人依法會見在獄警的嚴密監視下只允許十分鐘(一般服刑人員都在半小時以上),並嚴格限制日用品的購買。
在生活上都無法應付的我,又被強迫到獄工場參加勞動。惡警強迫我到獄工場地去選珠子(勞動任務是用玻璃珠子編織汽車坐墊),去掃地做清潔。獄工場地擺滿桌子,地上到處是散落的珠子和線頭線尾,每天要重複掃多次,晚上還要加班,等到犯人收工後,我還得把場地打掃乾淨。不服從安排要被加大懲罰,我就更加承受不起。
由於肩關節失去功能無法支配上肢,我就只能用雙手儘量穩住掃帚桿,將胳膊肘抵在腰身上,用身子的移動勉強帶動小臂和手中掃帚的移動才能掃地。就是這樣輕微的移動,也有如千斤重負,因為傷殘的肩、臂承受不起這樣的用力,到了夜間常常痛得我睡不著覺,甚至整夜難眠。上肢的無力、無用,處境的無奈,傷痛的巨大折磨,像山一樣壓著我。
二零零八年元月,我從入監隊被轉到全監獄最髒最累的生產車間(二監區)生產班組,二監區生產布鞋鞋底,一天的任務是幾千或上萬雙鞋底。監區長李小娟(原教育科長)為了迫使我轉化,布置班組長:凡是服刑人員輪流做的事情(生產任務除外),例如做烘乾爐清潔、打掃生產場地衛生、到飯堂打飯(全小組十幾人的飯)、寢室衛生等等都必須強迫我做。李小娟還刁難我,在集體排隊收工的眾人面前,命令不能幫我提開水瓶,自己用水自己提,不提就不准用。
那時正是下雪的時候,沒有開水我就只能喝冰冷的自來水,用刺骨的自來水洗臉洗腳。顯然,對於我這雙殘廢的手而言,在這樣的環境和這樣的迫害下,我是很難生存下去。我就絕食抗爭。兩天後,李小娟找我說:事情做不了可以寫一個報告,經過批准可以請別人幫助。就這樣,我才可以用錢請別人代勞各種攤派任務和解決生活不能自理的問題。但是獄警不准法輪功學員來幫我。
所以,不但做清潔、打開水、打飯、疊被子整理內務、換洗衣服等每一件事我都要用錢請別人抽空幫我做。惡警以「加強活動鍛練」為名,每天強迫我跟服刑人員一起出工參加輔助勞動。即使是最輕微的活動,也會加重傷痛。我在這種「加強活動鍛練」的迫害下,精神和肉體都經歷著煎熬的苦痛和煉烤,我的上肢狀況也越來越糟。
案例3:
深受歡迎的女教師遭受種種殘酷折磨
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婕(女、現年六十三歲),由於曾經多種疾病纏身,多年醫治無望,一九九六年五月病入膏肓,在死亡邊沿上苦苦掙扎的時候,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標準,從內心做一個好人。經過幾個月的修煉,她重獲新生,一身的疾病全都神奇地痊癒了,成了一個走路生風、性格開朗、精力充沛、工作認真負責、深受師生家長好評的教育工作者。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高婕女士失去了近九年的人身自由,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三年六月二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二年六月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受盡了中共種種殘酷折磨,直到現在對她的迫害還未停止。目前,年已六旬的她依然過著居無定所,漂泊流浪的生活。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晚上十點多鐘,她來到重慶大渡口躍進村一同修租住地才三天,就被大渡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十幾個惡人惡警綁架。同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范欽、李章瓊。
下面是高婕女士自述她這段痛苦經歷的摘錄:
在看守所裏,我們受盡了非人的殘酷折磨。第三天,四、五個彪形大漢逼著我在他們寫好字的紙上簽字,我不從,他們對我拳打腳踢,抓著頭髮往桌上撞,硬掰開我的手指拖去蓋了手印。六月二十七日上午,看守所裏全部搜查舍房搜身,然後報數回舍房,我們沒違法,就不報數,我與劉范欽遭到看守所長蒲所長的訓斥、打耳光、罰站淋雨。十點多鐘,管舍房的惡警劉維友(音)叫來兩個就地服刑的男罪犯,把我按在花台上,劉維友用二指多寬一指厚的楠竹塊朝我身上猛抽亂打幾十下,等她打累了,才放我進舍房。回房後,同監舍的人看到我的臀部、大小腿布滿了紫黑青紅的傷痕,欲哭而不敢。
當天十二點鐘左右,我和劉范欽剛端著飯碗吃飯,又被叫出去,說是辦案人員「提訊」,我被關在大渡口看守所第一提訊室非法審問,劉范欽被帶出看守所,不知關在甚麼地方。惡警們自我介紹他們是劉光靜(音)、王東陵(音)等。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吊銬在提訊室的屋角用鋼條與角鋼焊接成的切角壁上,踢掉我穿的拖鞋,光著腳,腳跟踩在角鋼口上,雙手臂分開被斜直吊銬在鋼條壁的最高處,如果腳踩平在地上,手銬就越勒越緊,所以腳尖只好踮著;眼前上方吊著幾百瓦的電燈銬著。劉光靜、王東陵、張林、彭××(他們稱政委),楊××和一個從某派出所借來的實習女生張玲(音)每天輪番折磨我持續五天五夜,不准喝水,不准睡覺,不准屙屎屙尿。那時我正值經期,也不許上廁所換衛生巾,這樣屎尿血盛滿流出衛生巾,流滿褲襠褲腿又流在地上。炎熱的夏天臭得我難以呼吸,而我的下體則更難受。
酷刑演示圖:吊銬 |
有時還不給我飯吃。而那些惡警們是由大渡口公安分局副局長陳波負責送西瓜、飲料、礦泉水等防暑解渴,常躲在隔壁空調室裏乘涼。見我稍一閤眼,就搧耳光、用書或雜誌抽臉、用飲料瓶、礦泉水瓶敲打頭部。
大渡口陳局長、國保支隊隊長文方火和主任華勇都來「審訊」過,得不到所要的結果,就由辦案的幾個惡警拳打腳踢,任意折磨我。王東陵用塑料袋擰成繩索,一端繫在手銬上,拉著另一端往一邊用力拽,疼得我的手腕幾乎失去知覺,王卻說:「我們是虐待狂,你是被虐待狂,我們就是要這樣虐待你。」劉光靜坐在椅子上用力蹬鋼條壁,鋼條壁來回彈動,猛烈的撞擊我的尾骨、背部和頭部,尤其是銬著的手腕像鞦韆一樣盪著,皮快被勒破了,疼痛難忍。劉還惡狠狠的說:「我們是警官,讓你也久關,多做你幾年,關死你。」
我的雙腿腫得像柱頭,雙腳像麵包,腫脹發亮,腳背邊沿充血發紫,張林(男)還用竹籤(牙籤)來刺,說是給我放血,但未遂。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是天理。那個姓楊的卻說:「我們問你你不說,把你打死了,打死還不是打死了,燒了就是,誰也不知道,你們法輪功平反了,我們遭惡報,你還不是先死了。」王東陵還說:「去拿白粉來灌,等她癮發了自然就會開口。」吊銬了三天三夜後,在我神智不清、視力模糊的情況下惡警頭子華勇強行我在他們寫好的紙上簽了字。
取下了吊銬的雙手繼續關在提訊室的屋角迫害兩天。五天五夜後,我被送回舍房,躺在鋪板上,失去了知覺。幾天後我才知道自己的雙手、大小臂、肩部不能動了,劇痛難忍,生活無法自理,所裏派了兩名在押人員護理。所裏的一警察說:「你說法輪功好,現在你把你身體煉好嘛。」我忍著劇痛,堅持煉了兩三個星期的功,身體開始恢復。可是,還沒有恢復到一半,七月二十八日看守所又搜捨,我又被惡警劉維友打了好幾十大板,我的臀部、大小腿新傷蓋舊傷,很難找到巴掌大的完膚。那真是遍體鱗傷。這之前,我還因不配合照相,被所內惡警李×叫所內男服刑犯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未糊水泥磚牆上亂撞。
非法判刑五年,在監獄繼續遭摧殘
二零零四年三月,大渡口區法院對我、劉范欽等三人非法庭審,我們三人在庭上陳述了我們修煉『真善忍』無罪,信仰合法,沒有損害他人、集體和社會絲毫利益,而我們在大渡口租住房裏才三~五天,只是在家裏學法煉功,連門都沒出,就被惡警們搶劫財物,綁架了我們,關在看守所裏遭到辦案惡警等的刑訊逼供,酷刑折磨致傷致殘的事實。
公安警察對我們酷刑迫害致傷致殘,已經構成《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和第二百四十七條規定的犯罪,理應受到法律的嚴懲,我們也理應得到治療和賠償。但是,為了掩蓋真相、逃避罪責,公、檢、法、司公然踐踏法律,把我們非法判刑入獄,他們在「610」的脅迫下置法律而不顧,冤判劉范欽九年,我五年,李章瓊四年。企圖利用漫長的刑期和監獄封閉的邪惡環境,把劉范欽拖死在監獄滅口銷毀證據,從而掩蓋公安警察的「故意傷害罪」和檢察院「瀆職枉法包庇罪」 對此,我們先後向重慶市第一中級法院寫了三封上訴信。可是,重慶市第一中級法院仍然裁定維持原判,進而下達了「入監執行通知書」。
由於邪惡的殘酷折磨,導致劉范欽雙臂殘廢,我雖雙手臂開始恢復,但血壓持高不降,心臟病狀明顯,腎臟、婦科狀況時好時壞。我們兩人都是送去監獄幾次被拒收。後來,大渡口看守所護送醫生田貴海直接打電話請示市「610辦公室」,「610」強權脅迫監獄收下了我,當然雙方還進行了金錢交易才談妥的。劉范欽被送了五次,在次年八月被送入監獄。
我被入監後,惡警們強行洗腦,晝夜四個罪犯夾控,長期罰坐小板凳,白天耳朵被強行灌誣陷、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聲音。晚上強行看遭殃新聞,每次洗漱包括洗澡洗衣被都在十─十五分鐘內,大便不讓解完就催出廁;不報數、不打報告就不讓上廁所和不許買日用品(包括捲紙肥皂等)。
最為陰毒的是把法輪功學員折磨得差不多了,就送監獄辦的洗腦班,強制「轉化」,兩個惡警李小娟和徐永紅,在那裏督陣,由四、五個邪悟者協助邪惡主導誘騙、「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她們時而神神秘秘的樣子,讓你看一兩段新經文,表面上在對照法去談,實質上讓你迷糊,導入邪悟,達到她們「轉化」你的目的,如果你不理它排斥它,反駁抵制它,惡警邪悟者們一起上,狂轟濫炸。監獄內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在這種欺騙、威脅、高壓與各種折磨下被所謂「轉化」的。
