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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勞教 五年冤獄 陝西退休教師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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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四日】陝西省安康市女教師羅長雲堅持修煉法輪功,曾三次被中共非法勞教,在陝西女子勞教所歷經酷刑折磨。二零零八年,羅長雲在廣州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在陝西省女子監獄被野蠻灌藥、打毒針。十四年中,二十多次的綁架關押,父母膝下不能盡孝,丈夫不堪警察高額勒索、騷擾,被迫離婚。她的兩個女兒也受株連。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羅長雲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遞《刑事控告狀》,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下面是羅長雲在《刑事控告狀》陳述的主要事實。

一、修大法 是家庭、單位公認的好人

我今年六十一歲多,一名中學英語退休教師。修大法前,我曾患有十多種疾病,藥不離身,三十六歲時閃了腰,從此就病魔纏身。腰椎間盤突出,壓迫坐骨神經痛,寸步難行;頸椎病、肩周炎,撕裂性疼痛;卵巢囊腫、肛裂,久治不癒,鼻竇炎,咽炎,還有類風濕病,生活幾乎不能自理,是有名的藥簍子。

類風濕痛的我雙手已變形,關節腫大,全身肌肉、骨髓疼痛,手指變形。早晨醒來,全身動不了,叫晨僵,手不能見水、涼的和金屬類東西。屋裏的拉手全用塑料袋包裹著。沒有哪個大夫說能治好的,說是不死的癌症。

兩個孩子也得了治不好的病:大女兒一犯病疼的前仰後合,小女兒氣喘咳嗽老發燒,經常是左手打吊瓶,右手寫作業。丈夫成天不在家,氣的我又得了梅花氣。為甚麼會是這樣?我才剛四十歲啊,難道我這輩子就完了嗎?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有人送我一本《轉法輪》。這本書使我震撼,句句都像金鑰匙,解開了我心中一團一團的迷,這不正是我要找的嗎?書中用最淺白的語言,講出了高深的道理。人為甚麼會有病,為甚麼有苦、有難、有是非,原來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來世是為了返本歸真。只有修煉法輪大法,才能懂得如何做個真正的好人。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久,所有的病痛不翼而飛,身體健康,心情愉快,全家歡樂。我按照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道德在提升,心性在昇華,工作盡職盡責,受到學生的愛戴。

大法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講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是千真萬確的,我修煉大法後,兩個孩子的病也好了。大法救了我們一家,給了我生活的希望。誰見了都說我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以後,整個人都變了。幹工作也有勁兒了,對學生尤其後進生,我把他們當作自己孩子一樣,每天放學後留下來,一句一句教他們念,學生家長也很受感動。很多家長要送我東西,都被我婉言謝絕了。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要求修煉人首先要做一個好人,我做的還不夠。學生家長開會,聽說羅老師講幾句話,馬上熱烈鼓掌。掌聲幾次打斷我的話,會後我被一群家長圍著,問這問那,像親人一樣。這在修大法以前十幾年的教學生涯中,從未有過。

在我被非法勞教關押在陝西省女子勞教所時,我所教過的學生在《本學期最受歡迎的老師》的調查欄目中,都填寫我的名字。同時幾十位學生家長一同去找劉敬鳳校長,強烈要求:要我給他們的孩子們上課!

二零零三年我在單位,六一零不讓我上講台,學校安排我在圖書館,有班主任老師到劉校長那兒強烈要求:「要羅長雲給我班帶英語課。」這些都證明法輪大法好!領導和同事表示也想煉法輪功。

二、在陝西女子勞教所遭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我們全家四人在朋友家吃飯,安康市東城派出所一女警打電話,騙我說是我的學生,從外地回來看我,我剛回到家屬院門口,就被兩個女警綁架,丈夫說要給我說句話,有穿警服的人說:「過去說個事,一會就回來。」結果一直把我拉到看守所。國保大隊李國才給看守所扔了個勞教決定,說: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就走了。勞教決定書沒讓我看,連一句話都不讓我說。

二零零一年過年時,我們煉功、絕食反迫害。元宵節那天,我們八個法輪功學員(五個是六十歲以上的老年婦女)被劫持到陝西女子勞教所。勞教所見我們都是老年婦女不收,押送我們的不法之徒拿錢買煙,又給勞教所行賄塞錢,做了一天的「工作」,直到晚上天黑了,硬把我們塞進勞教所。

