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說:「我哥哥從勞教所回來不久,有一次,我對哥哥說:我和大姐去勞教所看你,勞教所管事人員沒讓看,我傷心地哭了。哥哥說:『那時我血壓非常高,勞教所強制的把我送進醫院,我說我有師父保護,不用打針吃藥,他們把我的手綁上了強行給我吃藥』。我哥哥在勞教所被迫害之後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去世了,我對哥哥的去世非常痛心,給我的精神上打擊很大,中共得賠償我哥哥及一家經濟和精神上的損失。」
一、大家公認的好人
孔令金生前為人正直、坦率、善良、熱心,是大家公認的好人。他妻子說:「誰家有大事小情他衝上前,幫你辦,自己家裏有事了他也沒辦法顧了。如他單位的同事病重了要不行了,身邊沒有人,他在跟前守著,而他的父親在家也有病了,他顧不上,他回來他媽把他罵了,他媽說:你爸也有病了,你爹都不行了,你上別人家守著人家,你說哪頭重啊!」
就在他離世的兩個多月前,就是十月秋收時,被非法關押在呼蘭監獄的張金庫,家裏缺少人手割玉米,孔令金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但是他還是去了,硬堅持幹,幫助把玉米收完,讓張金庫的老人、妻子放心。
他還非常孝順,雙方老人都喜歡他。特別是老岳父,在有病和病重彌留之際都願意讓孔令金在身邊。
孔令金辦事還非常認真,在九十年代初,他所在的印刷廠倒閉,他失業了,為了生存他靠租果園和打工為生。從勞教所回來後,孔令金的身體不如從前了,不能打工了,乾果園的活也很吃力,他朋友要給他辦社保工資,提前開工資,他就不同意。後來符合條件時,家庭困難又交不起一筆社保費錢,是他朋友給他交的,他朋友給他辦完工資卡後,他當時沒要,讓他朋友把錢開夠還清朋友了,他才接過工資卡。
孔令金為甚麼能做到這樣?孔令金生前說:修煉法輪功後,我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始終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孔令金妻子難過的說:要不這孔令金一走,俺家這哥們,就連我嫂子,這眼淚都嘩嘩的,都受不了……
二、修煉大法 夫妻倆身心受益
下面是孔令金妻子孫淑琴的回憶:
「大約在一九九六年末或一九九七年初,就是大年前夕,孔令金上朋友家,看朋友家牆上掛著大法師父法像、大法師父寫的《論語》,還有法輪圖形。他當時並不懂,他問朋友這像是誰?朋友說是大法師父。孔令金把《論語》看完對朋友說:你這師父講的真高哇!他看到朋友家有很多坐墊,就問:你整這麼多坐墊幹啥?朋友說:我們坐著聽師父講法。朋友說:孔哥,你也在這吧,吃完飯,我們就看師父講法錄像,你也聽一聽。孔令金很少在人家吃飯,這次他沒拒絕,他說:行,我看你們師父講的很高,我也聽聽是怎麼回事,你們學的是啥。聽法的時候,孔令金聽聽他就睡著了(實際是師父給他淨化腦袋,他腦袋有毛病,就先淨化腦袋,這是以後看書知道的),師父講完了,他也睡醒了。他說哎呀,我這也沒聽著哇。朋友說:孔哥,不要緊,咱們有(《轉法輪》)書,你把書拿回去看一看,能學你就學,不能學,你再把書送回來。孔令金把書拿回來,我也不知道他看了幾遍,看完之後,他跟我說:要學這個大法,最起碼後半生沒有病。我說沒有病那好哇,我說:那不用吃藥打針就好使了?他說能啊。我說那好哇,那你先學,我後學。」
孫淑琴接著說:「當時要過年了,孔令金說:我看了書上說,得忌煙忌酒,煙酒我先不能忌,因為這朋友來了,我要忌煙忌酒,怕朋友不理解,這孔令金學的甚麼功?等過完年我把煙酒忌了,我就到小組上去學法。過完年,孔令金有時候在家要喝酒,都倒杯裏了,喝幾口想想又倒回瓶裏去了。我說:你咋不喝了呢?他說不喝了。後來他跟別人說抽煙喝酒都不是味了。正月十五孔令金忌的煙酒,正月十六就上小組學法,學法後他變化很大,煙酒都徹底不動了。他原來脾氣很大(但他從來不跟我發火),沾火就著,在外面誰也不敢惹他,誰要欺負他可不行,在單位人都說他『毛驢子』,煉功以後都變了。」