我被所謂的「轉化」後,分到老弱監區二組,被迫做奴工:每月要轉運煤和陶瓷珠子(用來穿椅子坐墊的),每袋貨百餘斤,從大門外二、三十米處扛著上坡進大門越過大操壩上二樓堆放,卸一次貨要扛五六包。我被摧殘得如此虛弱的身體(七十多斤,血壓和心臟都是問題)扛一趟都極度的艱難。我常常不是被壓趴下,就是貨袋滑落在地上再也扛不起來,只好用空袋子分裝多運幾次,主管惡警還常常罵我消極怠工。每天的勞動任務要穿兩張靠背椅坐墊,跟年輕人的和同年齡段身體健康的罪犯同樣多。我被吊銬傷殘後的手常處於麻木僵硬狀態,高血壓、心臟、腎臟與婦科病情有增無減,完成工作量極艱難,完不成晚上就加班,做完才收工。
我意識到「轉化」是錯的,在參與一些活動時,或寫總結、彙報中就不配合,有機會還接近其他同修。張監區長就把我安插到殺人犯與瘋子組,吃住勞動都和她們在一起。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精神正常的犯人隔離,沒瘋的殺人犯護監坐牢已坐瘋了的殺人犯,輕微的瘋子無規律的說唱打鬧跑跳,嚴重的隨時都有可能打人罵人。我白天被安排在說唱笑不止,有時還打人、咬人的肖素華同桌同方勞動,晚上在距離嚴重精神病罪犯最近的鋪位就寢,時時提心吊膽,常常夜不敢眠。平時都有公開的和暗中的兩種人(都是殺人犯)包控。公開包控的一─二人,勞動任務減半,暗中監控的人(不知有幾)是得獎分,包控人之間互相檢舉包控不到位的。如果我主動幫助別人或與他人講了話,就要被惡警塗芯責罵、罰站。
我在這樣超負荷的繁重勞動和高強度的精神折磨下,又不能煉功調整身體,血壓多次上升至220/125甚至更高,心律嚴重不齊,出現心臟和大腦缺氧缺血,經期流量過多。二零零八年五月出現大出血,人開始虛脫。監區派人用板車送我去監獄醫院搶救。姓趙的獄醫(二十多歲)給我取環,她聽介紹我是大法弟子,雖「轉化」但仍堅定自己的信仰,就不顧我的死活,用鑷子在我的子宮裏亂搗亂扯,流了很多很多血,痛得我差點昏過去。我說,我再也堅持不了了,不取環了。住了兩週的院,過程中一直躺在鋪上很少動,一動就流血。
血還沒有完全止住就出院了。我已嚴重虛脫,全身無力,連坐都坐不住。可回到監區,塗芯又叫我出工,我想請假休息兩天,可惡警凃芯說:「監區有規定,醫院沒出休息證明,不能休息。」我坐不穩只好趴在工作台上。當天勞動任務沒完成,晚上,凃芯又罰我在走廊上罰站或坐小凳子。當女兒來看我時,非常驚訝的問:「媽媽,您怎麼了,身體這麼差?我差點認不出你了。」
案例4:
重慶七旬老太遭兩次判刑、一次勞教
重慶榮昌縣現年七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李雨亭,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身心受益。然而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壓法輪功以來,她遭遇兩次判刑、一次勞教。身心備受摧殘。
下面是老人自述被迫害的部份經歷摘要:
被跟蹤綁架折磨並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在榮昌寶城寺村同修家,我和同修正準備出去貼法輪功真相粘貼,被跟蹤的榮昌國保警察雷天明、楊恩培綁架,他們把我劫持到榮昌安富鎮的一個招待所裏對我進行殘酷折磨,幾天幾夜不准我睡覺,輪番審問。
又在榮昌看守所被拘禁一年多,看守所的惡警打罵我,有一次給我銬上腳鐐好幾天,我整個腳都腫起來了,和我同時被拘禁在裏面的女兒看到我遭受如此的痛苦和迫害,哭著求看守所的惡警解開銬在我腳上的腳鐐。還在寒冷又下著雨的冬天,中共邪惡之徒把我母女和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還有其他在押的犯罪人員一起,被劫持在車上遊街示眾侮辱,還把我們劫持到榮昌的蓮花廣場開公捕大會。然後榮昌「610」(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邪惡和榮昌邪黨法院,非法誣判我三年,劫持到重慶永川監獄迫害。
遊街示眾侮辱 |
參與迫害的惡徒有法官毛義權(任審判長),檢察院公訴人鄧成文。惡法官毛義權(榮昌邪黨法院刑庭庭長)積極追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已遭惡報腎臟癌死亡,年僅四十多歲。
第六次被綁架並誣判三年半
中共邪黨用金錢誘惑、收買不明真相的世人。我和女兒同修、另外兩位同修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誣告,在榮昌的玉屏街的副食店幫忙時,被榮昌國保雷天明、楊恩培等人綁架、抄家,抄去我們的電腦和其他私人物品,劫持到榮昌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我們絕食反迫害一個多星期。我和女兒分別被榮昌法院誣判三年零六個月和三年,參與迫害我的惡法官毛義權,是第二次參與對我的迫害了,我也是第二次被法院誣判迫害了。被劫持到重慶永川監獄,在邪惡的黑窩裏,每天強制勞動十多個小時。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李雨亭又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每天包糖數十斤,完不成任務就受體罰、面壁或打坐。跟惡警一提憲法、法律,就遭受體罰十幾個小時,站軍姿。
案例4:
女教師譚鳳皓被迫害一度失去語言能力
譚鳳皓,女,34歲,西南大學畢業。曾在重慶任教的女教師譚風皓,因為修煉法輪功,被所謂的執法機關、執法人員反覆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勞改4年。2008年又被惡警綁架,後被劫持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的十年間,人生最美好的年華,多數時間卻是在監牢裏度過,期間她本人及親人所經歷的巨大身心痛苦,難以用語言盡述。而這一切,卻只是因為修煉大法,因為要做好人。
下面是譚鳳皓所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被重慶市渝北區龍溪鎮派出所非法抓捕,被所謂「留置盤查」四天五夜,遠遠超過法定的留置盤查期限──四十八小時。對超出的期限,公安人員以一紙「監視居住證」掩蓋其違法行徑,謊稱我在被抓捕四十八小時後,繼續關押在留置室的期間是所謂的「監視居住期」。其實留置室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能居住人的地方,裏面陰暗沉悶,只有一個水泥台和一個供大小便使用的洞。十二月底的寒冷天氣裏,我就在冰冷的水泥台上睡覺,五個夜晚沒有一夜能夠安睡。因為公安人員不給任何被褥,睡著後最多幾秒鐘就會被凍醒。在辦案人員非法提訊期間,我遭到毆打、恐嚇及語言羞辱,整個人處於精神恍惚狀態。辦案人員為掩蓋其刑訊逼供的罪行,趁我精神恍惚時誘騙我承認「辦案人員沒有打我」的筆錄屬實並按手印。
後我被龍溪鎮派出所送至位於兩路鎮的渝北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被強迫做勞役並曾被銬手五天。一年後,渝北區法院對我非法判刑四年,我被送往當時位於永川市的重慶女子監獄。
我在女子監獄遭受了被強制洗腦轉化,被關禁閉室,被強制穿囚服,被禁止上廁所,被打,被禁止購買衛生紙、衛生巾等女性必需品、被強制勞役等各種殘忍迫害,導致在二零零二年精神失常,幾乎不能正常言語,正常思維,並持續至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才恢復正常。在「服刑」期間,我被萬州區教委非法開除公職。
案例5:
原重慶大學校長秘書 遭遇三次勞教一次勞改
現年五十多歲的王婭女士,曾經擔任重慶大學校長秘書,後來參加一次八百人的考試,考取前三名,在重慶渝中區大溪溝社區擔任社區主任一職。
九十年代,王婭在重慶大學任職期間,是學校出名的老病號,同事還私下議論:看著終於招來了一個高材生,結果病懨懨的,工作效率也不行。王婭患有家族遺傳的風濕關節炎,年紀輕輕,就飽受這種病痛的折磨。風濕關節炎使她在譽稱「火爐」重慶的夏天,都得穿著棉毛衣衫才能正常生活。為了治病,她和丈夫各方求醫,聽到甚麼偏方也要去試,有些偏方採用的食材是很噁心的,為了擺脫病痛的折磨,她橫下心都要去嘗試一下,結果一次次的希望換來一次次深深的失望。
一九九六年,她有幸學習了法輪功,並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很快她發現以前一直如夢魘般折磨她的疾病悄然消失了,她終於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滋味。無論是工作還是家庭,她都能自如地兼顧好了,以前靠家人照顧的她,修理後成了照顧別人的家中主力。
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王婭就因為向惡黨強權說:不!不放棄「真、善、忍」信仰,這個大家公認的優秀的賢妻良母,前後遭到三次非法勞教和一次勞改,在監獄裏度過了八個春秋。
