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信師信法 在實踐中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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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五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一、幼年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春天,五歲那年和父母一起在北京得法的。同年還無比幸運地參加了在北京地壇公園舉辦的首屆法輪大法國際法會,親眼見到師尊並聆聽師尊講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在父母帶領下參加了萬名大法弟子去信訪辦上訪。在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後,我也兩次和父母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煉功護法。記得一次我和媽媽、爸爸被非法關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的大鐵柵欄裏,我爬到鐵欄杆上向外張望,一個警察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看到我就大聲說:「你就是跟著你爸你媽瞎折騰!」我也大聲對他說:「我爸我媽不煉了我也煉!」母親也對那個警察說:「你看,這可不是我們教她說的吧。」那個警察一言不發的走了。

在之後的十多年中,我和父母雖然遭受了各種各樣的迫害,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們一家一路走了過來。

在上中學時,我看到師父講法告訴我們,要盡力救度周圍的眾生。我意識到,要想向周圍的親朋好友講真相,就要先關心、幫助他們,和他們做朋友,他們才更願意聽我講真相。因此,我主動去和周圍的同學打成一片,並在和周圍人的相處中,注意尋找講真相的時機。那時學法時,會突然得到講真相的靈感。同時我花很多時間去背記明慧網上同修們總結的真相資料,一邊和周圍人講,一邊調整,慢慢總結出一套講真相、勸三退的方法。很多同學都是講一遍就能退,但也有比較固執的,用了幾年時間才終於勸退。

也有不接受真相的人。一次我剛給一個同學講了幾句真相,他就大聲說要向在公安局工作的親戚舉報我,再講他也不聽。回家後,我和父母三人坐下來發正念否定迫害,父親天目看到一條蛇被我們踩死了。

在暑假時,我也有時間大量通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這為我之後的修煉打下了較堅實的基礎。

二零零八年,父母決定送我到美國中西部一個城市讀書。在美國上大學的第一年,我覺的思想上受到很大衝擊。因為從小在修煉的環境中長大,一直生活在一個相對純淨的環境中,身邊也有親人同修在監督和督促我。

但在大學,同齡人對自己各種慾望的放縱,對各種享樂的追求都是一種誘惑。我感到自己很多執著心都被勾了起來,感到自己在這個環境中被一點一點的拖下去,也開始變的看重名利、追求物質和精神上的享樂,加上男女之情的誘惑,當時很多執著心都覺的難以割捨,修煉上也變的放鬆和消沉,連當地的大組學法也不能按時參加了。

有一次,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想著那些自己放不下的執著,在心裏對師父求救,我對師父說,弟子實在太不爭氣,這些執著心不知如何才能徹底放下,弟子心中很苦,弟子真的很想和您回家,求師父不要放棄我。

之後的日子,有一股力量促使我重新開始每週堅持去大組學法,融入當地修煉環境。一段時間後,我感到以前放不下的那些執著,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看淡了,之前覺的那麼難放,現在感到它們已經離我很遠了。那種心理感受很神奇,讓我感到難中信師信法、堅持學法的重要性。

如果說之前在修煉上還有賴父母同修的監督,但上大學這段時間的經歷,讓我對修煉的意義,對自己的修煉道路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我清醒的意識到,我和周圍常人同齡人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常人所追求的學位、工作、賺錢、家庭、名利等都不是我該追求的,我有我的使命和責任。

二、不重實修陷入魔難

在離開學校後,我於二零一四年加入大紀元華盛頓DC報社擔任全職記者。在DC報社做記者時,我越來越覺的記者這個職業非常適合自己,每天都覺的做的是得心應手又喜歡的事,也沒有太多工作帶來的疲憊感。

當地報社發生了一些人事變動,報社裏銷售人員短缺。這時我回想起之前的夢,就想到報社裏記者人手還算能應付過去,也許我應該去試試做銷售。就這樣,經報社安排,我的工作開始偏重於銷售。一開始一切還算順利,我開始大量的打約見電話、發郵件、上門拜訪。在有經驗的銷售同修幫助下,也順利的簽下一些合同,正念強的時候自己出去跑一圈也能簽單。