孫淑琴說:「等孔令金學法輪功之後兩個多月,我說你教教我動作。我學會了之後就和他一起上學法小組了,那風雨不誤,天天去小組,在山上幹完活,回來收拾收拾,有時飯都顧不上吃,就去小組,一看書,這法好哇,一開始不知道是修煉,就知道法好。」
關於大法好,孫淑琴有切身體會:「我身體原來有病,有乙肝,幹活多了手脖子、手骨節都疼,腰也疼,腿抽筋,腦袋躺時間長了就麻木了,眼珠子也疼,都不敢看電視,一到晚上七點鐘就不敢睜眼,閉目養神。我當姑娘時,沒有病,從結婚上孔令金家就是生悶氣,不是人家惹我生氣,是自己好生氣,看誰都不順眼。我知道他媽厲害,沒結婚我就對孔令金說:結婚到一塊,你上班我也上班,你下班我也下班,我不在家。結婚以後不是那麼回事,幾個眼睛對一塊了,你瞅他不順眼,她瞅你不順眼。現在我可知道了,人要著急了、生氣了、上火了,就生病了。也是因禍得福,要好好的就不修煉大法了,得感謝老婆婆,學法明白這個理了,不是說無緣無故的,常人啥都爭啊,這也爭啊那也爭啊,現在把它看開的時候,這個心可敞亮了,真敞亮。得法以後這些矛盾都沒有了,病也都不知不覺好了,一天樂樂呵呵的。老孔患痔瘡、牙疼,學法以後,這些都好了。我一看法好,我就讓鄰居周嫂(曲晶紅)也煉,周嫂當時是過敏性紫癜,在炕上動不了,全身難受沒有勁,啥也不能幹,還得人侍候她,花很多錢買藥吃也不好,練別的功也不好。她不識字,我給她念大法,她一聽好,她說我不學(原來)那個功了。她姑娘說別改功了,改啥功啊。她說不的,這個(法輪)功好。她學法輪功以後,過敏性紫癜不用藥好了。」
孫淑琴說:「大法幫我度過很多難關。孔令金在勞教所時,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俺家侄媳婦無緣無故把俺們山上果園的房窗戶玻璃全砸了,但是我卻沒動心,沒生氣。我心平氣和的找她跟她說:我說這也不是你願意砸的,你這一生氣就不是你了,氣這玩意,啥都能幹出來,你就像俺們學大法人就是為別人好,遇事忍讓,有善心。她說:大姑啊,你咋不早來呢,你要早來我能生那麼大氣嗎?給我氣的都住醫院了。我不知道誰氣她了。經我把事說開,我侄媳婦知道大法好,說與世無爭啊。後來我自己花150元錢把玻璃安上了,我也沒有啥想法,我沒想,哎呀,你大姑父沒在家,你不欺負俺娘倆嗎?你不欺負我們沒人了嗎?要像我以前的心,那氣的就不行了。我要不學這個法,不懂這個真善忍的理,我保證跟她鬧去。是大法把這事給化解了,我想修煉真好,這心裏沒有亂七八糟的想法,也不去怨恨,我心裏可坦然了,有很多事都是大法給化解了,要不然我走不到今天,所以就堅持學到現在,沒有二心。」
三、夫妻屢遭迫害、綁架
孔令金以經營岳父的果園和打工為生,就這樣一邊生活一邊修煉。孔令金妻子孫淑琴說:「後來到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一夥就不讓煉了,我們就上訪,上北京沒進去,就回來了。回來後,新華派出所片警金洪鳴讓天天上他那報到簽名(我們上北京時,他就來我家把家給搜了,牆上掛的師父的法像、法輪圖形、《論語》都被警察搜走了,當時家中就兒子在家)。」
關於被綁架關押情況,孔令金在生前的控告江澤民的起訴書中說有兩次: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我們三人:妻子孫淑琴、鄰居曲晶紅正在我家裏煉功,新華派出所所長趙萬奎代領六、七個警察從鄰居家翻牆跳到我家,在我家把我家翻騰的底朝天,把我們三人從家裏抓到拘留所,我們問他們:我們犯了甚麼罪?當時片警金洪鳴說:你們煉法輪功的給你安個名就可以拘留你。我們三人被(以『擾亂秩序』的名義)拘留了二十一天,每人被罰款一千五百元,飯費二百一十元,這些都不給收據。以後這些警察經常到我家騷擾,使我們生活受到了干擾。並把我們的身份證扣押至今,出門坐車都被查不能出門。」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七台河市警察(不知道名字)由勃利縣新華派出所片警帶領到我家,當時我正在上班,晚上六點鐘把我從打工單位強行綁架到我家把我家翻騰的六門到底,然後把我和妻子綁架到拘留所,然後把我轉成刑事拘留轉到看守所,妻子孫淑琴被關押了19天後放回。一個月後七台河市『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把我們四人(男法輪功學員)送到綏化勞教所,將我勞教二年。」