二零零零年,王婭因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在重慶女子勞教所(原茅家山)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王婭剛從勞教所出來一個多月,在重慶小泉又遭綁架,一月四日被劫持到重慶李子壩看守所。被劫持至監舍後,她就遭到一頓來自610指使的狂風暴雨般的毒打,整個一層樓都聽得見。王婭大喊:「610打人…」,就被捂在被子裏繼續打。幾天後分局的人來非法審問無任何結果後,惡警指使裏邊的「牢頭」說:「她不懂規矩,教教她。」唆使那些人打她,結果她又遭到一頓狂風暴雨的毒打。後來聽人說,公安局就是這樣告訴監舍裏面的人:「進來的法輪功人員,你們就給我打。」這次,王婭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二零零五年被劫持在重慶永川女子監獄。
酷刑示意圖:毒打 |
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上午,王婭在重慶勞動人民文化宮遊玩休息,又遭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十九個月。在重慶女勞教所邪惡黑窩內,王婭堅定正念,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指使。惡警喪心病狂的指使那些犯人暴力毒打她。為了得獎金,為了升官,他們用各種方式迫害,妄想讓王婭「轉化」,在酷刑迫害不起作用的情況下,惡警將王婭秘密單獨關押,用各種滅絕人性的方式加以迫害。瘦弱的王婭在邪惡瘋狂的折磨下堅定正念,依然堅持自己的信仰。
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至女子勞教所迫害,這是王婭第三次深陷重慶女子勞教所的魔窟,在那裏遭遇著惡警們歇斯底里的吼叫,和偽善而荒唐的表演。家人和朋友都非常擔心,也非常氣憤!她丈夫在外地工作少有時間回家,剛趕回家與親人團聚,沒想到妻子第二天就無辜被綁架。無奈的丈夫只有向社會呼籲,請善良的民眾伸出援助之手,維護公民的合法權益,還他妻子的清白和自由,還他一個和睦的家。
王婭的丈夫在社會裏也是小有名氣的,雖然王婭多次被非法勞教與判刑,家不像家了,他對王婭一直不離不棄。因為他最清楚自己的妻子是一個多麼善良的好人!他努力的掙錢,心疼王婭的節儉,他要用他的辦法去安撫妻子受到的身心傷害,他盡自己的努力讓王婭過上好一點生活,以此來表達對妻子的深愛。
他相信妻子做好人沒有錯。於是二零一二年王婭被綁架後,他給重慶市人大發出公開信,敘述妻子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做好人,十三年來卻一直遭迫害,責問中共:一個弱女子如何「破壞了法律實施」,要求當局給予解釋。
重慶市走馬女子監獄的罪惡
重慶市女子監獄搬遷至九龍坡走馬鎮,重慶走馬女子監獄對遭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與新犯一樣整訓,遭遇更殘酷。一般10 點睡覺,法輪功學員必須11 點才能睡,還被惡犯人監管,所謂「一級嚴管」。「考核」完了後,一般犯人就下組,法輪功學員全被轉到一樓由所謂的互監組進行殘酷折磨迫害,每天弄去整訓完了就是強迫洗腦,按規定時間上廁所,必須是一個一個的打報告。洗漱只能用洗拖把的水龍頭,上面拴個帕子,互監們洗澡的髒水濺在上面。上面的水龍頭是互監們用的,法輪功學員不能碰。一週洗一次澡,洗澡時間說是15 分鐘,有時不到5 分鐘就不准洗了。一點不合意就不准睡覺。她們所謂的「學習」,就是強迫你配合她們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法輪功學員只要不配合她們,那就是嚴酷折磨,不准洗漱,不准上廁所,飯減一半,定2 兩只能吃一兩,定一兩隻給吃5 錢,不准吃肉,只能喝點清水湯和白飯,不准買任何食品,就是要折磨你,使你承受不住向她們妥協。如果你妥協配合了,同樣一不順她們的心,腳尖耳光就來了。有法輪功學員整口牙都被她們打鬆了,幾次被推倒在地,還說在地上板懶人。
每天五六個人圍著法輪功學員打罵、吼叫、造謠誹謗、亂咒亂罵、罵你的家人。法輪功學員王正蘭為了不打報告上廁所,只好不喝水,不喝湯,過了幾天,惡人逼她轉化,整天二十四小時不准她上廁所。開始讓她二、三點才睡覺,後來通夜不准睡,逼她寫,逼她說,她就是不寫不說。特別是互監高英最邪惡,是長刑,整天罵個不停,聲音又大。
還有法輪功學員谷藝藝也被折磨得很嚴重,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也一樣,剛進去時很漂亮的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不像人樣,走路一身都是僵硬的,小步小步地移動。特別是法輪功學員全啟明,不配合邪惡,喊「法輪大法好」,三月十八日上午七點吃早飯時,被七、八個互監弄到樓梯間下邊,那兒監控看不到,打倒地上爬不起來,警察蘇毅敏在那兒罵她。
法輪功學員徐開華,在去年最熱時,收了工吃了飯就被叫到一樓強迫學習,學到晚上二三點鐘才回4 樓睡覺,早上六點又起床。白天勞動按鍵盤,經常按得鮮血直流,弄點東西捆住又繼續按,完不成任務又要挨整。整天累的筋疲力盡,非常痛苦,幾個月下來,人瘦了許多。
監獄用盡各種手段邪惡至極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拿人守著打罵,反過來還要你為她們歌功頌德,你不順著她的意,就繼續折磨。每天還要寫她們如何如何的好,顛倒黑白地胡亂說。
69歲的法輪功學員譚昌蓉的自述
唐安智打算在一個月內「轉化」(即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我,除指使四個專門負責迫害我的「包夾犯人」(刑事罪犯)打罵折磨我外,她也多次親自動手打我,搧我耳光。我說:「你不是受過高等教育嗎?為何張口就罵人,還動手打人,打人是違法的。」她說:「你不『轉化』,老子就是要打你,這是監獄,是暴力機關,你是失去了自由的人,今天是老子的天下,沒有你龜兒子說話的權利。」「老子起了一天的雲,沒下到雨,那怎麼行。」「罵你打你又怎樣?你去告我,我不怕,下十八層地獄我去就是。」「沒有哪個人敢和我對嘴,你居然敢和我對嘴!」她又來打我,搧我耳光,還說:「你轉不『轉化』?不『轉化』老子收拾你的辦法多得很,把你兩個兒子叫回來,在監獄外面租房子,天天叫他們來給你做思想工作,不准他們去掙錢,你以為共產黨的錢那麼好掙嗎?」我說「轉化」是自願的,不是強制的。唐安智說:「那不行,到了我這裏必須『轉化』。要人人過關」。
我不寫污衊法輪功的「五書」,她就拿寫好的讓我抄,我還是不抄,她就用電棍電擊我全身,我全身被電得傷痕累累,那個「五書」是唐安智用電棍逼我抄的,那不是我的真實思想。晚上洗澡,包夾犯人都把眼睛閉上不敢看我的身上的傷痕。我聽幾個包夾犯人議論說:「好難看喲,全身都是觸滿了的,觸得好老火喲。」
酷刑演示圖:電棍電擊 |
一次下午四點多鐘,唐安智把我帶去教學樓無監控的房間,讓我蹲軍姿,不准換腳,不准我吃飯,直到晚上十二點多,又搧我耳光,說我不寫思想彙報就不准出這個門,我說你是一個警察,我幾十歲了,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按規定不准刑訊逼供,不准打人虐待,你是在執法犯法。她說你沒有權利和我談法律。我說,我幾十年來,見過很多運動,文革時期打死人、打傷打殘人的,運動過了,最後都受到了懲處。被她折磨近八、九個小時,又是盛夏酷暑,又不准我吃飯,我昏倒在地,她還說我倒在地上是「痞」她。
我沒病沒痛,卻被強行灌中藥水,是藥三分毒,我不喝,幾個罪犯和獄警就強行按住撬開我的嘴灌,我的門牙被撬掉幾顆,而對其他罪犯卻隨便喝不喝 ……
譚昌蓉舉報重慶女子監獄遭報復
二零一八年二月出獄後,二零一八年九月二日,譚昌蓉向重慶市司法局和監獄局,實名舉報自己在二零一五年至二零一八年在重慶女子監獄,遭獄警唐安智毆打、辱罵、長時間電擊等折磨。現譚昌蓉遭中共重慶市司法局、監獄局和重慶女子監獄,勾結潼南區政法委、公安局、檢察院等單位報復,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合川看守所,並再次被構陷到江北區檢察院。
64歲的法輪功學員曹學均的自述
當天到了女子監獄,在廁所裏,我被扒光全身衣服,拳打腳踢,六、七個刑事罪犯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將我抬起往地下摏。我不「轉化」就天天罰站,把我腰桿打傷了,打得我站不起了,倒在地上。唐安智還叫人來拍照,叫所有的人來看,照完相說我耍橫潑。唐安智還指使包夾犯人把我從屋裏倒起拖到操場去強制集訓,那天操場還在下雨,我全身都濕透了。
唐安智指使包夾犯人天天逼我「轉化」,逼我寫污衊大法的文章,我不寫就對我拳打腳踢,不讓我睡覺,說甚麼時候寫就甚麼時候睡,吐口痰也打,蚊子咬了動一下又是拳打腳踢。白天黑夜都不准睡,睏得眼睛閉一下,包夾犯人罪犯田立新、明進就對我拳打腳踢,用冷水潑我。還不准說話,我一說話田立新就用廁所的又髒又臭的踩地的帕子來塞我的嘴,塞了好多次。田立新還說:再不「轉化」,我就用夾過的衛生巾堵你的嘴。田立新,明進把我弄到放鞋子那個屋裏去打,我被打暈死了,我大小便拉到身上也不知道,說是把我搶救過來的。
69歲的法輪功學員李正英的自述
在一監區,我曾昏倒多次,包夾犯人劉燕、劉召軍從二樓將我拖到一樓監舍,說我裝死。幾個罪犯輪流踢、打,用掃把戳我、潑水。後來我昏迷了,甚麼都不知道了。劉燕報告給唐安智,劉燕說:「唐警察(唐安智)說了,她裝死耍潑,把她抬出去,甩到外面操場壩暴曬,看她還敢不敢裝死,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事了。」
