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迫害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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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八日】二零零三年夏天,一天下午從新華書店出來,走到家附近,看到兩個小伙在賣水果,就一邊買一邊給他倆講大法好,結果被一個便衣特務發現。我轉身就走,他拽住我的胳膊不放,非要送我上分局。我想:絕不能叫邪惡把我帶走。情急之下,我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快來看哪,壞人抓好人了!」結果一瞬間就圍過來很多人,當時的感覺:這些人怎麼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其實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是來聽真相的。

便衣沒想到大白天我會這樣做,而且我口口聲聲說他是壞人,他本來做的就是見不得人的事,自然有點心虛。就對大夥說:「她煉法輪功,還宣傳。」我藉機堂堂正正給大夥講真相:法輪大法好,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我怎麼受益,身體健康了,道德昇華了。他說:「國家不讓煉,你就不准宣傳。」我說:「我說的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我說的是真話,你為甚麼不讓說呢?」這時一個大姐說:「自己認為好就在家煉吧!都不容易呀,上有老下有小的,認個錯就回家吧。」說明這個大姐是知道大法好的,她是站在常人的角度,想要為我好,給便衣一個台階,叫他放了我。

但是我想:我講真相救人沒有錯,做的是最正的,怎麼能向邪惡妥協呢?看到我不肯妥協,這時便衣對圍觀的出租車司機們說:「你們誰幫我個忙,把她送到分局,我必有重謝。」我馬上大聲說:「現在還是好人多哪!誰會幫著幹這種缺德事!」聽我這麼一說,圍觀的出租車司機全都走了。因為修煉人是有能量的,我這一句正念十足的話就給這件事定性了,把能夠操縱人做壞事的背後的邪惡解體了,人明白的一面自然就知道怎樣去做,其實也是救了他們。

這時,便衣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人,就叫他去分局報案。情況緊急,我想不能再拖了,得趕快離開這裏。可他死死拽住我的胳膊怎麼辦?我就勸善說:「你知道嗎?古人說:給修煉的人一口飯吃都功德無量,希望你不要這樣做,多為你的家人考慮,給他們積點福份吧!」他說:「不行,今天我非得把你送到分局。」這時他已經拽著我離開人群。

我心想:我絕不能讓邪惡把我帶走。如果我受到迫害,就會讓家人遭受痛苦,使工作受損失,使世人對大法不理解,就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給救度眾生和正法修煉帶來損失。如果讓這個便衣做成了這件事,迫害了大法弟子,這麼大的業力,他怎麼還呀?所以不讓他把我帶走就是對他最大的慈悲。想到這,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請師父加持弟子,絕不能讓邪惡把我帶走。」我突然把手用力一甩,一下子從他手中掙脫出來,撒腿就跑。他在後面喊:「不准跑!」可是並沒有追過來。可能他明白的一面知道我是真心為他好。我在道邊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事後發現我的手腕處青了一圈,可想便衣拽我的時候使了多大的力。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我那段時間忙於工作,心不靜,學法不到位,三件事做的不好。當時講真相的目地不純,做事的出發點是為私的,把講真相當成了任務去做,而不是真正發自內心地為別人好,為救度眾生去做。

其實在幾天前師父在夢裏就點化我了:有危險,只是自己沒悟到。那個夢很清楚:有人要帶我走,我在夢裏堅定的說:絕不能讓邪惡把我帶走。醒了以後,以為是夢裏過關,覺的自己過得挺好,也沒在意。之所以最終能否定迫害,是師父保護了弟子,危難中能想起師父,這就是正念。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二零零二年五月,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一天從隔壁的監室傳過來師父的新經文,同修們看了深受鼓舞,更增添了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我們想了好幾個辦法,想把經文同樣再傳給下一個監室的同修,但都沒成功。怎麼辦呢?這時我動了一念,要是明天「放風」就好了,我一定能把經文傳給隔壁的同修。想到這兒,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同修一起把經文準備好。心想:我這是做正事,師父一定會幫我的。

真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八點鐘剛上班,獄警就拿著鑰匙來開門,大聲喊:「放風了!」我當時心裏一陣驚喜,馬上把經文準備好。所謂的「放風」就是把監室的陽台門打開,可以在陽台活動。陽台是露天的,陽台上有一條通道,將各監室連接起來,獄警在上面巡迴監視。在陽台參加完集體活動,抬頭看看上面沒有獄警,同修們也幫我看著上面的通道,以防獄警突然出現。我穩了穩自己的心,大聲喊一個人的名字,她答應後,我說:「給你送好東西了,接著。」就在要扔的時候,心想:可別扔到通道上,讓獄警看到就麻煩了。轉念一想:不對,我這是做正事,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師父一定會幫我的,經文一定會送到同修手中。這時我輕輕一扔,經文穩穩地落入隔壁陽台。稍後,我問:「收到了嗎?」對方說:「收到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時同修向我使了個眼色,我一看通道上有獄警走過來,大聲喊:「回監室!」