關於第一次綁架,孔令金妻子孫淑琴回憶說:「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們(周嫂也在我家)早上在家煉功。我家插著大門,警察從東鄰進去跳院牆進我家院,又悄悄進我家屋。我們在屋裏正抱輪閉眼煉功呢,我們一點不知道。孔令金覺得不對勁,一睜眼看見警察正歪脖瞅他臉呢。來了好幾個警察,把我們仨都帶走了,帶到新華派出所。周哥知道了去了派出所,打我周嫂兩個大嘴巴。你說怨我們嗎?我們修的真善忍,沒有錯呀,我們真的沒有錯,我們就做好人,沒做壞事呀。後來派出所把我們關押到拘留所。那時候正是果園下李子的時候,我和孔令金被綁架關押,我弟弟幫我家摘果,我弟弟走路不小心把腿崴折了。我妹妹就拿病單去了拘留所,說孔令金:姐夫啊,你說咱弟弟給你們家摘李子,把腿卡折了,你說怎麼辦吧,你得回去呀。但是回去不能白回去,六一零和公安警察讓寫保證(不煉了),警察金洪鳴他們還讓我們罵師父,還要逼我們每人交三千元錢,經親屬找人說情,沒交那麼多。」
孫淑琴說:「以後警察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五年間)這期間(我沒記住年份和日子,是個夏天,果園下來果的時候)我還被縣國保大隊抓過一次,他們三個人來我家,說有人上我家送傳單。我說:沒有啊。他們說:沒有啥,好幾個人,給你家送筐的。我說:來我家買果的人多了,送筐的人多了,誰知道誰啊。他們就翻我家,那都翻了,啥也沒有。其中有一個姓唐,20多歲,不到30歲,還是我家親戚。他說:你說真話吧,啥事沒有。我說:你說讓我說真話,我說啥真話啊,我說沒有人上我家送甚麼材料,你讓我說啥啊。後來把我用車帶到國保大隊又問了2個小時左右,我根本沒啥事,他也沒搜出啥,我也根本就沒有甚麼把柄,我修真、善、忍的沒有甚麼把柄,沒有甚麼壞玩意,後來我家五弟把我接回家。」
關於孔令金第二次(孫淑琴第三次)被綁架情況,孫淑琴說:「二零零五年冬天的一天傍晚,一幫不認識的警察五、六個人來我家,好像是七台河的和勃利的,把我家都翻了,把我的一包大法書翻出來了,還有煉功帶、MP3等,都擱那一堆。孔令金打工還沒下班呢,他們逼問孔令金在哪?無奈我告訴了孔令金上班的單位。他們一夥人看著我;一夥人就去找孔令金,把孔令金拉回來都問孔令金:你這都哪來的?後來把我帶到新華派出所,把孔令金帶哪關哪我就不知道了。做完筆錄把我關押到拘留所,問我啥我不知道。在新華派出所問我時,有一個人拿煙捲要燙我,我說你要幹啥?他沒燙。在新華派出所給我戴手銬,從拘留所又帶到新華派出所問這問那還給我戴手銬,共提出二、三次,後來一次我想我可不能戴手銬了,幹啥玩意戴手銬啊,我也沒犯啥錯誤。有一個姓蔣的,叫蔣宏偉,他提我到派出所,讓我戴手銬,我說啥不帶。到派出所好幾個人問我:都跟誰聯繫等。我誰也不跟誰聯繫,沒有人跟我聯繫。問書都哪來的?我說不知道。孔令金被判勞教的時候,他們拿個單子讓我簽字。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九天,出來時沒錢交伙食費錢(是200元),和一起被拘留的朱桂英借的錢交的。回到家,我兒子在炕上看見我就哭 了:哎呀媽呀,你可別回來了,你還回來幹啥?……兒子就是哭(回憶到這時,孫淑琴也哽咽了)那兒子是不讓我回來嗎?不讓我回來,他能哭嗎?(說到這,孫淑琴說不下去了……)那是冬天,屋裏很冷,兒子還得開出租車,還得燒火,兒子不會做飯,因為我從來沒讓孩子做過飯,這一下子爹媽都被抓走了,(孫淑琴哭著說)就像天塌一樣,你說他能幹下去活嗎,要不說孩子承受老大了。(孫淑琴說)我這眼淚不能掉了。」