我開始認為銷售工作沒有想像的那麼難,本來在做記者時就一直被滋養的那顆自以為是、證實自我的心,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膨脹。

也是在不知不覺中,我開始把工作和修煉混為一談,下意識的覺的只要工作順利,修煉就沒有掉隊。我開始把更多時間放在工作上,表面上看工作非常努力,經常一個人在辦公室加班到深夜。可是人的精力畢竟有限,當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學法、發正念的時間就被一再壓縮,我不斷放鬆修煉和心性上的要求,離大法的要求越來越遠。

一天晚上在夢中,自己沿著一面筆直的牆向上快速的攀爬,在快爬到頂部時,突然再也沒有力氣,就順著牆滑了下來。然後,我看到師父向我走來,手裏拿著一團纏得亂七八糟的線團,師父嚴肅的對我說:「你就只想著怎麼爬得快,根本就沒有好好想一想自己的修煉到底是怎麼回事!」

醒來後,我意識到這個線團,就是我修煉中長期沒有注意修心性所造成的漏洞和心結,已經纏成了一個死結,我意識到自己修煉出現了嚴重問題。但在那時的心態和狀態中,我感到已經力不從心、積重難返。我沒有力量,也不知如何糾正自己的修煉狀態了。

在修煉中長期積累的心結、不實修落下的差距,不注意所謂小事帶來的麻煩,以及生活和經濟上多方面的壓力像洪水一樣向我襲來,我覺的自己已無法在媒體工作下去。

我對自己的修煉狀態感到心灰意冷,覺的這樣下去甚麼也幹不好,反而還可能給媒體項目帶來干擾。就這樣帶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我在二零一六年夏天離開了當地報社,獨自搬到紐約,找了一份常人工作。

三、信師信法闖過難關

搬到紐約後的那幾個月,是我這二十年修煉過程中最不堪回首的日子。我覺的自己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修下去了,我想盡了辦法,但那些修煉上的難關和執著,好像怎麼努力也無法突破。我的心變的更加消極,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生命來源也許有問題,也許自己不是修煉的料,不配做師父的弟子,自己可能無法突破舊勢力的重重安排。

那時我常常想,難道我這二十年的修煉真的要毀於一旦嗎?難道我真的無法走下去嗎?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常常默默流淚,有時我覺的自己要被絕望和黑暗淹沒了。

但同時,我心底也一直有一個信念在支撐,那就是我相信師父是希望每個弟子修成的,我相信只要我不放棄自己,不離開大法,師父就不會放棄我。不想讓我修成的是舊勢力。

師父說:「其實一切不符合大法與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舊勢力參與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這就是為甚麼我把發正念作為大法弟子的三件大事之一來做。」[1]

師父的一句法也一直支撐著我,我時常在心裏反覆默念師父的這句話:「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2]

我明白,作為大法弟子,就算表面表現的再不好,我也不能承認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這些不好的東西,我不該認為自己真的就這麼不好。

有時心裏也會有一種恐懼感,覺的舊勢力在虎視眈眈的準備伺機迫害我。我在心裏想,我是有師父的,如果師父要懲罰我,弟子甘願受罰,但舊勢力不配迫害我。就算做得再差,我的修煉也與舊勢力無關,師父說我們要連舊勢力的存在都不承認。

就在我苦苦掙扎時,一天晚上做夢,師父走到我面前,做了一個動作,似乎要從我的臉上揭下去甚麼,但沒有揭下來,我感到也許就是我身上那些不好的東西。師父看到那一層東西沒揭下來,就問我:「你最近修煉怎麼樣?」我不好意思和師父說最近修得這麼差,低著頭小聲說:「還可以。」

然後我抬起頭,看到師父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我永遠不會忘記的、難以描述的、無比慈悲的目光看著我,就像看著做錯事的孩子。師父甚麼都知道,但是目光中沒有任何嚴厲、批評和責怪,而全然是一種慈愛、包容、相信的目光。我在夢裏一下哭得泣不成聲。師父問:「你知道今後該怎麼做了嗎?」

