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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勃利縣於桂豔一家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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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四日】於桂豔老人今年六十五歲,是退休工人,原住黑龍江勃利縣新起街六委六組,於桂豔的情況又是怎樣呢?故事得從頭說起,下面是於桂豔老人講述她一家的故事:

一、終於得到了高德大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一天,有朋友告訴我:聽別人說,咱們國家出了個叫法輪功的氣功,師父道行可高了,可能耐了,咱們縣有不少人都煉了,咱們找幾個人也去煉煉看看。

我一開始還不是為了祛病健身走入修煉的,就聽說這個功法好。我當時就想找一個最高的功法老師,願意認一個真師父。我就找了一些親戚朋友到了一個已經修煉了法輪功的學員家。我們連續看了九講師父的講法錄像,又學煉了五套功法。這才知道法輪功不是一般的氣功,是修煉。

後來我又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當我翻開書,看到師父那慈悲祥和的面孔時,眼眶莫名其妙的濕潤了,心中翻湧著一種酸楚的說不上來的滋味,咽在喉嚨裏……

我把寶書擺在床頭,給師父磕頭,我念叨著:師父啊,收我當徒弟吧!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的師父了。從那以後我就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

修煉法輪功後,我身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原來胃不好,是十二指腸球部潰瘍,非常重,吃一口吐一口,常年吃藥,修煉法輪功後全好了。現在我身體一身輕,一氣走十里八里不算啥。煉功後我不但身體好了,我還明白了做人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我真正體會到法輪功真好。李洪志師父教我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修心性,提升道德,珍惜生命。從那時我才真正懂得人生的真正意義。

修煉法輪功以後不管做啥事,我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為別人著想。脾氣變好了,心胸開闊,遇事能忍讓,善待他人,願意幫助別人,所以家裏的孩子、外面鄰居都說我好。

我原來脾氣不好,在家裏一不順心就說孩子,所以孩子都怕我,修煉法輪功後我脾氣改了,孩子也高興了,家庭不緊張了。

我以前還有特性,特性到甚麼程度呢?我非常愛乾淨,家裏收拾的特乾淨,不願讓鄰居上我家,怕弄髒了。得法以後誰都可以上我家,隨便來。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前,為了讓大家有個學法修煉的地方,我家房子大,我把房子騰出來,給大家學法、交流心得體會用。屋裏經常都坐的滿滿的,城裏鄉下的法輪功學員都有。當時本地的法輪功修煉義務輔導站就設在我家,我很高興和願意,不怕人多,不怕髒,這我以前是做不到的。

我原居住的地方,那胡同原來太髒了,沒人收拾,居民自己家的門口都不收拾。得法後我得按師父要求的做,得改變環境。我天天早早起來,整個胡同從這頭掃到那頭,一共29家門口我全都掃。各家各戶起來以後發現門口都乾乾淨淨,感動的所有鄰居都不好意思了。後來把整個胡同都帶起來了,一早晨都趕緊起來都把自家門口掃乾淨,不好意思再讓我掃,整個胡同收拾得乾淨利索。後來家家門口都種花,可漂亮了,被人稱為「模範胡同」。

我原來和我婆婆結怨很深,我為甚麼恨我老婆婆?那年我媽媽得癌了,大夫說這老太太沒多大活頭了,回家好好侍候侍候。我就跟我老婆婆說:媽,你給我哄幾天孩子吧,我回家侍候侍候我媽,我媽也沒大活頭了。沒想到俺老婆婆就是不給哄,還說我才不哄那王八犢子呢。我一聽來氣了:這不是你的孫子嗎?你不給哄,等你老時我決不侍候你。我想我媽都那樣了,倆孩子你不給哄,我就氣她。可她不生氣,我就唱著氣她,一會就給她氣的躺在炕上了。我當時可厲害了,老婆婆家誰也不敢惹我。

修煉法輪功以後,宇宙大法真、善、忍改變了我。後來老婆婆有病了,縣裏各個醫院都住到了,給她看病,每次住院出院都是我家算賬,老婆婆去世都是我家花錢辦的喪事。老婆婆臨去世之前,她告訴她姑娘:這個媳婦(說我)心最好,你們就跟她處吧。她還告訴我老公公:等我走以後,你攢點錢還給她(指我),六個孩子我花她的太多了,對不起她。以後老公公攢錢就給我,我就說:爸呀,我不要了,孝敬老人是天經地義的,你拿回去花吧,該吃啥吃啥,該買啥買啥,俺這錢夠用,不用了。老公公就覺得對不起我,幾次給我錢我都不要。