唐安智和一監區獄警,每天輪流審訊、問話。包夾犯人每天強迫我站著背監規、寫心得體會、誹謗師父、誹謗大法。但我每天都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大法的美好、神奇。包夾犯人劉燕、劉召軍看後撕爛,逼我按她們的要求寫。不按她們的要求寫,就每天從晚上站著寫到天亮,每天熬通宵。
為了逼迫我所謂「轉化」,每天逼迫我看誹謗大法的碟片,逼我罵師父,罵大法。劉燕、劉召軍寫好所謂「斷絕書」,我不照抄就不讓我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洗漱、不准用勺子吃飯,她們還用擦廁所的臭毛巾堵我的嘴,經常打我的耳光,劉燕把我左邊耳朵都打聾了。我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我每天還被迫站軍姿、坐小板凳,屁股都坐爛了。
重慶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導致我的眼睛至今看不清,腳走不穩,腳腫脹直到大腿,全身疼痛,屁股至今都坐不得。
酷刑演示:坐小板凳 |
64歲的法輪功學員丁紅梅的自述
包夾犯人罪犯陳海燕說:「對待法輪功要像冬天的冰雪一樣冷酷無情,水火不容,是敵我矛盾,採取甚麼手段折磨都不過分。」其她包夾犯人還說:「對待法輪功我有新招,打她呢我們手痛,用新招就不用手痛。」
她們用洗臉盆裝一滿盆水,讓我端在手裏,不准挨著身體,水不能洒在地上,若有水洒在地上,就用我的衣服來擦,擦完就甩給另外同室的另外一個法輪功學員洗,洗完就歸她。有時讓我雙手提兩個大半桶水,不准將桶放在地上,若被發現桶挨到地上了,就會被加滿水。從早晨七點多一直要提到凌晨五點半才讓睡覺,五點五十又起床打內務,吃飯,之後繼續提端水,連續不斷的折磨,雙手被打起八個大血泡,站著也打瞌睡,雙腿腫脹得像大象腿。
包夾犯人還讓我連續不斷地在矮凳子起坐,起來坐下為一個,讓我連續做一千六百個,若不連續,又重做,累的我上氣不接下氣,衣服被濕透,且不准洗澡換衣服,再臭都得穿,做完下蹲就是站軍姿,接著又提水,軍姿站不好就用帽扇把狂打,搧耳光,還用筆尖刺我的頭部,跟打針一樣的痛。每天強迫看栽贓陷害大法的邪書、光碟、並按包夾犯人的意思寫心得體會,由包夾犯人修改,再由本人謄抄,包夾犯人認為合格了,才准睡覺,常常是每天只能睡半小時至一小時,不「轉化」就一直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最惡毒的是只能站著寫,手裏拿著軟軟的信箋紙,沒有墊的,寫得很慢。寫不完不准睡,我就只能站通宵。如果睏得睜不開眼睛,包夾犯人就用茶葉水潑我的臉,用風油精刺我的眼睛。打我的頭、搧耳光、敲我的背,不准我閉眼,讓我清醒。我身上到處都是大包小包,青的紫的,數不過來。
酷刑演示圖:暴打 |
一次,因為我寫了兩篇講真相的心得體會,犯人包夾陳海燕看完後,一把抓起我的衣服,拖我到洗漱室,把我推倒在地上,狠狠地暴打我。一邊罵一邊打,陳打完了,張瑩、蘭怡、石玥又跟上,接著暴打。我全身上下,特別是小腹部位的淤青個半月都沒消退。
更有甚者,除酷暑天不准洗澡,還每晚都強迫我蓋監獄發的八斤重的棉被,只要看到我沒蓋好,就將棉被重新紮緊,嚴嚴實實的,像冬天蓋被子一樣。不准掀開。重慶那麼熱的天氣。八斤重的棉被蓋在身上,有多熱可想而知。 可是在乍暖還寒的三月,包夾犯人卻將一盆盆的冷水從頭上潑下,我被嗆得出不了氣。衣服濕透不准我換,硬逼我穿乾。每天我做洗漱室衛生,陳又一盆盆水潑在我布鞋上,不准換,穿乾,令我腳濕氣,起泡爛癢,出黃水。
酷刑演示圖:冬天潑冷水 |
每天早餐吃饅頭,我要求拿一個最小的,可包夾犯人故意選兩個最大的強迫我吃完,還不准我喝水(我水瓶裏的水,她們全部倒走,根本沒水可喝)只能幹咽,咽得我嘔吐、差點背氣。這種折磨持續了六個半月。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早晨,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包夾犯人張瑩一掌推到洗漱室的牆上被彈回來倒退兩步,致使我左手腕已嚴重錯位骨折(至今已經兩年過去我的手腕還鼓起一個大包)。晚上包夾犯人端兩盆水潑在我身上,還譏笑我:「瘋婆子,賤人,莫裝……」
至今兩年過去了,我於二零一八年出獄後到醫院檢查,我的手還是這樣。
張臣英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底,張臣英被投入重慶市九龍坡區走馬鎮女子監獄。重慶女子監獄在對她進行所謂「轉化」期間,一監區副監組女警察唐仁智(警號為:5021204)唆使監獄犯人對張臣英進行長時間非法折磨和打壓。
由於張臣英拒絕所謂的「轉化認罪」,女警察唐仁智授意犯人在(二零一四年底到二零一五年初期間)冬天開始,每天晚上只准張臣英睡覺不到四個小時,寒冷天氣裏強制脫掉她的保暖衣服,只准穿一層薄囚服,不給被子在木板上睡覺,包夾白天和晚上輪番拖到廁所往張臣英身上潑冷水,如果張臣英反抗就對她拳腳相加,當張臣英喊出聲時直接拿廁所的拖把塞進張臣英的嘴裏。
女警唐仁智在選擇包夾時,都是挑監獄裏最心狠手辣的犯人來迫害張臣英,隔離折磨期間不允許有其她犯人靠近和接觸,就這樣每天反覆折磨。更為狠毒的是,唐仁智教唆犯人不光在肉體上對張臣英長時間打罵,還給裏面的服刑人員灌輸對法輪功仇恨,慫恿包夾每天從張臣英飲食中剋扣飯菜,每次飯量不足拳頭大小,導致她攝入食量嚴重不足,每頓吃飯時候包夾人員在原本就少量的飯菜裏,不是加入辣椒醬就是加入刺激的酸味,時而鹽多、時而變味;每天用酸辣刺激交替的方式長時間對張臣英的胃腸食道進行迫害。由於一直處於飢餓狀態和大量酸辣刺激變味拌少量飯讓她吃,導致張臣英的胃腸道出現功能紊亂不能吃東西;每當張臣英吃不下飯的時候,包夾人員又假意在飯上加很多肉,同時讓其她服刑人員看見說:給她這麼多好吃的居然不吃,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倒掉飯菜誣陷說法輪功人員就是這樣「怪」。
長時間的這樣折磨,導致張臣英二零一五年下半年被迫害成胃腸穿孔,身體皮包骨,體重從一百二十多斤驟減到八、九十斤。在胃腸穿孔疼痛期間,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端午節,張臣英因劇痛倒地在地上翻滾,包夾人員還跳到張臣英身上亂踩,並用腳狠踢她的身體說她故意裝死,直到她一直躺在地上吐血後監獄方面才意識到有所嚴重;一監區副監組的幾個警察連夜將張臣英抬到重慶市九龍醫院做手術,醫院診斷檢查是胃腸糜爛穿孔,經歷四個多小時的搶救才把張臣英搶救過來,住院幾天後轉回到走馬鎮女子監獄醫院繼續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監獄通知家屬接見,張臣英的丈夫看到她被兩名包夾人員攙扶出來時,竟然不敢相信眼前就是他多年的妻子--臉色慘白無血色,瘦得連嘴唇上的肉都不能包住牙齒,說話沒有多少力氣……」,她丈夫在背後偷偷落淚。這期間,獄警唐仁智聯繫張臣英丈夫說:「監獄醫院裏面的藥只能勉強維持張臣英的命,要想讓她恢復元氣和體力,只有讓監獄醫院給她輸蛋白質,不過這個是要家屬拿錢自費,蛋白質一袋的價格是九百元,看著辦,錢是上在監獄賬上,明碼標價,我們人民政府是不會亂收你們一分錢的。」為推卸責任,在家屬接見時故意誣陷張臣英有胃病為甚麼沒有給監獄講以前她的病史情況從而專門「關心」她,張臣英丈夫說:沒有煉法輪功之前是有,自從一九九八年她煉法輪功身體恢復後就再也沒有這個症狀和吃藥了,被你們關押之前都是健康的一個人,經過你們監獄這麼一折騰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女警察唐仁智厚顏無恥的說:「我們是按照人民政府的要求正常執法……」
張臣英的家屬接見後強烈要求監獄保外就醫,女子監獄的警察回覆:還沒有達到保外就醫的條件。
長時間的折磨和營養不足,導致張臣英不光胃腸穿孔的傷口沒有恢復,更加重病情的蔓延,最後導致食管破裂,食管胸腔瘘,左側液氣胸,食管狹窄,肺部感染,胸腔感染等嚴重危及生命的重大病情。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張臣英在監獄被迫害不省人事,監獄醫院在無法維持生命的情況下,緊急轉入重慶市第三人民醫院就診。當醫院檢查了解到張臣英如此危重病情無法醫治後,女子監獄才同意張臣英保外就醫,轉回由家屬聯繫的重慶萬州區人民醫院醫治。
當萬州區人民醫院胸外科專家會診張臣英因為食管破裂,食管胸腔瘘,左側液氣胸,食管狹窄,肺部感染,胸腔感染後發出病危通知--因為任何一個環節繼續惡化都會導致胸腔隔膜破裂,胸腔內物質進入肺部就會直接導致不能正常呼吸而死亡,當即將張臣英轉入醫院ICU(重症監護室),第二天聯繫重慶西南地區頂尖的胸外科專家對張臣英聯合會診,結果是目前醫學治療水平最多只能延長幾個月,就算花上百萬也無法挽回當前的嚴重病情。
付俊光老師訴述她的遭遇:
我今年74歲,是高中化學教師,曾患有多種疾病:慢性結腸炎,子宮和一個卵巢囊腫全切除,陣發性暈眩病,膽固醇、膽油三酯,血粘度,血壓全高,左膝關節腫痛,全身浮腫,走路都困難。還有嚴重過敏性鼻炎,晚上鼻子堵得無法睡覺;上一節課下來,擦鼻涕的紙都有一大堆。吃了無數中西藥,也曾練過多種氣功,仍然病情不斷加重,最後連一個班的課都勝任不了。直到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功,短短三個月,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飛,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因為我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規範自己的言行,提高自己的心性和道德水準,我被評為中學高級教師和區先進教師。