後來得知把孔令金帶到新起派出所,由新起派出所所謂的辦案。當時孔令金被綁架時穿著很單薄的衣服,連棉衣都沒讓穿,非法審問後,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後來又多次從看守所被帶出戴著手銬,到新起派出所和拘留所被非法審問,用微型麵包車,裏面很冷,拉著孔令金尋找辨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家,伺機綁架其他法輪功學員,但是沒得逞。
四、孔令金在綏化勞教所
孔令金在勃利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一大早,孔令金生前說:「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把我們劫持到綏化勞教所。」孔令金妻子說:「給老孔送走時我不知道信,要知道信,那能不給他拿衣服呢,棉襖棉褲都沒穿。」
孔令金等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後,先是體檢,所裏診所體檢,又被帶出到市裏的某定點醫院體檢,抽血、量血壓、測視力,還有內臟等等,總之是全面檢查。經檢查,孔令金血壓高達二百一(沒綁架前他身體健康正常),孔令金本以為勞教所不能收他,因不符合健康條件;但是當勞教所警察讓普教把囚服扔到孔令金面前讓他穿上時,孔令金一下子傻了:這二年在勞教所怎麼度過?自己是家裏的支撐,家裏怎麼生活?……
孔令金在勞教所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逼迫寫保證放棄修煉、轉化;被包夾,睡覺、上廁所等等都被警察安排的普教看著,學法煉功是根本不可能了,而且每天被逼走隊列訓練,被迫做奴工生產,最多十幾個小時,就是一個姿勢長時間坐著椅子勞動,裝牙籤、挑牙籤等等。
儘管勞教所的獄醫天天給孔令金測血壓,血壓不降,但還是不放人,繼續關押迫害。二零零六年秋,當時孔令金因血壓高,走隊列有些跟不上,惡警就把孔令金弄到衛生所叫普教侯士臣和韓福江二人按著孔令金強行打針,強行注射一種不明藥物。
從二零零六年秋到二零零七年三、四月份期間,綏化勞教所給孔令金幾次注射不明藥物。每次被注射不明藥物後,孔令金都是頭暈得走不了路,血壓最高升到達250,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甚至兩人扶著一點一點的往前挪,一、兩個月後才漸漸恢復正常走路。
二零零七年四月一天早上,孔令金突然倒在地上。獄警帶他到醫院檢查,竟稱一切正常,仍每天逼他到車間幹活。孔令金實在頭昏不能挑牙籤,要求裝盒,惡警也不讓他休息,晚上仍然要坐小板凳到八、九點才能上床。
等到二零零七年夏天,孔令金血壓高達二百五十五,低壓一百九,兩次暈倒,但惡警劉偉在車間公開叫囂:你不轉化三百五我也不放人!
孔令金感到天旋地轉,走路腳像蹬空一樣。幾天後的一天早上,大隊副指導員龍奎斌恐嚇,辱罵等,逼孔令金參加隊列訓練,當孔令金說原來還能走隊列,打針後才出現走不動路的狀態,而且血壓反倒增高。在場的一中隊副隊長李成春破口大罵,並不許孔令金再說下去。
自二零零六年開始,孔令金的家屬就幾次到綏化勞教所要求釋放孔令金,都被勞教所拒絕。
有一次,勞教所告訴孔令金家屬說孔令金有病了,讓家屬去。家屬去了之後,勞教所帶孔令金到醫院檢查,費用卻由家屬出。在醫院給孔令金做儀器檢查,可是卻把家屬攆了出來,勞教所的人在裏面,孔令金身體檢查情況究竟怎麼樣也沒告訴家屬。
五、妻子兒子的艱辛
孔令金妻子說:「本來我倆有單位都黃了,失業了,沒有地方開資了,靠果園和打工為生,孔令金被綁架勞教後,他果園也幹不了了,工也打不了了,也沒錢給孩子說媳婦了,要不孩子早就結婚了。」
孔令金被綁架劫持到勞教所後,家中只有妻子和兒子艱難度日。兒子的願望曾經是想當兵,在所謂「政審」時,說你爸和你媽修煉法輪功,人不讓去,不要,孩子就怨恨。中共打壓抹黑法輪功後,兒子感覺受歧視,抬不起頭,他想的很多,現在已36歲了,同伴的孩子都很大了,而他至今未娶。特別是父親被綁架到勞教所之後,兒子心情很不好,經常生氣發火。