在勞教所,我們被強迫勞力,超時的幹,有時幹到晚上,幹到天亮早上六點。我們身體受不了,要煉功。

由於我們集體在樓道煉功,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勞教所發動了大規模的迫害,動用了所有的警力,還從二隊、三隊各調來十個打手,一起來對付我們二十八位手無寸鐵的修煉人,而且大多數是五十歲以上的老太婆。他們大打出手。

由於我在集體煉功時是喊動功口令的,我被惡警吼叫著,要抓我。同修們撲在我身上護著我,我被亂棍打懵了,明白過來,我已被銬在鐵門外的大教室裏,額頭腫的,兩眼青紫,整個臉變了形。當晚,驚雷在勞教所的上空炸了很長時間,閃放著紫色的彩光。這是對惡人的警示。

梅紅英(寶雞人,六十多歲)牙被打掉,被打得神志不清,第二天,她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吳大瓊(安康人,二十多歲)當時被打得失去知覺。把我們九人拉出去銬了七天,我被延教五個月,謝小芳(安康人)延教三個月,王秀文(寶雞縣人)延教四個月。然後把我們打散在各隊,我和張金蘭(西安人,現已被迫害致死)被關到三隊。大隊指導員是王帆。

酷刑演示:捆綁
酷刑演示:捆綁

在三隊,我們受盡了酷刑折磨,因為煉功,我多次被捆綁、暴打,綁在床上、綁在地上。

七月二十八日晚上兩點多,號長張豔琴、李利等四人上到我的床上(我在二架睡),把我暴打,李利用腳踩我的脖子,用髒抹布塞我嘴,布條勒我脖子。我的胳膊、腿被吊綁在床上。下鋪法輪功學員周亞婷(西安人)喊:「不許打人!放開她!」結果周亞婷也被打、被綁。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的腿腫的不能彎曲,脖子被勒了個血道,路走不了,上廁所蹲不下去。有善良的人見了為我流淚。我去找大隊長魏小會,她說:「你腿走不動是你類風濕病又犯了,脖子的傷是你煉功煉的。」同一房間還有法輪功學員王秀珍,(六十多歲安康人,現已被迫害離世),也經常被綁在床上。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在不配合點名報數時,我遭到「群毆」,就是被一群人圍著拳打腳踢,打倒抓起來,再打。我被打的全身都是傷,胸痛出不了氣,去找大隊長王帆說理。王帆不但不處理兇手,反而把我雙手反背銬在床頭上,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去,一動不能動,銬了我二十多個小時。大冬天,晚上很冷,大小便不放。雙臂雙手失去了知覺。全身痛苦不堪。

後來由於西安法輪功學員張傑晚上煉功,被王帆抓出來,銬在鐵門上暴打。大家絕食抗議,又被拉去野蠻灌食,灌的是濃鹽水,還不准吐,腸胃受不了,吐了,我的嘴咸了好幾天。又把我們銬在隊長辦公室,王帆親自拿警棍打了我幾十棍,第二天,棍傷正痛時,王帆又打了我幾十棍。腰上打的腫了個大包,好長時間下不去。

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在全國實施,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學馬三家的酷刑轉化,二零零二年四月,也開始把我們全體集中在一樓強制轉化,調來「專幹」趙小陽,專門迫害法輪功。趙小陽說:「上邊很重視,『轉化』一個獎兩萬元。打死白打死,是畏罪自殺。」我們二十四小時被強迫洗腦。誰不聽,就拉出去暴打。寶雞學員李翠芳,就說了一句:「你打不進我腦子。」結果被拉出去打得大小便失禁,幾乎休克。我和十幾個同修被罰站,二十四小時面壁。我們覺得我們修大法無罪,我們不應該承受。我們就被幾個惡徒暴打一陣,我被拉出去單獨銬在另一個房間。第二天,我的腿腫的好粗,走不了路。這次漢中法輪功學員魏新榮被注射毒藥,後來被迫害致死。我們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多數被強制「轉化」。我於二零零二年八月被延教五個月後放回。

回家後,心裏覺得難過,對不起師父。病又復發。丈夫急的給我按摩,越按病越重。我又開始修煉法輪功。

三、再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正在上班,單位書記打電話讓我過去,走到樓口,我就看到國保大隊吳星生,我就問他:「你找我幹啥?不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給國家節約了大筆醫藥費,身體好了工作也有勁了,有啥錯?」吳說:「我就找你!」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在喊反動口號,就馬上打電話,叫來車和幾個大漢來抓我,我不走,幾個大漢就把我抬上塞進車,就這樣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勞教所苦力幹活迫害,每天要幹十八、九個小時,一般都是晚上兩點收工,十點收工是極少的。我被迫害成高血壓,惡警為了「轉化」我,就讓勞教所專門給我們做小饅頭(三公分寬周長十八公分),相當於平時饅頭四分之一大,半碗水煮菜,四個人吃。每個人只給一個小饅頭。不讓我們上超市買東西,連衛生紙都不讓買。