醒來後,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師父在等著我把狀態調整過來。我逼著自己重新開始抓緊學法。剛開始學法感覺眼前隔了厚厚一層東西,似乎法完全打不到腦子裏,但還是努力堅持不斷的學。

就這樣,在幾個月後,我感到腦中終於又有了正念。但在這個調整過程中,我也感到阻力重重,也有過反覆。後來有一段時間又覺的特別消沉,我夢到師父巨大無比,站在雲端,俯瞰著人間小小的我。我在夢中雙手合十,激動得不停的喊:「師父!師父!」我終於明白,為甚麼西方古典油畫會描繪,當人看到天上的神降臨時,臉上是那樣一種無比虔誠莊嚴的表情。

隨著抓緊做好三件事,我感到師父在幫我去掉那些不好的物質,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徹底明白今後該怎麼做了,心中又有了衝破一切難關的信念和勇氣。

也許自己在最難的時候,還是守住了最根本的正念,就是信師信法的一念。雖然自己這樣差勁,但我相信師父的法力無邊,大法無邊,有這樣偉大的師父和大法在,師父一定有辦法度成我,師父一定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能讓我修成。

經過那段時間的魔難,我感到衝破了舊勢力安排的一個劫難,自己又有了一個脫胎換骨的變化。雖然在這期間並沒有甚麼病業表現,但感到確實過了一個生死關。

在這以前,似乎也知道修煉是嚴肅的、艱難的,也知道三件事的重要,和向內找的重要,知道實修的重要,但現在才真正發自內心的,從理性上真正明白。

在這之前,不管是在心性提高中,還是在做三件事中,我在修煉上經常給自己找各種藉口,放鬆要求。甚至有時候還覺的自己已經修煉這麼長時間,偶爾放鬆一下也沒關係。

師父說:「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的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3]

我覺的之前的修煉很多時候都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和喜好,在執著心實在放不下,實在不願向內找時,我就給自己找藉口,就想推到下次再說。但在那之後,我明白了修煉一定要「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4]。

我明白了,除了日常三件事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做到位外,大法弟子在向內找、修心上也一定要非常嚴格的要求自己,不管遇到甚麼考驗、魔難、困難,再難去掉的執著,也一定要真正在剜心透骨修心性中,真正按照大法的要求改變自己。

明白了這些道理,我要求自己踏踏實實的修煉,在任何小事上都向內找,實實在在地改變自己,這樣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一件小事,都是幫助自己提高的機會,我感到提高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在幾個月的脫軌後,我的修煉慢慢回到了正軌,又開始兼職幫助媒體做事。後來我意識到我的使命還是在媒體中,就辭掉常人工作,在去年八月來到紐約媒體做全職。

雖然來到紐約媒體只有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卻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而且在這一年中感到自己在修煉上變化很大,每天都在不斷提高心性。

在紐約總部,事情似乎每天都在變化,一切都在被快速向前推進著。到現在,我已經被調換過五次部門,換過好多次座位。一開始偶爾還會為自己想做甚麼、不想做甚麼而動心,後來就覺的這些都是一個提高的過程,師父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對修煉提高最好的。

我也開始真正理解,為甚麼我去做銷售。我想並不一定是因為我就適合做銷售。而是因為這個職位的變化,才會有之後的這許多事情,我才有機會直面自己修煉上的問題和不足,這一切都是師父為弟子安排的修煉路。

在紐約辦公室,我每調換到一個新環境,都有一些不適應的地方,而這些不適應恰恰是自己心性上需要提高的,每次都感到許多執著心被暴露出來。當我的心性提高,覺的適應了周圍的環境,往往就是我又要被調走的時候。記得有一次我上午覺的剛剛適應一個位置,在那個座位上坐的開心了,下午就告訴我要換座位了。