二、上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打壓法輪功學員。電視、報紙一起污衊法輪功,但我知道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祛病健身,是淨土。我得向國家說明情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帶上兩個孩子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給法輪功學員一個修煉環境。我去北京以後,勃利縣新起派出所的警車、警察到我家門口,天天等我回來。在等的過程中,問鄰居老太太:這院姓啥?叫甚麼名?幹啥去了?每天是不是來她家很多人煉法輪功?老太太說:不認識,不知道。警察說:再說不知道把你拉到派出所,到那兒你甚麼都知道了。老太太被嚇的不行,當時就吃鎮痛片。我回來後,新起派出所的警察把我找去,縣公安局副局長宋國良告訴他們說我中毒太深,好好教育教育我。在派出所給我辦了五天所謂的「學習班」,不讓我修煉法輪功。

三、去縣「六一零講真相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前後,勃利縣公安局在縣「六一零辦公室」(中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指使下,對黑名單上的法輪功原站長和輔導員進行大抓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的一天,我和三名法輪功學員梁金花、胡啟芝、李紅去縣「六一零辦公室」,要告訴他們大法怎麼好。剛進「六一零」(當時的縣委)大門口,我們就被新起派出所所長曲愛華給截住,拉到新起派出所。警察曹輝問我:你看沒看電視?中央那新聞?我說看了。曹輝說:看了你不知道法輪功被定×教了嗎?我說不承認,我說法輪功是好的,按真善忍做好人。他說你這個老不要臉的,在「六一零」和派出所把你名都勾了(意思沒給我列黑名單),你還脦瑟出來找。在派出所把我們扣押了一天。晚上八點多,兩名警察(李宏和曹輝),把我和梁金花、李紅三名大法弟子送進勃利縣拘留所(胡啟芝是由縣「六一零」讓元明派出所拉走送到拘留所的),甚麼手續也沒有。第二天警察李宏和另一名警察來到拘留所給我們補拘留手續,以「擾亂社會治安罪」被拘留,沒有寫天數。我說我上班時都是先進工作者,學法了,煉了法輪功身體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俺也沒有錯誤啊,我們都是好人啊怎麼整這兒來了呢?

拘留所當時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拘留所沒有那麼多監室,一個監室只能睡八個人的大板鋪,卻要我們十八個人擠在一起,晚上輪班不讓睡覺、值班。在那裏吃不好,每天兩頓大查子飯,土豆、白菜湯,沒有油。

由於吃的極差,還不准煉功,在迫害壓力下,第十六天晚上,我開始嘔吐。吐一天一夜,人要不行了,警察才通知孩子一起把我送進醫院,在醫院住四天,然後回家養著。但「六一零」的人不死心,還要把我抓回拘留所。家人說:你上家抬人吧。「六一零」的人一聽人不行了,才拉倒。「六一零」扣我押金一千元至今沒還,還有伙食費一百六十元。

(回想那時的情況,於桂豔的女兒說:那年,媽媽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去和公安人員講真相時卻被抓了,還記得那是一個下著鵝毛大雪的冬夜,我一路走一路哭著回家,內心的痛苦是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的。在拘留所裏看見骨瘦如柴的媽媽和其他修煉的人,這些都是好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就因為修煉法輪功就把他們關在拘留所裏,據說還要非法勞教、判刑,天理何在啊!後來因為媽媽在拘留所裏病倒,警察才讓我們去接人,我們把人接回送到醫院,警察還來醫院看著我媽媽,身體剛恢復一點就又要帶走,根本不管媽媽的死活。在醫院住院需要身份證,可媽媽的身份證被「六一零」扣著,我去要還讓我交押金,說等我把身份證給他們就把錢還給我,我當時交了兩千元錢,等我辦完住院手續把身份證送回去的時候,他們卻只返給我1000元。後來公安局警察還經常來家裏抓我媽媽,她只好躲出去,有時好多天沒有音訊。)