二零零五年冬天,很冷。又把我從三樓打下一樓。李珍為了撈取上級的好處,繼續迫害法輪功。我不配合她,她就把我的被子扔到地上,把睡覺的床板揭了,晚上不讓我睡覺。還讓包夾(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勞教犯人)用剪子扎我。不久,李珍遭報應,被撤職,成為一般小隊長,調到南樓(聽說李珍現在下肢癱瘓)。二零零六年六月,我被迫害的三級高血壓,放回。

四、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我給鄰居初中孩子《慧聲》和《神韻》光碟,他把小冊子帶到班上,被班主任知道,告訴給校長。第二天,安康漢濱區國保大隊吳星生等人就到我辦公室,把我抬走,塞到漢濱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一個月。後又給我非法勞教兩年(所外執行)。不讓我上班,也不發一分錢工資,生活無著落。

五、在陝西省女子監獄冤獄五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在廣州,因被非法通緝,遭安康市漢濱區國保大隊趙思林和東城派出所黃立志協同廣州白雲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並抄走了我大女兒剛給我的兩萬多元(其中一萬五在卡上,其餘是現金)的生活費。

在廣州,我被非法關在廣州市看守所,後來被關在安康市漢濱區看守所。我被迫害成嚴重的高血壓,有一次量高壓二百四十。馬佰鵬說:「你隨時都有拜拜的可能。」意思就是死。我說,按照《看守所管理條例》第十條,你應放我回家。他說:「保外就醫,你又不醫治,所以不能放你。」

漢濱區檢察院執法人員白××在我無罪的情況下,無視國家法律,非法公訴。漢濱區法院法官張偉浩,偽套《刑法》三百條,給我定罪。結果,在我極度頭暈的情況下,不讓我親人知道的情況下秘密庭審,在法庭上張偉浩不停打斷我,不讓我講話,非法判了我五年。我上訴,安康市中級法院不審理,非法維持原判。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大兵端著槍,馬佰鵬把我騙去西安,說是去給你醫院鑑定,你肯定是三級高血壓,放你就有法律依據了。最後醫院鑑定確實是三級高血壓。馬佰鵬靠他「三寸不爛之舌」(他自己說的),把我塞到陝西省女子監獄。陝西省女子監獄接待室的警察說:「三級高血壓,直接就是拒收!」惡警杜穎說:「我這兒就專治高血壓的。」從此我遭受了最瘋狂的迫害,最殘酷的折磨。

當天晚上,惡警魏塵來審問,侮辱我,我不想理,她就叫來五、六個打手把我按在地上,說是給我灌藥,不鏽鋼的勺子在我嘴裏亂撬。我受不了掙扎著,血流了滿地,一卷衛生紙擦血,只剩下手指粗了,勺子被撬成了鈕彎的。這些惡徒聽魏塵的指揮,要把我吊銬起來,折騰了好大一陣子,衣服褲子都扯破了,後來魏塵說「給打一針」,我被按著打了一針,不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醒來已經是半夜兩點多鐘,我被單手吊銬在上床最上桿,我的褲子尿濕了,右手背被銬子頂了個深坑,多少天都起不來。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從此天天被打被野蠻灌藥,一天三次。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在這裏,每位二十四小時被兩個惡犯看著,想打就關起門來隨便打,想罵就挖空心思的罵。上廁所必須聽她安排,憋不住時,有人就尿褲子拉褲子,她們又拿你取笑侮辱你、打你。被強行看污衊大法的書,不看就灌藥、打針、罰站,不站就暴打。惡犯大毒梟李愛梅、劉麗紅、殺人犯薛芬、盜竊犯邵穎用酷刑折磨我,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我一次實在憋不住了,趁她們不注意,去上廁所,剛去就被幾個抓回去暴打。薛芬逼我兩腿之間夾一張紙罰站,稍不如意就拳打腳踢,打倒在地,薛芬按著我的腳,指揮體重一百四十多斤惡人邵穎用雙腳上我腿猛踩我的雙膝蓋,致使我雙腿嚴重損傷,行走艱難,一年多無法恢復。被迫害的血壓高壓達二百多。連續九天每天被罰站二十多個小時,每天只讓上一次廁所。從早上五點多就讓起來,上廁所一次,完了一直站到晚上兩點,才能上床,中間都不讓上廁所,一天只准上一次,就不敢吃飯,人已瘦的皮包骨。就是早上起來上一次廁所。