這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卻受到邪黨江氏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自一九九九年以來,我兩次被非法判刑,第一次三年,第二次一年零二個月。在重慶女子監獄期間,我的身心受到了殘酷迫害。
第一次在重慶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我被大渡口區國保警察綁架、非法抄家,並被大渡口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不准上訴,不准請律師,沒有通知家屬,宣判後直接劫持到重慶女子監獄。家人經多方打聽才知下落。
當時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必須在一監區進行強制轉化,監區的門牆上寫著:一監區強制轉化監區。四個包夾負責監控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包夾田志娟對我說:「如果你不轉化,口水都要淹死你,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周小小後來公開承認這話是她叫包夾這樣講的。
在那裏每天強制灌輸各種誣陷、栽贓法輪功的謊言,每天還要寫「思想彙報」。不准寫「師父」二字,只許寫師父的名字。寫的不符合包夾的要求就被包夾撕了重新寫,直到包夾滿意才讓睡覺,否則一直寫下去。有的包夾把不符合自己要求的心得體會撕了強迫法輪功學員吞下肚裏。早上疊被子不符合包夾的要求就一直疊,直到包夾滿意為止。做清潔也是被罰重做,早上起床後要求十五分鐘內做完清潔和內務整理。我曾因多次被罰重做,沒有時間洗漱,有八次忘了拿勺子,只好用手抓飯菜吃。
每天只准上四次廁所。超過四次必須給獄警打報告,經批准才能解手。吃飯由包夾控制,有時只給一點點,吃不飽;有時故意盛滿滿一碗,強制吃完不准剩。因此造成經常拉肚子,去給警察申請上廁所還被罵,有兩次拉在褲子裏了。洗漱時只准在下水道洗拖把的地方接水,不准在洗漱台上接水。洗頭洗澡洗衣限制在十五分鐘之內,不准站立,只能蹲在地上洗。有時還沒有到十五分鐘,包夾就宣布時間到了,立即停止。一次在回監舍的路上,被包夾陳媛媛故意用腳絆我跌跤,我只說了一句:「你為甚麼勾我的腳讓我跌跤?」結果陳媛媛反而罵我污衊她,還得給她賠禮道歉,寫檢查才算完事。
監獄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有任何眼神交流,打手勢,更不準相互說話,否則又算違規。由包夾隨心所欲罰抄監規數遍,而且是在晚上寫完了「心得體會」後抄寫,經常不能睡覺。我有多次被罰深夜兩點後才睡覺,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通宵不能睡覺。第二天照樣被強制洗腦,寫心得體會而不許閉眼,否則又被罰站、抄監規、不許睡覺,同時還經常被包夾辱罵,言詞不堪入耳。
最為惡毒的是逼迫寫「五書」:認罪書、保證書、悔過書、坦白檢舉書、揭批書。五書必須按照包夾的要求反複寫,直到符合包夾的要求為止。揭批書由文化較高的包夾代寫,寫完後叫法輪功學員一字不變的抄寫,然後在「揭批大會」上念,才算「轉化」。
在監獄遭受長期的精神折磨和身體上的殘害,我的體重下降了三十多斤。在離開監獄前一個月,我發燒、腹瀉,到醫院輸液,也不知道用了甚麼藥,突然感到走路不穩,要跌倒,頭暈、昏昏沉沉,眼睛也睜不開,記憶力大大減退。
回家後看到熟人都想不起是誰,過去的事幾乎都想不起來了,這是從未出現的現象。後來在我姐姐同修的幫助下,開始學法、煉功,幾個月後才有所好轉。是師尊,是大法再次救了我。
以上披露的重慶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行徑只是冰山一角。
2、重慶市永川監獄
永川監獄位於重慶市永川市遊家灣(原127),是重慶市監獄系統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所之一。二十年來在這裏非法關押迫害了近200名男性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永川監獄出籠了一份全年度的計劃,該計劃刊載在監獄內部報紙「新勝通訊」上,為了確保全國「先進」單位的稱號,要把所謂「轉化率」、「鞏固率」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奧運期間,它們更把迫害法輪功學員作為首要任務,要求統一布置,專人專管,層層落實,「責、權、利」結合,與獎懲、提幹、升級掛鉤。這個迫害計劃是一個鐵證如山的罪證。
二零零九年初,組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職機構「教育矯治中心」(實為暴力洗腦中心),由各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組成。該機構專門研究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並針對性地制定迫害方案。其組織成員親自參與並監督脅迫各監區警察、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由此,永川監獄形成了多層次並相互交織的迫害體系,直接聽命於610及市監獄管理局。
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監區是分布在東山分場的二監區、西山分場的四監區。前幾年,為混淆視聽,該監獄無恥地推出了所謂的「陽光工程」,但不管怎樣裝點門面,也掩蓋不了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累累罪行。
法輪功學員謝照明、譚學禮送到永川監獄分別十五天、六天就被迫害致死,永川監獄迫害手段的慘烈可見一斑。
案例1:
重慶市電腦工程師張全良在永川監獄遭多種類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下面是張全良所述: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我被押送永川監獄關押。在永川監獄十一監區(原二監區十三分監區),在永川監獄副監獄長王東、教育科張龍劍、王晗威、原二監區分管法輪功的副監區長石永均、十三分監區王強、付本平(後調永川監獄總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八人機構中)、石德兵、張猛(現在永川監獄十監區)等人的直接操控下,勞改犯張敬波(重慶璧山人)、方茂祿等人對我大打出手,他們公開在犯人中叫囂,「打法輪功(學員)沒有事,幹部准許打,打死白打」。張敬波在監區其他服刑人員中也是公開講:是監獄領導叫我們打他的。
在監獄,我被單獨關在頂樓角落的一間牢房裏,由犯人方茂祿、張敬波、熊正剛專門對我實施各種酷刑。在這裏我遭受過刑訊逼供、暴力毆打、辱罵、冷凍、水牢,各種暴打和人格侮辱,不准上廁所、不讓睡覺、不准喝水、吃大小便、灌辣椒水、灌食鹽夾指骨、敲腳筋、踩指骨、不准睡覺、飢餓、夏天蒙被子、冬天穿水衣、不准換姿勢的連續下蹬、站、坐直到精神崩潰致瘋狂或昏迷或休克,多種類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精神和肉體備受摧殘。略舉兩種。
分監區長王強指點「要加強學習」, 張敬波等人就連續一個多星期不准我睡覺,強迫通宵「學習」,偶爾睡上一、兩小時覺,還要求寫欠條(指睡了覺)。王晗威找我「談」一次話,隨後我就被毒打十多天。王晗威問「身上有傷沒有?(指表面)」答「沒有」,就暗示繼續整。長期餓飯後又突然一次強迫吃很多飯、吃不下就專打胃。後來他們自己對我實施酷刑也感覺很沒意思了。就乾脆強迫我連續幾個月的不睡覺的站立、連續幾個月的不睡覺的蹲著、連續幾個月的不睡覺的坐著,睡著了或倒地了在春秋季就是一頓暴打,在秋冬季就是潑冷水,全身不知脫去多少層皮。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冬天到來時,就開始坐水牢,剛開始找來一個大的垃圾桶,灌滿水後,站在水中,人倒後,水桶就翻了,滿屋都是水。後來就改為往身上潑冷水,然後打開窗戶吹冷風凍你、往地上和被子上不斷潑水,就這樣一直蹲在地上,身體稍有動彈就是一頓暴打,三天三夜後,雙腳幾乎泡爛完,我就不斷倒地,他們暴打累了,才准躺在床上,但是被子全是被冷水泡著的,我也照樣睡了兩個小時。然後就改為坐刑(連續不睡覺不准上廁所的坐),小便用饅頭蘸著吃幹,不准吃飯,七天解一次大便,就這樣直到暈死或被逼瘋狂後,才稍休息一下,又換一種酷刑。不承受酷刑就意味著死亡的近2000多個日日夜夜啊!至今,我仍不時有短暫的精神恍惚和狂躁,手腳也時常疼痛,大小便失控,腦子經常不清楚、做事盡出錯。
案例2:
重慶永川監獄醫院:人體試驗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中午,重慶市大足縣六十幾歲的法輪功學員、退休教師劉書榮,在永川監獄操場上聲明自己在殘酷迫害下違心所寫的所謂「四書」作廢,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師父生日快樂」等口號,獄警對劉書榮體罰並強制「學習」洗腦,一直強迫他連續坐到十九日。劉書榮就絕食反迫害,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