四、遭非法通緝

於桂豔說: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闖靜等四人開車到勃利縣探親,晚上開車往回走。那年五月一日所謂「嚴打」,警察在勃利通往樺南的羅泉(倭肯河)大橋那設卡,截住他們了,讓她們罵李洪志師父和逼她們踩師父法像,她們不配合被綁架,一審是煉法輪功的,把她們拉到七台河,她們不配合,警察就打她們,把司機肋骨打折兩根,他們在警察逼供下被迫說出我。然後給他們錄像,讓他們表演怎麼來勃利的,警察怎麼抓他們的,把我家大門都錄下來了。五月八日,警察要抓我抄我的家,啥也沒抄著,啥也沒有。

那天晚上七、八點鐘,我女兒和她女婿(當時我沒在家住)正在屋裏和我妹妹和我妹夫說著話。那天他們來我家看看倆孩子。忽然看見從圍牆外面跳進人了。孩子正在驚慌和害怕中,警察(後來才知道,辦我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是縣公安局的於立功)進屋了。他們拿出逮捕證,說:於桂豔(指我)被批捕了,我們來抓人抄家。說完就開始翻東西。女兒當時就嚇抽了……

(於桂豔的女兒說:那天晚上,外面下著雨,我正惦記著媽媽在哪裏,姨和姨夫來我家,我們正說著話,就聽在臥室的丈夫大喊一聲:「有人跳圍牆進來了!」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闖進來一幫人,說是公安局的,找我媽媽,見我媽媽不在,二話不說就開始抄家。我當時才二十多歲,沒見過這場面,當時就嚇抽了,可警察沒管我的死活繼續接著抄家,還揚言要帶走我丈夫。我當時抽的很厲害,家裏人急著救我,大概半小時後我有些好轉了,警察就要帶走我丈夫,我害怕就又抽了,警察見這種情況就走了。就因為這次驚嚇,我到現在都有個病,心臟總是難受,不能受刺激。)

於桂豔說:抄我家第二天,警察又上我妹妹家抓我。我妹妹家住五樓。警察叫門,我妹妹不給開門。警察一看不給開門,就以為我在屋裏。我妹妹的女兒在勃利第五中學上學,警察馬上到五中學校。找到孩子騙孩子說:你們家周圍被盜了很多家,你快配合我們回家看看你家是不是也被盜了。孩子信以為真就跟著上了警車。到家一看院內有警車,樓道有警察,給孩子嚇壞了。孩子剛把門開開,警察們「呼」一下就闖進去了。進屋到處找,沒找到我,就我妹妹一個人在家。警察問了一會兒就到我大姐家找我。到我大姐家一看沒有我,就把我大姐拉到縣公安局查問。

警察沒抓到我,以後就又到我妹妹女兒的學校去騷擾孩子。孩子被班主任帶到了一個辦公室裏,警察就問孩子我的情況,孩子很害怕很緊張。因為第二次見警察了,孩子當著老師和警察的面問,前幾天被警察騙說是家被盜了,但回家卻是為了抓我二姨。警察啞口無言,但還是讓孩子提供我的情況,問了孩子很多事,警察沒問出甚麼就走了。

我妹夫每天晚上八點半到五中學校接女兒放學回家,有幾天一個警察每天晚上從家跟我妹夫到學校,從學校跟我妹夫到家。我妹夫問他,你要幹甚麼?警察說:沒有辦法,執行公務。

為了能找到我,他們下了很大力氣,用了各種辦法:全縣下通緝令抓我。發我的照片給賣菜的、出租車的人,讓他們看到我後舉報有賞。勃利縣電視台把怎麼抓住那四個法輪功學員拍出新聞片,播放三天晚上,電視說於桂豔……等人正在追捕中,發現就舉報。

辦案人員找不到我,就上我單位,告訴領導不給我開工資(一直到二零零三年辦退休了才開資)。

他們在勃利找不到我,縣公安局警察開車到七台河我女兒的婆婆(我親家母)家,把我的照片分給親家母的鄰居,縣公安局警察給他們留下手機號,告訴他們看到我就去舉報、有賞。然後把親家母拉到縣公安局查問了半天才放回家,