四、修心性的一點體會

經過這些年的修煉,我覺的已經能夠主動用正理去看問題,也就是當不舒服的事情出現時,能自動地當成好事,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提高機會。而當心裏覺的太舒服時,也會警醒,檢查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安逸了,是不是起歡喜心了,是不是哪顆執著心被滋養、被滿足才高興,是執著心在高興,不是我在高興。

在媒體這一年,我的另一個體悟就是明白了修善、修慈悲的重要。在媒體,每天接觸的都是同修。我意識到我對同修的態度,和我對常人的態度有時是不一樣的,我對同修,經常就沒有了對常人的那種善,那種慈悲、寬容、耐心和尊重。我經常從自己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中,強烈感覺到這種極其不好的、自私的、不善的物質。

我覺的媒體就是一個大家庭,潛意識中覺的這裏的都是自己人,而外面的常人都是外人。但是,我如果對外人一個態度,對自己人又是一個態度,那我在外面不管對常人多善良、多慈悲,那不都是裝出來的嗎,那能是真善嗎?

師父說:「煉功要重德,要做好事,要為善,處處事事都這樣要求自己。」[5]

師父講過太多關於修善的法理,但我以前並沒有特別重視。現在我意識到,如果我不真正去修善、修出慈悲和寬容,怎麼能達到新宇宙完全為他的標準呢?

我感到在這些不善的背後隱藏著各種各樣的執著和為私,並意識到大部份不善都是由嫉妒心引起的,另外還有爭鬥心、顯示心、分別心、自尊心等。我要從根本上改變,就要在感覺到這些不善時,用心挖出背後的執著,把它們清除掉。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挖根,我雖然還做得很不好,但我感到自己的善更加來自於內心了,心態也更加謙卑和平和。

在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時,我感到最難去的,還是各種各樣的情。當觸及到,決心要去掉這個情的時候,有時心裏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

有一段時間我覺的腦中雜念特別多,攪得心煩意亂,非常苦惱。去掉這些心的過程有時真的很苦。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分清痛苦的不是我,我要提高了這些業力就得死,所以是那個不好的物質、業力在痛苦。越痛苦就越說明物極必反,那個不好的物質要去掉了,真正的我不該覺的苦,應該高興才對。實在心裏覺的太苦時,我就在心裏反覆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6]。這樣堅持一段時間後,覺的那種執著或情確實淡了許多。

因為大法弟子的執著心是一層一層去,剛去掉一層又來一層,有時似乎產生一種倦怠心裏,覺的甚麼時候才能真正去掉呢?

後來看到師父說:「但是作為修煉人來講呢,提高對你心性的要求,對你執著心的放下,這一點是不能含糊的,是絕不能夠降低標準的,因為那是對未來、對將來的宇宙、將來眾生要負責的。很多大法弟子將來要成就很大的生命的,要包容很多眾生的,甚至於是無量眾生,所以你的標準的降低,那層宇宙就不會時間長,那層穹體就不會時間長,所以一定要達到標準。」[7]

我體悟,大法弟子修好自己的背後有著巨大的內涵。我們自己修好對應著無量眾生的得救,是為將來宇宙的圓容不破負責,所以修煉上對我們的要求才如此之高,所以大法弟子無論如何,一定要在實修中達到標準。

我也感到,不管有多難多苦,只要想想現在的每分每秒都是師父的承受換來的,想想師父巨大的慈悲和承受,想想無數眾生的期盼,想想自己巨大的責任和使命,想想生生世世的等待和輪迴,也就覺的所謂常人的那些七情六慾、喜怒哀樂都是微不足道了。

最後還想和大家分享的一點,就是在這些年修煉中,我感到同修們的交流實在對我幫助太大了。不管是明慧網、明慧廣播的交流,還是各個法會、大組、小組交流,還是媒體學法組中的交流,只要時間允許我都去聽。我覺的每一位同修的交流,都能讓我得到許多啟發、鼓勵和提醒,也讓我體會到每一位同修的珍貴,感受到同修的不容易,讓我更加珍惜同修,也讓我對師父「大道無形」[8]的法理有了更深體悟。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個人認識、層次有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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