永川監獄所謂「教育」科長王某、醫院正副院長李某、楊某等惡警的策劃下,制定出了一個邪惡的方案,在劉的身體上做人體試驗,看劉有多大的承受力。
不法人員們用腳鐐手銬把劉書榮的身體固定在病床上,把食管從鼻腔插入胃裏,強行灌毒食,輸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鐘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個女惡警說:輸快點,不管這麼多,輸死就算了。
那位年輕的李主任說:你死了,就算了,國家最多花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決了(拉到黃瓜山火葬場的費用),把你進行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據悉,這種毒液毒藥,可以頃刻置人於死地。劉書榮當時每時每刻都在死亡線上掙扎,直到六月二十日出院整整一個月。
酷刑演示圖:輸毒液 |
二零一一年底,鄧富壽頭皮突然大面積潰爛,後慢慢結痂。頭皮潰爛那段時間,眼睛又突然失明。鄧富壽於二零一二年初突然離世。從鄧富壽突然出現的異常情況看,他很可能是被惡警做活體試驗、下毒所害。
案例3:
劉亞林在監獄醫院「治療」後,病情急劇惡化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劉亞林出現高血壓高危症狀,一個多月被送入監獄醫院,在所謂「治療」後,病情急劇惡化,四月二十五日開始出現吐血症狀;醫院給他注入不明藥物後,劉亞林即刻出現頭部劇痛、心慌、氣喘、手腳抖動、記憶力減退等嚴重症狀,現已喪失自理能力。
在劉亞林病情如此嚴重、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監獄醫院竟從五月十五日停止對他進行所謂「治療」,強行讓他出院,並於五月十七日將他轉往永川監獄第十一監區。如此罔顧病人生命的醫院,讓人強烈質疑之前的一個多月的「治療」是甚麼「治療」!
該監獄醫院還心虛的向家屬隱瞞劉亞林的病情,家屬再三要求看病歷,均無理拒絕。家屬提出無條件釋放劉亞林的要求,也遭到惡警拒絕。
案例4:
永川監獄強迫大法弟子從事繁重的奴役勞動
從二零零九年三月以來,重慶市永川監獄,將非法關押於各個監區的大法弟子全部轉移,從新分散關押在位於永川縣東山的各個監區內。現在僅第十四監區(原四大隊二支隊)就非法關押有大法弟子七名。監獄不僅限制大法弟子購買生活必需品,還強迫大法弟子從事繁重的奴役勞動,就連身體殘疾的和年老體弱的也不例外。
大法弟子費明彥原本手腳嚴重殘疾,因拒不穿勞改服,遭至暴力毆打,全身是傷,而且被強迫去抬煤炭。大法弟子劉亞林已是六十多歲高齡,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於重慶市西山坪勞教所時,牙齒被惡警撬掉,只能吃少量稀飯,身體已十分虛弱,在十四監區時,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被強迫去抬煤炭,之後即顯出高血壓症狀,並且伴有頭暈、哮喘、手腳發麻等(之後被緊急轉往監區醫院)。
案例5:
江津區法輪功學員賴雲昌被施凍刑、火燒等酷刑折磨
永川監獄對江津區法輪功學員賴雲昌施凍刑,寒冬臘月罰穿一件衣服在山上站立,稍有身動,施暴罪犯用明火煙頭燒大小腿的毛,實質上燒了腳腿肉。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
惡警為了逼迫賴雲昌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二零一零年的整個冬天,逼迫賴雲昌每天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在冰天雪地裏正坐。期間下雪時身體上還積了很厚的雪。偶爾打了瞌睡,惡警指使服刑人員馬光平用燃著的煙頭燙賴雲昌的眼睛;要是沒坐正時,被惡人拳打腳踢,情景慘不忍睹。
重慶江津法輪功學員賴元昌在永川監獄拒絕轉化,遭到警察指使惡人毆打致頭破血流,每天被強坐二十多小時的獨凳,只准睡一個小時的覺。
案例6:
遭毒打生命垂危被扔在醫院的高級教師,因煉功轉危為安後被判刑
重慶大法弟子雷正夏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一日北重慶沙坪壩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迫害。
雷正夏原是重慶市沙坪壩鳳鳴山中學的高級教師,現已七十多歲,在教學中受到學生和家長的一致好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因修大法被多次迫害。二零零七年在雷正夏的家裏,新橋派出所惡警李紅(音)在該派出所指導員歐禮長的指使下,往死裏打雷正夏。雷的內臟器官全部被打壞,不能動彈,送到沙坪壩區白鶴林看守所,白鶴林看守所怕出人命,將雷弄到重慶腫瘤醫院搶救,雷的鼻、口插滿了搶救用的管子。
就是這樣,派出所還派人在醫院二十四小時監控。但因傷勢太重,不管怎麼搶救、治療,也不見好轉,眼看人快不行了,新橋派出所和沙區國安出的醫療費用也用完了,這兩家也不再拿醫療費來了,醫院當然也就不再給雷正夏治療了,也沒人監控了。
雷正夏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
這樣在醫院裏,雷正夏處於無人管的狀態,總不能這樣等死吧?雷正夏想回家,雷正夏的乾兒子就把雷正夏背出了醫院。為避免惡警騷擾,他們沒回家,在外面租房住下,學法、煉功。很快,雷的身體恢復健康,並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日,雷正夏回鳳鳴山中學給妻子送錢物,被新橋派出所刑偵科警察陳林孝、石傳林二人跟蹤到張家灣雷正夏的租房處,新橋派出所再一次綁架了雷,又把他劫持到沙區白鶴林看守所。拘押了七個月後。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一日北重慶沙坪壩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迫害。理由是「破壞法律實施罪」。
據知情人說:法庭上僅有一個法官,書記員和一名法警,再就是雷老師。旁聽席上有他的兩個妹妹和妹夫,一個弟弟和弟媳,雷老師的夫人和十一歲的養女。
法官嘟嘟囔囔宣判,說經人舉報,雷在自己開的小吃店裏向學生宣傳法輪功,從他家裏搜查出宣傳品,等等。判三年徒刑。雷當場喊「我無罪,要上訴。」法官和書記員匆匆退場,只留法警陪著雷老師簽字。
案例7:
曾遭九年冤獄 周篤倫再次陷獄遭奴役、體罰
二零一五年六十六歲的重慶法輪功學員周篤倫被關押在重慶永川監獄12監區,在那裏遭受嚴重迫害,身體與精神的承受能力幾乎達到極限,現在他面黃肌瘦,身體幾乎脫形。
周篤倫老人每天被強制坐小凳做奴工、受體罰約二十個小時;監獄剝奪了他的睡眠,強迫他凌晨2~3點睡覺,5點鐘起床,只准他睡兩、三小時覺;監獄吃不飽,使他在飢餓中長期受煎熬;監獄還強制洗腦轉化,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 ……
周篤倫老人曾經是某大型國企的一個車間工會副主席,從事過財務工作。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主動將以前單位巧立名目發的相當於自己兩年工資的錢退還給了單位。他的關節炎等疾病,在修煉法輪大法後好了,抽了二十多年的煙輕而易舉的也戒掉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因周篤倫堅持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於二零零二年被中共非法判刑十三年,周篤倫實際遭九年冤獄後,於二零一一年才離開監獄黑窩。
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周篤倫欲在電桿上張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被沙坪壩區井口派出所警察跟蹤綁架、關押構陷。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五日上午,沙坪壩區法院對周篤倫非法庭審,公訴人出示周篤倫在電桿上張貼不乾膠的所謂「證據」,周篤倫當即指出,所謂證據是警方製造的假證,因為當時還沒來得及貼上去,就被綁架了,可是公訴人手中的所謂證據卻是已經貼在電桿上不乾膠的照片。(註﹕貼不乾膠屬公民言論自由的範疇,本應受到中國憲法保護。)律師為周篤倫做了無罪辯護,律師指出,誣蔑法輪功是×教找不到任何法律依據,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應該是合法的。要求法院無罪釋放周篤倫。
可是沙坪壩區法院於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七日上午再次對周篤倫進行非法庭審。沙區法院對周篤倫對律師無罪釋放有理、有據、有力的陳述置若罔聞,卻非法強硬宣判:周篤倫曾因宣傳法輪功而被判刑,這次屬重犯定罪為由,非法宣判周篤倫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
當審判長宣判完畢,家屬們拉住法官衣服哭訴,並指責法官放著貪官污吏殺人放火的不管,卻冤判好人。周篤倫家中還有高血壓達二百多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法官此舉無異於要了老母親的命。家屬的哭訴引來路人注目,有觀眾驚訝問:怎麼修煉法輪功還會被「判刑」?