回來後同修們都很高興,監室的在押人員也紛紛議論說:「真奇怪,從來都是快到中午了才『放風』,哪有一早晨就『放風』的?這還是第一次。」

在看守所裏,我和我所在監室的同修,因為不配合邪惡,不背所謂的「監規」,不穿代表犯人標誌的「馬甲」,獄警分別找我們談話。我一出監室,獄警就叫犯人給我戴手銬,我笑了,說:「戴這個幹啥?我不戴。」犯人感到很為難,獄警看我堅定的樣子,就沒再勉強。她說:「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做就可以出去,你在這裏至少得呆兩個月。」我當時馬上堅定的對她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那時心裏確實沒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出去,就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獄警認為我是頭,只要我屈服了,別人都好辦。週末獄警指使監室的在押人員毆打我。她們五、六個人集體對我大打出手。搧耳光,揪頭髮。我心想:我做的是最正的,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甚麼也不怕。開始不論她們怎麼打我,我甚麼感覺也沒有,一點都不疼。但是當看到她們用拖鞋往我身上抽的時候,我動心了。我想起了自己在教養院裏也曾做過對不起大法弟子的事,認為這是報應,結果那一下打在屁股上就特別疼,青了一大片。最後她們把我的手捆上,眼睛蒙上,硬是把馬甲套在我身上。我平靜而又堅定的對她們說:「你們這樣做沒有用,改變不了我的心,我不承認這一切。」牢頭又叫犯人來勸我,我始終不動心,牢頭也覺無聊,最後叫犯人把我綁著的手鬆開,我馬上就把馬甲脫了下來。

晚上躺在床板上睡不著覺。只有一人寬的地方,擠不說,一翻身,屁股上的傷很疼。然後就在心裏背法,突然悟到:我是修煉人,有修成的一面,有神的一面。神是無冷、無熱、無輕、無重的,根本就沒有甚麼疼痛、不舒服的感覺。之所以感覺不舒服,還不是把自己當人了嗎?心想:我是修煉人,不疼,沒有這種感覺。然後就側過身,一覺睡到天亮。從此以後受傷的部位真的就再沒感覺到疼。

週一的早晨獄警就要上班了,我坐在那兒,心想:這次她們會怎樣對我?會不會再給我加戴「戒具」?不管她們怎樣對我,哪怕再給我加戴「戒具」,我也一定要堅持到底。(幻想常人如何迫害大法弟子,這一念是不對的,這不是在求迫害嗎?但是好在我最終放下了生死,有一顆對師對法堅定的心。)我又問自己:到時我絕不絕食?我心想:我不絕食。我還要留著這個身體發正念、除惡呢!就這麼一想的時候,馬上覺的自己的身體一下子空了,再發正念,整個身體都被能量場包圍著,那個美妙舒服的感覺。之後心態祥和寧靜,一上午就是背法、發正念。中午吃飯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牆上的監規,心想:她們是在押人員,憑甚麼打人呀,這不是迫害嘛,不能承認這一切。

在押人員迫害大法弟子,從人這層理來講都是不對的。如果一開始就從心裏否定這件事:誰也動不了我,或者義正詞嚴的告訴她們: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做;或者大聲質問她們:誰敢為這件事負責?迫害也許就不會發生了。而我所做的只是在承認了迫害之後再反迫害,還是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迫害。其實監室裏迫害大法弟子的在押人員,她們都曾受過大法弟子的恩惠,她們內心也知大法好。可是在真正遇到問題,牽扯到個人利益的時候,她們竟可以忘恩負義,竟可以下死手來迫害大法弟子,人不可憐嗎?在人不能自己主宰自己的時候,大法弟子最大的慈悲就是不准常人迫害自己,根本就不給她們這個機會,這也是在救度她們。

本來想在晚上把自己的想法和同修切磋,結果下午看守所突然宣布,我的案子已經撤了,我可以回家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其實是邪惡害怕,它們不敢再繼續迫害大法弟子,怕大法弟子的正念瞬間解體了它們。那時在看守所裏,只要我做好,師父就會通過各種方式鼓勵弟子。

師父說:「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1]

今生今世能成為大法弟子,我真是太幸福了。修煉中我每一步的提高都飽含著師父的承受和巨大付出,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就沒有我的一切。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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