我女兒和姑爺當時在商場賣服裝,一天警察到商場要抓我姑爺問我的情況,因為他們到我家抓我抄家時女兒嚇抽了,他們擔心當著我女兒面抓我姑爺,女兒受刺激再抽了,影響警察的名譽,就早上九點多到了商場一樓蹲坑。樓下賣貨的知道他們要抓人,有知道情況的想告訴我女兒,但警察威脅他們不讓告訴。警察一直蹲坑到下午兩點多鐘,我姑爺下樓打水,被兩個警察架到警車上,拉到公安局查問我的下落。女兒見我姑爺這麼長時間沒回來,女兒到處找她女婿沒找到,不知道人上哪去了,後來聽別人說讓警察帶走了。我姑爺到天黑才被放回家。有一天下午我姑爺在第四中學院裏玩籃球,來一輛警車到他跟前停下,下來兩個警察就把我姑爺拉到車上,拉回公安局查問我的下落。

二零零二年元旦前兩天,公安局警察到我家輪流跟我女兒、姑爺說話。在說話中想套出我在甚麼地方。他們三、兩個人一夥,你說完他說;這伙走,那夥來。用的是車輪戰術的做法,不給孩子一點休息時間。從早上九點多來的,到下午三點多才走。

二零零二年我兒子、我妹妹的女兒都在哈爾濱上大學。勃利公安局警察先到我妹妹女兒學校找到老師告訴說:某某某(我妹妹的女兒)的二姨是法輪功通緝犯,找某某某查問。給孩子精神造成很大傷害和壓力。勃利縣公安局警察為了找到我,又往正在念大學的我兒子的學校打電話,找校長說:你校某某某的母親是法輪功通緝犯,正在追捕中請協助調查。兒子的同學知道後,就開始歧視我兒子。他們不知道我是好人,是受冤屈的。後來,兒子大學畢業在哈爾濱找工作期間,新起派出所兩個警察給我兒子打電話騙說是公司讓他去某地面試,但兒子想想從來沒給那個公司發過簡歷覺得很奇怪,與此同時我們也知道新起派出所要找兒子抓我,就趕緊跟兒子聯繫說明情況,才知道警察為了抓我已經冒用面試騙兒子,兒子沒去警察騙說的地方,警察也沒再聯繫兒子。

於桂豔說:在二零零二年元旦前,警察到我姐夫的哥哥的大兒子家,沒告訴他幹甚麼,就把他拉到縣公安局副局長辦公室,當時把他嚇壞了,不知出了甚麼事了。局長告訴他說你別害怕,今天請你來,是讓你幫個忙。局長讓我姐夫的哥哥的大兒子做我姐姐的工作,讓我姐姐勸我回來,說我寫個保證不煉法輪功,就不抓我了,就結案了。局長說他說話算數,他說話能算數嗎?

五、我提心吊膽的活著

我在流離失所期間,因警察到處抓捕我,我有家不敢回,親屬家不敢去,朋友家不敢留,每一天都在度日如年。在精神上和身體上承受雙重壓力下,在極痛苦中度過多年。

後來我即使回家了,每天也不能出屋,天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不敢脫衣服睡覺。有一天晚上11點鐘接到電話,有人告訴我:全縣大搜捕,讓我馬上離開家。兒子送我到大道上,問我:媽,這麼晚了,你上誰家?人家敢留你嗎?你不害怕嗎?我說:兒子你別擔心,媽有地方去,你回家吧。看到兒子回家的孤單背影,眼淚在我的眼裏打轉……深更半夜我上那去呢?……

後來迫害法輪功的人始終沒放鬆我。每到年、節、敏感日,警察都上家看我在不在家。有一次警察到我家來敲門,要問我家人我的情況,正好我大姐在我家(我當時在家)。我一聽是警察(他沒發現我),我就躲一個小屋裏,警察進屋看到我家只有一個門關著,就直接來拽門,我在裏面拽住門不讓警察開門,警察就問我姐這門是怎麼回事,他來回拽了好幾回,他沒拽開,這時警察就走了。我姐說警察是接了個電話走了,我在心裏感謝師父救了我。警察第二天上我家問我兒子,你媽呢?我兒子說你抓她,她不跑嗎,早跑了。警察就在我家蹲坑五天才走開。