孔令金在勞教所時,家裏的重擔就落到妻子身上。孔令金妻子說:孔令金在家時,我依賴慣了,不用我操心。他不在家,這倆人的活壓在我一個人身上。
孔令金妻子說:「果園的活可多了,過完年,一開春,活就來了,一棵樹,先剪上面枝,再剪下面枝,剪掉的枝撿出去捆上;樹有菌,還得用刀刮掉,一棵一棵樹找,要不刮掉這棵樹就完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就這樣死了不少樹,可可惜了;還得打藥,打地上的藥滅草,樹打苞時趕緊埋糞,等花開時再埋糞容易把花碰掉。」
孔令金妻子說:「有一次挖樹坑埋糞,看見這邊有個死樹,我就要挖出來,晃一晃不動,我就想:哎呀媽呀,這要孔令金在家,俺倆挖一挖,俺倆一晃就出來了,想到這,我就掉眼淚了。」
孔令金妻子接著說:「花開後還得給樹根處鬆土,得松翻土兩遍;還得弄水給樹打藥,要開花沒開花打一遍殺菌藥,花一落時還得打一遍藥,在以後每半個月就打一遍藥;果結密了還得疏果,疏下去一些,剩下的果才能長大。有三塊地,一千棵樹左右,從春天干到秋天,工程量老大了,活老多了。你說他這人不在家多大的損失,他是主要勞動力呀,那時我真難啊,我一個人起早貪黑的幹。鄰居看我成天忙的腳不沾地,走路都小跑,說我是鐵人,我說啥鐵人啊,一個人在勞教所裏面,我哭都哭不上溜,就是因為我心中有法,要不是心中有大法,我也就垮了。」
六、孔令金從勞教所回來的情況
孔令金妻子說:「在勞教所兩年,孔令金身體可糟蹋完了,在勞教所不能學法,不能煉功,在勞教所和回來就血壓高,腿也不好使了,上山幹活走不動路,有一次他去山上果園,我弟弟在東山坡瞅,這人是誰呢?怎麼站那不動呢?走一個小時沒走多遠,我弟弟就過來了,看這人在那幹啥呢,這一看哎呀這不我姐夫嗎?你這上來幹啥呀?」
孔令金生前說:在勞教所期間,因精神和身體受到的壓力太大,所以就感覺頭暈腦脹。孔令金在勞教所被迫害後,身體受到很大摧殘,回來感覺腰部和腿腳發涼。孔令金妻子說:沒勞教以前老孔冬天身體發熱,從不感覺冷,以後就總感覺冷,穿兩件棉襖都不覺得熱,還覺得冷,騎車都帶不了我了,回家就願意坐熱炕頭烙著,我說:多熱啊,他說不熱不熱。
孔令金在勞教所回來後,腿腳不靈活,走路費勁。二零一零年冬天他騎自行車,腿腳不靈活,摔倒了,結果把腿都纏到車把上,費好大勁腿腳才弄出來,站起來,非常吃力的推車回家;有一年秋天,他上山一下就不行了,坐在地上就吐上了,腿不好使了,走不了了。有一回我們上西院親家去吃飯,才幾步遠,他十五分鐘都沒走到,就走不動。
即使這樣,迫害人員還要對孔令金實施綁架,對孔令金一家又造成很大精神壓力。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孔令金夫妻發現自家居住的巷道東西出口處各有一輛可疑小車停放,孔令金騎電動摩托從東出口出去,這時小車上下來一人,孔令金不認識,這可疑人也不認識孔令金,孔令金就上大路往北而去。小車內可能有認識孔令金的人告訴了車外人快上車,小車就急速追趕孔令金,孔令金回頭發現小車向他追來,情急之下拐向右側巷道,小車也隨之而來,孔令金騎單車靈活,左拐右拐,終於把小車甩掉,成功走脫。這期間,惡人不死心,來他家附近轉悠四、五次。有一次直接到他家西院的親家查看,孔令金親家出門,惡人還跟蹤,企圖找到孔令金。
這之前,就有消息說七台河市政法委610和國保支隊「要有行動」,孔令金的這次被監視並要企圖綁架他可能和這有關,當然得有縣政法委610等非法部門的配合。孔令金夫妻被迫離家出走一個多月,在二零一四年元旦後,大年前才回家。
在孔令金不幸離世前夕,他腰痛、腿疼的走不了路,躺床上翻身都翻不了,上廁所都去不了。
孔令金妻子說:「我們做好人了,你們中共還給我丈夫關押好幾年,還把我家人迫害到這種程度,俺們各方面都受到迫害了。」
孔令金妻子現在非常憔悴,她說:我現在也力不從心了,也幹不了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