周篤倫母親得知此消息後,因思念兒子無辜受害嘔氣染病,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去世。周在監獄不知道母親去世的消息。
案例8:
一個優秀的好青年,遭遇十一年的非人的折磨
亢宏,男,生於一九六八年,畢業於重慶市醫科大學,原為重慶市教委保健所醫生,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前亢宏曾是一個患得患失的人,修煉法輪功後他嚴格按法輪功功理「真、善、忍」要求自己,逐漸變成一個淡泊名利,待人友善,而又充滿正義感的好青年。多年的修煉,使他具有了真誠、善良和寬容的優秀品質,深得領導和同事的好評,多年被評為先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亢宏多次被中共非法抓捕,遭受過種種酷刑、群體毆打、電擊、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等等非人迫害……
三次被非法勞教,每次勞教二年。二次被非法判刑,一次被判刑三年,一次被判刑兩年。遭受過奴工、體罰、群體毆打、電擊及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迫害等非人折磨。
照片是亢宏便血、嘔血致休克昏迷送醫院急救時拍攝 |
下面是亢宏自述摘錄: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因在重慶解放碑講法輪功真相,被朝天門派出所綁架,判刑三年,送往永川監獄迫害。因不放棄信仰,在永川監獄入監隊,我曾被五~六名惡警連續高壓電擊幾小時。在永川監獄四監區六大隊,惡警李春等指示刑事罪犯李道民、楊柯、劉振維等長時對我進行暴打、體罰、長時間罰站(一天二十二~二十四小時連續站著,我曾被這樣連續折磨二十多天,以至全身水腫,潰爛,雙腳變形,站著都會昏倒)。在永川監獄四監區八大隊惡警繼續指使刑事罪犯江術海等對我進行非人折磨,夏天暴曬,冬天冷凍,長時間罰站,長時間不准睡覺(我曾被強迫連續十幾天不准閉一刻眼睛)。
這些年來,重慶「610」及銅梁縣「610」不但對我進行迫害,還時常對我的家人進行騷擾、恐嚇、威脅,給他們精神上造成了傷害。父親亢榮恩是重慶銅梁縣農機局局長(是當地有好口碑的幹部),由於冠心病多方醫治無效,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身體康復,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被迫放棄修煉以致舊病復發。「610」長期的恐嚇加上社會、鄰里、親友的不理解給他造成極大的精神壓力,於二零零一年三月(當時我還被非法關押在西山坪勞教所)含冤離世,據家人講父親臨走前還叫著我的名字;母親葉春秀也由於「610」、居委會的騷擾,長期擔驚受怕,於二零一一年含恨而去;哥哥、弟弟他們也被當地「610」、派出所等威脅,說甚麼:我修煉法輪功會牽連他們不能提幹,子女也不能當兵、上大學(在電信局上班的弟弟也確實因此藉口而沒被提幹)。這一切對我及家人的身心傷害,都是因為在江澤民淫威下誹謗、誣陷法輪功造成的。
案例9:
劉道權命在旦夕 永川監獄反覆收監迫害
被非法判刑八年的重慶法輪功學員劉道權,被永川監獄迫害得奄奄一息,獄方被迫於六月二十三日同意保外就醫。
重慶企業家、法輪功學員劉道權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被警察綁架,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六日被沙坪壩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被關押在永川監獄。在永川監獄,劉道權堅持信仰,拒絕所謂的「轉化」,長期遭監獄殘酷迫害。劉道權多次絕食抗議迫害,被重慶永川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一六年六月三日,劉道權腎衰竭,肺部嚴重感染,住進重慶醫學與永川附屬醫院ICU病房搶救。在律師的交涉下,辦理了保外就醫,於六月二十三日轉自重慶西南醫院救治。
然而重慶沙坪壩政法委、610、國安、派出所便衣卻闖進醫院騷擾劉道權。監獄當初以同意劉道權的妻子作為保證人,以讓劉道權保外就醫為誘餌,在家屬籌措、花費了二十餘萬巨額醫療費後,僅僅保外就醫十四天,就違反保外就醫有關規定,再次將劉道權收監迫害。
案例10:
教授級高級工程師誣判三年半,已經被劫持到重慶永川監獄。
重慶法輪功學員王忠明,教授級高級工程師,在六月底被渝北區法院罔顧事實,誣判三年零六個月後,向重慶中級法院提起上訴。近日,律師與重慶中院法官聯繫後才得知,重慶中院已經作了二審非法判決。王忠明已經被劫持到重慶永川監獄。
王忠明出生於一九六五年,當年是重慶大學的高材生,因成績優異被學校保送讀研。一九八九年碩士研究生畢業後,他來到了以從事科研與工程技術為主的重慶鋼鐵設計研究院(中冶賽迪的前身)工作。工作不久就得了「乙肝」,曾經被病痛折磨七、八年,修煉法輪功後,很快無病一身輕,精力漸漸充沛,成了中冶賽迪工程技術股份有限公司的受聘「中青年專家」,教授級高級工程師。工作中他不負眾望,在寶鋼、湛江鋼鐵、越南河靜、巴西、馬來關丹等一系列國內外重大工程項目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但他從不居功。時有廠家為推銷產品找到他,給紅包,送禮物,他都以「我是煉法輪功的,不符合真善忍的事情我們不能做」而婉言謝絕,並退回禮物。他樂於助人,對誰都好,沒有尊卑貴賤的差別。部門裏有人出了車禍,他每天早出晚歸主動上下班接送一年多。無論是親戚、朋友、同事、鄰居或是曾經的保姆,誰有困難了,他都會或出錢或出力,主動相助。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上七點左右,渝北區國保及大溪溝派出所的警察趁王忠明出門上班時,突然闖入王忠明家中,非法抄家並綁架王忠明。國保警察均未著裝,也未出示身份證件。當問他們到底是為甚麼事情要抄家,是不是因為煉法輪功時,他們矢口否認說:「不是。」又問,是不是所謂的「敲門行動」,警察說:「你知道哈。」他們出示的搜查證上僅寫著:依法對你家進行搜查,公安局局長簽字欄空缺。
王忠明無故被抓,給家庭帶來了無限痛苦,給單位工作造成了極大困難。王忠明所在部門的領導曾多次與渝中區國保溝通,幾位領導親自到渝中區國保大隊要求見人,然而均被拒絕。十一月三日,王忠明被非法批捕,隨後由渝中區看守所被轉至渝北區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六日,渝北區法院非法庭審王忠明。儘管兩位律師依據法律條文有理有據的作了無罪辯護,但渝北區法院仍然罔顧事實,於六月底誣判王忠明三年零六個月徒刑。
3、渝都監獄(原來的重慶市監獄)
案例1:
袁志強在渝都監獄頭臉被塗抹清涼油、風油精。
袁志強,男,五十四歲,長安公司一廠區32車間職工。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五月在江津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江津市看守所一年多,遭到嚴重迫害造成肺部感染,中共當局還是對他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四年又被轉到重慶渝都監獄迫害。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又被綁架,二零一六年八月被非法判刑兩年半。二零一六年十一月,袁志強被劫持到永川監獄。十二月二十一日從永川監獄被轉至渝州監獄。
二零一七年八月一、二日,由於法輪功學員袁志強不寫所謂「思想彙報」,就被罰站暴曬,從早上七點三十分站到晚上九點;十一月一日至十三日,因袁志強不按要求寫所謂「思想彙報」,被剝奪睡眠,期間遭受包夾罪犯的毆打、辱罵,往頸子裏澆冷水,向頭臉塗抹清涼油、風油精。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八日,因袁志強聲明違心寫下的所謂轉化的「五書」作廢,被以不遵規守紀為由罰站,從早上七點三十分站到晚上十一點;九、十兩天從早上六點四十分站到第二天的六點三十分,每天站立的時間長達二十二小時以上,不讓睡覺。
案例2:
中學教師呂明在重慶市渝都監獄遭到摧殘
重慶市墊江縣第五中學教師呂明,男,四十多歲,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被綁架關進墊江看守所迫害,被非法判三年,於二零一零年二月五日劫持到重慶渝都監獄(原四川省二監獄)。
下面是一位曾在渝都監獄的人士講述他了解的監獄方面對呂明的迫害情況,這位人士說:「我現在雖然不知道呂明是在家裏呢還是在洗腦班還是在哪個地方,但是我真心希望呂明不要再被迫害。」「如果我們中國人都像法輪功弟子那樣,我們中國才有希望。」
呂明二零一零年二月初被劫持到渝都監獄一監區,堅持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抵制所謂的「轉化「,遭到一監區副監區長張斌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十月中旬,在教育幹事外出學習期間,張斌指使與其關係特好的流氓警察劉鑄對呂明進行迫害。(劉鑄曾經是渝都監獄五監區的獄偵幹事,因為與刑事犯稱兄道弟,經常幫一些犯人把東西從監獄外帶到監獄內,造成了惡劣影響,就調整到一監區繼續擔任獄偵幹事。在一監區,劉鑄與刑事犯稱兄道弟更甚,一些刑事犯直接稱劉鑄為「柱子」「鑄子」「阿Sir(像港片的警察那種稱呼)」等。)
一天下午,趁所有的刑事犯人吃飯的時候,劉鑄派了幾個「臨時包夾」把呂明從住了幾個月的一監區的前監舍秘密轉移到一監區的後監舍,像電影電視中黑幫土匪那樣,用黑布罩住呂明的頭。在後監舍的那個秘密地方,任何刑事犯人都不允許接近。後來,聽那幾個「臨時包夾」講,在前一天,劉鑄就已經派人把一監區近十年都沒有使用過的早已經鏽跡斑斑、很難拿動的也只有嚴管監區才配使用而一監區絕對不允許使用的腳鐐、和同樣是一監區也不能擁有和使用的土銬、老虎凳等搬到了那個秘密監舍。