二零零三年元旦,警察在我家門前蹲坑,一直到快要半夜才離開。有一次鄰居晚上倒垃圾也看到警察在我家門口蹲坑。我曾經給鄰居看過大法資料,他們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都保護我。二零零三年夏季有一天新起派出所兩個警察為了不驚動我家人,就要從鄰居家跳圍牆突襲我家。警察狠敲鄰居家大門,鄰居出來開門問:誰呀?這麼大聲敲?警察說;派出所的。鄰居開門後,警察就要從他家圍牆往我家跳,鄰居家的媳婦一想一定是要抓我的,她要保護我,就拽著正跳圍牆的警察一隻腳把警察給拽下來了,警察沒跳過來,鄰居家的媳婦就大喊:誰讓你跳圍牆的,你要去老劉(註﹕就是我)家,他家有門,你跳我家牆算怎麼事呀?這時另一個警察說:完了,信報過去了,就灰溜溜的走了。

幾天後警察又去另一個鄰居家,告訴他們:看我要在家,就給警察打電話,有獎勵,警察走了。有一天我妹妹和我妹夫到我家串門,晚上8點多走的,出我家大門一看,當初來抄家的那個警察在我家門口蹲坑呢。我妹妹離開我家後,馬上打電話告訴我,別出屋。我聽到電話後,我心裏可憐警察,這是江澤民在害警察。

六、兒子的眼淚 女兒的痛苦

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受到迫害,江澤民卻連好人的孩子也不放過。當時是父母煉法輪功的子女那個單位也不要。考名牌大學、考公務員都不行,那個單位也不敢錄取你。

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我兒子考上大連軍校,在政審時,因為媽媽煉法輪功,給拿下來了。

二零零二年兒子被七台河市政府招收公務員,因我煉法輪功給拿下來。

二零零三年兒子考上七台河公安局公務員,兒子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被拿下了。公安局政治處的人和人事局的人對我兒子說,你媽煉法輪功,你就不能參加公務員工作,有文件,法輪功家屬不能考公務員。

孩子是很優秀的,能考上公務員是很不容易的,可是幾次都給拿下了。上大學是為了畢業後服務於社會。就因為媽媽是煉法輪功的,到哪哪不要。孩子背著我怕我難受,放聲痛哭,每天不睡覺、不吃飯,一個人每天在一個小屋裏不出來。因為他年輕啊,二十四、五歲的小伙子被精神壓力沒有出路的時候,孩子再也承受不住了,一天孩子含著眼淚問我:媽,你說人死是甚麼滋味?哎呀!我一聽不好,這孩子怎麼想這呢?我心裏說不出來那種痛苦……

後來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孩子才有了工作,在單位人家都瞧不起他,說你爹媽是失敗的。孩子心怎麼難受也不告訴我,不讓我知道怕我難受,可有忍耐力了。有一天他問了我一句話:俺們單位那幾個老頭沒跟你說甚麼嗎?我說沒有啊。完了他就不說了,怎麼問也問不出來了,他怕我難受。

今年我兒子都三十九歲了,還沒結婚,有老多小姑娘給他介紹,他說我媽是煉法輪功的,他不能提職提幹,人家一聽就不幹了,說一個黃一個,弄得他沒有心情。兒子難受的心情,壓抑的那種思想,他天天高興不起來,有一天他說:工作都不想要了,不想上班了。

我女兒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警察抄家時,女兒正懷孕,因為受驚嚇,胎兒也受到驚嚇。我女兒後來生一個女孩,孩子就不能聽門響或敲門聲,一聽到門聲就嚇得直叫,孩子就往人懷裏使勁使勁往裏抓呀,那眼神非常驚恐。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後來都七、八個月大了還那樣,八、九個月還那樣,一直到一週歲才好。聽老人說,這是母親在懷孕時心裏承受甚麼,胎兒在娘胎裏就甚麼樣子。我女兒至今留下了不能上火、驚嚇就馬上犯抽的病,我姑娘還嚇出個心臟病,到現在動不動就犯,可嚇人了,這些年來給女兒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女兒做買賣為生,由於被警察驚嚇和騷擾,沒心思做買賣,經濟上受到很大影響。
以上是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中,我一家和親屬遭受的迫害和傷害情況。

我和我家人所遭受的迫害僅是數以千萬計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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