我大女兒從寧波專程去西安監獄看我,我身上有傷,不讓見,孩子氣的哭。

苦力折磨。後來,我被分到七監區,七監區上工時間總比別的監區時間長,經常加班,早上有時六點起床先下車間幹活,早餐有時送到車間吃,中午飯時間只有十分鐘。苦力迫害,讓我做副工,別的副工一人輔助三個機工,而我一人輔助八九個機工,而且還是遠距離輸送,後來因我血壓高,我說幹不了,就讓我穿肩帶,別人可穿一千多提前走,而我要穿三千多還不讓走,再使勁也幹不完,我手指已經變形伸不直了,每天晚上疼醒來,疼的睡不著覺,手掌、手指長出了幾個硬塊,(就是現在有時右手中指還伸不直)。血壓一高就被強行拉去打針,毒藥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二零一二年,我被強行打毒針,不一會,我感覺天昏地暗,一量血壓,低壓二百多,高壓多少,醫務員不敢說,還沒大夫,醫務員讓我躺在病床上,那真是難受至極,差點被致死。它怕外人知道,又把我軟禁在醫療所一週。不讓給我送任何東西,連褲頭都不行。

二零一二年,安康市六一零副主任李文昌和漢濱區六一零頭子蒲漢寧到陝西省女子監獄,蒲漢寧說:勞教把你沒辦法,我只有把你送監獄。

六、回家後 仍遭迫害

二零一三年二月一日,我被放回,我被迫害的神情恍惚,身心遭受了非常大的傷害,身體極度虛弱。視力模糊,手指變形了。而回家面對的是一個破碎的家,老父親被氣死,丈夫被逼離婚,老母親被迫害的癱瘓在床。十幾年來,兩個孩子大女兒為了不被騷擾,只得把工作找到離家很遠的地方;小女兒從小學到大學都得不到母親的照顧,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馬上要過年,可是我身無分文,房屋塵土破舊待修。兩個孩子和我妹妹給我點錢,才勉強過了個年。

回家後我的自由還被限制。漢濱區東城派出所派專幹張××,要求每週到我家一次。張××在出門下樓時摔倒,頭上縫了幾針,再不來了。

二零一四年八月,我想去看看在外地的女兒,買火車票被限制。馬上漢濱六一零張××脅迫單位黃書記、文教局江書記就來我家查阻。我說:二零零五年公通字(三十九)號文件《公安部認定的邪教組織》沒有法輪功,那你們憑甚麼限制我?憑甚麼判我五年?張說:「那你告嘛!」

七、親人遭受迫害

殘酷迫害了我十四年,我家無寧日。跟蹤、監視居住、竊聽電話,我先後七次遭江氏集團非法抄家、八次被綁架、誣陷,非法行政拘留九次,非法刑事拘留二次,非法勞教三次,非法判刑五年,非法剝奪政治權利一年。扣發了我被非法關押時的所有工資,十年多不發一分錢生活費,每次我被非法關押,丈夫都會被巨額勒索、敲詐。

綁架、抄我家從來沒見甚麼證件。小女兒問:憑甚麼來搜查,有搜查證嗎?漢濱國保大隊趙思林回答:「難道你不認識我?」那意思是他的臉就是。十四年來,據孩子的父親說,他被敲詐勒索十幾萬。還非法抄走了我家兩台電腦、一台打印機和大法書、錄像帶、DVD光碟機兩台、手機數部、mp3六、七個、電子書七、八個等和大量的現金和物品。丈夫因受不了這無休止的巨額敲詐勒索,二零零六年與我離了婚。

二零零八年,我被綁架後,國保大隊吳星生又闖去我老娘家審問我母親。八十歲的老母,以前嚴重高血壓,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病全好了。在江澤民鋪天蓋地邪惡的迫害下,實在經受不了親生女兒遭受這無辜的殘酷迫害,被驚嚇懵了,大小便失禁,四肢不靈,從此癱瘓在床至今。給我家人帶來了無盡的痛苦,給孩子的心靈一直留下無法忘卻的痛苦記憶;給親朋好友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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