呂明被移到後監舍後,「臨時包夾」首先強制把呂明按在老虎凳上,戴上土銬,然後取下頭罩,再接著上大型腳鐐,幾個小時後,「臨時包夾」一個人捉住呂明的右腳上的腳鐐,另一個人捉住呂明的左腳上的腳鐐,那兩個「臨時包夾」同時不停的、連續的長時間的抖動腳鐐的兩邊。張斌和劉鑄的主要目的就是逼迫呂明寫一些詆毀大法的東西,而且「臨時包夾」到處講,只要呂明「投降」,張斌、劉鑄會給他們每人一個「獎勵」,每人可以減刑5個月。
在二零一一年三、四月份,呂明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把在一監區被迫害的情況告訴給監獄的以前是教育科科長的、後來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弟子的警察(女)駱敏,聽說當時把雙腳的踝關節展示給駱敏看了,要求監獄方面對一監區的惡警張斌、劉鑄的迫害行為進行調查和處理;同時表示,法輪大法是好的,在高壓下、迫害中寫的東西不算數,離開監獄這個環境後,照樣會繼續修煉。後來,監區的所有刑事犯都沒有聽說監獄方面來調查張斌、劉鑄,反而那幾個」臨時包夾」到處講,他們的獎勵、減刑,監獄照樣會給。
案例3:
羅向旭遭受各種酷刑迫害,出獄時下肢已殘廢
羅向旭,現年四十六歲,原係重慶通用集團公司總裝車間鉗工。自從煉了法輪功,年年被評為公司的先進,也當過市裏的先進工作者。一九九九年十月卻因修煉法輪功,被廠方強行單方解除勞動合同。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三日凌晨兩點鐘,羅向旭在家被江北區公安分局石門派出所綁架,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四年徒刑。在法庭上,法警完全不顧法律,當著許多旁聽者的面對羅向旭進行毒打,過後幾名法警又把羅向旭押到辦公室,進行毒打。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羅向旭被送往永川監獄迫害,遭受各種酷刑迫害,出獄時下肢已殘廢,行步艱難。
二零零六年元月四日晚八點多鐘,江北區公安分局石門派出所十餘警察闖入家中,強行抄家,遭到抵制,公安大打出手,致使羅向旭滑下五樓,摔成重傷,被公安送往重慶市騎士醫院醫治,左大腿骨折,腳掌趾骨折,肩胛骨傷,脫臼,住院月餘。
二零零七年初,在江北區國保違法闖入羅向旭和妻子的租住房,把他妻子非法收監時,羅向旭從四樓陽台跌下,雙腿重傷。兩年後,去拆大腿鋼板時,被診斷為右腿股骨頭壞死,後來為了生計,他忍痛工作,但下班後,只能躺著床上,在床上翻身和起床或在走路時,經常痛的呻吟:好痛啊,好痛!因為股骨頭壞死,他的右腿比左腿短了至少五釐米,走路明顯殘疾。
案例4:
中科院研究生洪偉在獄中中遭沉重勞役迫害
洪偉,北京大學九八屆畢業生,中科院微生物所研究生,家住重慶市璧山縣。洪偉一九九四年修煉,在學校是同學們公認的好人。一九九八年,洪偉自北大畢業後,被保送至中科院微生物所。因堅持法輪大法信仰,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洗腦,二零零三年夏被秘密判刑十年,被非法關押在重慶監獄。洪偉在監獄裏被強迫奴役,勞動量非常大。
案例5:
七旬老人於小儒、馮傳家被非法判重刑
於小儒老先生是重慶市奉節縣第五到十屆政協委員、常委。從一九九九年四月到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三次赴台灣探親,留台期間參加台灣地區法輪功學員的煉功活動,並帶回法輪功真相資料,回國後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逮捕,並被非法判十一年重刑。(詳情請見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文章《大陸喉舌媒體透露了甚麼?》)
奉節縣的法輪功學員馮傳家,於二零零零年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法輪大法好」,被中共非法抓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九月解教後,馮傳家寫了揭露監獄凶殘迫害法輪功學員黑幕的文章,委託於小儒帶到台灣上明慧網發表,因此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逮捕,被非法判十年重刑。
惡黨還在媒體上對他倆進行造謠誣蔑,電視、大報、小報滿天飛,還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在央視上誣蔑,第二天萬州電視台又重播幾次。
於小儒、馮傳家於二零零三年或者二零零四年五月被非法轉關入重慶市監獄(彈子石監獄),從此音訊全無,生死未卜。
4、墊江監獄
「他們就是不讓我吃飽,我很餓」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十點多,家人終於在重慶墊江監獄見到了因修煉法輪功被610綁架的袁慶生。當時他彎著腰走到親人面前,步履遲緩,面容憔悴黝黑,人瘦的變了形。家人們都嚇了一跳。他一隻手無力的靠在窗台上,一隻手下垂,明顯看得出下垂的那隻手已經潰爛,他不想讓親人看見,靠在窗台上的這隻手也呈紫色。旁邊有兩個惡警在看著。
袁慶生對家人說:「我沒關係,他們就是不讓我吃飽,我很餓。」此時,家人趕快給他去買了餅乾和蛋,他剛吃了兩塊餅乾,就被一邊的惡警強行沒收。
5、南川監獄
重慶市九龍坡區張敬之遭到摧殘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重慶市沙坪壩區法院秉承薄熙來的指令,以「侮辱國旗」罪重判張敬之有期徒刑三年,隨即強行將張敬之投入重慶市南川監獄關押。下面是張敬之的自述:
在南川監獄,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和拒絕出工,遭到獄警用警棍打、搧耳光,特別是二零一一年五月一日惡警任波和唐曹強迫我辱罵李洪志師父,我拒絕不從,他們就指揮包夾(刑事犯),將我四肢成「大」字,固定在死人床上受刑,連續四十八小時不解銬,屎尿拉在床上,叫我痛不欲生,以此來摧殘我的身體,折磨我的意志,我差點就死在了監獄裏,睡「死人床」惡警們先後整了我兩次,但是,我堅信我的師父,堅信法輪大法,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三年後,我活著走出了黑窩。
原南川區東勝火電廠車間主任曹陽被迫害致死
曹陽,男,三十歲,原南川區東勝火電廠車間主任。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早上六時許,南川市公安局惡警以複印法輪功傳單為由將曹陽綁架。二零零一年二月非法將他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晚九時死於墊江東部勞改農場嚴管隊廁所。兩天後,監獄才通知家屬。曹陽的妻子及時趕往勞改農場,也未能親眼見到解剖遺體。最後僅由法醫向親人宣布曹陽為「自殺」。曹陽家屬拒絕在「死亡報告」上簽字。
幾天之後,勞改農場又派人到南川夥同公安局警察到曹陽家屬被逼迫簽字,要家屬同意曹陽是自殺身亡,否則,家屬和親人全部失業。在當地警察和監獄的雙重壓力下,曹陽家屬被迫「簽字同意自殺」。據來自監獄的消息稱,曹陽在監獄中飽受邪惡的折磨和摧殘,在邪惡的所謂揭批會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獄警察對他進行了邪惡的酷刑暴虐摧殘。曹陽用牙咬破手指在監獄的牆上用鮮血寫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6、涪陵監獄
黔江區人謝霞菊被涪陵監獄迫害致死
謝霞菊,女,黔江區人。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重慶黔江區公安局惡警迫害大法弟子。上午十一點,重慶黔江區公安局「610」辦公室惡警李慶懷,夥同黔江區城西派出所警察共六人,非法闖入大法弟子謝霞菊家,搶走了一本《轉法輪》和一台筆記本電腦,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非法抄家、綁架,被關押在重慶彭水縣看守所內。二零一零年五月被重慶市公安局「610」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涪陵監獄受迫害致死。
謝霞菊是怎樣被迫害致死?在涪陵監獄遭受到甚麼樣的摧殘?不管監獄如何掩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於天下,作惡者難逃此究。
以上這些慘無人道的迫害事實就發生我們身邊,發生中國當今的「和諧社會」,是多麼的令人觸目驚心,不可思議。而且針對的是一批按「真、善、忍」做人的好人,把迫害好人當成獲取權利、向上攀爬的階梯,這有多可悲呀!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以史為鑑,自古以來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好結果。善惡有報是宇宙永恆不變的真理,這幾年幾百萬被懲治的貪官,表面上是以貪腐論罪,其實都是各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元凶,這些鐵的事實足以證實了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全都得報。我們曝光重慶市監獄系統二十年來的所犯的滔天罪惡,目的是震懾和規勸那些還在幹壞事的作惡者,趕快停止作惡,改邪歸正,將功贖罪,用自己的行動贖回未來,否則時機一過,悔已晚也。
(全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